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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仁诡谲的神情更浓了,道:“不错!她早在一年前就死在我手中了,难道峨媚派还没有另立掌门人?”
飞云道长似乎有些相信了,因为现在的峨媚派,确实在为该不该另立掌门而困扰着。可是他毕竟是一派之长,又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他绝不能在皇上面前临阵脱逃,否则以后他就不用混了,再则他也认为艾仁是利用慧圆师太失踪的消息,故意虚张声势来吓他,他仍无法相信名不见经传的日月神功,能够强过阴阳宝典上的绝学。
飞云道长私下认为自己的溶金神功,乃是由烈阳神功蜕化而成,其威力绝不在日月神功之下。
“哼!该死的东西,你既然承认杀死慧圆,那你就纳命来吧!”
飞云道长一声沉叱,随即一掌拍出,一阵可怕的音爆应声响起,一股炙热的掌劲,应声蜂涌而出。
艾仁也不甘示弱,立刻以日月神功正面迎击,只见他掌出立刻牵动四周气流向他集中,一股雄浑的凌厉掌劲,立即排山倒海般的一涌而出……
“轰隆”般巨响,热浪四溢,尘土飞扬……
这一幕声势骇人的战况,早已在艾仁的预料之中。因为他以威力无俦且变化莫测的日月神功反击,便是不想太早曝露绝学,故意只以六成功力迎击,才造成势均力敌之势,然却已声势骇人,更加重飞云道长的心理压力。
飞云道长闷哼退了三大步,神情十分惊讶,却见艾仁再度攻来,立刻怒吼一声全力反击。
一时之间,风吼雷呜,雷耀霆霹,飞沙走石,尘土翻腾……
皇上果然被这一场雷霆霹雳般的龙争虎斗所震撼,忍不住惊惶地道:“想不到艾仁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看来这一场龙争虎斗,恐怕不是短期间内可以分出胜负了。”
美少女却摇头叹息道:“这艾仁不知练了何种绝学,以为击败了两位皇兄,便可以找五位供奉报仇,想法实在太天真了!却不知皇兄偏好偷懒取巧,只完成六成太乙神功的修业,如果不是五位供奉存心礼让的话,绝对不是任何一位供奉的对手,以致造成艾仁错估情势,终于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就算他能侥幸获胜,恐怕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皇上赞赏的点头道:“怀玉,咱们是英雄所见略同,依你的估计,这艾仁的武功,如果和你相比较,不知孰胜孰负?”
怀玉公主淡淡一笑道:“自从儿臣服下张御医珍藏的九叶灵芝以后,已将太乙神功修至第九重境界,就实力而言,任何一位供奉早已不是儿臣的对手,事实摆在眼前,父皇还有什么疑虑吗?”
皇上哈哈大笑道:“太好了,朕只要有你在身边的话,任凭千军万马,朕再也不怕了。”
怀玉公主也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
突听一声尖锐的气爆响起,现场随即尘土飞扬,烟雾弥漫,几乎笼罩整个广场。
“皇上,救我……”
皇上抬头一看,只见飞云道长被什艾仁挟持而去,口中不时的呼救不已。
皇上见状,大怒道:“住手!”
怀玉公主娇叱一声,随即掠身追去,瞬间不见踪影。
司徒统领连忙道:“请皇上下旨捉拿艾仁。”
皇上略一沉思,突然失笑道:“不必了!只怪朕不该事先讹诈他,他才会取巧改用挟持的方式,以规避朕不准伤害人命的旨意。真想不到这小子的聪明机智,竟不在怀玉之下,如今怀玉已经追去,就看结果如何再做决定。”
话毕,他便丢下发怔的司徒统领,哈哈大笑的返回御书房。
不久,大太子等人也赶回皇宫,准备向皇上报讯。
没想到皇上一见他们,便冷笑道:“你们可真行,为了两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便与人家争风吃醋,结果还被人家打得狼狈而逃,朕的脸全让你们给丢光了。”
大、二太子被骂得目瞪口呆,满脸惊讶道:“父皇如河知道的?”
皇上冷哼道:“人家不但已经找上皇宫里来,刚才还把飞云道长给劫走了。”
二太子大惊失色,道:“这匪徒竟敢如此大胆?父皇可曾下旨捉拿。”
“没有这种必要,因为他和飞云道长的决斗,是朕所允许的,更何况你妹妹已经追下去,相信他也逃不出怀玉的手掌心。”
大太子兴奋地道:“既然小妹已经亲自出马,那狂徒也就插翅难飞了。”
皇上横了他一眼,道:“你们身为兄长的,竟然凡事都依靠小妹,将来如何成为一国之君?如何治理朝政?”
大、二太子羞得脸红耳赤,低头无言以对。
皇上又冷哼一声,道:“朕交代你们办的事,究竟进度如何?”
大太子连忙道:“儿臣遵照父皇的指示,已将钱宝珠及蓬莱仙府弄到手了。”
二太子也道:“儿臣也将王如玉及桃花别院得到手。”
皇上皱眉道:“房子不易变现不要也罢,另两家呢?”
大太子尴尬道:“第三站是江南赵家,儿臣等……”
皇上叹了口气道:“罢了!以飞云道长武功之高,尚且败在艾仁手中,你们当然毫无胜算了,朕不再怪你们就是。”
二太子惊咦道:“这艾仁不就是莲华追寻已久的……”
“不错!他的身分不准你们泄漏出去,朕对他另有打算。”
“儿臣遵命。”
“事已至此,也只有尽快为你们完婚,以便获得钱、王两家各一半的家产为嫁妆,相信有了这笔庞大的财富,朕就可以加速挖渠工程,早日引黄河之水解除旱灾。”
于是,皇上便在早朝时,下旨赐婚,并宣布良辰吉日为两位太子完婚。
这天大的喜事,立刻传遍全国各地,举国欢声雷动,以示庆祝之意。
不久,皇上下了早朝返回寝宫,才发现东宫皇后满脸焦急地来回走动,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皇后为了何事烦心?”
东宫皇后如获救星般,一面拉着他走向内殿,一面急道:“皇上,快来劝劝怀玉吧!她突然一个人关在房里哭得死去活来,任凭我们如何叫唤也不理会,真是把人给急死了。”
皇上一听也急了,三步并做两步的赶至怀玉公主的寝宫。
“怀玉,你快点开门,是谁欺侮了你,你快告诉朕,让朕来为你做主。”
房内先是一阵沉默,不久便见怀玉公主泪痕未干的出来。
皇上见状,心中大为不忍道:“你是不是被那艾仁给欺侮了?”
怀玉公主默默地点点头。
皇上大怒道:“这淫贼好大的狗胆,竟敢对公主……”
怀玉公主一听“淫贼”两字,先是一怔,接着便恍悟过来,又羞又气地道:“父皇想到哪里去了,儿臣才没有被他……羞死人了。”
话未说完,她便又逃回屋内去。
皇上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追入问道:“那他究竟是如何欺侮你的,你倒是快点说,真把朕急死了。”
怀玉公主这才气恼地道:“儿臣一路紧追在他后面,一再喝令他停下来,没想到他不但不停,反而突然冲入澡堂,趁儿臣一时失神时趁机溜走了。”
皇上闻言,不禁哈哈大笑道:“这小子果然机敏过人,朕真是愈来愈喜欢他了。”
怀玉公主立刻大发娇嗔道:“父皇真是坏死了,儿臣受到他的欺侮,您不但不替儿臣做主,反而夸奖他,这叫儿臣情何以堪。”
皇上突然话题一转,正色道:“你坦白告诉朕,你是不是喜欢他?”
怀玉公主怔了一下,讶异地道:“父皇说到哪里去了?儿臣和他今天才初次会面,如何能谈到那么远?”
皇上爱怜一笑道:“但是你曾经说过,未来的驸马必须样样胜你才成……”
“哼!像他这种投机取巧的胆小鬼,顶多只能说是运气好、轻功不差而已,并不代表他的武功比我优秀高明。”
“唉!你的武功之所以能精进至此,完全是依靠灵药的助长,试问世上有多少人能这般幸运?你如果还要继续坚持这种严苛的条件,朕担心世上再难找到这种男人,你岂不要一辈子嫁不出去。”
一旁的东宫皇后也道:“是呀!当初都是你一再要求习武,虽然你天资过人成就非凡,却也造成你目空一切的自傲。母后十分担心你的终身幸福,就算你如愿找到这种条件的幸运儿,可是能有这么优秀条件的对象,必然也是自负之人,两个自大自傲之人在一起生活,母后实在不敢想像结果会如何?”
怀玉公主皱眉道:“如果他是个不懂温柔、不知怜香惜玉的莽夫,就算他武功再高,儿臣也宁愿不嫁。”
东宫皇后大急道:“这样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难道母后要儿臣忍气吞声,委屈求全的牵就驸马,一辈子落落寡欢的生活下去?”
东宫皇后一时无言以对,便转向皇上道:“皇上也该帮臣妾劝劝她。”
皇上却胸有成竹的笑道:“就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唯有艾仁最具有这种条件。待朕派人调查过他的家世、人品之后,如果确是可造之材,朕自会命令张御医以灵药,再一次造就他成为人上人。”
怀玉公主却摇头反对道:“父皇不必费心考虑他了。”
皇上一怔道:“为什么?”
“儿臣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必须感情专一才行,光是这一点艾仁便已经失去驸马的条件,而且以他先有莲华和谢小雯,后有赵氏姊妹来看,显然是个到处留情的好色之徒。所以儿臣绝对不会考虑他这种人,也不打算和别的女子共侍一夫。”
皇上皱眉道:“你既然对他的印象如此之坏,又何必为他在此掉眼泪呢?”
怀玉公主娇靥一红,道:“儿臣只是气不过他空有一身好武功,却表现得畏畏缩缩,毫无一点英雄气概,不敢和儿臣来一场君子之战,所以失望难过嘛!”
皇上不禁摇头道:“你这孩子也太任性了,试问,当今天下的所有男人,有谁敢不要命的找公主决斗?如果打败了,面子保不住;万一侥幸胜了,不但里子保不住,恐怕连命都要丢。像这种毫无意义的决斗,只有傻瓜才会理你。”
怀玉公主气苦道:“我不管,我非找他比个高低不可。”
皇上和东宫皇后不禁对她摇头叹息,不知如河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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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这种失落感的打击,对于心高气傲的菩提书生和流星剑客二人,简直比杀死他们更叫人难受。
当一个男人心情烦闷时,最先想到的良方,就是藉酒浇愁大醉一场。如果有酒伴的话,自然而然的,酒就会愈喝愈多。
恰巧两人的酒量都不错,便各叫了一坛酒对饮起来。
“该死的太子殿下,竟然做出这种夺人所爱的狗屁事,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错!枉费你我处心积虑、排除万难才将众多情敌除去,以为从此可以人财两得了,没想到竟然白白便宜了太子殿下。”
“什么太子殿下?他们是婊子养的太监殿下。”
“姚兄说得不错,太监殿下是狗杂种。”
两人虽然酒量不错,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渐渐有了几分醉意,说起话来也就百无禁忌。
尤其两人对太子更是恨之入骨,只因太子不但横刀夺爱,而且让他们极不光荣的情况下,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情场,甚至被江南大侠赶出门,让他们颜面尽失、自尊心严重受到打击。
所以两人骂起太子的话,也就愈来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