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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江湖-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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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陆群仙举目四望,意颇有些迟疑,及待见鬼母去远,只得也跺跺脚,掠登瓦顶,紧跟了下去。
  这时候,一名弟子正急急奔到殿前,躬身禀道:“探骑回报,金家庄庄主亲率高翔,分乘马车二辆,半个时辰之前,已离庄向普陀寺而来,约再有顿饭光景,即将抵达。”
  天刀廖成思挥手道:“不必再探听了,升召聚旗,三派弟子,统统到广场聚齐……”
  灰袍老人重又挂上面中,冷冷接口道:“那正好,全部都到广场来,一个也跑不掉。”
  飞龙活佛诧问同道:“老前辈的意思是说……”
  灰袍老人耸耸肩头,道:“没有什么!你们只管干你们的吧!我老人家还是那句老话,真刀真枪看见害怕,等你们弄得开不了交的时候,再来叫我……”
  语言微顿,神色一肃,低声又道:“不过,最要紧的是凡事要快,时间拖久了,只怕又要出毛病。”
  说罢活佛等本待问问他脸上变化的事,却见他闭目不理,只得暂忍在心底,并肩同出大殿。
  不到盏茶时到,殿前广场之上,已整整齐齐排列着十八名弟子,僧道俗分队肃立,穆序井然,鸦雀无声。
  飞龙活佛领先,三位掌门人登上殿前一座土台,面色凝重他说道:“三派敌伉同仇,誉辱与共,今日之会,实乃咱们三大门派面临之最大考验。金家庄主侠名遍天下,无论为敌为友,都值得我们敬仰,三派门下,不得稍有粗鲁失仪的举动,未得命令,严禁擅自出手,一旦翻脸,降龙寺弟子紧守正殿殿门,天刀门、青云观弟子,分别扼寺门牌坊,不得自乱阵势。”
  这番话不亢不卑,秉公正直,语声方落,台下十八名弟子同时躬身人算是领命。
  飞龙活佛颇含深意地望了天刀廖成思一眼,问道:“我等先礼后兵的原则,廖掌门人还有什么异议没有?”
  天刀廖成思爽然一笑道:“但凭大师作主。”
  飞龙活佛这才宽慰的笑道: “贫僧自信不致损及三大门派颜面,难得二位全力支持,三派生死荣辱,誓同承受。”
  正说着,一阵辚辚车声由远而近。
  飞龙活佛面容突然肃穆凝重,微一挥手,三派弟子涮地分散开采,拱立在殿门之前,三位掌门人却缓步下了土台,并肩肃立而待。
  日轮当空,车声渐近。
  普陀寺前,肃然无声。
  三派弟子人数虽然不多,却个个都是千中选一的好手,其中任何一个,都不逊于武林一流人物。
  而玉笔神君金阳钟侠名遍天下,庄中锦衣武士,也人人都有一身出类拔萃的武功,如果一旦翻脸动手,一场血战,势将惨烈异常。
  飞龙活佛深深了解这个道理,所以极力主张先礼后兵,能不破脸,最好不要破脸,这倒不是畏惧,而是对金阳钟多少有点惺惺相借的景慕之心。
  但如今面临抉择,也数他最沉着、最坚定,手扶禅杖,卓立场中,神色怡然。
  此外,青云观主目光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天刀廖成思不安地抚弄着刀柄,显得最为激动。
  蓦地,车声突然静止,三派掌门人霍地一齐扬头望去,二辆金碧灿烂的豪华马车,已经并辕停在石牌坊下。
  但,除了两名车夫之外,金家庄锦衣武士,竟一个也不见。
  三派掌门人忍不住互相交换了一瞥讶异的眼色,车门启处,玉笔神君金阳钟领着高翔业已飘然落车,缓步走了过来。
  飞龙活佛手中掸杖一顿,朗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三大门派,不愧是名门正派。
  飞龙活佛那一声佛号,十八名弟于抽刀拔剑,抱刃躬身,既是行礼,又显得威仪不凡,金阳钟阅历丰富,哪有看不出来的道理,连忙抱拳含笑道:“谬承厚仪,如何敢当!”
  飞龙活佛朗声道:“神君望重武林,领袖群伦,三派理当依礼接待。”
  金阳钟哈哈笑道:“大师父如此抬爱,反令金某汗颜不安了。”
  说着,轻轻用时碰了高翔一下,遥遥拱手,昂然走上前来。
  三派掌门人侧身肃客,彼此谦让几句,并肩进入大殿,门前弟子霍地翻腕撤刀收剑,呛!脆吟声中,还刃入鞘,动作竟然整齐划一,丝毫不乱。
  三派掌门人紧行几步,跟随人殿,一望之下,殿中空空,那灰衣老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禁一怔。
  而金阳钟和高翔,步人大殿也是深深一怔。
  原来他们先前预料会期时必然不仅三大门派,至少鬼母骆天香婆媳定会在场,是以才带同骆希平同来,不料事情竟大出意外,大殿上除了两行桌案,并无一个外人。
  玉笔神君金阳钟脑念飞转,一时倒猜不透其中玄虚,略作客套,分宾主落坐,便含笑说道:“这几日金家庄外,严如铁桶,多承诸位维护之情,金某只说今日会上,必然有许多同道高人,未料竟冷落如此!”
  他这番话,明是谈笑之词,实则是在讥讽三大门派环伺金家庄,截掳送讯庄丁。
  哪知三派掌门人听了,都觉茫然不解,天刀廖成思秉性最烈,登时怒目道:“庄主这话,是说咱们三大门派力不足抗衡金家庄?必须假借外力,借作助援?”
  金阳钟冷冷笑道:“虽然未必如此,但三日以来,诸位分遣门下,窥伺敝庄,截我信使,窃我虚实,却是事实。”
  三派掌门人顿时变色,天刀廖成思怒眉一剔,介待发作,飞龙活佛连忙以目示意,将他拦住,诧问道:“我等自从三日前离庄,并未踏出普陀寺一步,门下弟子,总共一十八名,终日未离左右,庄主此言,意何所指?”
  金阳钟道:“明人面前,还须细说吗?”
  飞龙活佛微微变色道:“贫僧非敢狂妄,但自信不是心口不一之人,廖施主和赤精道兄,也绝未走出普陀寺半步,三派声誉纵不及金家庄主,却也不是奸诈虚伪之徒,庄主如系语出误会,还则罢了,倘欲加无名之罪,而遂断然之心,贫僧深为庄主不值。”
  这位大和尚在未见金阳钟之前,倒能处处退一步设想,非至不得已时,不愿破脸动手,谁知一旦见了面,被金阳钟几番责辱,竟首先按不住有了火气。
  天刀廖成思本就是主战派,手按刀柄,厉声接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金庄主既有成见,多说也是徒然。”
  金阳钟做然道:“诸位挟嫌已深,金某人早料到不能善罢,徒费口舌,委实大可不必了。”
  高翔离席而起,朗声道: “事由在下而生,三大门派如果不谅,尽管冲着在下来,何必编织虚词,另生事端。”
  大刀廖成思勃然大怒道:“小辈卖什么狂,同门血仇,廖某当先行了断。”
  说罢,忽地起身,大踏步向殿外走去。
  飞龙活佛低宣一声佛号,紧接着站起身来,冷冷道:“冤孽已成,实难化解,三派为了讨还血债,势不免孤注一掷,拜请高大侠赐教高招。”
  彼此一言不合,同时离座,涌出大殿,飞龙活佛禅杖一挥,六名降龙寺高僧唰的一字排开,挡住了正门。
  其余天刀门和青云观弟子,俱按分派位置,退守两翼。
  金阳钟目光一瞬,见广场上共仅十八名弟子,极显寥落,当下冷冷—笑,低声道: “贤侄,不出绝学,不能令他们心服,事已如此,只要不使杀孽过深,不妨略展本领,叫他们知难而退,咱们也好早些上路了。”
  盖以他审度形势,假如只凭三派中人,别无援手,高翔已经力足应付,所以要他展露神功,力败强敌,趁此扬名立身。
  高翔躬身应了一声,摘下铁筝,步入场中。
  天刀廖成思举臂拦住飞龙活佛和赤精子,沉声道: “征此小辈,何须二位出手,廖某人愿领头阵。”
  飞龙活佛无奈点头道:“冤仇宜解,廖施主最好能使他挫败服输,不要伤他性命。”
  廖成思应道:“放心!廖某人理会得。”
  说着,拔刀出鞘,直迎上前。
  高翔抱筝一礼,道:“了断嫌隙,各凭功夫,但在下不欲血腥过重,只求点到为止吧!”
  廖成思哼道:“哪来许多废话,动手吧!”
  高翔道:“在下年轻,理应敬让廖掌门人先。”
  廖成思脸上一红,叱道:“既然如此,就不用客气了,接招!”
  招字甫落,扬手一刀,虚空劈出。
  他虽然挟怒而出,终是堂堂一派掌门之尊,焉肯落一个先行出手的臭名,这一刀虚劈而出,刀锋一抖便收,纯是保持身伤之意。
  高翔左掌一竖,倒提铁筝,微笑道:“谢过掌门人,在下要放肆了。”
  刹时间,左掌一翻,横臂伸出,敞开门户,右手铁筝却一抖而出平点了过去。
  天刀廖成思冷哼一声,刀锋疾转,呼地一刀迎了上去。
  双方甫一出手,真气微凝,脸上不期然同时变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们神色微异之际,刀筝相触际,嗤!一声脆响,两条人影顿时蹬蹬蹬各自倒退了三四步,险些摔倒地上。
  这情形颇出众人意外,皆因廖成思和高翔这第一招出手,何曾有一丝武林高手的真力凝注征象,挥刀抡筝,简直就和莽汉相扑一般,一接手,彼此都拿桩不稳,差一点跌了个八脚朝天。
  金阳钟面色立变,但尚自忍住没有出声,飞龙活佛和青云观主却双双欺身而出,异口同声问道:“廖施主,怎么样了?”
  天刀廖成思苦笑着摇摇头,道:“廖某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内腑如吞铁丸,真气阻滞,难以凝聚。”
  青云观主骇然道:“有这等事?廖施主,快请退后调息,让贫道来会会他。”
  他探手拔剑,越身而出,稽首道: “高少侠功力果然超凡脱俗,贫道不敏,也欲拜领几招。”
  高翔迷茫地摇摇头,勉强应道:“道长请赐招吧!”
  两人各抱兵刃,对面一拱,脚下错步游走半匝,青云观主左手剑诀一领,刚将长剑举起来,突然脸上一阵苍白,手臂又落了下去。
  高翔的情形,跟他差不了多少,本来那铁筝拿在手中十分轻便,这时竟觉得重逾千斤,一口真气,说什么也提不起来。
  四目相对,彼此愕然,只瞧得一边的飞龙活佛和金阳钟如坠五里雾中。
  这时候,突然有人放声大笑道:“打呀!为什么不打呢?反正大家都活不了了,等着别人来收尸吧!”
  众人闻声回头,却见那灰衣蒙面老人,不知何时又踞坐在神案之前,二郎腿一晃一荡,斜睨殿外,状颇悠闲。
  金阳钟骇然一惊,飞快地探手人怀,紧握着自己仗以成名的那只玉笔。
  那灰衣老人耸耸肩头,道:“金阳钟,趁早别把那些玩意儿亮出来,一只玉笔,唬不了我老头子。”
  金阳钟自负成名多年,突见这怪老人俏没声息出现在近处,自己竟毫无警兆,不用说,必非等闲人物,沉声喝问道:“阁下是谁?”
  灰衣老人举手整一整蒙面锦布,吃吃笑道: “你先别管我是谁,试试看督脉经络中,有什么异样没有?”
  金阳钟暗提一口真气,脸上刹时变了颜色,翻身疾退数步,一把抓住高翔腕时,低声问道: “贤侄,你觉得体内督脉经络中,是否——”
  高翔点点头,道:“是的,翔儿正感血脉阻塞,真气已无法凝聚……”
  金阳钟一震,道:“咱们中了毒了……”
  那灰衣老人接口道:“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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