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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
立青感到全身一紧,他们已走入了密林,走了不及十步,一片三丈方圆的空地出现在眼前,方老爹道:
“这是什么?”
随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地上躺着一截血淋淋的胳膊,胳膊上穿的是半只大红色的袖子。
韩叔叔惊叹一声,他喃喃道:
“嘿!想不到不可一世的‘玄门幽风’冷浩栽在这里!”
方老爹惊咦了一声,他扬首问韩叔叔道:
“冷浩,你怎知是他?”
韩叔叔道:
方才我们亲眼看见他约对手到这里决斗,他正是穿着大红色的衣袍……
方老爹紧接着追问道:
他的对手是谁?竟能叫冷浩断臂而败?”
韩叔叔道:
“就是住在咱们隔壁的梅老……”
方老爹双目一瞪,惊诧得说不出话来,韩叔叔接着说道:
“你知道他是谁?就是梅古轩!”
方老爹重重地哦了一声,喃喃道:
“梅古轩,梅古轩……我正要打找他……”
立青怔了一怔,正想开口问,方老爹弯身俯视地上血淋淋的断手,只见断手中紧紧抓着一块紫铜牌,牌上刻着一个大大的“捕”字,“捕”字上方是两个较小的字:“圣旨”!
方老爹嘿嘿冷笑,他的声音变得阴沉沉的,就像浓云大雪一般,令人感到一丝可怖。
“嘿嘿,‘紫金捕令’,好个鹰爪孙,这下你可神气不起来了吧!”
立青方才叫得一声:“爹爹……”
韩叔叔道:
“那梅古轩当真是一代奇人,当年泰山大会上掌震南海剑客未能目睹,实在遗憾……”
方老爹喃喃地道:
“梅古轩,梅古轩……但愿是他!”
立青道:“爹爹,但愿是谁?”
方老爹道:“孩子,你不会知道的……”
方才我们亲眼看见他约对手到这里决斗,他正是穿着大红色的衣袍……
方老爹紧接着追问道:
他的对手是谁?竟能叫冷浩断臂而败?”
韩叔叔道:
“就是住在咱们隔壁的梅老……”
方老爹双目一瞪,惊诧得说不出话来,韩叔叔接着说道:
“你知道他是谁?就是梅古轩!”
方老爹重重地哦了一声,喃喃道:
“梅古轩,梅古轩……我正要打找他……”
立青怔了一怔,正想开口问,方老爹弯身俯视地上血淋淋的断手,只见断手中紧紧抓着一块紫铜牌,牌上刻着一个大大的“捕”字,“捕”字上方是两个较小的字:“圣旨”!
方老爹嘿嘿冷笑,他的声音变得阴沉沉的,就像浓云大雪一般,令人感到一丝可怖。
“嘿嘿,‘紫金捕令’,好个鹰爪孙,这下你可神气不起来了吧!”
立青方才叫得一声:“爹爹……”
韩叔叔道:
“那梅古轩当真是一代奇人,当年泰山大会上掌震南海剑客未能目睹,实在遗憾……”
方老爹喃喃地道:
“梅古轩,梅古轩……但愿是他!”
立青道:“爹爹,但愿是谁?”
方老爹道:“孩子,你不会知道的……”
韩叔叔压低了嗓子道:
“还有,还有左边隔壁的简家……简老先生竟也是一身高深莫测的功夫——”
方老爹瞿然一惊、他瞪大了眼忖道:
“什么?简家的老先生也会武?……我原是隐居避世才跑到这里来的,想不到卧虎藏龙,左右隔壁全是武林高手,我竟不知道……”
但是他的口中却说道:
“他们住到这里来,也必是为了避世隐居,但是他们也料不到我们是武林中人吧?”
说到这里,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霎时之间,他的脸色变得又兴奋又苍白,他颤声忍不住地大声道:
“姓简的,姓梅的、再加上我姓方。天呀!难道世上真有这种巧事?嘿嘿,简、梅、方,咱们三家的事总该有一个了结吧
立青惊震地问道:
“爹爹,您说什么?”
方老爹猛然收口,坚决地说:
“先回家再说!”
他们加快了速度,不消一刻,已到了家门。
方老爹道:
“左右看看无人,咱们还是越墙而入!”
他猛一抬头,霎时脸色大变,向后倒退一步,全身一阵颤抖,韩叔叔吃了一惊,忙向他目光所凝之处望去,只见墙顶上插着一
枝短短的紫钢令牌!
令眚上依稀可办出“圣旨”及“捕”字,韩叔叔道:
“紫金捕令?”
方老爹的脸色陡然一沉,重重地点了点头,他咬牙切齿地喃喃道:
“好啊!我还没有找你,你便来找我了!”
韩叔叔询问地说:“怎样?”
方老爹冷哼道:“进去!”
他身形一拔而起,轻飘而入,三人翻过墙头,方老爹忽然止步,转身对着韩叔叔一揖到地,韩叔叔大吃一惊,忙道:“方老兄怎么……”
方老爹低声道:
“今夜乃方某一生中最险关头,韩老弟请快带着立青离开此处,明午在十里外的土地庙我会来找你们……”
立青方叫得一声“爹”,韩叔叔已道:
“方老兄,狗腿子是什么人?”
方老爹急促地道:“当今鹰爪孙的头儿——”
韩叔叔道:“点苍的飞孤云焕和?”
方老爹点头道:
“韩老弟侠义为怀,必不致拒绝方某这个请求吧?天可怜见方某能料理了今夜之事,唉……”
立青叫道:
“爹爹,究竟什么事?有敌人么?敌人还没有来呀?”
方老爹把目光转向立青,他的目光忽然变得那么温和慈蔼,他看得那么仔细;亲切,似乎要在这一霎时之中,把立青的一毛发都看个清楚,他柔声道:
“孩子,你不知道,敌人已经在咱们屋子里面等我了……”
他说到这里,忽然猛一伸手,点中了立青的软麻穴,他抱起立青,送到韩叔叔的手上,急切地道:
“韩老弟,你侠肝义胆,答应我方某吧!”
韩叔叔望着方老爹那老泪婆婆的双目,千百万句话都是多余的了,他知道他无法拒绝。
于是他一把接过立青软绵绵的身躯,坚定地笑了笑道:
“好,立青这孩子交给我吧!”
方老爹心头狂喜,这些日子来,他深知韩叔叔的为人,虽不轻易诺应,但是只要他一句话,便是驷马也难追!
他激动地抓住韩叔叔的手臂,不知该说什么,韩叔叔也是心中一惨,但他却笑道:
“好,明午我和立青会在土地庙等你!”
方老爹道:“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你把这一切告诉他一个人,只要告诉他一个人,只有他明白我的一切……”
韩叔叔问道:“谁?”
方老爹道:“何克心!”
韩叔叔在口中念道:“何克心,何克心……,我会记得的!”
呼一声,方老爹转身跃出三丈,头也不回地向屋内堂门冲去!
韩叔叔微一沉吟,也转身拔起,飘向墙外。
韩叔叔方一落地,奔出下到十丈,忽然两个黑衣人挺刀而拦,其中一人道:
“背上是姓方的小杂种么?嘿!朋友,不干你的事,你放下,咱们就让你走路!”
韩叔叔心中一紧,他装着糊涂的样子问道:
“朋友,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
那人喝道:“放下背上的人……”
他话声未了,韩叔叔猛可一个欺身,便向两人中间撞了过去。那人手中刀才递出一半,韩叔叔腾出一只手,肘锤如闪电一般击中那人的胸膛,那人闷哼一声,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另一人大喝一声,挥刀劈将下来,韩叔叔看都不看,蓦然施出最上乘的“闭目换掌”功夫,一把抓向那人脉门,那人竟然手法如风,微微一沉便闪过了这一抓,刀势不变地砍了下来,韩叔叔吃了一惊,猛可双脚一错,连环踢出五脚!
他虽背着一个人,但这五脚乃是他功力所聚,端的威不可当。那人身法十分轻快,一连闪过四脚,韩叔叔蓦地舌绽春雷,喝声:“滚!”
他的第五脚正踢中那人的小腹,那人惨叫一声,飞出五丈!
韩叔叔拔步便走,方才走出两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好功夫,朋友,你今夜死定了!”
韩叔叔侧目四央一瞥,只见人影晃晃,少说也有四五人,他心中暗叫一声糟糕,有四个字飞快地浮上他的心头:
“十面埋伏!”
这时候,方老爹正一脚把堂屋的黑漆大门踢开,黑暗中,他辨出三个人影阴森森地端坐在墙边!
他没有说话,对方也没有发声,只有无比的沉静。
“擦”的一声微响,惊破这死一般的静,紧接着显出一缕火光,接着光明大起,敢情对方一人点燃了一盏油灯。
方老爹的目光从左向右地扫过,最左面的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中间的一个白面青年,右边的是一个黑脸的壮汉,最后他目光落在中间的青年脸上。
那青年目光却往方老爹的脸上,移到地上,于是方老爹也看向地上,霎时之间,只见他脸色大变。
地上端端正正放着一方檀香木的牌位,上面写着:
“大明义士先宗兄方公孝儒之位。”
他咬牙切齿地喃喃道:
“好厉害的鹰爪孙,我为先宗兄上香的神龛便是立青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出来的?”
那当中坐着的青年汉子,脸色白皙得宛如没有血色,这时冷冷地道:
“方大爷,怎么说?”
方老爹瞪着他,双目如同要喷出火来,他一字一字地喝道:
“云焕和,血债血还!”
那白皙的青年人忽然笑了一声,轻松地道:
“瞧我多糊涂,忘了给主大爷介绍了……”
他指着左面那山羊胡子的老人道:
“这位是天山四剑中的林二爷,北风剑客林碧铭……”
接着又指着右边的黑面汉子道:
“这位是震三川柏三思柏老兄,现在都是咱们主儿的贵宾……”
方老爹大大震惊,柏三思是山西太极门中的有数高手,林碧铭更是天山四剑中的威名剑术大家,想不到都成了……
他想到这里,那云焕和又道:
“还有一位,也不是陌生的人,玄门幽风冷浩,哈哈,冷兄此刻去办另一件事,他马上就会来的!”
“冷浩么?他不会来了!”
那云焕和心中吃了一惊,但是一点颜色也不露出,只微微冷笑一声道:
“不出一刻,冷兄就要回来了!”
方老爹用同样的冷笑回答他道:
“方才我回来的时候,在林子里看见一只血淋淋的断手,挂着大红的袖子,嘿,手上还紧抓着你们那紫铜牌儿,哼!”
云焕和心中猛然大骇,但他只镇静无比地道:“是么?哼!”
他的心中却暗暗叫苦暗道:
“看来冷老大吃亏了,唉,他的性格,这一来必然回他的老家去了,再要请他出来可真难哩!”
方老爹对着云焕和朗声道:
“姓云的,老夫待你无怨无仇,杀妻之仇老天尚未向你讨,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