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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影魔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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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颜姑娘越动越急,辗转反侧的急形恶状,把席姑娘羞得掩面欲啼,想招呼霍、李二人,又势所不能,又不忍坐视下去,事实面前,迫得她不顾一切的连连点中颜姑娘的“黑甜”、“会阴”、“血海”三大穴,总算把她制住,半昏迷中沉沉睡去。
  席姑娘才长吁了一口气,她也知道,这是挖肉医疮的权宜之计,最多一个对时,必须为她解开穴道,否则,有伤身体,塞阻气血,至少也会半身不遂或全身瘫痪。而有病或负伤的人更忌点穴,一个不好,纵然及时解穴,也有增加伤势和影响伤势变化之险。
  另一房中的李、霍二人当然也睡不着,李文奇还想闲话消愁,霍春风却是急得如热锅蚂蚁,绕室旁徨。
  文奇不禁惨然道:“小丑最难防,仁心遭后患,难怪家师说天道难论,人道难行,家师叔(指天门三老中的老三“八爪游龙”谷天翔。)一贯主张除恶务尽,绝不留情。以后咱们对付这类下三流的东西,万不可略存恻隐之心,只有快刀斩乱麻,赶尽杀绝!”
  春风摇头苦笑,搓掌无言。
  文奇忽觉内急,告便出去。
  春风心乱无处理,遮莫愁痕现两眉,搔首之余,支颐假寐,恼懊之余,心神恍惚,正蒙胧间,猛觉有警,本能地,“懒虎伸腰”,身末起,掌先扬,护住门户。
  刚觉香风入鼻,烛影摇红,眼花撩乱口难言,心中一荡,急忙气沉丹田,自闭七窍,闻一声令人魂摇魄荡的轻、娇、媚、巧的笑,案前三尺处多了一美貌,不!妖艳冶荡的女人。无风自开的窗户却无半点声响。
  只见她:着似仙姬裹绣裳,肌如白雪肉脂香,红霞艳艳胭脂面,娇慵正是春宫装。加上美目秋波盼,长眉翠黛描,桃腮微泛血,香口绽樱桃,含情轻摆小蛮腰,一阵兰香,一片彩云飘,令人一见自魂消。怎禁得她媚眼连抛还带笑,翠袖花颜莲步摇。把我们的霍春风看呆住了。
  她,实在美得惊人,荡得要命,骚得入骨,笑得勾魂,使人一照面便有目迷神夺,销魂独我情何限之感。一股无形的魅力,使霍春风忘记了开口喝问。
  你看:灯下一妖娆,含羞称万辐,柳腰儿娇又软,呖呖莺声花外转:“恕妾身深夜造扰,有惊清梦了……”
  把刚要张口的霍春风又怔了一怔,大约弄不清对方来意和身份,见对方以礼相见,倒不好变脸重言,剑眉一扬,俊目放光,低整劲喝:“姑娘是谁?有何见教?深宵防闲,请多自重!”
  只见她媚波欲流,嫣然掩口道:“看你,急得这样,连话都不让人说清,岂是主人待客之礼么?”
  倒把霍春风弄得啼笑皆非,勉强放缓语气道:“霍某幼读诗书,岂不知礼,以孤灯暗室,无迎宾之礼,何况不速之客,男女有别咧……”
  她柔情款款的轻移莲步,迫近他,他急忙后退三步,含劲戒备,只见她粉脸生春,吞吐兰香:“原来你就是少林霍少侠,霍少爷么?我实在是好意而来,请勿见疑,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
  春风怒声道:“姑娘自爱些!不错!我就是霍春风。事无不可对人言,有话请说,不论是否好意,有话等明天再恭候玉趾如何?”
  只见她花容一变,媚波中掠过一丝哀怨,恼怒的淡影,急急由袖中取出一角罗巾小包递过道:“你这里不是有位小妹妹受了歹徒暗算么?妾身路过发现,恰有家传秘药,故特不揣冒昧,专诚送上,用黄酒一杯调服即愈,前途再会吧……”
  “吧”字未罢,香风刺鼻,俏影无踪,不!他看得分明,她飞身出窗,正要追出,已听文奇一声轻笑:“是何嘉宾?老弟怎不留客?”人影晃处,文奇已飘然入室,鼓掌欲笑。
  倒把春风愕住了,鼻际犹闻异香,虽由浓而淡,却微感眼眩头晕,猛然警觉,便把桌上的大半杯冷茶喝下去。
  心头一凉,矍然道:“好贱婢,敢弄鬼!李兄可是知道她来历?为何不出面拦截?却险些着了道儿,还留下这捞什子,不要又是包藏祸心,丢掉它吧!”说着,真个要把那香泽余馨的小罗巾抛诸窗外。
  文奇急忙拦住道:“且慢!看清楚再决定不迟。你别冤枉人,愚兄来迟了一脚,只闻其香,而未见其人。俺正羡慕老弟艳福如许,刚出道便有美人儿送上门来。弄得轻手轻脚,生怕撞破老弟良缘好事,连隔窗偷窥都来不及。你却半夜里丢被窝嫌没上心的人儿,怪到愚兄身上来了。”说着,顺手接过那小罗巾的荷包儿。
  春风正一肚皮烦恼,反被文奇半开玩笑的调侃几句,弄得哭笑不得,没好气的绉眉道:“既未看到她,怎知道她是美人儿?据我看来,决不是什么好路道。花狐狸俏的卖风流,恶形恶状,只奇怪的她竟知道颜师妹不舒服?又不自报姓名、师承,深宵来此干什么?实在可疑,可惜未能下手把她截住,看她身手倒很俐落咧。”
  文奇反而轻松的耸了一耸肩头道:“俺的老本家(指李义山)说得好:“已闻佩响知腰细,更辨弦声觉指纤。”愚兄可说得家学渊源,强爷胜祖,单听那黄莺弄舌似的娇音滴滴,便知说话的人好标致。愚兄如果做半路内杀出的程咬金,岂非煞风景儿?但由隐约衣带破风之声估量,来人轻功已到十分火候……”哈哈一笑道:“你看,倒真是药丸儿,外加一个金鸡心,世人那来这样好的女大夫,不但深夜送药上门,外加厚礼。要得!老弟!愚兄说得不错,对方如非美人胎子,以老弟之文采风流,子都之貌,伊安敢做女毛遂,挺身自荐呢?嘻!你不要急,且把伊人的相貌衣着说说,或者似相识也闻名咧。”原来,他已把香罗小帕内的一个精巧玲珑的贴身荷包儿打开,里面是一个大不盈寸的黄玉盒,温润飘香。盒内镶着金底,一层薄绒上放着一粒黄豆大的五色药丸,端端正正的安置在一颗赤金打造的鸡心上,灼灼生光,玉辉金映,如非大内之物,也当出自王侯富贵家。
  倒把春风弄得不好意思,恨不得夺过来丢掉。勉强笑道:“李兄舌锋犀利,咄咄逼人,小弟甘拜下风,退避九舍。依我看,最好当作没有这回事,一则是来历不明之物,二则人心鬼蜮,如中了口蜜腹剑之计,岂非笑话……”
  文奇翻眼道:“老弟设想周到,愚兄自叹不如。据俺看,老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依照江湖礼数,双方如无宿仇大怨,决不会暗算伤人,照老弟意思,一是怀疑物上有毒?二是猜测药丸不可靠?听俺分析:这种特产黄玉,世所罕见,如和翡翠在一起,有冬暖夏凉之效,说句晦气话,以之殉葬,尸不会腐朽,乃古代帝王后妃可御之物。不论何种毒物,沾上一定变色。现在此盒温润流辉,隐蕴精光,绝对无毒!如有毒,也不会用罗巾包着,必有精巧隔离之物,这是其一。至於这粒药丸,虽光幻五色,流转不定。形状有异於一般灵丹,但着指清凉,清香不散,且无异味,分明是奇花异草之类做成。老弟也曾博览群知,深通典籍,“博物志”和“智海应珠”有证可查,“兰宜秘藏”和“壶中宝”更言之凿凿。想广慧大师伯也曾说过。此其二。何况揆情度理,如颜姑娘受人暗算,若非来人和那种下流暗器有关系或清楚底细,她怎能看得出来?又何必郑重其事的专门送这粒药来?如果来人和颜姑娘有仇恨的话,凭她这种身手,大可乘机暗算,伺隙发难,何须故弄玄虚,面呈解药?哈哈!又何须加送一颗金鸡心?老弟,当局者迷,信而有徵,旁观者清,恐怕是红鸾星动,来人片面相思,只等下次见面,查清来路,见机而作,掌握主动即可。愚兄敢担保这药丸虽不一定标鼓相应,一矢中的,至少不会有害……”
  春风搓手道:“好了,只是治病救人,轻受人惠,却要被人讪笑我们自己没有办法。即使对方好意,大丈夫应当立誓乾坤不受恩。如兄所言,岂非惹来日后纠缠,事贵慎始,还须考虑,万一对方另有企图,借手杀人的话,更是遗憾终身……”
  却被一声娇嗔打断:“你俩倒蛮自在,谈天说地,不顾别人死活,闲扯个什么?真气人,还不快想办法。”声到人停门外了,正是黑龙姑:“英妹妹好像已变成另一个人了,迫得我没办法,只好给她闭穴安宁一时,时间不早了,必须为她解穴,说不定病势会增加,我心乱极了,你俩快出主意吧!”
  文奇应声道:“你先回去照看,我们就来。”
  听她已走。一笑而起,接着春风就走,文奇道:“忧心仲仲,可怜虫!大丈夫应拿得起,放得下,光风霁月,才是男儿本色。仰无愧於天,俯无愧於地,生无愧於父母,死无愧於良心,不负吾辈大好头颅。至於什么恩不恩乃腐儒之见,迂而不达,救人如救火,正则守经,乱则从权,望老弟三复斯言。”
  春风无奈,歉然道:“弟虽鲁钝,尚非对琴之牛,一切唯兄马首是瞻。”
  两人草草漱洗,这时已是晨鸡初啼,快要天亮了。
  昨夜临时把二位姑娘安置在后院楼房,李、霍二人都在前面厢房歇息。这时,两人穿过花厅走廊,已隐约听到后院楼房内异声古怪,急得他俩以为出了岔子,正要飞步赶上,却见两个使女站在楼梯口连连摇手,意思是不让他俩上去。
  春风大奇,一招手,示意一个下来,询问情况。
  才知刚才席姑娘吩咐她们张罗衣服,大约现在正为颜姑娘更衣,所以暂时不能进去。
  女人的事难缠,把二人僵在楼下,相顾默然。好容易,瞥见席姑娘招呼上去,红着脸儿,说刚为她解开穴道,病势又作,嗫嚅难言,娇羞不胜。
  二人是何等人,当然一点就透。文奇急忙把药丸递过,使女早已端上黄酒,文奇招手,请席姑娘火速调好给她服下,只好仍退下静听消息。
  霍春风提心吊胆,李文奇反而从容之至。
  直等到使女来告诉服药已见效,颜姑娘已经沉沉睡去,才一块石头落了地,愁云尽扫,长吁了一口气。
  文奇大笑而起:“老弟台,好了!你放心了,俺却发愁啦!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老弟土生土长,可知中州名酒,何者为最?本地有酩酊佳地否?”
  春风欣然道:“正宜共作平原十日之饮。以浇多日块垒。敝邑乃中原重镇,郑汴并称。市厘中自不乏买醉之处。只是小弟幼时体弱多病,除新正间从家父到亲友处拜年外,很少外出。对敝邑情况不太清楚。但听说城南有一家百年酒肆,叫做什么“临波楼”。不但有美酒,还有佳肴。据说掌铲大师傅曾供奉大内,因故开革出宫。功夫到家,极尽郇厨妙味,不愧当代易牙。先父在世时,常同蒋、吴、成、甄等叔伯们在该处斯叙。一致赞好,当陪兄一醉。”
  两人安步当车,潇潇洒洒,还我书生本色,壮士襟怀一路说笑,引起不少人注意。因为他俩都是美少年,很受人注目。沿途绣楼朱户,不时半露倩影,偷窥郎面。



第十七章 余香播声速


文奇不禁笑道:“老弟,你瞧多少人在伫立注目,难怪有人为你颠倒了,虽无潘安掷果盈车之盛,也不会看煞卫珍,可连累愚兄做了一个相反的陪衬……”
  这时,已到了一座高大酒楼下,果然气势非凡,金字狂草“临波楼”的击巢大字招牌已映入眼帘,出入酒客川流不息。春风恐引起人侧目,刚讪然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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