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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虹笑了笑,目光转向郝东扬问道:“郝兄,如今你愿意跟我合作了么?”
郝东扬微一沉吟道:“我可否先请教几个问题么?”
“可以。”
陈飞虹点头道:“你问吧!”
郝东扬道:“侠少能知道我隐身此处,可是花玫泻露的?”
陈飞虹反问道:“你隐身此处花玫知道,你告诉过她么?”
“没有。”
郝东扬摇头道:“这么说该不是她泻露的了!”
陈飞虹道:“本来就不是!”
郝东扬道,“那么侠少是怎么知道的?”
陈飞虹淡然一笑道:“昨夜我和项大侠都隐身在花园中你离开后,项大侠就跟踪了你,如此你明白了么?”
“哦!”
郝东扬明白了,眨眨眼睛,话锋一转,问道:“花玫她如今怎么样了?”
陈飞虹道:“她很好,仍在寒舍,也永远是我陈飞虹兄妹的朋友、客人!”
郝东扬道:“她大概已说了实话了吧!”
陈飞虹正容说道:“她虽然是个姑娘家,但却能辨别是非善恶,深明大意,令人衷心无限敬佩!”
郝东扬默然了刹那,忽又眨眨眼睛道:“花玫既已说了实话,侠少何必还来找我问什么?”
陈飞虹道:“因为你与她不同!”
郝东扬道:“怎么不同?”
陈飞虹道:“你是位传令使者,身份比她高,所知也应该比她多!”
郝东扬点头道:“侠少说的不错,传令使者直接受主人令谕指挥,身份确实比她高了许多,所知也比她多些,只是……”
语声微微一顿,问道:“侠少能相信我么?”
陈飞虹凝目道:“相信你什么?”
郝东扬道:“我所知虽比花玫多些,但多不了多少,恐怕难能使侠少满意!”
陈飞虹双目疑注地说道:“那无妨,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好了!”
郝东扬点头道:“谢谢侠少相信我!”
陈飞虹微微一笑道:“郝兄不必客气!”
语声一顿即起,说道:“现在请郝兄先告诉我,与郝兄一同隐身在这儿的那另外三位都是谁?”
郝东扬道:“沈汉文、顾仁和郭大川。”
“他三个是什么身份?” 。
“使侍,传令使者的助手!”
“每一位传令使者都有三位使侍么?”
“是的,传令使者如遭遇意外,其第一‘使侍’便立即递补其缺!”
陈飞虹点了点头,问道:“贵主人他是当今武林中的哪一位?”
郝东扬摇头道:“这就要请侠少原谅了。”
陈飞虹道:“是不能说?”
“不是。”
郝东扬又一摇头道:“是不知道!”
陈飞虹双目一眨道:“能说说他的身材容貌么?”
郝东扬道:“我虽然多次面临过他的令谕,但每次他是黑巾蒙面,难见真面目!”
陈飞虹眉锋一皱道:“他的身材如何?”
郝东扬道:“身材颀长。”
陈飞虹微一沉吟,又问道:“他平常都住在什么地方?”
郝东扬道:“枫林别庄。”
“所在何地?”
“秦岭山中。”
“属下有多少人?”
“确数不知,可能超过千人。”
“都在枫林别庄?”
“不,大江南北各处要地城镇都有。”
“以何维生?”
“酒楼、客栈,各行各业的生意都有。”
“洛阳城中呢?”
“东大街的悦来客栈,南大街的枫记车行都是。”
“枫林别庄中大概有多少人”
“百名左右。”
“都是好手。”
“称得上一流的只有十多人!”
“侍卫营的那位领班方铁强,他在枫林别庄中是个什么身份?”
“总巡监。”
陈飞虹点了点头,道:“谢谢郝兄的诚恳合作!”
郝东扬淡然一笑道:“侠少无须客气,花玫她都能深明是非善恶大义,郝东扬七尺昂藏须眉岂能反而不如一个女儿家!”
陈飞虹双目异采倏地一闪,道:“郝兄这可是由衷之言?”
郝东扬脸容神色一肃,说道:“如在片刻之前,或许言不由衷,但是如今,郝某绝对不会!”
陈飞虹深深一眼,话题忽然一转,凝目问道:“郝兄今后有何打算?”
郝东扬道:“郝某已然背叛主人,中原武林虽大,将无立足之地,打算前往关外觅地栖身!”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枫林别庄主人势力遍布中原武林,关外则是其势力之不及!
陈飞虹道:“郝兄关外有朋友么?”
郝东扬摇头道,“我从未去过关外。”
陈飞虹一沉吟道:“我在关外有位朋友,郝兄如愿前往相投,我当为郝兄介绍,郝兄可愿?”
郝东扬双目一眨问道,“侠少的那位朋友大名是?……”
陈飞虹道;“锦州大豪华云龙。”
“锦州大豪”华云龙,在辽东拥有矿山和牧场,手下佣工近千,财富无可计数,其本人一身所学功力更是高不可测,为辽东道上武林第一高手,慷慨豪义铁胆侠骨,也是辽东武林道上人人敬佩的盖世豪雄!
得能进入锦州华家,他郝东扬此生可以高枕无忧,不怕“枫林别庄”主人找他了!
因此,陈飞虹话音一落,郝东扬立即满脸惊喜地点头说道:“郝某愿意,恳请侠少为之介绍,并誓言决不有负侠少此德!”
陈飞虹微微一笑道:“郝兄不必言德,只要郝兄不负自己七尺之躯,诚恳待人,忠于职责,华大豪绝不会亏待郝兄的!”
郝东扬肃容点头说道:“郝某敬受教益,侠少放心,郝某当谨记教言,绝对不会辜负这七尺之躯!”
陈飞虹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抬手出掌隔空拍开了郝东扬的两肩穴道,然后转向马三刀含笑说道:“三哥,请去拿纸笔来,我好为郝兄写封介绍信。”
马三刀刚点头就声站起,厅外快步走来了那位丁账房,停身站在厅门口说道:“三爷,外面来了两位姓纪的老人家,自称是‘洛阳侠少’府中的人,说有要事要见三爷。”
马三刀闻言,连忙望着陈飞虹。
陈飞虹已知是“天地双煞”纪伦纪昆兄弟来了,遂即朝马三刀点头说道:“丁账房让他二位进来好了。”
马三刀朝丁账房挥了挥,丁账房立刻转身快步而去,马三刀则大步走向厅后。
片刻工夫之后。
马三刀拿着纸笔回到厅内,“天地双煞”纪伦、纪昆也由外面走了进来。
“天地双煞”刚一跨进厅内,陈飞虹不待二人开口,立刻笑说道:“二位纪叔来得正好,小侄恰巧有事情相烦。”
“天地双煞”本来有话想问,闻言只好忍住,双双躬身道:“老奴听候少主差遣!”
陈飞虹倏然转望着郝东扬问道:“郝兄,那沈汉文他三位的心性为人如何?”
对于此问,郝东扬懂,沉吟着没有立时答话。
陈飞虹见状,心中已然明白,正容说道:“郝兄只管放心实答,他三个纵是满身罪恶,我也必当先予自新之路!”
郝东扬肃容恭敬地说道:“侠少侠骨仁心,郝某谨代他三个谢谢!”说着拱手躬身一揖。
有这答话,有此谢揖,够了!
陈飞虹欠身摆手一笑说道:“郝兄请别如此多礼!”
语声一顿又起接说道:“现在我请二位纪叔陪郝兄走一趟,请他们三位来一谈,郝兄认为如何?”
郝东扬点头道:“郝东扬遵命。”
说罢站起身子,当先往厅外走去。
“天地双煞”纪伦、纪昆没说话,迈步跟了出去。
陈飞虹这里刚写好了介绍信,厅外已传来脚步声,郝东扬在前,身后跟着三个三十多岁年纪的精壮汉子,“天地双煞”纪伦、纪昆走在最后,直向客厅走了过来。
进入厅内,陈飞虹立即朝郝东扬等人抬手一摆,道:“诸位请坐。”
郝东扬没说话,跨步矮身在原先坐过的那张椅子上坐下。
沈汉文、顾仁,郭大川一见郝东扬坐下,他三个也没说话,跟着跨步在郝东扬旁边的另三张椅子上坐下。
四个人坐成一排,恰好与陈飞虹、项君彦,马三刀成了面对面。
“天地双煞”纪伦、纪昆没坐,他二人并肩垂手默立在厅门旁边。
陈飞虹星目如电光地扫视了沈汉文等三人一眼,望着郝东扬说道:“郝兄,麻烦你把事情告诉他们三位一下吧。”
郝东扬应声点头,立即把花玫的身份已经泻漏,并已说了实话的经过,向三人简略的说了一遍。
当然,不该说的他没胡说。
那不该说的,就是陈飞虹和项君彦的真实姓名身份,以及陈飞虹将介绍他前往关外投奔“锦州大豪”华云龙的事情。
沈汉文等三个静静听毕,脸上全都变色,呆住了!
原来郝东扬由“天地双煞”陪同去找三个时,郝东扬只说要他三个同来厅中商谈事情,并未说明是什么事情。
郭大川双眉突地一挑,脏话出了口,骂道:“他妈的,花玫那臭婊子她竟敢……”
他骂声未完,耳中蓦听一声冷哼,眼前掌影一闪,“叭!”的一声,左颊已被狠狠的掴了个大嘴巴,打的嘴角流了血!
他睁大起一双凶睛环扫,傻了!
他看看厅中所有的人,坐着的仍然坐着,站着的也站立原处,似乎没有一个人动过!
这是谁打了他?谁出的手?
“地煞”纪昆突然冷冷地开了口:“小子,这是给你一点小教训,以后说话当心点,再敢张口骂人,老夫就打落你满口的狗牙!”
纪昆这一开口,郭大川明白了,凶目暴瞪,煞光电射地喝道:“是你打我的?”
纪昆道:“不错,你小子可是不服气,想讨回去!”
郭大川狞声说道:“你乘人不备,突施暗袭,算的什么人物,大爷当然不服,当然要讨回!”
纪昆冷声一笑道:“那很好,小子,你听清楚,老夫现在打招呼,要掴你右颊,你小心留神!”
郭大川闻言,连忙提聚一身功力,挺身站起,双目紧紧盯注对方,只要对方身形一动,他便立即先下手为强,猛施煞手以报左颊被掴之辱!
他没弄清楚对方是谁,他若是知道对方便是二十年前名震武林的黑道煞星“地煞”纪昆的话,他就不敢说那“不服,要 讨回。”之言了!
他这里刚提聚起一身功力,挺身站起,蓦觉眼前掌影一闪,“叭”的一声,右颊又已实实的被掴了一掌,打得他脚下一个跄踉。
他根本没看清对方的身形是怎么动的,也根本没来得及出手,对方身形已电闪回了原地,仍然垂手站立着,好像出手打人的根本不是他,他根本就没动过!
这一掌比前一掌重了甚多,连右边的牙齿都被打落了两颗!
至此,郭大川他应该明白自己所学功力相差对方太远,根本不是对方敌手,照理,他应该忍口气,就此作罢才是。
然而,他平常骄狂凶暴惯了,于再次被掴之际,心中惊怒之余,不但未能忍气作罢,反而发了凶性,突然狞声厉喝道:“老匹夫,大爷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厉喝声中,探手拔出一柄匕首,寒光电闪,猛朝纪昆扑去!
纪昆双眉一轩,冷喝道:“小子,你这是找死!”
身形微侧,闪电探掌,一把抓住了郭大川的右腕,“叮当”声响,匕首掉落地上!
他五指才待用力,碎断郭大川的腕骨,陈飞虹已扬声说道:“纪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