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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我愿不惜重谢。” 王妈妈笑道:“谢我作什?这解并不困难,只要你明天请个人来,陪你一天,也就行了。” 马大娘在乌鲁木齐并无亲故,因此便央告妈妈陪她一天。 王妈妈见马大娘已上圈套,因此说道:“若论明天,我本来另外有事,但我一向热心,就看不得别人有困难,你既求我,那说不得也只好过来陪你一天了。” 马大娘听了,直把个王妈妈看成活菩萨一般。 可是当天王妈妈便去通知了吴亮炖,要他准备。 第二天一早,便又来到马家。 马大娘好不高兴。亲手做了些好酒好菜,供奉着王妈妈。 王妈妈也一个劲儿地安慰着她,叫她放心。 晚饭时节,王妈妈又多劝了马大娘,然后上床同眠。 马大娘因为心中有事,一时间那里便能睡得着觉。 王妈妈便故意问道:“大娘怎的睡不着呢?” 马大娘道:“一来天热,二来心烦,故难入睡。” 王妈妈道:“这可好办,我会按摩,你把衣裤脱了,我为你按摩一番,保你睡得香甜。” 马大娘本还不肯,但王妈妈说道:“你我都是女人,这要什么紧呢?” 马大娘仍然不肯。 王妈妈道:“若是怕难为情,便把灯熄了,不就行了。你睡不着,翻来覆去,岂不害得我也不能入睡,我明天还有事呢!”说着便吹熄了灯。 马大娘这时全依仗着王妈妈,见王妈妈这样一说,也就只好脱掉了衣裤,任由王妈妈去按摩。 王妈妈假意按摩了一番之后,忽然说道:“你等一等,我一时内急,马上就来。” 马大娘道:“床后面有桶。” 王妈妈道:“我就是不惯上桶。”说着便开了房门走出,又轻轻地出去开了大门。 吴亮炖便挤了进来,轻轻地问道:“怎么样?” 王妈妈仲指在吴亮炖头上戳了一下说道:“在那儿等着你,你该怎么谢我呢?” 吴亮炖笑着在王妈妈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期以来夕,如何?”说着便把王妈妈推了出去,关上大门,先自脱去衣服,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马大娘房中。 这时房中灯已吹熄,所以马大娘也看不出进来的是谁,只以为仍是王妈妈,随口说了一声:“你看得见吗?” 吴亮炖那敢答话,摸着上了床,便向马大娘身上跨去。 马大娘等到发觉不对之时,业已险要尽失,急得张口便想叫喊。 吴亮炖贼有贼智,早就料到她有这一着,并且也知道马大娘有个死要面子的脾皮,因此扪住了马大娘的嘴,不叫出声,说道:“好嫂子,一事已如此,你若是叫喊出来,惊动了邻居,你的脸往那儿搁呢?” 马大娘被吴亮炖一句话戳中了弱点,果然不敢再出声叫喊。便又哀声向吴亮炖央求起来。 但吴亮炖又那里肯听,几番纠缠,早已事毕。 马大娘羞愧难当,抢着穿好衣裤,伏枕大哭。 吴亮炖便又做好做歹地去安慰于她,说什么:这件事绝不让人知道,叫马大娘放心,并说尽了许多爱慕的甜言蜜语。 马大娘那肯听他这一套,只哭着催促吴亮炖快走,并要吴亮炖以后别来。 吴亮炖刚尝着甜着,那肯就此罢休,所以休息了一会儿以后,又向马大娘纠缠起来。 马大娘哭着撑拒,那肯就范。 吴亮炖立刻变色说道:“你还假正经做什么呢?就不怕我把事情宣扬开来,闹得人人皆知吗?” 马大娘哭道:“我死好了。” 吴亮炖冷笑说道:“你一死便能算得上清白了吗?你以为一死便能够一了百了吗?告诉你吧,你若是死了,也还要被人笑骂,连你死去的父亲,都落不到个清白,这又何苦来呢?” 马大娘哭道:“你……你好狠啊,我父亲亏待了你吗?” 吴亮炖笑道:“话不是这样说法,我这是为了爱你,不能不这样做啊!”说着又涎着脸抱住马大娘,道:“好嫂子,我是真心的爱着你啊!你还不能原谅我这一点不得已的苦衷吗?” 马大娘到底是个妇人家,见识有限,被吴亮炖这样硬一阵,软一阵的纠缠不已,那里还能够抵御得住。可怜只剩下了饮泣的份儿,一任吴亮炖为所欲为。 直到天色黎明,吴亮炖这才兴尽离去。 马大娘一个人在家,思来想去,真是越想越羞,越想越急,越想越难受。 有心想死,吴亮炖恐吓之言,犹在耳畔,怕真的宣扬开来,坏了她父亲的清白名誉,不敢去死。 这正是:“千古艰难为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马大娘就这样不饮不食地哭了一整天,也没能想得出个办法来。 到了晚上,吴亮炖便又来了。 马大娘虽然把吴亮炖视如蛇蝎,但那里还敢对他有丝毫反抗。从此便被吴亮炖控制在淫威之下,忍辱偷生,只想等马腾风回来之后,告诉马腾风,由马腾风去对付吴亮炖。 可是吴亮炖对马腾风本有分畏惧之心,所以不只是没敢把事情张扬出去,并且在马腾风回来之后,便告绝迹。 而马大娘见了马腾风之后,又难启齿,尤其是马腾风对她,恩爱备至,更怕说了出来之后,会伤了马腾风的心。 不过也还怕消息已经外泄,但在问了马腾风一句:“你回来之后,有没有听到听到什么事情?” 马腾风回说是没有,马大娘便格外的不愿意把事情告诉马腾风了。 一天拖,两天延,更见吴亮炖不再来罗嗦,侥幸之心日浓,告诉马腾风的勇气,当然相对消长,结果便变成只想就这样糊下去,保住两家的名誉了。 可是马腾风虽自中原回来,但多处的贩马帐目,还得和人结算,又那能老待在家里。 因此只要马腾风前脚出门,吴亮炖后脚便又钻进来纠缠不已。 到了这时,马大娘才觉糊下去不是个长久之计,如果不先告诉马腾风,万一被马腾风自己发现,那就要更糟。 因此这才下了最大的决心,找个机会,咬着牙,哭着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马腾风。 马腾风听了,起初果然暴怒如雷,拔出刀来,便想砍杀马大娘,然后再去寻找吴亮炖和王妈妈算帐。 马大娘也没避让,只哭着跪在马腾风的面前道:“你杀了我吧,我应该死,但只希望你把事情做得干净一点,别叫宣扬开去,那就对你我两姓的名誉有关了。” 马腾风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更看到马大娘哭得带雨梨花也似的跪在面前,楚楚可怜,又想到这事本非马大娘之错,而是为吴亮炖的阴谋诡计所陷。因此这刀那里还能够砍得下去,“呛啷”一声,钢刀落地,一把抱住了马大娘,也落下泪来。 并且反转过来,尽情地安慰着马大娘,要她莫存短见。 接着便身怀匕首,前去寻找吴亮炖。 吴亮炖是个在衙门口混的人,学会了一肚子的坏招儿,早就防着这个,打好了主意等着。 所以一看到马腾风,没等马腾风开口,便先说道:“大哥,小弟一时大意,做下了错事。如果大哥能够见谅的话,当然最好;否则把事情闹了开来,岂不是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吗?大哥一世英名,将何以堪?” 马腾风被吴亮炖这样一说,一时之间,竟被愣住。 吴亮炖便又接了下去说道:“若是大哥肯答应的话,则小弟愿意不惜金钱,买两个美貌丫头,送给大哥,做为赔偿如何?” 马腾风喝道:“放你娘的臭屁,你跟我走!” 吴亮炖明知故问地说道:“大哥要我那儿去?” 马腾风道:“咱们到山里无人之处算帐去。” 吴亮炖笑道:“大哥以为山里无人,杀了小弟,便可以无人知道了吗?怎的你就没想想,小弟虽死,还有王妈妈在。即就是王妈妈也为你所杀,你也还该想到四老爷是我的亲眷,他就罢不管了吗?你总不能再去杀他吧?劫衙杀官,是个什么罪名,际当然不会不知道。更何况只要我们几个之间,有一个死了,事情便会立刻闹将开来,那你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马腾风听了,格外的开不得口。 吴亮炖见了,知道胜利已操在券,因此气焰格外嚣张,笑着说道:“小弟话已讲明,只要你敢动手的话,便在这儿杀我好了。” 马腾风气得胸膛欲炸,但又有什么办法?只好狠狠地说了一声:“你替我当心着吧,别落单就是。”说完掉头就走。 吴亮炖也真是够毒的了,反而叫住马腾风说道:“你放心吧!小弟虽和嫂嫂余情未断,但你若在家,我绝对保全你的面子,不去就是。不过你若是逼死嫂嫂,那就别也我要把事情张扬出来了,咱们话就是这么说定吧!”
第九章 护凤毛宁败甘具伤
马腾风回到家中,既不愿把这些话告诉马大娘知道,这才只有闷在家里,不再出门。 马腾风把话说出之后,马大娘也顾不得羞愧,哭着说道:“你们二位还不知道呢!那畜生每次来时,那儿还像个人样儿,别的不必谈了,连吃东西都要我一口口地哺给他,不依着还不行,想起来,真叫人不想再活下去了。” 黑孩儿和陆瑜把事情弄清楚以后,黑孩儿早已气得跳了起来,说道:“世上那能容此恶人存在,我这就去宰了他们。” 还是陆瑜比较冷静,连忙拦住说道:“你我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那畜生是个什么样儿还不认识,又到那儿去找他呢?” 黑孩儿道:“马大爷不会带着我们前去吗?” 陆瑜道:“这个不妥,那畜生既已防着马仁兄,马仁兄又如何能够去得?即就是找到了他,万一被他把事情张扬出去,岂非有违马仁兄和大娘子的初愿吗?” 马腾风和马大娘见黑孩儿热情侠义,业已感激,更见陆瑜心细如发,谨慎周详,愈回敬佩。一语动心,便不自觉地又落下泪来,马大娘竟至泣不成声。 黑孩儿道:“那么依你之见?” 陆瑜道:“惟有多花费一点工夫,先把那畜生和淫妇的面目认清,再待机会下手。” 黑孩儿道:“这样拖延下去。岂不令人急煞?” 陆瑜道:“事情又怎能忙得起来呢?并且在我们动手的时候,马仁兄最好还是离开这儿几天,以免叫人怀疑。” 马腾风听了,连连点头。 马大娘却吓得说道:“腾风千万不能出门,腾风一出门,那畜生会前来纠缠,我怕得很。” 马腾风道:“我若不出门,又怎能推得干净呢?” 陆瑜也道:“既有贫道等在这里,大娘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马大娘只是拉住马腾风哭泣。 黑孩儿本是个刁钻古怪的鬼灵精。这时脑筋一动,拍手说道:“我倒想出了个好主意来了,这样做法,不须我们费事,便可以把事情做得干干净净,一点不落痕迹呢!” 陆瑜和马腾风忙问所以? 黑孩儿道:“马大爷一走,那畜生便会前来,是不是?” 马腾风点头道是。 黑孩儿道:“那畜生连吃东西都要大娘子哺着,对不对?” 马大娘含羞点头,说道:“每次都是如此。” 黑孩儿道:“这不就行了吗?”接着便如此长、如此短,说出了他的计划。 陆瑜和马腾风听了,果然觉得妙不可言,当即同意。 只有马大娘犹有不愿之意。 马腾风劝道:“这是为了报仇雪恨,还有什么关系呢?” 马大娘又想了好半晌,这才红着脸,答应了下来。 当即计定,第二天照计行事。 马腾风心中一宽,又向陆瑜道歉白天失礼之事,并答应效力。 陆瑜道:“一切都等这件事办妥以后再说吧!”一夜无话。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