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怛她芳心内急虽急,却不便开口说话,
严如冰急急说道;“爹,您可是真让他们把小飞带走?”
严寒笑道:“我即便答应他们把人带走,他们可有办法把他带走么?我答应,可知道人
家小飞答不答应?”
严如冰不觉也笑了,她和岳小飞曾交过手,当然早知道他武功高不可测。
只听二姑娘严如霜道:“姐,我们看看去!”
严寒忙吩咐道:“看归看,可是在暗处偷着看,若他们要你们帮忙拿人,你们怎么办?”
严如冰拉着严如霜的手,随即向外奔去。
秦槐等二人进入大厅,只见岳小飞正坐在那里,像若无其事般。
高庄一指戴着人皮面具的岳小飞道:“禀总座,就是他!”
秦槐原先只道岳小飞是个什么三头六臂人物,此刻一见他身量十分矮小,使他简直要怀
疑高庄的一身武功都哪里去了。
他走近身来,不动声色问道:“你可叫关大鹏?”
岳小飞根本不起座,冷冷答道:“不错。”
秦槐道:“本座想起来了,上次本座来时,你曾随在严城主身边,而且还倒过茶。”
岳小飞道:“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在下现在不想给城主当护卫了。”
“为什么?”
“方才打了姓高的,曾遭到城主责骂,所以在下不想再连累他老人家。”
“听说你的武功很好?”
“哪里话,那是因为姓高的武功太差,因此显得在下好像还有两下子。”
“教主认为你是个人才,希望本座把你带到总坛去。”
岳小飞摇摇头道:“我不去。”
秦槐强抑着震怒道:“你敢不遵教主的令谕?”
岳小飞道:“皇元教讲究的是层层节制,下命令给我的,应该是城主,至于教主下令,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秦槐不敢再和岳小飞斗嘴,径自在一处坐下,喝起茶来。
高庄是吃过亏的,当然不敢出面,不过他奇怪总护法秦槐此刻为什么竟连一点脾气都没
有了。
赵明月却是不甘寂寞,怒瞪着岳小飞喝道:“大胆,在总护法面前,竟敢这样放肆!”
岳小飞哦了声道:“那里来了这么个老小子?你算什么东西!”
赵明月只气得脸上青筋暴起,还没来得及说话,突见秦槐猛地一拍桌子道:“还不给我
拿下!”
岳小飞这才站了起来道:“要拿到外面拿,免得大厅里的桌凳遭殃。”
他说着,人已跃到大厅之外。
赵明月喝道:“小子,你可是想跑?”
岳小飞笑道,“就是你们教主来了,在下也用不着跑。”
赵明月用的是一对天星笔,这时双笔早已紧握在手,跟着就跃了出来。
只看他由大厅跃出的身法,不难知道他武功必在高庄之上。
岳小飞不屑地瞥了一眼道:“你过来!”
赵明月蓦地腾身而起,先是“大鹏展翅”,然后“寒鸦归巢”,
身形快得简直令人目不暇接,待扑近岳小飞身前,立即双笔齐出,笔点向“天灵穴”,
一笔戳向咽喉。
只听“喳”、“喳”两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双笔已被岳小飞的长剑拨偏。
但见银芒一闪,那去而复返的剑锋,却又削过来。
赵明月大吃一惊,急急仰身偏头,那寒芒直打眼前掠过,若非他躲得得快,只要再近半
寸,很可能会被削掉鼻子。
这时秦槐、高庄、周海山等早也来到大厅外观战。
还有那躲在暗处的大姑娘严如冰和二姑娘严如霜,看得更是聚精会神。
赵明月落地之后,踏步揉身,再向岳小飞攻去,而且展开生平绝学,双笔挥动得急如骤
雨,恨不得立刻把对方置于死地。
他的这种拚命打法,竟是心存三种用意。
第一,他是想在总护法秦槐面前尽量显现身手,以便将来更受重用。
其次,他也是故意表现给高庄看的,使高庄在他而前甘拜下风。
第三,不外是要速战速决。
不知岳小飞是否要故意成全他的心愿,此刻反而采取了游斗的战法,虽未败退,却也并
不求胜。
转瞬间三四十招过去。
渐渐,赵明月的攻势已经缓慢下来。
这例并非赵明月故意如此,而是他的内力已渐用完,根本不能继续枪攻,
但岳小飞却精神愈来愈旺,已开始逼得赵明月招架不住,一路向后倒退。
就在这时,突见岳小飞一声冷笑,竟然反擘一剑,向身后抡去,同时人也向一侧跃开三
尺,
只听“当”的一声, 一柄长剑飞了出去,接着就是高庄的一声惨呼。
原来这时高庄已无声无息的趁机在后偷袭,岳小飞就像身后生了眼睛,那反臂一剑,不
但将对方兵刃磕飞,同时也削去了高庄两只手指。
高庄正在龇牙咧嘴的握手大痛,面前黑影一闪,暴掠而至,前胸早又中了一记飞脚。
岳小飞的这一脚力道奇重,把高庄踢得连身子都飞了起来,直摔出两丈之外,落地之后,
半天爬不起来。
骤见此情,赵明月也惊得几乎发呆,正欲跃身后退,岳小飞早像一道轻烟般掠到身前,
两声连响之后,他只觉双手忽然轻了许多,低头一看,才发现手中的两枝铁笔,已经不见,
连被击落在什么地方都没看到。
岳小飞并不追击,反而退至丈余之外,站在那里,气不出声,面不改色。
这情形岂止赵明月怔在当场,秦槐照样也有些目蹬口呆。
秦槐奇怪的是育化城怎会有这样一名武功深不可测的高手,而他位居总坛总护法,居然
毫不知情。
他自忖即使自己亲自下场出战,也不容易讨到好处,若制不住对方,反而落得被人耻笑。
因之,秦槐只是捋着八字胡淡淡一笑道:“关护卫,果然身手不差,请答复本座一句话,
你是什么时候进入天谷的?”
岳小飞道:“尊驾别叫在下关护卫,在下先前已经声明过,从现在起,不再做严城主的
护卫。”
“你准备做什么?”
“在天谷自立为王,把皇元教主赶走,要你们都听我的。”
“好大的口气!”
“人生在世,必须立大志,口气大才足以自豪。”
“你没还答复本座的话。”
“你要在下回答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进入天谷的,为什么本座以前竟然对你毫无所悉。”
“那正证明你有亏职守,至于我什么时候进入天谷,实在没行让你知道的必要,闲话少
说,在下现在要走了!”
“你要走到哪里去?”
“尊驾不呈说皇元教主要请我到总坛么,我现在就到你们总坛去,要注意,今天二更子
时,找也许会去找你。”
他的话最后一个字刚刚落音,肩头一晃,一式“一鹤冲天”,直冲起七八丈高,然后再
平掠而出,眨眼间使已不见人影。
这等惊世骇俗的轻功,看得在旁所有的人,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
尤其他临走前曾说:今夜三更子时要去找秦槐,使得秦槐于震惊之外,更多了一分顾虑。
秦槐惊魂甫定之后,瞥了周海山一眼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来到天谷的,你总该知道?”
周海山道:“其实他也是从总坛拨来的,只是一直深藏不露,直到前些天无意中露了一
手,才被城主看上,把他留在身边做护卫。”
秦槐哦了声道:“这人的保密工夫做得可真到家!”
周海山道:“也没什么,他说当初来育化城时,只会几手三脚猫把式,现在的武功,全
是自己偷偷练出来的。”
“岂有此理,若无名师,那里来的高徒,到底是谁教他的?”
“他说是无师自通。”
“胡说!下次你再设法把他的底细套出来,本座重重有赏!”
“他根本不可能再回来了,卑职哪里找他去?”
秦槐望了赵明月和高庄一眼道:“咱们走!”
卧龙生《情剑无刃》
第二十五回 剑拔弩张
秦槐等三人走后不久,岳小飞便已回来,而且恢复了本来面目。
他和周海山只略略淡了几句话,便直接进入严寒的书房。
正好书房里只有严寒一人。
严寒一见岳小飞进来,招呼他在旁边坐下道:“你方才在大厅外和他们交手的情形,老
夫已全知道了。”
岳小飞颇为不安道:“晚辈祸事越闯越大,也替你老人家惹来不可收拾的麻烦,内心实
在惭愧得很!”
严寒长长叹口气道:“事已如此,用不着再谈这些。老夫目前所愁的,不外是育化城内
可用之人太少,如果能多有几名像你这样的战将,便不愁不能和皇元教主对抗了!”
突见岳小飞双膝跪了下去道:“晚辈罪该万死,有什事情,一直未向城主禀明!”
严寒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讶然道:“快起来!到底是什么事?”
岳小飞道:“事到如今,晚辈实在不该再隐瞒下去了,家父也在天谷,必要时家父定可
前来相助,而且他手下也不乏武功出众的高手。”
严寒急急问道:“令尊是谁?”
岳小飞道:“家父就是驻守五关的花副总镇。”
严寒不由一愣道:“令尊为什么和你不同姓?”
岳小飞只得把原因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严寒不觉大喜道:“这太好了,如果能得到令尊率同五关高手相助,对付皇元教,老夫
就有恃无恐了。你快回五关,要令尊尽速秘密前来一趟,老夫有很多事情,要先行和他商议
商议。”
“城主以前是否见过家父?”
“令尊以前在招贤馆担任副馆主时、老夫曾和他在总坛见过几次,但也只是相识而已。”
他顿了一顿又道:“令尊令堂和你的保密工夫,实在让老夫佩服,若你今天不说出来,
只怕任何人都被瞒过,其实这事不论令堂和你,早就不该瞒我,难道令尊令堂夫妻分离三年
多,就不想见上一面么?”
岳小飞被说得红着脸低下头去。
其实严寒只是嘴里这样说说,他何尝不知道此事对花玉麟夫妇以及岳小飞关系重大,不
到最后关头,谁也不敢泄漏机密。
半晌之后,岳小飞才道:“晚辈现在就返回五关总镇向家父禀报,先求城主发下通行令
牌。”
严寒道:“预计五关有多少高手可以到本城来?”
岳小飞道:“除家父外,另有一名使者,两名副使者,他们是一定可以随同行动的。”
严寒随即开锁打开书房内的一具橱柜,找出五面通行令牌,交给岳小飞道:“令尊和他
们加起来是四人,多一面通行令牌内你妥为保管,如果有人来时可以派上用场。”
岳小飞当日下午就返回五关总镇,把经过一五一十向花玉麟禀报。
育化城和皇元教的关系已经恶化到这种地步,花玉麟当然不会责怪岳小飞泄密,同时,
他怀念爱妻何慧仙,早已望眼欲穿,到了育化城,除和严寒共议大事外,也可和何慧仙见上
一面。
岳小飞随即将五面育化城通行令牌也交给了父亲。
花玉麟道:“这事事关重大,暂时不能让袁小鹤和丁、甘二人知道,你对他们,必须严
守秘密,不能透露半点!”
岳小飞道:“孩儿晓得,父亲准备什么时候到育化城去?”
花玉麟道:“夜晚行动较为方便,事不宜迟,我晚饭之后就动身,在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