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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名披着大斗篷的女郎,便是在跨院内,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全身看似涂上绿色染料,随着那丧乐哀曲而舞的女子。
凡是老江湖都有经验,淬有剧毒的兵刃或暗器,大都泛有绿色萤光,愈毒绿色愈深。
她们遍体皆绿,连脸上都是绿色,足见全身无一寸肌胃不毒,简直可称之为“毒女”
了。
那倒一点也不错,古佬替她们取的名号,正是“古墓八毒女”!
这时她们身披黑色大斗蓬,看不到斗蓬里的绿色裸体,披头散发,也见不到被遮住的那张绿脸。
尤其散布四周,藏身在背光的暗处,更不易发现她们的存在。
据古佬向段爷夸耀,“古墓八毒女”不但身怀毒功,一旦运功发出,不需直接触及,便足使一丈方圆之内的人即刻葬命。
且已练就一身不畏刀剑,能承受巨大撞击的“变色龙软骨奇功”,从是自百丈高处摔下,或遭深厚内家真力攻击,也可保不死不伤。
方才在跨院内,她们便是在演练那“变色龙软骨奇功”,令段爷看得叹为观止。
可惜尚未看到最精彩的刀剑不入表演,程咬银突然来报,胡大雄和刘魁带回个花枝招展的姑娘,急于要见慕容复,使表演不得不暂停。
由于这八名女子身负重任,关系段爷当不当得成大理国皇帝,成败在此一举。
他自然希望能亲眼看到她们的绝世奇功,确定万无一失,才能放心得下,否则今夜一定睡不着觉,又要通宵失眠了。
但此刻强敌已潜入府内,尚未现身,又不知藏匿在何处,段爷自不便贸然提出,要求八毒女在此时此地,继续尚未表演完的绝世奇功。
古佬察颜观色,似已看出评价的心意,笑问道:“段爷是否对明日之事在担心?”
段爷不好直说,强自一笑道:“一切有古佬作主,那是万无一失的了。”
忽然凑近古佬,轻声的道:“古佬,咱们此刻大声谈论这事,万一敌人藏身在附近,不怕被他听了去吗?”
古佬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也压低嗓门道:“老夫是故意谈及此事,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啊!”
段爷这时才恍然大悟,他不得不佩服古佬的心机,只要把来人引出擒住,还怕他去告密不成?
由此可见,古佬不仅志在必得,且有绝对把握,非擒住来人不可。
段爷心头一宽,又连连敬酒。
古佬是海量,来者不拒,一口气又连干了十几杯。
宾主正开怀畅饮,忽听一阵环佩叮冬,只见两个浓庄艳抹,衣着鲜明华丽的少妇,扭腰摆臀地行来。
身后尚跟着四名年轻侍婢,程咬银则紧随在后。
她们人尚未近,一阵扑鼻的香气已先飘来,令人闻之心神一爽。
就见程咬银抢步上前,走到段爷与古佬之间,执礼甚恭,弯下腰道:“二奶奶,三奶奶来向古老爷子敬酒哪!”
古佬忙道,“那如何敢当……”
段爷已转身道:“闭月,羞花,快来见过古佬。”
两个女人的名字倒很动听,虽非真有闭月羞花之貌,倒也长得明目皓齿,婉多姿,称得上是个美人胎子。
只是神情之间,难脱一股风尘女子气息,显然与出身有关。
她们来到桌前,向古佬托福了一福,双双娇声道:“贱妾见过古老爷子。”
古佬忙起身答礼道:“不敢当,不敢当,老夫来得匆忙,尚未拜见两位嫂夫人,失礼得很……”
段爷起身作个礼让手势道:“自家人一样,何必客套,古佬快请坐。”随即挪开空出个位子。
古佬一坐下,两个女人便径自分坐在两旁,使他成了左右逢源,四名侍婢则分立桌旁侍候。
侍婢先为两个女主子斟酒,然后恭退一旁。
闭月笑着向羞花说道:“三妹,咱们先敬古老爷子一杯。”便双双举杯道:“敬古老爷子!”
古佬笑道:“不敢当,老夫先干为敬。”
当即举杯一饮而尽。
两个女人喝酒倒很干脆,也举杯… 饮而尽,侍婢忙上前分别将空杯斟满。
原来段爷暗嘱程咬银去召来两个女人,表面上是来向古佬敬酒,其实另有任务。
闭月便故意向段爷问道:“不是听说老爷在跨院,看什么难得一见的功夫,怎么又改到这儿喝起酒来了?”
羞花也接着问道:“这么快就看完了?”
段爷呐呐道:“这……临时有急事,提前结束了。”
闭月故作失望道:“咱们还以为能赶上看个热闹,开开眼界……”
她的话尚未说完,羞花已向古佬笑问道:“古老爷子,这会儿干嘛不继续表演,也好助助酒兴嘛!”
古佬而有难色道:“唔……这个……”
段爷看出古佬有所顾忌,伴作阻止道:“你们别瞎起哄,这会儿有正经事,古佬哪有工夫跟你们逗乐子。”
羞花嫣然一笑道:“老爷,这话就不对了,饮酒本来就是为了作乐,再逗点乐子助个酒兴,也不至于会误了正事吧?”
又转向古佬娇声笑问道:“古老爷子,你说是吗?”
古佬不好意思断拒,只好勉为其难道:“对,对,如果两位嫂夫人有兴趣,老夫就叫她们表演两手,助个酒兴吧!”
羞花大喜,风情万种地笑道:“还是古老爷子好,多给咱们姐妹面子哪!”
古佬随即一击掌,便见黑暗处人影乍动,两个身披黑斗蓬,披头散发的女子掠身而出,双双落在天井中央,向席前抱拳恭然施礼。
闭月和羞花乍见之下,不由地暗自一惊,幸好事先已知她们是古佬带来的,否则真以为是女鬼出现呐!
而段爷心里却在想:“怎么只出来两个?”
但他不便问古佬,只有看她们如何表演了。
其实古佬何尝看不出,段爷原是对他信心十足的,只因昨日四名手下被慕容复所杀,夜里在广场上,又被那对年轻男女脱身逃走,未免对他的信心打了折扣。今晚才会一再要求,在跨院亲眼看看“古墓八毒女”的绝世奇功。
精采好戏尚未登场,偏偏包小靓送上门来,使“古墓八毒女”的表演暂停,段爷自是意犹未尽?
此刻两个女人一坐下,就口口声声的说想看热商店,岂不摆明了是段爷的授意,要她们如何如何做。
古佬是何等的人物,心想道:“嘿嘿!要不露两手给你们瞧瞧,还真让你这姓段的给看扁了!”
于是便向两毒女吩咐道:“你们就献丑,表演两手小玩意儿,为段爷和两位如夫人助个酒兴吧!”
两毒女齐声恭应,双双走向桌前,各自解开斗蓬,随手抛开,顿使众人眼前一亮。
只见她们斗篷里空空如也,啥也未穿,展露出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肌肉竟与常人无异,甚至较一般女子更细柔娇嫩。
闭月和羞花亦曾在青楼卖笑,素以风骚大胆著称,才被段爷看中,不惜量珠为聘,娶回家来当小老婆。
但要叫她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得精光赤裸,可还真不敢当试。
眼看两毒女居然旁若无人,毫不在乎、如此大胆的作风,真使两个女人自叹不如,比不上她们的勇气可嘉了。
这时又听古佬吩咐道:“你们先请段爷验视一下。”
两毒女唯命是从,齐声恭应,便从桌旁绕至段爷面前,双双抱拳施礼道:“段爷请验视!”
段爷一怔,茫然道:“验视?”
古佬笑道:“不是让段爷验视一下,证实她们全身并未涂抹任何药物护体而已。”
段爷忙婉拒道:“不用啦!不用啦!古佬说了就算,难道段某还信不过吗……”
闭月竟催促道:“老爷,你就快些吧!咱们还等着看她们表演呐!”
段爷只好转过身去笑问道:“不知如何验视?”
左边毒女笑道:“段爷可用手在咱们全身抚拭,便知是否涂有药物了。”
右边毒女一招手,两名壮汉便拿了火把走近,好让段爷看得更真切清楚。
段爷又瞥了闭月和羞花一眼,见她们正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在等待,且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似嫌他拖泥带水不干脆。
火光照耀下,两毒女虽披头散发。见不到她们的面貌,就凭这副诱人的身材,已足使人神魂荡然,为之垂涎三尺。
况且,这批毒女今晚抵达时,段爷和程咬银等人,均已见过她们的本来真面目,凭心而论,一个个的美体组不在闭月和差花之下,且比两个女人年轻。
此刻两毒女就站在段爷面前,伸手可及,更看得真切清楚,一览无遗。
只见她们由绿玲珑,凹凸分明,尤其肌肤白里透红,赛似婴儿一般。
方才在跨院内,由八名壮汉分立四方,各挑一盏绿色灯笼,以致“古墓八毒女”一除去大斗蓬,便见她们赤裸的身上,遍体呈现绿色。
由于灯笼的光亮是绿色,距离又较远,无法看出其中玄机,说不定是全身涂以绿色染料吧?
这时看在段爷眼里,却是一目了然,而令他诧异的,是发现这两个毒女的小腿下,直至两胯之间的“禁区”地带,竟然光溜溜的寸草不生,不知是天生“白虎”,还是被拔光或剃过,似嫌美中不足,缺少那么一些“点缀”。
不过,那隆起的“倒三角形”地区,看上去反而更突出,陡得原形毕露,一览无遗,能让在场的男人光不大饱眼福。
就连闭月和羞花,及随侍在侧的诗婢看在眼里,也不禁为之脸红心跳,暗付道:“这那是表演什么奇功,分明是故意卖弄风情,展露她们的胴体嘛!”
忽听一毒女笑间道:“段爷,你怎么还不验视?”
另一毒女帮腔道:“验视是要眼到手到,段爷别光在那里看啊!”
段爷大为尴尬。漫应两声:“呃!呃……”只好伸出手去轻轻摸了两下道:“唔……
果然未徐药物……“
那毒女吃吃地笑道:“段爷这是精蜒点水,虚应故事嘛!来,要像这样。”她不由分说,执起段爷的手,就向自己身上抚动起来。
段爷顿时不知所措,只得顺手推舟,在那赤裸的胴体上轻抚起来。
手一触那一身细皮白肉,真简叫人想入非非,爱不忍释,但猛然想到摸的是“毒女”,欲念立消,吓得忙不迭将手缩回。
另一毒女则绕至闭月身边,笑道:“也请这位夫人验视一下吧!”
闭月窘迫道:“这……”
古佬一旁说道:“嫂夫人,没关系的啊!”
闭月心知段爷能否当皇帝,就全靠这位古佬了,那敢把他得罪,只得伸手向那毒女身上摸去。
同样身为女人,手一摸上这光滑细腻的裸体,也不禁为之霍然心动,那就更何况那些男人了。
直看得那些壮汉,一个个两眼发直,连吞口水,恨不得也叫他们上去摸一把过过瘾,解个馋。
幸好古佬不想使段爷和闭月,当众过于窘迫,适可而止,伸手一击掌,两毒女立即谢了一声,恭然退后,转身回到天井中央。
段爷总算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转躺正想向古佬打个哈哈,以掩饰自己的窘态,却见闭月正拿眼光在瞪他,使他只好报以尴尬地一笑。
两毒女双手一抱拳,开始表演奇功了。
不待吩咐,已有四名古佬带来的手下,拿了火把站到两毒女身后,一字排开。
只听两毒女开声吐气,娇喝一声,随即边起功来。
奇异的景象,顿现眼前。
只见两毒女原是与常人无异的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