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木婉清肯定地道:“没错,一定是她,钟丫头的母亲就姓甘啊!”
李小非“哦”了一声,问道:“我看她与姑娘是一起入宫的,你们是朋友?”
木婉清迟疑一下,始愤声道:“咱们两人与王语嫣一样,跟段誉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李小非诧异道:“哦?你们这个家族关系搞不通也理不清,这个仇你如何能报?”
木婉清沉痛地双手捶胸道:“我非报不可,我要报杀母之仇呀!”“李小非沉吟一下,又问道:“你能确定仇人?”
木婉清恨声道:“就是王语嫣的表哥慕容复!”
李小非不由地暗自一怔,忖道:“这就怪了,包小靓口口声声说,她父亲包不同等人,均是遭了慕容复的毒手,这家伙却一口咬定,王夫人等是被段誉所杀,他们究竟谁是谁非呢?”
又听木婉清接下去道:“去年咱们很多人,都中了王夫人的诡计,落在她和慕容复的手里,当时咱们全中毒昏迷不醒,直到数日后,脱险随段誉他们一干人回大理的途中才清醒,得知家母、镇南王夫妇等好多人,连王夫人也全死了。
段誉却支支吾吾,交代不出下毒手的是谁,使我一直觉得事有蹊跷,其中必有重大隐情。
后来在途中遇见慕容复和他们侍婢阿碧,又被段誉劝阻,不让我和钟丫头动手,说什么慕容复已经疯了,不如放他一条生路。
我愈想愈不对,回大理城的当夜,我就不辞而去,赶回去找了多日,总算把慕容复主仆找到,终于获知真相,家母他们竟是被段誉所杀。”
李小非心里明白,木婉清之所以告诉他这些,无非是要博取同情,并且痛恨段誉的心狠手辣,答应收她为弟子,传以绝世奇功,以便去为母报仇。
但他对这些过去的恩恩怨怨,全然毫不相干,又如何能横加插手?更何况,自己此来大理国,为的是要探询出无崖子的下落,如今王夫人已死,线索中断,心里既失望又烦恼,那有心情去收留这少女……不料念犹未了,冷不防两条粉臂从他胁下伸来,将他紧紧抱住,使他出其不意地猛然一惊。
接着便听木婉清娇声问道:“前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李小非只觉背后被两只微温的肉球顶着,使他惊慌失措道:“不,不,姑娘,请快放开我,下要这样……”
木婉清笑道:“如果前辈嫌弃我,那很简单,凭前辈的武功,只需回过身来给我一掌,就把我解决了。”
李小非急道:“我,我与姑娘无冤无仇……”
木婉清问道:“前辈与那几个毒女有冤有仇?”
李小非怔了怔道:“那是她们要害人……”
木婉清道:“现在段誉已经知道,一心要揭发丑闻的是我,甚至要找他报仇的是我,说不定已派出大批人马,四出追杀,决心要杀我灭口,永绝后患,难道前辈就忍心见死不救,任他杀害晚辈?”
包小靓人小鬼大,钟灵刁钻,却比不上这少女难缠,使李小非一时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只好委婉道:“姑娘,你先放开我,助你报仇的事,咱们可以从长计议……”
木婉清却断然道:“不!前辈若不接受我,就表示没有传我武功的诚意!”
李小非啼笑皆非道:“姑娘,我,我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木婉清将头伸向他耳旁,柔声道:“前辈什么都不需说,只要接受我献身就行啦!”
李小非惊道:“万万不可以!万万不可……”
不料木婉清双手齐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点他“膻中”“巨朔”“自门商曲”
及“气门商曲”四处大穴,顿使他全身一麻,不能动弹。
李小非纵然身怀绝世奇功,在猝不及防下,被攻了个措手不及,四大穴道受制,也成了英雄无用武之地。
他不由地惊怒交加道:“姑娘!你想干嘛?”
木婉清置之不理,把他扶抱着,在地上平躺下来,始跪在他身边道:“前辈,晚辈既已决心献身,就顾不得许多了。”
李小非情急大叫道:“姑娘,不,不可以……”
木婉清为复仇冲昏了心志,那还听他的?上身就势向前一扑,扑在了他胸前。
李小非吓得只好妥协道:“姑娘,我答应传你武功就是,快解开穴道让我起来……”
无奈木婉清根本充耳不闻,她扑压在小伙子肌肉浑厚结实的胸脯上,以自己的脸颊去轻轻磨蹭。
这少女个性极为冷傲,连钟灵那么刁钻任性的姑娘,见了她都怀有几分敬畏,即使当初刚与段誉结识,也自视极高,不把那当时尚不会武功的痴情小子放在心上。
近一年来,自从相依为命的母亲秦红棉死后,她不但变得更冷傲,甚至近乎孤僻和乖诀了。
对男人温柔撒娇那一套,她是从来不会,也打心眼里不屑去做的,可是此刻她却无师自通,居然像个多情的少女,依偎在热恋的情郎怀里。
而她的双峰,正好紧贴在李小非的小腹旁,随着她上身的起伏而颠动,那种感受和滋味,使得小伙子全身发热,血液沸腾,怦然猛跳的心,几乎要从张大的口中蹦跳出来。
如果是花街柳巷,风月场中的卖笑女子,即使更风骚大胆,极尽调情挑逗之能事,那也不足为奇。
但木婉清虽非名门闰秀,却也是洁身自爱的江湖侠女之流,从无引诱男人的“本事”,更没有挑逗异性的经验,她完全是凭自己的想像,认为男女肌肤的接触,必能发生冲动,甚至引起欲念而情难自禁。
既然李小非对她无动于哀,不接受她的“献身”,她就不得不采取主动了。
可是小伙子却是吃了秤铊铁了心,任凭你有千方百计,他有一定之规。
虽然穴道受制,动弹不得,无法阻止这少女,却暗自运功上封“百会”,下封“会阴”两穴,更自闭“督脉”,以阻阳气上升,做好“万全”准备,欲使本婉清无计可远,最后只好放弃。
木婉清那知他在体内做了“手脚”,磨蹭了半天,见这小伙子居然无动于衷,心里可大大地不服这口气。
她暗忖道:“哼!你倒真能沉得住气,我偏不信你是个木头!”
既要斗“法”,她就不得不施出混身解数了。
只见她仰起头来,把身子向上挪了挪,再低下头去吻上小伙子的嘴唇,同时双手在他胸脯上轻抚起来。
李小非倒也“绝”,既然无法阻止,索性闭上眼睛,任她为所欲为,如果这时有人看见,还以为小伙子是在闭目享受呐!其实,他是在极力忍受,忍受这种特殊的“酷刑”!木婉清又是热吻,又是双手轻抚,竟然徒劳无功,未见李小非有丝毫反应,不禁开始怀疑起来,是否自己个性太烈,缺乏女人味的魅力,才不能使男人动心?心想:“当初段誉见到我黑面纱后的真面目时,他一点武功都不会,见我受伤甚重,居然不惜冒死保护,不是为了我的容貌使他动心么?这个人怎么……”
她那会想到,李小非运功自封的几大穴脉,正是人身控制情欲的神经中抠,一直封闭,如同阻断了水源,那还流得出水来?一气之下,她张口就在小伙子下唇上用力一咬。
李小非痛得大叫一声,怒目相向道:“你疯啦!好好的为什么咬我?”
木婉清冷哼一声道:“你居然知道痛?我还以为你已经麻木不住了呐!”
李小非也报以一声怒哼,又闭上双目,置之不理,那意思好似在说:“你喜欢咬就咬吧!”
木婉清仍不服气,心想:“我看你有多大的忍耐功夫?”低下头去,便在小伙子遍体狂吻起来。
李小非虽自封了几处穴道,却无法使遍布全身的神经失去感觉,人体构造极为奥妙,每种器官和组织均各司其职,发挥各种不同功能,表皮内层含有神经末梢,无论痛、痒、冷、热,立时可以感觉出来。
木婉清在他遍体狂吻,他那能毫无知觉和反应?尤其少女的两片热唇,更易使人引起敏感,小伙子顿觉奇痒难禁,仿佛有成千上万双蚂蚁在身上乱爬,又像无数只毛毛虫在蠕动。
他痒得忍不住大叫道:“姑娘,快停止,我受不了啦!答应教你武功就是,哎哟哟!好痒,好痒啊……”
他愈叫饶,木婉清可愈来劲了,心里得意道:“嘿!你受不了啦,我偏要你多忍受忍受!”
尽管她母亲案红棉嗜杀成性,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在江湖中也冒杀过不少人,被人视为女杀手,但她毕竟仍是个今年才十九岁的少女。
少女大都喜欢调皮作弄人,木婉清亦不例外。
只见侧身伏在李小非胸脯上又一阵狂吻,然后转移阵地,吻向胁下至腰间。
那是人体极敏感怕痒的部位,直痒得小伙子又笑又叫:“哎哟约!好姑娘,饶了我吧!我,我情愿拜你为师,叫你师父!哎哟哟,痒得受不了啦……”
木婉清一听,只道是小伙子肚脐最怕痒,却不知那正是他练功的“罩门”。
李小非一阵奇痒难禁,功力不聚而散,自封的穴道顿开,这一来,他已无法自制,生理上自然产生了强烈反应,不自觉地冲动起来。
他不由地暗自一惊,惟恐被这少女发觉他的“丑态”毕露,吓得连出声都不敢了,只有极力强忍住那奇痒难受的滋味。
木婉清忽然不听他讨饶了,以为小伙子存心跟好“斗法”,心想:“哼!咱们就来好好斗一斗吧!”
一阵轻抚,细细玉指仿佛在草丛中摸索,那种丛未有过的奇异感受,使她自己也感到心里怦怦猛跳不已。
木婉清那见过这等阵仗,不由地面红耳赤,又惊又筹,几乎吓得茫然不知所措,但她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
小伙子终于情不自禁,被撩起了欲火,引起他自然反应的冲动啦!木婉清乍见之下,真是又惊又羞,窘迫万状,急忙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它一眼。
但她猛然想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使这小伙子冲动,既然决心“献身”
与他,怎能就此打住,那不是前功尽弃?这是关键的时刻,必须一鼓作气,趁胜追击!她略一迟疑,当机立断,拿定了主意,这时她已顾不得许多了。
就在木婉清惊得不知所措之际,只听李小非惊声大叫,道:“快,快,气海、丹田……”
她一时方寸大乱,那敢怠慢,忙不迭撑坐起身,出手如电,依言疾点小伙子“气海”
“丹田”两处大穴。
只听李小非发出一声沉哼,木婉清转头一看,他已是两眼大睁,张着口,昏死了过去。
木婉清这—惊非同小可,顿时吓得瞠目结舌,整个人如同泥塑木雕一般,久久才掩面失声痛泣起来。
哭了一阵,她突然想到,光哭有什么用,得赶快设法把人救醒才是呀!万一李小非就此长眠不醒。那不是被她害死的?木婉清急忙停止哭泣,定神一看,只见小伙子赤裸裸地躺在地上,那模样只比死人多口气。
尤其是他两眼大睁,张着口,让人看了十分恐怖骇人!木婉清伸手一探他鼻息,仿佛只有出气,没有入气,再探脉搏,亦很微弱。
她这下可更慌乱了,一时又不知如何急救。
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了“口对口渡气法”,当即捏住小伙子的鼻孔,低下头去,先吸入一大口气,再以口对着他的口,将气缓缓吐入。
连续做了二三十次,果见李小非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