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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笑了笑道:“不瞒舅父,外甥以来了多日,今日尚借用峰顶茅屋办了点小事,当时并不知屋主人是你老人家,直到今夜……也就是不久之前,外甥正在山峰四下巡视,突然发现一条人影,挟着一人奔上后崖峭壁,一路跟踪而来,才知这里是舅父的仙居。”
仇大夫既已被慕容复识破身份,毕竟名份上仍是王语嫣之父,却将“女儿”身衣物尽除,且表明要用污向段正淳报复夺妻之恨,总是大违伦常,不禁又暗生杀机。
他想重施故技,像对付李小非那样,不动声色道:“你已经在洞外很久了?”
慕蓉复微微点头道:“舅父刚进洞内,外甥就已跟至洞口外,大概是风浪声甚大,舅父又在问她话,才未察觉……”
仇大夫问道:“这么说,咱们说的话你全听见喽?”
慕容复点了下头道:“不瞒舅父说,当时外甥尚不知是你老人家,而她毕竟是我表妹,所以打算伺机抢救,但听出你老人家的话中颇有蹊跷,才未敢轻举妄动,直到最后舅父表明自己身份……”
仇大夫仍然不动声色道:“现在你打算如何?”
慕容复道:“天理循环,因果报应!”
仇大夫意外地一怔,诧异道:“你的意思是……”
慕容复冷漠道:“舅父刚才说的一点不错,况且她根本不是舅父之女!”
仇大夫一听,杀念顿梢,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复儿,听你的口气,好像也对那淫魔恨之入骨?”
慕容量恨声道:“外甥的复国大计,就毁在那淫魔和萧峰手上,如今段正淳和萧峰都已死了……”
仇大夫急问道:“那淫魔已经死了?”
慕容复诧异道:“舅父不知道?”
仇大夫轻叹一声道:“这十几年来,我自从来君山落脚之后,就从未离开,为了不使人怀疑我的来历,从不向任何人探听江湖上的事,所以至今无人知道我会武功。
正因如此,偶尔有武林中人来求我治病疗伤,才毫无顾忌,将练武的秘诀告诉我,因为大家都知道,我的医术特殊,不同于一般大夫,必须知道本人或对手的武功,才能对症下药。
其实嘛……哈哈……这只不过是我的计谋,趁治病疗伤之便,换取一些武林秘诀而已。“顿了顿,他向洞内一指,自鸣得意道:“如今我所搜集的练武秘诀,虽不能说包罗天下武功,相去已不远矣。‘郎环玉洞’和你家‘还施水阁’的藏书虽多,如与我这里相比,简直就成了小巫见大巫,哈哈……”
慕容复道:“舅父既已坐拥天下武功,为何不去找那淫魔算帐?”
仇大夫叹道:“唉!只怪我贪得无厌,知道的武功大多。反而不知道该练那一种好了,所以这十几年来,我练的武功虽众,却没有一种专精,始终毫无把握去找那淫魔,如今他却死了……”
慕容复冷声道,“淫魔虽死,他还有子女。”
王语嫣听得一惊,但她不敢出声。
只听仇大夫愤声道:“像他这样淫魔,应该绝子绝孙!”
慕蓉复火上加油道:“他不但有个儿子,如今更当上了大理国皇帝,还娶了她!”说时,向王语嫣一指。
仇大夫全身一振,如遭雷击,转脸怒视王语嫣道:“你,你竟嫁了那淫魔的儿子?”
王语嫣哑口无言,却听慕答复幸灾乐祸道:“舅父不用生气,你老人家忘了吗?她并非舅父的亲骨肉,而是舅妈跟那淫魔的私生女,如今同父异母的哥哥却娶了妹妹,大乱伦常,这不正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吗?”
仇大夫怔了怔,突发狂笑道:“妙哉!妙哉!果然三尺头上有神明啊!哈哈……”
慕容复趁机怂勇道:“父债子还,舅父,那淫魔虽已死了,咱们可以向他儿子段誉讨回公道!”
仇大夫沉吟一下道:“那淫魔之子,即已当了大理国皇帝,凭咱们舅甥二人之力,恐怕……”
慕容复接道:“舅父不用担心,外甥已夺得丐帮的打狗棒,不久不可控制整个丐帮,以天下第一大帮的力量,全力去对付那南诏小邦……”
不等他说完,王语嫣已情急叫道:“表哥,千万使不得,我赶到君山来,就是为了劝阻你,赶快把打狗棒送还丐帮。以免遭到杀身之祸啊!”
慕容复走至她面前道:“哦?你来君山是为了我?”
王语嫣一抬眼,见他正瞪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顿时窘迫万状,途中想好的那些话,竟然忘得一千二净,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慕容复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道:“想不到表妹真美,可惜啊!可惜……”
忽听仇大夫喝问道:“跟你在一起的那小子是谁?”
王语嫣把头一横,愤声道:“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要杀要剐,你们就看着办吧!”
仇大夫怒哼一声,随即得意地笑道:“你说不说已无关系,反正他至多只能活十二个时辰了,哈哈……”
王语嫣暗自一惊,心知这下连唯一的希望都完了,不由地失声痛泣起来。
慕容复问道:“舅你说的那小子是谁?”
仇大夫道:“一个跟她长得极像的……”
尚未说完,慕容复已惊道:“那小子竟然也来啦?”
仇大夫诧然道:“复儿,你知道那小子的来历?”
慕容复道:“外甥虽不知他的来龙去脉,但不久之前,在大理国境内,曾经遇见过他,并且交过手,那小子的武功实在外甥之上。”
仇大夫“哦?”了一声,笑道:“复儿不用担心,那小子已中了我的‘锁心指’,不出十二个时辰,就要去见阎王爷请安了。”
慕客复谄媚道:“还是舅父行,如今能见到舅父,外甥的大事可能,已是指日可待啦!”
仇大夫得意地笑了笑,忽问道:“复儿,你此来君山,还带来了些什么人?”
慕容复叹道:“去年外甥走霉运,诸事不利,落得众叛亲离,全军覆没,连燕子坞都回不去,如今只有一个侍婢阿碧相随,不过,外甥已夺得丐帮的打狗棒,而且吴长风的师祖也在我手中。”
仇大夫振奋道:“那好极了,复儿,你把那老家伙藏在何处?”
慕容复道:“外甥一来君山,就各处察看寻找,当时不知仇大夫就是舅父,曾想利用峰顶那三间茅屋,但恐那样一来,可能打草惊蛇,后来发现南山后崖上,有一处隐蔽岩洞,这些日便在那里藏身。”
仇大夫道:“那个岩洞我知道,从湖上可以望见,算不得隐瞒,快去把他们带到这里来。”
慕容复何等聪明,心知当着他面,一则他是仇大夫的亲外甥,一则毕竟在名份上是王语嫣之父,不便向王语嫣“下手”,故意要把他支开,事实上,把那老叫儿带来,自比藏在原来的那处岩洞安全多了。
等他匆匆而去后,仇大夫果然露出狰狞面目,站在王语嫣面前道:“想不到你居然当了大理国皇后,如果你真是我女儿,我不就成了大理国的国丈?哈哈……”
笑声陡止,状至不屑地愤声道:“哼!贱人自己不守妇道,为了荣华富贵,竟然不顾伦常,又把你嫁给那淫魔的儿子,这……唉!天下淫乱之事,怎让那残人全做绝了!”
王语嫣带道:“这事与娘无关,她老人家曾极力阻止……”
仇大夫诧异道:“哦?那是你自己要嫁的喽?”“王语嫣无言以对,她怎能说出,段誉并非段正淳的亲骨肉,而是刀白凤与段延庆所生的。
那样一来,非但毁了刀白凤的名节,更给了眼前此人辱骂的口实。
仇大夫不见她回答,冷笑道:“嘿嘿!我真不明白,你好好的在大理国当皇后。干嘛跑到君山来?唔……莫非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不远千里跑来,是跟那小子约好在此偷情?”
王语嫣气得双目怒睁,斥道:“你……”
但想到对方毕竟名份上是自己父亲,下面的话便骂不出口了。
仇大夫却不这样想,他主定此女是段正淳的“孽种”,而非自己骨肉,他即怀有夺妻之恨,矢志报复,此刻那能轻易放过王语嫣?
他不禁狞声道:“大概是鬼使神差,把你送到君山来,验了那淫人妻女者,妻女必遭人淫的誓言吧!哈哈……”
王语嫣看出他不怀好意,惊道:“爹爹……”
仇大夫怒斥道:“不要叫我爹爹,你不是我女儿!”抬起一脚,将她踹倒在地上。
王语嫣痛呼一声。不由地放声痛泣起来。
仇大夫无动于衷,蹲下去扑压在她身上,抱住了就狂吻,似要将积压在内心十几年的怨恨,一股脑发泄在她身上。
王语嫣穴道受制,无法抗拒挣扎,情急叫道:“爹爹,我总算是王家的子女啊!你不能……”
仇大夫置之不理,他已形同疯狂,一面狂吻,一面更用手去用力探捏她挺实丰满的肉峰,好象不是出于情欲,而是在泄恨。
王语嫣把心一横,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顿时鲜血直流,痛得仇大夫惊叫一声,不禁勃然大怒,撑起身来,挥手左右开弓,连连打了一阵耳光,破口大号道:“小贱人,你是想找死!”
她这时反而无所惧了,痛愤道:“我早已不想活了,要杀要剐,要奸要淫你就看着办吧!”
仇大夫怒道:“好,我会成全你的!”
王语嫣不再哭泣,索性闭上眼睛,任凭他为所欲为。
如果是为“色”或“欲”,对眼前这姿色绝佳,且全身赤裸的少妇,必会欲火狂炽,迫不及待地来个霸王硬上弓,真个销魂一番。
但仇大夫却不然,他是要报复、泄恨!
只见他将满嘴鲜血一抹,扑向她胸脯上,张口便向丰满挺实的肉峰上那粒水晶葡萄咬去。
突闻一声惨叫:“啊……”
但惨叫的不是王语嫣,竟然是仇大夫。
王语嫣心中大惑,以为是来了救兵,争忙睁眼一看,只见仇大夫已痛得满地乱滚,口中直吐白沫。
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小非已中了“锁心指”,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那能及时赶来救她,难道会是慕容复?……
念犹未了,仇大夫已强忍着剧痛撑坐起身,急从身上取出白瓷小瓶,正在这时,忽听从不远处传来呼唤声:“仇大夫!仇大夫……”
仇大夫暗自一怔,急忙拧开瓶塞,将整瓶药丸倒入口中,一口气吞了下去。
呼唤声似又近了些:“仇大夫!仇大夫……”
☆王语嫣听出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很耳熟,突然不顾一切大叫道:“在这里……”
仇大夫怒从心起,狠狠一耳光,打得她昏了过去。
那女子的声音又近了些,振声道,“仇大夫,你听着,我那小貂儿的毒牙毒爪,已把你咬伤抓伤,可能毒性早已发作,你懂医道,也许有解毒药,但那只能治标,治不了本,如果你不想毒发而死,咱们可以谈谈。”
仇大夫不由地一惊,但他仍然保持沉默,相应不理。
那女子继续道,“仇大夫,整座南山已被咱们丐帮包围,天一亮就搜山,那时……嘿嘿,那时你已毒发身死,咱们也就不必麻烦啦!”
仇大夫虽已吞服下整瓶解毒药,也只能暂时稍减痛苦,仍觉体内毒性到处流窜,似乎随时可能一发不可收抬。
大仇大恨尚未报,他自然舍不得死,终于按捺不住,勉强支撑起来,走向洞口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的声音更近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