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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人笑一笑,道:“我看咱们的条件很难谈得拢,还是不说算了。”竟然转身向前行去。
江玉南高声叫道:“阁下请留步!”
长发人停下脚步,回头一笑,道:“诸位,救了这位妇人,对在下并无好处……”
田荣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至少没有什么坏处。”
长发人道:“坏处大啦!”
江玉南道:“你怕魔教中人报复?”
长发人道:“对!这是玩命的事,天下又有什么人不怕死,救了别人,赔上了自己一条命,那可是不太划算的事。”
江玉南道:“如是咱们答应了阁下的条件呢?”
长发人笑一笑,道:“唉!那就只好赌我的运气了,不过,我的条件很苛,只怕诸位很难答应。”
江王南道:“你如果不肯说出来,咱们就算是想答应,也无法答应。”
长发人阴森一笑,道:“江湖上有三个后起之秀,不知是哪三位?”
田荣指指江玉南和高泰,道:“他们两位,加上区区在下。”
长发人点点头,道:“很好,你们三位是不是都同意老夫的条件了?”
田荣道:“慢着,咱们还不知道,你是些什么条件。”
长发人道:“老夫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们三位答应替老夫执一年仆役。”
这条件大出了三人意料之外,都不禁为之一呆。
长发人叹息一声,接道:“其实,这条件很简单,一年的时间,弹指即过,一年后,你们又可恢复自由了。”
江玉南道:“这条件实在也不算很苛刻,只可惜,我们都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如若能延后几年,那就两全其美了。”
高泰道:“小要饭的想问间,你要我们跟着你做什么?”
长发人道:“保护我啊!老夫救了魔教要杀的人,魔教之中,自然不肯和老夫善于罢休,有你们三位保护,老夫岂不是安全多了?”
田荣道:“咱们约一年,一年之后呢?”
长发人道:“有一年的时间,给我准备,老夫相信那就很安全了。”
田荣道:“哦!”
长发人道:“唉!我本来不该说的,说了诸位也是不会答应。”
江玉南道:‘咱们可以答应,不过,把方法修改一下。”
长发人道:“你说说看吧!”
江玉南道:“咱们负责保护你一年安全,不用做奴仆如何?”
长发人沉吟了一阵,道:“这位妇人,胖胖的,不是早夭之相,看来,我非得救她不可。”
田荣道:“这一年中,咱们和阁下厮守一起,谁要想伤害你,就得先杀了我们三人。”
长发人道:“这办法倒也不错。”缓步行近王十姑的身前蹲了下去。
田荣绝未想到,这是长发人竟会轻轻易易地被自已说服,心中实在很难相信。略一沉吟,道:“阁下可是答应了这个条件?”
长发人答非所间地道:“这个女人,实在伤得很重,如若不早些医治,只怕很快就伤势恶化了。”
一面说话,一面由衣袋之中,取出了一个玉瓶,倒出了一粒丹丸,放入了王十姑的口中。同时,右手指出如风,点了王十姑八处穴道。
江玉南冷眼旁观,发觉那长发人指锋所及之处,都是奇经位置。
长发人点过了王十姑身上的八处穴道之后,才轻轻吁一口气。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皮包。
皮包打开,发觉皮包插的都是长短不同的金针。
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物,竟然真是一个大夫。
因为,像这等过穴的金什,平常的人,决不会准备,更不会带在身上。
这一包金针,确定了他行医的身份,任何人,都不会再对他生疑。
长发人回顾了一眼,缓缓说道:“把这位夫人抬入室中去吧!这外面有风,只怕对她的伤势也不太好。”
江玉南和高泰,立刻行了过来。
三人合力,抬起王十姑,行入了三凤阁。
这时的三凤阁,空空洞洞,已经走的不见一个人影。
田荣和江鱼不用人吩咐,很快地把几张桌子合在一处。
长发人点点头,似是很满意几人的合作。
只见他迅快地抽出了一枚金针,刺入了王十姑一处穴道之中。
这个人看去,十分的诡异,但他那行医的动作,却是快速异常。只见他手不停挥,片刻工夫,王十姑的身插满了长长短短的金针。
田荣暗中数了一下,共有二十七支。
江鱼虽然久走江湖,见多识广,但这等事情,却也是第一次遇上。
田荣自觉那长发人对自己的印象不错,低声问道:“大夫还要准备什么药物吗?”
长发人突然回过头来,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森森的白牙道:“这个女人的武功,是不是很高强?”不答反问。
田荣只好点点头,道:“是!”
长发人道:“你们在场之人,难道没有人是她的敌手?”
田荣道:“她武功高强,在下非敌,其他的人,都还没有和他动过手。”
长发人道:“哦!你们这一群人中,哪一个人的武功最好?”
田荣略一沉吟道:“咱们的武功,都在伯仲之间。”
长发人道:“这么说来,你们这一群人中,以这王十姑的武功最高了?”
江玉南越听越觉着不对,立刻接道:“不错,我们这一群人中,以这位王姑娘的武功最好。”
长发人摇摇头,叹息一声,道:“这就有些麻烦了。”
田荣道:“什么麻烦?”
长发人道:“她身受寒毒极深,如若一下子醒了过来,只是神志还无法清醒。”
江鱼道:“神志不清醒会怎么样?”
长发人道:“我怕她伸手乱抓乱打,你们必须想法子把她制服。”
江鱼道:“她神志不清,武功会不会打与折扣?”
长发人道:“会,不过不大。”
江鱼道:“我们四个人一齐出手,也可以把她制服。”
长发人道:“有把握吗?”
江鱼望了江玉南等一眼,道:“这个,就不清楚了。”
长发人道:“不论如何,你们必须要把她制住。”
田荣道:“一定要制住她吗?”口中说话,人却向前行了几步,冲到王十姑的身前。如若要点几处王十姑的穴道,最好是现在下手。
田荣中了王十姑一拳,对这王十姑的利害,比别人更是清楚。
长发人似是已窥知田荣的心意,长叹一声,道:“唉!如是可以点几处穴道,自然是现在最好,只不过,她还未苏醒过来,点了她的穴道,只怕会影响到她的复元。”
田荣道:“那是说,现在不能点她的穴道了?”
长发人道:“对!现在不能点她穴道。”
田荣轻轻吁一口气,道:“这位王姑娘,如若真的拚起命来,只怕很难抵挡。”
只听王十姑轻轻吁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目。
长发人双手如电,疾快地拔出了王十姑身上的金针。
只见她手脚伸动一阵,缓缓坐了起来。
她双目之中,似是蒙上了一层烟云,但却有两道凌厉的神芒,在那烟云中闪动。那是充满杀机的目光。
任何人和那目光触接一下,就可能领受到那股杀机。
忽然间,王十姑挺身而起,一掌拍向高泰。
这一掌突如其来,又快又狠,本是不易闪过,但幸好,高泰等心中早有了准备,右手一封,硬接下王十姑的掌势。
砰然轻震,双掌接实。
高泰只觉那一股力量强大无比,竟然被震得向后退了三步。
江玉南右手疾出,一招‘云龙现爪’,扣住王十姑的穴脉。
王十姑翻腕一掌,挡开江玉南的攻势,人却疾快地站了起来。
江鱼大声喝道:“王姑娘,自己人。”
但闻拳风呼呼,王十姑一对凌厉的拳头,已然逼向了江鱼的前胸。她拳发如闪电,力逾千斤,迫得江鱼慌忙向后避开。田荣、江玉南已双双由两侧攻来,各出一手,抓内五十姑的双臂,两个人早已商量好了,只要抓住她的双臂,就出手点穴道。
但见王十姑忽然一个转身,迎向了两人,双拳一挥,击了过来。
江玉南、田荣,看她掌势凌厉,齐齐闪开。
王十姑身子忽然飘起,追向田荣。
田荣吃过了王十姑的苦头,心中极是畏惧,急急一个折转,闪人了高泰身后。
高泰却挺身而出挥拳接架。
王十姑拳如铁锤击岩一般,招招是硬劈直捣,高泰奋勇硬接,连拚了十余招。
高泰虽然练的是外门硬功,但他的内力,拳劲,却不如王十姑,十几招拚下来,人已经承受不了,双拳骨骼隐隐作痛。
勉强又接了一招,高泰不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这时,他就想施展闪挪之术,来对付王十姑,也是有所不能了。
这十几招硬拼,已经震得他全身筋骨酸疼,骨骼如散,连闪避的力气也没有了。
田荣只好出手,接下一招。
他为了要救高泰,不得不硬接下这一掌。
他右臂上伤疼未愈,这一下是用的左臂。
但闻砰然一声,这一掌双方接实。
他右臂就无法接下王十姑的掌势,左臂更无法接得下了,砰然一声,被震退三步。
但王十姑人如疯魔了一般了,田荣接下了一拳之后,立时攻出了第二拳。
幸好,江玉南适时而至,挥掌接下。
江玉南早知她拳势威猛,所以,暗中积聚了功力,这一招全用的卸字诀。
拳掌接实之后力量卸去了八成。但仍然觉着余力冲撞得向后退了一步,心中暗暗忖道:
这女人不知练的什么气功,怎么有如此强大的力道?
但见王十姑拳出如雨双方展开了一场很激烈的搏斗。
江玉南的武功,全走阴柔之道,利用卸字诀,卸去了王十姑大部分的拳劲。
看上去双方也是硬打硬拚,拳来拳往,但江玉南却可以支持不败,而且,愈打拳脚愈见灵活。
这在别人的看法,感觉到江玉南的造诣,比起高泰、田荣高明多了,竟然能和王十姑如此刚猛的拳路硬拚。
但江玉南本人,却是打的十分辛苦,这王十姑,似是有着无穷尽的内劲,一连一百余拳,拳拳劲力强。
如非用卸字诀,卸去她大部份内劲,这一百余拳,就算江玉南能接下来,也必然早已经被震伤了内腑。
那长发人似是很注意两人的搏斗,看得全神贯注。
江鱼究竟是老江湖了,仔细想一想.越想越觉着不对,缓步行到田荣身侧,低声道:
“四兄,这情形有些不对啊!”
田荣道:“什么不对?”
江鱼道:“这王十姑,她如是受了伤,怎能越战越勇?那是大出常情的事。”
田荣心头一惊,道:“莫非这又是魔教中人在搞鬼吗?”
江鱼道:“老夫是有这么一些怀疑。”
田荣道:“那长发人……”
江鱼道:“对,咱们先想法子制住他,再追问他详细情形。”
田荣点点头,道:“那就有劳江老了,对魔教中人,也不用讲什么江湖上的道义,出其不意,点中他穴道就是。”
江鱼点点头,又缓步行了回来。
抬头看去,只见那长发人仍然全神贯注,似是看得很入神。
江鱼悄然行到了那长发人的身侧,突然点出一指。
但那长发人就像是背后过了眼睛一般,猛然一个回身,避开了这一击。同时,右手反切过来。
这是手刀,如若江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