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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喝令道:“那就废话少说,快送过来!”
钟灵故意慢条斯理道:“别急呀!我得问清楚,如果姓李的小子不在岛上,那套男装就没用了,只需把这身女杉给你……”
木筏距离岸边两三丈,鞭长莫及,木婉清下不了水,拿钟灵无可奈何,只好忍了一忍,想把她骗上岸再说。
木婉清强自一笑道:“他怎么会跟我在一起?你快把我的衣服送过来吧!”
钟灵仍然不慌不忙道:“没问题,那是小事情,我还有更重大的事情呐!”
木婉清大声问道:“什么大不了的事?”
钟灵道:“第一件,木姐姐听了一定会很高兴,那就是王语嫣已经不想当大理国皇后,离宫出走上!”
木婉清“哦?”了一声,不屑道:“她当不当大理国皇后,关我个屁事?”
钟灵耸耸肩道:“第二件,慕容复从我手中夺得丐帮的打狗棒,未在大理国兴风作浪,很可能是去中原……”
不等她说完,木婉清已冷声道:“那更与我风马牛不相干了!”
钟灵默了一默,始郑重道:“这多日以来,我各处明察暗访,甚至潜入巴天石的家中,制住他的家小,逼他说出实情,原来木姐姐的娘和我母亲,还有镇南王夫妇,甚至王夫人,可能全是死在慕客复的手里。”
木婉清惊诧道:“不会吧!慕容复亲口告诉我,是他亲眼目击,那些人都是段誉杀的啊!”
钟灵怒哼一声道:“他的话能听信,狗屎都可以吃!”
木婉清一时也难以判断,不知究竟谁是谁非,呐呐地道:“这……他俩两人之中,一定有一个说的是谎话!”
钟灵断然道:“毫无疑问,说慌的就是慕容复!”
木婉清沉吟一下道:“钟丫头,快把衣服给我,咱们去中原找慕容复!”
钟灵仍然停筏不动,皱着眉头道:“找到慕容复也没用,他的武功太高,咱们两人根本对付不了他,如果,如果能找到姓李的傻小子,请他助咱们一臂之力,那就好了……”
木婉清道:“好,等我穿上衣服,咱们一起去找他,我总不能身上挂着几片树叶去找呀!”
钟灵故意笑嘻嘻道:“木姐姐,其实我觉得你这样好美,好漂亮,说不定那姓李的傻小子,见了木姐姐这身打扮,神魂颠倒,不答应也得答应呐!”
木婉清笑斥道:“鬼丫头,少在那里胡言乱语,快把木筏划过来呀!”
钟灵摇摇头道:“我不敢……”
木婉清诧异道:“不敢?你怕什么?”
钟灵笑:“那天我在河边,把木姐姐的衣服毁了,我怕你记恨在心,逮住我痛打一顿啊!”
木婉清置之一笑道:“今天你替我送衣服来,又带来重大的消息,可以将功折罪,过去的一笔勾消,我不跟你计较就是了。”
钟灵犹豫一下,始道:“好吧……”
她便将两套衣服搭在肩头上,拿起木桨正要划,忽又把眉一皱道:“不对啊!我记得木姐姐根本不会游水,这小岛离河边至少有两里以上,木姐姐是怎么到岛上来的?”
木婉清暗自一怔,随机应发道:“我,我跟你一样,找了些树木,编成木筏过来的呀!”
木婉清这话,漏洞百出,她那能编木筏又到岛上来呢?钟灵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姓李的傻小子,背着木姐姐游过来的呐!”
木婉清不觉面红耳赤,斥道:“少胡说八道!他才不会管我的死活,早就不知上那里去了。”
钟灵顺手抓起那套男装道:“他既不在这里,这身衣服用不着了,把它扔进河里算了吧!”
木婉清一见她当真作势要扔,情急叫道:“别,别扔啊……”
钟灵不禁得意道:“嘿嘿!木姐姐,你的武功比我高,斗心机却比我差得远呐!现在你已露了马脚,那傻小子根本就在岛上,对不对?”
木婉清窘迫道:“这,这……”
钟灵想起那夜在楼间中,几乎整个身子全棵地与李小非拥吻,如今他和木婉清孤男寡女,却在小岛上厮混多日,且两人都衣不蔽体,将发生什么情况可想而知。
她不知是妒火中烧,还是存心报复,愤声叫道:“叫那傻小子出来,我要看看他穿树叶的德性!”
木婉清急道:“他真的不在岛上啊!钟丫头,难道你不和信我……”
钟灵又黠笑道:“木姐姐的话,我怎敢不相信?也许他比你先来到岛上,身上没穿衣服,躲在树林里不敢被木姐姐见到,所以……好吧!就让他躲着好了,永远留在岛上做岛主,那也不坏,这身衣服反正用不着……”
她正抓起衣服要扔入河中,突见无风三尺浪,木筏竟无端地剧烈摇晃起来。
木婉清见状莫名其妙,急问道:“钟丫头,怎么回事呀?”“钟灵被摇晃得几乎站立不稳,急忙蹲下,惊叫道:“河里有东西,可能是水怪……”
那知话犹未了,木筏的一边向下沉,另一边翘起,便将筏上蹲着的钟灵,被掀翻落进了河里。
偏偏她也是只旱鸭子,不识水性,惊得魂不附体,失声大叫道:“救命啊!救命……”
木婉清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那能纵入河中去救她?只得回身大声急叫道:“小非!快来救人哪……”
不料李小非竟从河中冒出水面。双手一托,将如同落汤鸡的钟灵推上木筏,小伙子不知何时,早已跳进河中,潜游至木筏下面了。
钟灵惊乱中猛喝了几大口河水,上了木筏尚不知是怎么回事,伏在筏上娇喘不已。
木婉清也不知钟灵已被救起,尚在大叫道:“小非!快来呀!快来救人哪……”
李小非捞起漂在水面的两身衣服及包袱,一手带着木筏,一手用力划水,再加双脚齐蹬,距离不过三两丈,那沙片刻已到了岸边。
这才向木婉清出声道:“我在这里啊!”
木婉清一听,急忙回过身来,见状始恍然大悟,河中的“水怪”,原来是这傻小子!钟灵猛然回过神来,霍地撑身坐起,发现木筏已到了河边,而李小非仍浸在水里,手臂攀着木筏。
她不由地想从心起,狠狠一脚,踹向李小非攀抓住木筏的手上,使他来不及抽手,痛得大叫一声:“哎哟!”忙撒手游了回去。
钟灵无法追打,跳起身形一拔,直向岸上掠去。
不料木婉清一个箭步射到,出手如电,点中她的“璇机穴”,吓得这姑娘惊叫道:“木姐姐,你……”
木婉清冷哼一声,不由分说,双手齐动,一阵乱撕乱扯,把钟灵一身褴楼的乞丐装,全部撕扯下来,顿使她也成了精光赤裸,一褛不存。
这一手,正可与慕容复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媲美。
钟灵穴道受制,动弹不得,赤裸裸地站在河边,不禁羞愤万状,急得放声大哭起来。
木婉清却愤声道:“”哼!你那天让我出丑,今天我也不会让你体面!“李小非抓着水淋淋的衣服和包袱上了岸,不好意思走近,站在远处道:“婉清,现在你有衣服可穿了,就把身上的树叶留给她,女岛主身上总得穿点东西啊!”
木婉清笑道:“小非,你这个主意不错,咱们把木筏划走,她身上没有衣物,又不会游水,只好一个人留在岛上当大岛主了。”
钟灵听他们互以“婉清”“小非”相称,叫得好亲热,又听得要将她独自留在小岛上,顿时妒愤交加,又气又急,情不自禁地更失声痛泣起来。
木婉清无动于衷,幸灾乐祸地笑道:“小非,鬼丫头刚才还说,要你走出来,看看你穿树叶的德性,现在她身上连树叶都没有,你可以走近来看看,她这副德性如何呀!”
李小非尴尬道:“这……我看……”
木婉清见他咨趄不前,心想:“哼!我早就看出,钟丫头认识你在我之前,而且关系不寻常,难怪那日在河边,被她撞见咱们赤裸裸地在河里抱着,不免妒火中烧,愤而用剑乱斩咱们的衣服出气。
这样看来,你这小子不接受我献身,而这十天的独处,竟对我毫不动心,莫非是为了钟丫头?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对她如此专情?”
于是,她故意怂恿道:“走近些才能看得仔细,比较比较,是她的身材好,还是我的身材好呀!”
李小非腼腆道:“婉清,别作弄她了,那天她虽然毁了咱们的衣服,人家今天不是亲自送来了吗?……”
木婉清装腔作势道:“好吧!既然你替她说清,我就饶她这一次,可是,我忘了是点的那一处穴道,你来替她解开穴道吧!”
李小非明知木婉清是故意要他上前动手,只好强自一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用的是独门点穴手法,像那日我被你制住穴道,虽想运功自行解开,结果却办不到啊!”
木婉清听他提那日的事,不觉脸上一红,沉吟一下道:“咱们走吧!别管她了,反正我出手不重,过几个时辰,穴道就会自行解开的。”
李小非惊诧道:“婉清,你当真要留她在这里?”
木婉清笑道:“不是你说的吗?让她一个人留在岛上当女岛主,这主意很不错呀!”
李小非怔了怔,忽道:“可是,听她说,不是要跟你一起去找慕容复报仇吗?”
木婉清沮然道:“慕容复的武功太高,虽然我学会了那八招,可惜尚不能得心应手,对付不了他,除非……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
李小非不想介人江湖恩怨和仇杀,面有难色道:“这……不瞒你说,我也要有事在身,恐怕不能……”
木婉清悻然道:“如果真有刻不容缓的急事,你怎能在这小岛上一耽搁就是十日?”
李小非尴尬道:“这个……”
钟灵虽受制不能动弹,嘴上却不饶人,趁机说道:“这个我知道,如果我是男人,能有木姐姐这样的美女相伴,别说耽搁十日八日,就算三年五载又算得了什么?”
木婉清恼羞成怒道:“鬼丫头,你敢궡…”
李小非一见她要上前动手,忙赶来劝阻道:“婉清,算了算了,她不过是说说气话而已,我不会计较的。”
木婉清怒道:“你不计较我计较,今天非撕了她这张利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李小非忙拦住她道:“我,我陪你们去找慕容复,这总该成了吧?”
木婉清喜出望外道:“真的?”
李小非一脸无奈,苦笑一下,自我解嘲道:“人家刚才还说,我有一位美女相伴,耽搁三年五载也算不得什么,现在两位美女,那我应该耽搁十年八年也不在乎啦!”
才婉清大喜,一时情不自禁,扑上去抱住他就送上个火辣辣的热吻,似乎要作给钟灵看。
钟灵看在眼里,果然大受刺激,狠狠轻骂了一声:“不要脸!”
幸好本婉清未听见,否则她非吃点苦头不可。
李小非顿时不知所措,只好“逆来顺受”。
木婉清吻罢,放开李小非,转身走至钟灵面前,得意地瞥她一眼,警告道:“以后说话留点神!”
钟灵冷冷一哼,置之不理。
木婉清刚出手替她拍开穴道,不料她突向河边狂奔,一直冲进了河里。
李小非出其意地一惊,心知钟灵不识水性,急叫道:“钟姑娘……”同时身形已动,丢下手中衣和包袱就疾掠而去。
一式“飞燕掠波”跃入河中,拦住她道:“钟姑娘!你……”
钟灵形同疯狂叫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