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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非气得把她手推开,斥道:“去你的!谁要你揉,要揉我自己没手?”
王语嫣虽已身为人妻,也不禁面红耳赤,幸好李小非并未察觉,否则就更羞死人了。
李小非又怎会想到,眼前这女扮男装的主仆二人,竟是大理皇后王语嫣,和那人小鬼大的包小靓?
他默了一默,忽道:“热闹已经看过了,咱们不必再穿着这身玩意儿了吧?”
说着便将罩在外面的丐装脱去,随手扔开,加了句:“好臭!”而内里穿的仍是像丐儿。
其实王语嫣早已薰得想作呕,只是强行忍着罢了。
包小靓一而脱去身上的丐装,一面意犹未尽地问道:“没热闹可看了,咱们待会儿去那里?”
王语嫣道:“先找个客栈落脚再说吧!”
李小非忽道:“你们先去,我想去看看那些叫化子怎么样了,待会儿去找你们。”
包小靓振奋道:“好哇!我也……”
王语嫣急以眼色制止,遂道:“李兄不怕被认出?”
李小非笑道:“刚才我是叫化子,现在把脸洗净,就没人能认出了。”
王语嫣想了想道:“好吧!李兄小心些,咱们先去‘湘妃庙’逛逛,附近好像有好几家客栈,待会儿李兄可以去那里找我们,一定要来啊!”
李小非点了点头,便迳自离去。
包小靓不禁着急道:“王姐姐,咱们为什么不一起去,万一他小子一去不回……”
王语嫣道:“放心,他会去找我们的,而且我也想知道,丐帮这一闹的结果是如何,我不会武功,你的武功也不怎么样,跟去反而是个累赘,不如由他一个人去好。”“ 包小靓自鸣得意道:”王姐姐,我这一手还不错吧?“王语嫣笑斥道:“鬼丫头,你也太胡闹了,不是王姐姐说你,你总是个小姑娘,以后胡闹要有点分寸,不可以随便乱来。”
包小靓辩道:“我那里没有分寸乱来了嘛?”
王语嫣正色道:“你以为我刚才没看见吗?你……”
包小靓故意追问:“王姐姐看见了什么?”
王语嫣脸上一红道:“我……小靓,幸好他不知道你是女扮男装的,否则羞不羞啊?”
包小靓心想:“哼!那夜他不但看了我光着的整个上身,后来我昏迷过去,还不知道他趁机在我身上占了多大便宜,我不找机会报复才怪呐!”
但她不好意思说明,默了一下道:“王姐姐,那个姓游的,你以前见过吗?”
王训嫣微微点头道:“刚才距离远,我虽然未能看清楚,但我怀疑他不是游坦之。”
包小靓惊诧道:“王姐姐,你看出他是假冒的?”
王语嫣又点了点头道:“我曾亲眼见过,游坦之跟那星宿老怪丁春秋交手,他却两种绝世奇功都未使出,就被李小非的‘北冥神功’吓跑了,所以我敢说,那个人绝不是游坦之。”
包小靓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那他是谁呢?”
王语嫣沉思不语,突然若有所悟,失声惊叫道:“啊!难道他就是表哥?”
包小靓也吃惊道:“怎么?是慕容复?”
王语嫣道:“很有可能是他!”
包小靓茫然不解道:“慕容复已经夺得打狗棒,可以直接向丐帮发号施令,又何必多此一举,去冒充游坦之?再说,那个身分好像很高的老叫化,难道认不出……”
王语嫣神情凝重道:“慕容复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他知道单凭打狗棒,向丐帮发号施令,很可能会遭到强大阻力,因为,打狗棒虽是帮中至高无上的信物,棒在谁手,大家就得听命于谁。
但是真正代表的意思,是说在正当情形下,打狗棒传给了什么人,什么人便是帮主,所有人自然得绝对服从,跟被人家夺去有别。“包小靓点头道:“我懂了。”
王语嫣接下去又道:“游坦之曾是丐帮帮主,后来因跌落万丈悬岩,生死不明,才由吴长风接掌丐帮,如今慕容复冒充游坦之,可以名正言顺恢复帮主之位,必要时再拿出打狗棒来,这样一来,谁还敢不服?”
包小靓恍然大悟道,“听王姐姐这么一说,那个人倒真可能是慕容复冒充的了,但那老叫化……”
王语嫣忧形于色道:“如果不出我所料,老叫化很可能是被什么药物,或是歹毒手段制住,不得不任由慕容复摆布,说不定这次聚会,就是在不得已之下,被迫由老叫化出面召集的啊!”
包小靓焦急道:“王姐姐,如果真是这样,咱们该怎么办?”
王语嫣沮然叹了口气道:“看情形,要想劝阻表哥,恐怕不太容易,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包小靓虽人小鬼大,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有了主意,只有等李小非有了消息回来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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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疑影重重
李小非刚跟王语嫣和包小靓分手,走出不远,就遇见两个衣衫褴褛的小叫化,还未得及拦住问话,他们已匆匆擦肩而过,连招呼都懒得打—个,使他暗觉诧异不已。
因他—身穿着仍像乞丐,既在君山,又是同属丐帮的人,怎会视同陌路,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
此刻他急于更衣赶回山谷中,也就无暇理会了。
大概那两个小叫化,也有急事赶着去办吧?
李小非匆匆赶回山谷里,只见从桌上的香烛,三牲四果和神位仍在,却已空荡荡地不见一个人影儿。
他略一迟疑,直向那片竹林掠去。
林内一片静寂,走进去不到数丈,便见一路有不少巨竹倒向两旁,有的打断,甚至还有连根拔起的。
显然,林内曾发生过激烈恶斗,而且是一路追打下去。
既有明显迹象可循,那就不难找到那些叫化子了。
李小非暗自心喜,便加快脚步,顺着东们西斜的断竹一路追踪下去。
出了竹林,山势陡起,一条峭岖小径,似可通往悬岩峰顶,抬眼向上看去,果见人影幢幢,但却不像在打斗,更无呐喊嘶杀声,倒似在居高临下鸟瞰山下景色。
李小非心知那些定是丐帮的人,位置在高处,只要把一向上奔去,必会被他们发现,不禁暗忖道:“我这一露形藏,必难遁形,刚才我是乔扮乞丐,被他们当作自己人,现在却是本来面目,他们怎知我是友是敌?对了,我就直接见吴长风,谁也不敢阻拦。”
但继而一想?日前在大理国,他曾以本来面目,在那广场上跟吴长风见过,盛典当日,去宾馆见吴长风,然后同往宫中,却是易容改装,判若两人,此刻以那种身份出现较为适合呢?
临时那里找大理服装和大斗笠?即使两撇胡子好解决,剪下一束头发就成了,但没有胶水如何能贴得上?
他不禁苦笑—下,无可奈何,只有就这身打扮去见了吴长风,再说,至少绝不可能把他看成敌人。
突然,才一到陡坡上,便窜出十几个丐帮弟子,挡住了去路,其中一人上前双手抱拳道:“对不起,岩上出了点事,朋友请别处去游玩吧!”
李小非开门见山道:“在下是来见吴帮主的,有劳老兄带个路。”说时也把双手一拱,很有那么一点江湖人物的味道。
那人朝他打量一下,问道,“这位朋友是……”
李小非道:“吴帮主见了在下自会知道。”
那人迟疑一下,始道:“朋友来得真不巧,帮主刚受了重伤……”
李小非一惊,急道:“那快带我去见他!”
那人点了点头,转身向其他弟子轻声交代几句,便带着李小非,由竹林外绕过,出了山谷,直奔山外而去。
奔出里许,又奔向一座小山头,上得半山腰,便见苍松古柏之间,散落着十几间瓦屋,四下并散布着几十名丐帮弟子,个个手握兵刃,如临大敌。
带路的那人年纪不大,至多三十出头,身上却背持了六只麻袋,在小地方可当得个香主,大城里也能混个副舵主干干,地位不算太低。
散布四下的弟子见他带了个陌生人来,纷纷报礼甚恭地向他打招呼,未加盘问,目送他带着李小非通过,直趋依山而建的一间瓦屋里。
屋前有八名年轻力壮的弟子把守,见他们走来,忙抱拳齐声招呼道:“曲大哥!”
姓曲的拱手答了礼,便领李小非进了屋内。
瓦屋里外一样,破布而简陋,一看就知是叫化子住的地方。
这时只见吴长风脸色苍白地躺在竹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呼吸十分急促。
一旁站着两位身背九只麻袋的长老,正忧形于色地,看着一位背向门口,身穿蓝袍的中年大夫在为吴长风搭脉。
李小非认出,其中一人便是在大会上,挺向为吴长风仗义执言执法长老蒋义,另一个就是四大护法之一的奚长老。
姓曲向两位长老执礼甚恭地见了礼。不敢惊扰吴长风,趁前轻声道:“这个年轻人要见帮主。”
蒋义打量李小非两眼,便走过来问道:“这位朋友尊姓大名?”
李小非随口答应道:“在下吴言!”他倒去捡现成的,居然把王语嫣的假名给派上了用场。
蒋义又问道:“吴朋友要见咱们帮主,不知有问贵事?”
李小非表情逼真道:“在下为人带来个口信,但事关机密,必须亲自告知吴帮主。”
蒋义面有难色道:“吴朋友来的真不巧,咱们帮主今日身受重伤……”
话尚未说完,忽听那蓝袍中年啧啧称奇道:“怪了,怪了,吴帮主好像是被他自己功力所伤……”
说着一回身,正好跟李小非打个照面,不由地猛然一怔,露出一脸惊疑之情。
李小非这才看到蓝袍中年的面貌,只见他年约五旬,相貌堂堂,既有书生的儒雅之风,更有江湖侠义的豪迈气慨。
但他眉宇之间,似深锁着一股疾世愤俗的仇恨,令人见而生畏。
蓝袍中年霍地跳起,出其不意地冲到李小非面前,当胸一把抓住他,喝问道:“你是谁?”
李小非暗自一惊,以为被他识破身份,不禁心虚道:“在下姓吴,名言……”
蓝袍中年怒哼一声,又问道:“你可是来自姑苏城外曼陀山庄?”
李小非一听,心知又是这张酷似王语嫣的脸惹上了麻烦,急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在下远从关来的。”
蓝袍中年凝视右他,喃喃自语道:“你姓吴,来自关外,又是个小子……不,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突然哈哈一笑,撤手放开了李小非。
李小非若释重负,松了口气。
蒋义急问道:“仇大夫,咱们帮主伤势如何?”
蓝袍中年神已凝重道:“吴帮主身受如此重伤,照理应该气息衰弱,心脉微菏才是,而他的脉象,却是不弱反强。大异寻常……”
“难道是被‘龙爪手’所伤?”
蓝袍中年微微点头道:“所以在下方才说,吴帮主好像是被他自己功力所伤,便是此意,据下所知,‘龙爪手’是贵帮的独门武功,也算是三大镇山武功之一,帮中只有帮主才可练……”
忽听长奚老断然道:“那厮一定是游坦之了!”
蒋义道:“不锗,练功秘本藏在洛阳总舵,由徐长老负责保管,游坦之接掌帮主之后,曾抄录了一份给他。”
蓝袍中年道:“吴帮主若能清醒过来,说出练功要诀最好,否则就得赶快回洛阳抄绿一份送来,在下才能对症下药。”
李小非暗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