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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南道:“那倒不是,在下只是觉着谷主词锋犀利,使得初入江湖的伍姑娘,有些招架不住罢了……”话题一转,道:“江某人此番进入贵谷,并非无因而来,谷主既肯宠召,还望赐予助力。”
紫衣女道:“江兄既是有为而来,必是胸有成竹,小妹倒是请教了。”
江玉南道:“贵谷在我们之前,还迎入了一批客人,是吗?”
紫衣女道:“是!”
江玉南道:“谷主可否赐告,那都是些什么人?”
紫衣文道:“一品刀金长久,金剑银衫客田荣,其余的人,可有可无,不说也罢。”
江玉南道:“这一批人,来贵谷不是纯粹的作客吧?”
紫衣女道:“不是,他们说敝谷取了他们花费苦心数年之久,刚要到手的一条白鳝。”
江玉南道:“谷主怎样回答他们?”
紫衣女道:“江兄,你是问案呢,还是逼供?”
江玉南淡淡一笑,道:“也许是在下言语之间,确有不妥之处……”话题一转,道:
“在下来此,也想向谷主讨取一件东西。”
紫衣女道:“什么东西?”
江玉南道:“一册邪恶的刀诀。”
紫衣女道:“什么刀诀?”
江玉南道:“阴阳刀诀,这东西曾在武林中掀起过一场风波。”
紫衣女道:“我听人说过,不过,我们绝情谷没有这个刀诀。”
江玉南道:“我看到了贵谷中弟子取去了这本刀诀。”
紫衣女道:“她叫什么名字?”
江玉南道:“在下如能问出她叫什么名字,相信我就可以夺回刀诀,不必再来贵谷了。”
紫衣女道:“只因她是个女入,你就怀疑到我们绝情谷了?”
江玉南道:“那倒不敢,我看到了绝情谷中的标识。”
紫衣女道:“你说说着。”
江玉南很仔细地说出了刀诀失窃的经过。
紫衣少女道:“江兄,第一,你应该捉住她,把她带入绝情谷中来;第二,你应该记住她的相貌,但你说的太笼统。”
江玉南道:“在下只是请谷主查查罢了,老实说,在下也没有希望谷主,能给在下一个很满意的答复。”
紫衣女道:“江兄是来碰运气的?”
江玉南微微一笑,道:“倒也不全如此。”
紫衣女道:“我说过,绝情谷人太多,江兄又无法指出哪一个人取走了阴阳刀诀,所以,不容易查,何况,也可能是别人冒名,清楚点说,江兄如是来碰运气,一开始江兄的运气就不太好。”
江玉南道:“在下倒不这么想,如是谷主不肯查个明白出来,在下只好自己查了。”
紫衣女笑一笑,道:“你自己查?”
江玉南道:“不错,我要自己下手查了。”
紫衣女摇摇头,道:“你怎么一个查法?”
江玉南道:“很容易,离开绝情谷的人,都是在下查的对象。”
紫衣女道:“那只怕有好几十个了。”
江玉南道:“不算太多,在下虽然无法说出她的形貌,但我相信,就凭匆匆一眼留下的印象,在下可以识出她的模样来。”
紫衣女道:“江兄,我绝情谷中也几百人,难道你要一个一个的看?”
江玉南道:“这就要你谷主合作了。”
紫衣女道:“我可不可以拒绝你?”
江玉南道:“当然可以。”
紫衣女道:“没有什么不太愉快的后果吧?”
江玉南道:“谷主拒绝了,在下只好用我的办法,至于我的办法如何,那就不用谷主过问了。”
紫衣女道:“江兄,别忘了,你是在绝情谷中,如若你要在这里为所欲为,只怕是不太方便。”
江玉南笑一笑,道:“到时候再说吧!也许在下用的手段,谷主很赞同呢。”
紫衣女道:“我绝不会赞同你的办法,绝情谷中,也不许别人太过猖狂。”紫衣女目光突然转到了高泰的身上,接道:“高兄这位姓江的朋友,可是你们一伙的?”
高泰笑一笑,未来得及答话,江玉南已抢先说道:“不是。”
紫衣女道:“真的不是?”
高泰道:“是……”
江玉南接道:“高兄,不用给兄弟帮手,咱们本来也不是一伙的。”
紫衣女道:“高兄,我如对付姓江的,你出不出手?”
高泰淡淡一笑,道:“这个很难说了。”
江玉南道:“在下倒有一个办法,高兄就不好意思出手了。”
紫衣女道:“哦!”
江玉南道:“姑娘手段光明一些,咱们早先约定,高兄,就是想帮助我,也不好意思出手了。”
紫衣女脸色变了,她究竟不是久走江湖的人,冷冷说道:“江玉南,你别忘了,你是在作客,我可立刻把你逐出绝情谷。”
井望天眼看两人越说越僵,心中大为着急,沉声道:“江少兄,咱们来此作客,不要太伤和气。”
江玉南道:“老前辈,咱们来此本有用心,早晚都得把话说清楚,谷主既在此处,大家理论起来,省事不少。”
紫衣女回顾玄衣仙子一眼,道:“苏仙子,替我送客。”
霍然站起身子,转向内室行去。
江玉南冷笑一声道:“站住!”
紫衣女霍然回过身子,道:“你要干什么?”
江玉南道:“咱们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地退回去,既然见到了谷主,就应该把事情作个了断。”
紫衣女道:“你,你……”
江玉南接道:“最简便明确的法子,就是咱们两个人一决胜负……”
紫衣女接道:“挑战?”
江玉南道:“就算是吧!题目由姑娘出,没有任何限制,在下如是败了,用不着姑娘送客,而是任凭处置。”
紫衣女道:“要是我败了呢?”
江至南道:“帮助我查出阴阳刀诀的下落。”
紫衣女摇摇头道:“可惜我……”
江玉南接道:“你不能答应?”
紫衣女道:“是……”
江玉南道:“为什么?”
紫衣女道:“因为我是谷主……”
江玉南道:“绝情谷主,就不能和人比试武功?”
紫衣女接道:“能!但有两个规矩,在和我动手之前,必须先过两关。”
江玉南道:“请说。”
紫衣女道:“先胜了本谷中三位姥姥,两位圣母,和一位副谷主,然后,我才能奉陪。”
江玉南道:“谷主算盘找得太如意,只可惜这些事很难办到!”
紫衣女道:“江先生,没有用的,别说苏仙子在这里,就算她不在此地,我还有几个可用的丫头,她们会出手,所以,阁下硬找我拼命的办法,很难如愿,你既到了绝情谷中来,为什么不肯守规矩呢?”
江玉南道:“话是不错,但谁又知道三姥姥、二圣母、副谷主之后,还有多少花女剑手等我们,在下和谷主已经谈得不太融洽,看样子,已难免一场兵戎相见,有道是擒贼擒王,放着谷主在此,在下似是用不着多绕圈子……”
神色突然间严肃起来,接道:“谷主,最好能相信我的话,我出手的剑势,极具威力,你那些从婢,最好先别上来送死。”
紫衣女道:“她们有保护我的责任,必要时,她们还要代我一死。”
江玉南道:“我只是奉告几句而已,谷主如若相信,她们的出手,对你真有帮助,那就只好由你了。”
紫衣女年龄不大,但却有着过人的修养,原本站起欲走,突然又改变主意,坐了下来,笑道:“看来,你是决心和我动手一战了?”
井望天心中明白,江玉南替伍明珠解窘,结果是愈闹愈僵,话说太满了,彼此都转不过弯子,既然决心一战,江玉南的办法很好,如能一战制服了绝情谷主,那就算是掌握了胜券,否则,绝情谷中高手云集,一阵一阵地打下去,很难打出一个结果来。
不论江玉南的内功如何精深,剑术造诣如何之高,也无法经受住艳情谷高手绵连的搏杀、缠战。
如是高泰等同意,就目下处境而言?绝情谷主想摆脱,确不容易。
只听江玉南冷厉地说道:“在下无意多在此地停留,也不想和贵谷主多所交往,咱们赌一场,在下取到阴阳刀诀,立刻离去。”
紫衣女道:“如是我败了交不出阴阳刀诀呢?”
江玉南道:“老实说,到目前为止,在下也不敢肯定阴阳刀诀就在贵谷之中,在下要求的只是姑娘合作,真心真意的合作。”
这时,阎五和高泰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语不发,其实,两人心中,也都在暗暗思忖这江玉南的来路,也担心绝情谷主一旦答应了这件事,而江玉南又落败在她的手中,事情就麻烦了,影响所及,只怕高泰和阎五也脱不了关系。
紫衣女道:“江玉南,绝情谷中的规矩,我本来应该遵守,千金之躯,坐不垂堂,但听你口气,却好像赢定了我,要你先经过三姥、二圣,对你确是一种不公平的负担,她们五位,个个武功高强,经过了几阵之后,你必然疲态横生,我就是能胜你,也是胜之不武。”
江玉南道:“那很好,姑娘究竟具一谷之主的风度。”
紫衣女道:“不用夸奖我,你准备和我比什么?”
江玉南道:“这一点,强宾不压主,请姑娘自己决定。”
紫衣少女道:“咱们比三阵,二胜为赢。”
江玉南道:“好!第一阵比什么?”
紫衣女道:“拳掌。”
江玉南道:“第二阵呢?”
紫衣女道:“轻功。”
江玉南哦了一声,道:“第三阵是兵刃了。”
紫衣女道:“不!兵刃太凶险,我想第三阵,咱们各自施用一种奇技,由在场三人评判优劣。”
江玉南道:“这个,只怕难有一个定论。”
紫衣女道:“不妨事,我相信小花龙和阎五,也相信这位井二堡主。”
江玉南道:“怎么?贵谷不派公证人?”
紫衣女道:“如若敝谷中人出任公证人,那就绝对公证不了。”
江玉南道:“都是我们来的人,你姑娘难道就完全放心吗?”
紫衣少女道:“敝谷中人,很少在外面走动,见识不多,行为难免偏激,而且,对她们的谷主,绝对忠诚,叫她作公证人,她们立刻出手和你拼命。”
江玉南道:“哦!难道她们不作证人,就不会拼命了?”
紫衣女道:“会!但如不让她们知道,她们就没法子了,我这个小小谷主,还有一点权威,没有令谕宣召,她们还不敢擅入禁地。”
江玉南回顾了玄衣仙子一眼,道:“这位仙子……”
紫衣女接道:“她是个能辨是非的人,不会擅越……”语声一顿,接道:“苏仙子,我这些决定,希望不要说出去……”
玄衣仙子一欠身,道:“属下遵命。”
紫衣女道:“如不答应江玉南的挑战,只怕他们会认为我真的怕了他。”
玄衣仙子回顾了江玉南一眼,欲言又止。
江玉南却笑一笑,道:“在下的想法,倒非如此,我不愿阴阳刀诀流落江湖,使这种疯狂的刀法再一次为武林带来一场杀劫,所以,我需要以最直接,最快速的方法,取得这本刀诀。”
玄衣仙子冷冷说道:“江兄苦追不休,真以为我们拿了你阴阳刀诀,其实,如若是本谷中派人取得,决不会让你瞧出内情。”
江玉南道:“我也想了这件事,因此,在下才请谷主相助。”
玄衣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