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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千玉还是不放心,又不好扫艾仁的兴致,只好低头的咕哝着。
尽管她小声的咕哝着,艾仁仍听得一清二楚,好笑之余,突然心中一动道:“玉妹想不想练武?”
呼延千玉闻言大喜,道:“我都快想死了,一直不敢向大哥开口,大哥真的愿意教我吗?”
“练武是很辛苦的,难道你不怕?”
“只要能为大哥分忧解劳,再多的苦我也不怕。”
“既然如此,我这里有九阴真经的口诀,你先仔细记下来。”
接着艾仁一面为她解说口诀,一面为她运功打通全身经脉,打下基础。
呼延千玉大为兴奋的心想:“太好了!从现在起我体内就有大哥的真气,我终于和大哥合而为一了。”
接下来的三天,呼延千玉靠着归元金丹,还有艾仁的深厚功力灌注,她的九阴神功终于登堂入室了。
这三天西门长虹也不时的来拜访,表面上是报告拍珍大会,实际上是来看呼延千玉的,可是呼延千玉刻意迥避他,最多只是惊鸿一瞥而已,却已经让他乐不可支了。所以他办起事来,立刻显得干劲十足,而且迅速果断、效率极高。
所以第二天,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率领青龙帮的高手,将负责守卫钱家产业的青城派弟子,几乎一网打尽,大部分都被他打成了残废。
第三天,他不待青城公子吴国超上门兴师问罪,立刻派人向对方下挑战书,而且不出他所料,对方果然心有不甘的接受了挑战。
双方约在城外的十里亭决一胜负。
青城公子一见他率人到来,立刻忍不住怒骂道:“该死的西门长虹,你我两方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在昨天对我的人下毒手?”
西门长虹阴笑道:“这只是给你的一点警告。”
青城公子闻言大怒道:“你说什么?”
“哼!你们青城派一向自命清高,人前人后满口仁义道德,私底下却干尽男盗女娼的坏事,如今你青城派不但涉及经营赌坊及放高利贷的钱庄,你身为青城派掌门之子,更成了逼良为娼的小龟奴,凡是遇有清倌少女,一律由你先开苞,简直坏事做绝,比我们黑道人物还要坏。所以本堂主才决定出面替天行道,教训一下你们这些伪君子。”
“难道你不怕青城派的反击,不惜引起两派的战端?”
“你敢吗?如果你们青城派敢大举报复的话,本堂主就把你的肮脏事宣扬出去,让全武林同道来公评。”
“你……”
“哼!难道你没听过断人财路,如杀父母这句话?如果你们愿意丢弃青城派的虚伪招牌,加入咱们黑道的行列,本堂主也就没话可说。可是你们却满口仁义道德,暗中尽干些男盗女娼坏事,分明是捞过了界,抢了咱们黑道的买卖。”
青城公子心有不甘地道:“好!这一次算你狠,洛阳城的地盘,本公子可以免费奉送,可是师兄弟的血仇却不能不报,今天本公子倒要好好的领教一下,你西门长虹究竟有何惊人绝学,或者只会一些偷袭暗算的伎俩。”
西门长虹傲然一笑道:“本堂主早已听说你们五大门派另创绝学,今天正好领教一番,看看是你们青城派的‘化土神功’厉害,还是本堂主的‘泣血魔功’高明。”
此言一出,青城公子立刻脸色大变,惊叫道:“泣血魔功?难道你是‘血魔’廖文彬的弟子。”
凡是江湖中人都知道,“血魔”廖文彬不但是近一甲子的魔道高手,也是继百年前的日帝、月后之后,唯一令五大门派忌惮的黑道至尊。
所以青城公子才会闻言色变,就连身后助阵的青城派弟子也是心胆俱寒,士气更是一落千丈。
“怎么?难不成你青城公子连一试泣血魔功的勇气也没有?”
青城公子大感难堪,不禁心想:“本派的化土神功乃是由阴阳宝典蜕化而成,我就不信血魔的泣血魔功,会比日帝、月后的武功高明。”
“哼!别人怕你的泣血魔功,本公子偏不信邪,今天就来印证一下,血魔的绝学究竟有何一局明之处。”
风,像是突然停住一般,鸟叫虫呜也消失无踪,空气中充满了无形的压力,一种肃杀之气,压得旁观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尽管两人都口气强硬,谁也不止月服谁,却不敢掉以轻心,彼此全神贯注的注视对方,准备面临一场石破天惊的血战。
只见两人像石人一样,一动也不动,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
突然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意外闯入,挡住两人的视线,瞬问打破了僵局……
两人同时暴喝、同时出手,如狂潮般的凌厉掌劲,风吼雷呜般呼啸而出……
“轰隆”一声爆裂巨响,劲气四溢,飞沙走石,好不惊人。
只听青城公子一声惨叫,同时悲愤地怒啸而去。
“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西门长虹阻止随护老人的追击,再接过另一名随护老人的丹药服下,才喘息道:“青城派的化土神功果然厉害,其威力之强竟不在泣血魔功之下,不过他中了我掌中的尸毒,如不及时疗伤去毒的话,明年的今天便是他的己心日。”
随即抬头一看,青城派弟子早已逃之夭夭,便道:“我们走吧!明天准备接收地盘,并且通知钱员外重新讨论保护费的事。”
随护老人连忙答应,立刻扶着他返回洛阳城。
当他回到客栈,便见到一名大腹便便的少妇正躺在床上休息。
西门长虹见状,立刻不耐烦地喝道:“还不给我起来?”
少妇一惊而醒,连忙翻身下床。
西门长虹一躺在床上,便瞪着她冷笑道:“别以为你爹杨县令有什么了不起,竟敢无视于本帮的警告,而下令处斩吴香主。我以为他聘请了什么高手保护,才会如此胆大妄为,没想到只是一些三脚猫的货色,气得本堂主血洗襄阳县衙。如果不是看你颇有姿色,你早已死于非命,所以我希望你能知恩图报才好,千万别像你爹一样,脚踏两条船,一面拿咱们的贿赂,一面假公济私派人查封咱们的赌坊。”
她,赫然是襄阳县令的女儿——杨玉环。
只见杨玉环强忍着泪水,道:“小婢永远感激堂主的活命之恩。”
西门长虹这才满意地点头道:“很好,你下去吧!别防碍本堂主休息。”
杨玉环答应一声,连忙转身而去。
一名随护老人看着她的背影,话中有话道:“堂主不是准备搬入洛阳客栈,以便趁机亲近玉姑娘吗?如果有这丫头在身边的话,恐怕对堂主的求爱行动有所阻碍。”
西门长虹邪笑道:“怎么?莫非你对这丫头有兴趣?”
另一名随护老人连忙道:“堂主如肯赏赐,属下兄弟将感激不尽。”
西门长虹哈哈大笑道:“好吧!反正本堂主也玩腻了,既然你们喜欢,就赏给你们吧!”
两名随护老人闻言大喜,连忙向他致谢,便争先恐后的冲入杨玉环的房间。
杨玉环见他们一进房,便迅速地脱去衣裳,不禁心中一叹,为自己的坎坷命运悲伤不已。
自从柯世邦留书进京赶考之后,她便痴痴的等他返回,没想到一个月之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怀孕,当她大感惊慌之际,却发生一连串的不幸,令她痛苦不已。首先,是她的哥哥杨文龙因为思念洪雪丽而藉酒浇愁,却在一个夜晚误当她是洪雪丽而将她强奸了。
三天之后,就发生西门长虹杀死她全家的惨案。
从此以后,她便成了西门长虹的禁寓,不顾她有孕在身,几乎夜夜春宵,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如今又换成这两个老人,她也只能含着泪水,默默承受一切的打击……
一名随护老人一把撕去她的衣裙,便扑在她身上,迫不及待的“强渡关山”,挺着软绵绵泥鳅,开始兴风作浪起来……
第四章 伏魔剑客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流星剑客紧抱着钱宝珠的丰满胴体,一次又一次的扫庭犁穴,一次又一次的探门窥户……
钱宝珠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
“哼!任你皇太子的权势再大、身分再高,也保护不了你末过门的妃子,你敢夺我所爱,我就淫你妻女。”
钱宝珠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只能无助地婉转娇啼,被底求饶……
不久,一股蚀骨销魂的快感,迫使她不由自主地迎合。
流星剑客一见她激情迎合上立刻贪婪地享受着她的肉体,不断地挥戈挺进,不断地长驱直入……
门外人影一闪,正是受伤逃逸的青城公子含恨而来。
先有大太子,后有西门长虹,一连串的挫败打击,不禁让青城公子嗔恨不平,终于将所有的怨恨,都归罪于钱宝珠身上。
所以他才不顾伤势,迫不及待的想找她报复。
可是当他接近门口时,突闻一阵阵淫声浪语自房内传出,不禁令他脸色大变,连忙移至墙角自窗孔向内一窥……
只见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青城公子气得忍不住暗骂,却也惊讶于流星剑客怎会跑来此地,无故的奸淫钱宝珠?
由于流星剑客的武功高过于他,再加上他已受伤,便不敢轻举妄动,强忍着怒气,静待这场暴风雨过去。
潮来潮往,钱宝珠终于无力承欢,一声长长哀呜,已昏死过去。
流星剑客又尽情驰骋一阵,才哆嗦连连的泄出元阳。
不久,他才满足的离开她的胴体,冷笑道:“你别怪我将你奸污,要怪你只能怪大太子不该夺人所爱,害我失去德妹的欢心,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只好将满腔怨气找你发泄了。”
话毕,他才得意的离去。
青城公子又等了一阵,确定他已经离去,才进房望着她一片狼藉的胴体,不屑的冷笑道:“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本公子有伤在身,等我把伤养好之后,再回来收拾你。”
接着他又转头望着流星剑客的去向,阴笑道:“白玉琪,你竟敢玩弄本公子的女人,我也会让你的表姊王如雪品尝禁果的美味。”
他立刻转往王如雪的房间,果见她鼾声均匀、玉体横陈的酣睡着。
青城公子见她竟有裸睡习惯,不禁大喜忖道:“太好了!这样正好方便本公子办事。”
他立刻迫不及待的宽衣,迅速的“上”了她。
酣睡中的王如雪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连忙睁醒过来,一见是青城公子,不禁惊讶叫道:“是你……”
“嘿嘿,正是本公子没错,你最好不要大声叫嚷,万一被人听见,撞破了奸情,对你可不太好。”
王如雪不但没有呼叫,也没有挣扎,反而紧抱着他热情迎合,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但不会呼救,甚至会替你保守秘密。”
青城公子一面骚动,一面奇怪道:“咦!你这个女人倒是与众不同,莫非你天生犯贱,喜欢被人家‘搞’?”
王如雪一面扭腰摆臀,一面娇唤道:“你讲话真是难听,我王如雪才不会那么贱,随便任何人就可以‘搞’我,最起码也要像吴公子的俊美人品才行。”
青城公子闻言大乐,忍不住邪笑道:“早知你对我倾心,我就不必把精神浪费在钱宝珠那贱人身上了。”
“本来就是嘛!那丫头表面上一副高贵模样,其实是闷骚型的荡妇,否则也不会在大太子来访的头一天,就把身子送给他。”
“什么?大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