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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魔魂-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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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母宫,除了他们原有的,其余都给了老道士,并告诉了老道士一切。 老道士悲喜交集,也就自告奋勇说道:“各位为本地除去大害,贫道愧无以报,但却知道有两匹才能骊驹的出入踪迹,赶明儿带各位去寻找,算做聊以报德吧!” 白守德听了,这才又高兴起来。 谁知刚交四鼓,白守德一觉醒来,便听到窗外风声,呼呼不绝,心中不由的着急起来。 这时大家也都为风声惊醒,马腾风推窗一看,便说了一声:“糟糕!” 白守德忙问为何? 马腾风道:“这风一起,乃是雨雪前兆,不出三天,大雪必然封山,所以寻找骊项珠之事,今年恐怕办不到了。” 白守德道:“那可如何是好,岂不要误了明年钓剑之期?” 马腾风道:“这却是没有办法的事,并且我们还非赶快下山不可,否则封山之后,就非等明春雪化不可了。” 俏郎君听了,便急得团团乱转起来。 还是黑孩儿兑道:“我们且去问老道士一声,如果骊驹离此不远,那就拼着花半天时间,把事情办好,下山的时候,要赶紧一点儿,也就是了。” 白守德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那知向老道士一问,老道士竟说:“单是一去路程,就得一天,劝大家放弃此想,并答应明年帮忙。”又问各位是不是愿意留下过冬? 大家各人有事,当然不愿,即就是白守德,也放心不下家,只好暂时死了这条心,主张立刻起身下山。 就这样,算化们走得快,第二天下午,仍被雨雪撵上,几吗下不得山,吃了无数的苦,这才回到乌鲁木齐。 白守德是不放心家,俏郎君也急于想回去和白依云见面,因此在乌鲁木齐并没多做耽搁,只和马腾风约好来年再见之期,立刻取道东返。仍循旧路,出星星峡,走安西,经酒泉、张掖、武威。不只一日,弯到宝鸡。 在悦来店也只住了一日,便又趱程南下,直奔牢固关。取道剑阁。 白守德忽然想到凤尾竹,便问俏郎君是不是可以顺便取来,带了回去。 俏郎君倒无可无不可。 陆瑜却不赞成,说道:“凤尾竹既蒙公孙夫人答应,随时可以去取,那又何必先拿回去招摇,且让老怪物保留几天再说吧!” 白守德听了有理,这才罢休。 黑孩儿便表示要和他们分手,自回巫山。 俏郎君忙背着白守德,对他说道:“小老前辈,你怎能不到眉山去走一趟呢?” 黑孩儿知道他的用意,也就笑着答应了下来。 谁知第二天才到绵阳,便遇到了醉丐和疯丐。 黑孩儿连忙上前见礼,问道:“二哥和六哥在这儿做什?” 醉丐道:“随师父来此有事。” 黑孩儿问道:“何事?” 醉丐道:“师父未言,谁能知道?” 黑孩儿道:“师父何在呢?” 醉丐看了大家一眼,道:“你要见师父吗?那等会儿你到南关外去等着我们好了。”言毕这才又与陆瑜等见过,并问此行如何?随即扬长而去。 黑孩儿道:“现在说不定我不能陪你们再回去了。” 陆瑜和俏郎君在云雨谷住过,知道情丐门中,戒律极严,任何人在未经他同意之前,不得见面,所以出知道黑孩儿的话,等于是说:如果情丐不愿意和大家见面,那就非分别不可,不由为之怅然。 尤其是俏郎君,竟拉住了黑孩儿的手,拿眼连瞟了白白守德几下。 俏郎君虽未开口,黑孩儿已知他的用意所在,忙笑对白守德道:“现在小花子不能再去宝庄,叨邀一杯喜酒,真是太遗憾了。” 白守德知道黑孩儿所指,乃是自己在乌鲁木齐所做的承诺之事,同时也想到将来需要黑孩儿帮忙之处正多,因此也笑着说道:“小兄放心,白某承诺之事,怎能说了不算,但望小兄明天开春之后,能够早日降临,再同去天山一走,使能赶上端阳钓剑之期才好。” 黑孩儿笑道:“一定一定。” 说着便拍拍俏郎君道:“现在你总可以放心了。” 跟着又转头对陆瑜和白守德说道:“二位此行,当然可以先拢青城一下了吧?” 白守德点头同意。 到得南关之外,果然从醉丐口中,得知情丐暂时不愿和大家见面,因此随即别过。 黑孩儿又把骊儿交给俏郎君道:“你替我喂养几天,待我用得着它的时候,再来取好了。” 骊儿犹有不愿之意,还是黑孩儿抚慰有加,又说了几句好话才行。 不提黑孩儿之事,单表陆瑜、白守德和俏郎君,一路南下,不到一日便到了青城。 俏郎君抢先回去,告诉了父母。 秦楼梦夫妇好不高兴,忙出来迎,见面之后,互相之间,当然有一番寒暄客套,也不细说。秦家那一番招待,当然就格外不必谈了。 话转至正题上去之后,当即三面议定,由陆瑜担仁大冰。三日之后——十月二十六日,先行文定纳采,也不请客,结婚之期,以后再慢慢商量。 白守德把一切谈妥之后,便向秦楼梦夫妇作别,说是:要先行回去布置一番。 秦楼梦挽留道:“又不请客铺张,还有什么好布置的,干脆咱们同行好了。” 白守德作难道:“这个……倒并不是为了这个,还是让我先回去一下的好,陆仁兄是知道有此必要。” 陆瑜知道白守德是要回去安排一下俏郎君和白依云的事,便替白守德说了。 秦楼梦这才没再坚留。 白守德一路之上,也就玎好了主意,打算先把白依云劝答应了,然后好在了劫大师面前,矫辞推托。 所以到家之后,一问白福,并无什么大可一自己处理,立刻并叫白福传命白依云,前来相见。 白依云见是父亲呼唤,随即前来,见礼之后,便问何事? 白守德拿出慈爱万分的样子,先问了白依云近日生活情形?并问有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白依云一一应对了,并说一切都好。 白守德这才说道:“我儿早所已十七,转眼十八,终身之事,为父无日不在心中,尤其是前次五月间答应我儿之事,当时乃是由于你陆仁伯有事他去,并非是为父诳遍于你,所以为父借此次出之便,亲去找他,将此事谈妥,现在本月二十六日,秦家就要前来下聘,我儿可了生平之愿,当然也该高兴了吧?” 白依云被白守德这样开门见山地,劈口便说出此事,不由满脸飞红,双眉深锁,低头不语。 白守德只以为她是女儿家怕羞,因此又接着说道:“我儿不必怕羞,婚姻乃是人生大事,圣王不讳,何况秦家娃儿乃是为父的同门师侄,即如一家人一般,所以为父的已经决定在纳采之后,虽不立刻便行大礼,却让我儿和他见面,我儿当然会格外高兴的了?” 白依云略一抬头,似欲有言,便立刻又娇羞得垂下头去,泪洒襟前。 白守德并不知白依云心中想着的是什么,却以为这是小儿女常态,因此又说道:“我儿从小长生园中,受尽寂寞,为父每感不安,所以在你出客之时,为父必盛备妆奁,作为陪嫁,以补过去不足就是。” 白守德这样说来,认为心已尽到,尤其是看到白依云并没开口,以为白依云是默许了,不由的便放下了一半心,正想再接下去说时,那知白凤仙突然撞入,怒容满面地对白守德说道:“爹!爹在和姊姊说什么?” 白守德一下子想到中秋节时,白凤仙曾当着陆瑜的面,反对过这件婚事,同时又知道她脾气刚腹,口直心快,怕她出言不逊,影响了白依云的情绪,因此说道:“我与你姊姊所谈之事,不关你事,你且出去,以地后你自然会晓得的。” 白凤仙冷笑道:“这事虽与我无关,但爹为什么不替姊姊多作想作想呢?” 白守德被白凤仙这一顶撞,也不由的生起气来,喝道:“大胆无知,你这是在对我说话吗?你这是在对父亲说话吗?” 白凤仙天性倔强,那肯受气,也气得涨红了脸,反唇抵触道:“我那一点说错了?我这样说话,就是做女儿的不应该,你不为姊姊的终身幸福作想,便是做父亲之道了吗?” 白守德气得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指着白凤仙大骂道:“你……你眼睛里头还有尊辈长上吗?你这是在对谁说话?你替我滚出去,滚滚滚!” 白凤仙冷笑道:“孙子有理,大似公公,有理说理,我为什么要滚?你别以为姊姊好脾气,好说话,娘又死了,没人替我们做主了,是不是?这可不成,我看着不合理的时候,我非替姊姊做主不可,我有这个责任。” 白守德气得发昏,脱口而出道:“她是你的什么姊姊,她的母亲并没……” 说到这儿,猛然一惊,又连忙把话缩住。 白凤仙却已追问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她不是我的姊姊是谁?她的母亲并没怎么样?你说出来。” 白守德一语出错愕在那儿,急得搓手跺脚,那里还能够说得出话来。 白凤仙见白守德不答,心中一想,自己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种事实在管不来,同时也不应该对父亲这佯说话,因此脑筋一转,想到不如把了劫大师清来的好。 白凤仙是个胸无宿物,想到便要说出的脾气,所以说道:“你把我当小孩子,不肯理我不要紧,我只要去告诉了劫大师,让了劫大师来问你好了。” 说着便去拉白依云道:“姊姊,我且送你回园里去,等了劫大师来了再说好了。” 白依云早已哭成泪人也似的,哽咽不能成声。 白守德听到白凤仙这样一说,立刻吓得面色陡变,像斗败了的公鸡似的软了下来,抢到房门口拦住,说道:“我的孩子,你别这样做,我们再谈谈好了,适才是为父的一时性急,把话说错,你是我的亲生女儿,难道还不能原谅我吗?” 白凤仙道:“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应该原谅你,难道姊姊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不应该替她打算打算吗?” 自守德陪笑道:“谁说不是?又谁说我没为她打算呢?来来来,你们都且坐下,我们好好儿的谈一谈好了。” 白凤仙见白守德这样说话,立刻又动了好强之心,觉得若能由自己手中解决问题,岂非更好,因此也就坐了下来,说道:“你既口口声声都说在为姊姊打算,那你为什么又要逼着姊姊嫁人呢?” 白守德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伦之常,你姊姊又何能例外?同时这也是做父母的责任,你母亲已去世,为父的当然不能不管,这不是为她打算,还是什么呢?” 白凤仙道:“可是姊姊业已一心向佛,有志出家,这正是她摆脱前世宿孽的一条正路,你又为何能逼着她舍此他图?” 白守德道:“这是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悟尘神僧说过,你姊姊不可能成为佛门中人,你也是知道的啊!” 白凤仙道:“可是神僧也说过姊姊不应在二十岁以前结婚,你又为什么逼着她马上出嫁,明天就要行聘,这不是在害她,还是什么呢?” 白守德笑道:“这你又错了,明天行聘,只是下定而已,结婚之日,仍在三年之后,这又要什么紧呢?” 白凤仙见驳不倒白守德,心中着急,便又说道:“即使姊姊非嫁人不可,也不该嫁给姓秦的那样一个轻薄子弟,姊姊将来,难免不会为他生气,岂非害了姊姊一辈子的幸福,我绝不赞成,所以你非替姊姊把这门亲事退了不可。” 白守德笑道:“傻孩子,这是什么话,你姊姊的这件婚事,乃是由情丐老前辈成全,你陆仁伯做的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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