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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听天仙师太道:“本师太这十二生肖连锁阵,已经摆在此地,你们还在那儿等什么?”
白方侠一听十二生肖阵,还真的没听说过。
卓重阳双眉一扬,道:“天仙师太!就算是已经到了箭在满弦,卓重阳还是不放弃最后一劝的机会,凭你这点力量,最好还是不要与朝廷为敌。”
“为了血玉龙,更为了血玉凤,本师太以为,放手一搏是值得的,更何况你们四个没有一点走出此阵,逃出此山谷的机会。”
冷然一笑,卓重阳接道:“双方未接上手,就言生死,毕竟与事无补,放眼你这十二生肖大阵,却尽是绝色女子,任何人全不忍心在她们身上划上一刀,或听到她们哀嚎痛苦声。”
一顿之后,卓重阳又道:“如果你天仙师太,真的还有人性,那就亲自出场,与我卓某人单打独斗,以定输蠃。”
仰天哈哈大笑,天仙师太一举拂尘,厉叫道:“你不用再磨蹭你那三寸之舌,如今的局面已很明显,双方对阵厮杀,全凭本事,各出奇谋,有什么讨价还价,掐短去长的?”
马云龙早就不耐,闻言大喝道:“别再苦劝这个不识好歹的老妖怪,咱们先冲杀一阵,看着她这十二生肖大阵,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刀山剑树,能把咱们生啃一块不成?”
卓重阳自感当前情况,也只有放手一搏了,当即对白方侠三人,道:“你们三人先找个高地方,居高临下,仔细的看着这十二生肖阵的变化,我这就先冲入阵中,先杀他个来回。”
白小宛立即道:“卓大人身负要务,头一阵不如让白小宛先上吧!”
微微一笑,卓重阳道:“奇门八卦,我还略知一二,只就没有听说还有这十二生肖阵,以我看来。不论什么阵式,不外奇兵和正兵交相为用,也就是说,奇正相生,有如循环之无端。”
“刷”的一声,拔出他那支削铁如泥的宝剑,又道:“你们二人守着,看阵中哪个女尼挥刀先上,哪名女子最后杀到,然后。在我的一声喝叫中,奋力去阻挡那最后一人,先使其不能互为运用,然后再个别击破。”
卓重阳一一阵交待之后,立即大喝一声,道:“卓某来了!”
只见他势如一头下山猛虎冲入羊群一般,一闪而杀入天仙美尼的十二生肖阵中。
只是卓重阳一入阵中,立即觉得有如进入一座剑林之中一般,在他的周身,上中下三层,尽是寒芒毕现,杀气腾腾,每一束冷焰,都应当挥剑迎击,但他在一阵冲杀之后,手中剑并未碰上,任何——支劈剌近的刃芒。
这真是一种令人不敢想像的事。
一座布满剑芒的阵式,在一阵冲杀过后,竟然连兵刃的接触声也没有听到。
而最叫卓重阳吃惊的,是在冲入阵中的时候,看这十二美尼,个个丽质天生,娇艳欲滴,然而,当他一搅入阵中,阵式一经发动,一个个却全变成吃人的罗刹,喝血的恶魔,张牙舞爪,令人不敢恭维。
卓重阳自知这样耗下去,就算自己没有中剑,时辰一久,也必活活累死,因为他四周永远为剑芒所包围,他必需全力施为,才能消弭那些剑芒于无形,换句话说,在他四周的剑芒,每次至少有六条,别人挥一剑,他都必需挥动手中剑来应付近身的六剑。
十二个灰衣女尼,全都是戴着灰色瓜皮帽,俏丽的面庞上布满了寒霜,看样子只等卓重阳一招失算,十二把剑全都将招呼到他的身上。
在外面观看的白方侠三人,左看右瞧,根本不知道谁是头,何人是尾,只看到十二人围成一圈,交互换位,手中剑只茌卓重阳身前不远处,圈起一朵剑花,立即又收敛游走,配合着阵式的发动,每三步必挥出一剑。
再看卓大人,把他那支宝剑上下翻飞,运用得风雨不透,白方侠看得出,那是在全力施为,与围着他的十二美尼姑的轻松愉快,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
白方侠忖度情势,立刻对马云龙与白小宛二人吩咐道:“咱们不用等卓大人的招呼了,看情形他已经连出口呼叫的时间也没有,他是在专心对敌,岂敢一丝分神?”
就见他大手一挥道:“咱们给她们来个大出意料,不集中,只分散,记住,一杀过去,咱们三个人各据一方,距离越远越好,把她这十二生肖大阵,拆它个七零八落。”
于是,三人齐齐大喝一声,杀了过去。
远远站着的天仙师太,脸上不由有了笑容,自言自语而又极具愉快的一挥拂尘,道:“捉拿你们四个,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然而,她所想的,必然以为三个人冲入阵中支援被困的人,然后把四人全围在核心,但她……
天仙美尼不由得双眉紧皱,因为……
三个奔杀过去的人,在十二生肖大阵的外面,挥刀就杀,仗剑就刺,当网口张开的时候,三方面没有一个人奔入阵中,相反的,三人却引诱着,把逼他们入阵的美尼姑,引向阵的远方,没有多久,已明显的分成了四堆,每三个尼姑,搏斗一人。
十二生肖阵不攻自破,攻亦得破,而且这种破法大出天仙师太意料之外。
本来施尽全力的卓重阳,突然间压力大减,心正而神又入窍,放眼望去,也只有三支宝剑向他攻来,不由大喝一声,双眼运力猛弹,人已纵起两丈有余,手中剑,半空中洒出一片窒人剑芒,一泻而下,就听一阵脆响,紧接着,“啊唷”连声。
这只是转眼之间的事,围杀卓重阳的三个美尼姑,三支长剑全被卓重阳一招之间劈断,也就在他即将落地的瞬间,双脚连环踢弹,正面的一个美尼,已被踹翻出三丈远。
谁都看得出,如果卓重阳要扑杀面前的三个美尼姑,大概也就在一招之间的事,然而他没有!
为什么?
因为他忽然间想起昨夜,昨夜在望仙台的那个四合院中,归还他宝剑的那个绝色的,叫人沉醉而忘了自己的美艳尼姑,那么纯美,那么圣洁,怎么会下得了手去杀她们呢?
而目前,这些美丽的尼姑,她们有什么罪?相反的,她们只是受这天仙师太蛊惑的可怜人儿罢了。
另外三堆搏斗的人,望过去已没有威胁可言,除了白方侠与马云龙二人,只是有攻有守,不愿对这些美艳尼姑痛施毒手外,只有白小宛,也许同性相斥的关系,白小宛就没有她爹与四舅那么大方。
转眼之间。围杀她的三个美尼姑,一个中镖正捂着大腿跌坐在地上外,另一个也在肩头被白小宛踢中一脚,正痛的她在流眼泪,只有一个还在拚命与之搏杀。
突然间,卓重阳戟指天仙师太高声喝道:“天仙师太,如果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如果你要步那天丑师太的后尘,到时候烧了你那望仙台,毁了你的山洞,准叫你后悔莫及。”
天仙师太一边挥动手中拂尘,缓缓的迈步走入场中,冷凛的喝道:“退下!”
卓重阳早已把这天仙师太当成了标准的蛇蝎美尼,一见她挥动着拂尘过来,不由想起中她毒迷七日散的那档子事,是以几个人不自主的伸手摸摸遮住口鼻的丝巾,而又倒退一步。
天仙师太的十二生肖阵,竟然被白方侠误打误撞的拆散,这真是大出天仙师太的意料。
冷冷的望着退到她身后的十二名美尼姑,正好伤了三个,不由“哼”了一声道:“想不到你们四人中,还有识得破此阵法的。”
其实她哪里知道。天底下万物生相,全都是相生相克,有道是,一物降一物,酸浆豆腐,再有威力的阵式,仍然有破解之法,就如同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一样,如果真的有,那也只是人们心中的上天,主宰大自然的神。
卓重阳回到四人身旁的时候,明显的额上在流汗,闻言不由一笑,道:“卓某人就等你施尽你那些邪魔歪道,自以为不可一世但却是不屑领教的下五门招数以后,立刻就踩上你那望仙台,拆了你的老巢。”
冷然一阵狂笑,天仙师太道:“你这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只是我告诉你们,一座十二生肖阵,也只是给你们上了一道小菜,你们就觉着吃饱了,这大件而又美味的菜,还在后头呢!”
一面,只见她轻抬玉手,把一串金光闪闪的念珠,往脖子上一套,右手拂尘一挥,立刻在她身后面的四名金剑美尼姑,一闪而站在她的前面。
“本师太这一仗,意在试试你们究竟有多大能耐,什么样的道行,你们正好四人,本师太的四大弟子,正就要领教你们的绝学。”
拂尘又是一挥,四个手持金剑的美丽尼姑,缓缓的逼向卓重阳四人。
极目望去,卓重阳不觉大吃一惊,那名直逼他而来的美艳尼姑,不就正是昨夜送剑的美尼姑吗?
一双大大的眼睛,似笑不笑,微带娇嗔的巧嘴,把两个甜甜的酒涡牵扯得若隐若现,那娇如白色玫瑰花瓣的面孔,是娇柔,也冷艳。
于是,卓重阳的手中宝剑,徒然有重逾千斤之感而无法举起来。
其余的三对,已经杀在一起,哼咳呼喝,劈砍有致,杀的好不热闹,金剑的夺目黄光,就如三条黄龙,上下翻飞在斗场上,与正午的阳光互为争辉。
马云龙一开始几曾把这些美艳娇柔的俏尼姑放在心上,只是举着手中钢棒,劈打碰砸,然而三招过后,他发觉有些不是味道,因为她们不只是武器精纯,而剑法更是让人有着压迫感。
卓重阳仍然未举剑,而那名绝色尼妨,也没有举剑劈砍,但是卓重阳的身形,却无意间在绝色尼姑的逼进中,缓缓的后退!
后退……
打斗场上,卓重阳无意间发现,自己的后退一点,原来也是白方侠三人的退让地点。
因为,只要白方侠三人有任何一人,斜出退向一点的时候,那名攻向他的尼姑,必尽力施为,把他再向这一点逼刺过来。
有了这一发现,卓重阳遂的笑道:“白捕头!咱们好像又要陷入天仙师太的什么阵中了吧!”
哈哈一笑,白方侠道:“看样子咱们还在迷糊呢。”
马云龙也高声叫道:“这就像俺家乡的赶老羊嘛!”
白小宛也觉着不对,趁着对方横剑劈来,清叱一声,徒然纵身一翻,飞起两丈有余,打算自那名尼姑的头上翻过去。
然而,就在她正要双脚落地的时候,眼前翠绿一片中,一条巧而俏的灰影,在黄色锐芒的衬托申,平飞而落在白小宛的前面,正就那么恰到好处的又挡住白小宛的去路。
白小宛心中开始有气,然而黄光飞舞在周身,也是不敢有一丝的分神。
看看四人又快要被逼在一个四丈方圆内了,只要再被赶个一丈左右,四人算又被包围在核心阵中。
突然间,卓重阳暴喝一声,道:“天仙师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回头是岸此其时也,如果你执迷不悟,驱使这些无辜的女子,为你一己之私效命,卓重阳决不会放过你的。”
又是一声哈哈大笑,天仙师太扬声道:“你们马上就要死在我这四环阵中,到时候要你们尝尝这四面受敌八面挨刀的滋味是什么,你竟还敢在大言不惭的穷而有致的瞎喳呼!”
马云龙一听,心想,原来这老妖尼又在搬弄阵法了,岂能再容她张狂?心念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