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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连太上和两位老爷子也对她优体有加哩!”
“怪不得时老头胆敢如此放肆。”
“人家说,大官家中的狗,也比一般百姓要高三级,武林中的情形也一样。”
“时老头在这儿是什么职位?”
“供奉,和苗岭三邪一样的地位,也都是贾太君常来的人。”
“贾太君是——?”
琴儿道:“就是贾素芬,我们都奉命尊她为真太君。”
冬梅心中暗忖道:“想不到时百川居然走上了贾素芬的门路,这是着大可利用的闲棋,我必须想法子加以运用才行……”
琴儿问道:“大姊,你还恨那时老头?”
“是的。”冬梅轻叹一声道:“但冷静地想想,我也该感谢他才对,因为我毕竟是他抚养成人的,没有他,我可能不会活到现在。”
剑儿点点头道:“对!大姊毕竟是性情中人,才有此等开豁胸襟。”
“妹妹,年纪轻轻的,说话怎么这样老气横秋的。”琴儿娇笑着说道:“但我却不同意你们这种想法。”
“为什么?”剑儿偏着头问。
“因为,抚育之恩,固然是深重,但女儿家的贞操,也是无比珍贵的,所以,我认为,对于时老头,大姊固然不必再恨他,也毋须感恩,算是恩怨相抵,一切都扯平,谁也不欠谁的了。”
“对,对,我也赞成。”剑儿连连地点着头。
琴儿向一旁的滴漏铜壶瞄了一眼,道:“时间快到了,大姊,我们走吧!”
这一阵子,冬梅几乎已忘记自己是置身魔巢之中,琴儿这一说,才又将她拉回到现实中来。
由琴儿等人的住处再往里走,那森严的戒备,已由无形而转为有形,在不过是十来丈的甬道之中,竟然经过了由女剑士守卫的三道双岗。
在通过第三道警卫之时,眼前景色突然变换。
地下铺的是整洁的兽皮,洞顶与信道两旁,也都以雕花木板装饰,并髹漆成鹅黄色,在柔和的珠光照映之下,显得美仑美奂,富丽堂皇,不但看不出是置身山洞之中,简直有置身于皇宫中之感。
同时,也间或看到有人走动,不过,那全是女的。
从进入山洞中起,到目前为止,冬梅还只看到一个男人,那就是时百川。
冬梅在心中暗笑着:“这,好象是进入了女儿国。”
琴儿轻轻碰了她一下:“到了,大姊。”
她们已到达一个宽敞而华丽的花厅前。
琴儿将她安顿在花厅中的一张座椅中后才轻声说:“大姊,请等一等,我先向太上禀报一声。”
通往里间的黄绫垂幔忽然挑起,出现一个女剑士娇声说:“领队,太上已传下谕旨,不必通报,二位可以径行入内。”
“好的。”
琴儿转向冬梅含笑说道:“大姊,我们走吧!”
两人手挽着手,进入里间,也就是进入了司介候的起居室中。
那起居室中的华丽,自不在话下。
冬梅目光所及,只见司介侯斜躺在一张宽大的软椅上,两个半裸的妙龄女郎,分侍在软椅两旁,以粉拳在他的周身上下,轻轻的搥打着。
距软椅的五尺外,一张雕花大床上,还躺着一个女的。
由于山洞内温暖如春,那女的身上的薄薄的锦被,已被掀落一旁。
此刻,冬梅所看到的,是一个只穿着一袭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褛,胴体半裸着的女人,那半裸的胴体,真是美妙极了,凭冬梅这个女儿家,入目之下,内心中也有一种想要前去抚摩一番的冲动。
可惜的是,那女的是背外面里而睡,没法看到她的面孔,美到什么程度。
就当冬梅目光溜转之间,琴儿却向司介侯娇声说道:“太上,冬梅姑娘到了。”
冬梅也裣衽施体,道:“婢子冬梅,参见太上。”
“唔……”司介侯挥挥手,正替他搥身的两个妙龄女郎,立即垂手侍立一旁,然后,他坐直身子,两道冷电似的目光,在冬梅周身上下一阵扫视之后,才点点头道:“不错,的确是可人儿!可人儿!”
接着,又低声说:“看座!”
两个妙龄女郎娇应一声,立即很熟练地搬过两个锦墩,安置在琴儿和冬梅二人的身旁。
“谢太上!”琴儿首先入座。
冬梅也依样画葫芦,谢了一声之后,坐了下来。
由于此行被召见,祸福未卜,冬梅的心中,难免有点紧张,但她一看目前这情形,司介侯似乎对她印象不坏,居然还肯“赐坐”,因此,她提着的一颗心,也暂时放了下来。
琴儿首先开口:“太上,有一件事,琴儿要先向您告罪。”
“啊!是什么事?”司介侯似乎有点儿迷惘。
“方才,琴儿、剑儿已和冬梅、白小云两位姊姊,结为异姓姊妹。”
“哦!”司介侯禁不住哑然失笑:“这是喜事嘛!何罪之有!”
“因为……琴儿没有事先报备。”
“不要紧,恕你无罪。”
“谢太上!”
司介侯目注冬梅笑问道:“冬梅,你知道本座召见你的原因吗?”
冬梅娇应道:“婢子不知道,敬请太上明示。”
“方才,你已见到本门的一位供奉时百川了?”
“是的。”
“你们曾经要好过?”
“是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司介侯道:“时供奉希望和你重续旧欢,你同意吗?”
“这个……”冬梅实在没想到司介侯召见她,竟然是这么回事,因此,她“这个”了半天,却没法接下去。
司介侯笑了笑道:“本座和时供奉,都知道你目前正和杜少恒打得火热,尽管本门中的男女关系很自由,也尽管本座可以命令你就范,但对这种事,本座却不愿勉强,所以才以情商的方式,希望你能卖本座一个面子。”
冬梅注目问道:“这事情,对太上很重要吗?”
“不错,因为,时供奉是贾太君身边的红人,也是本座的得力助手,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本座都必须要设法拢络他。”
冬梅道:“这么说来,婢子已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话是不错,但本座还是希望你自己心甘情愿,不愿对你施用压力。”
“那是为什么呢?太上!”冬梅已逐渐恢复她的豁达,含笑接道:“其实,像对婢子这样的人,不论什么事,太上都可以命令我去作的。”
“这原因很简单,因为,对于不能获得一个女人的心,而只得到一个躯壳的滋味,我已经受够了。”
“啊!太上,要想占有一个女人的心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本座对于杜少恒,私下里却有着太多的嫉妒,因为,任何女人见了他,都是那么死心塌地的。”
“那也不尽然,太上,您忘了石瑶姑也曾经是杜少恒的老情人?”
“你是说,石瑶姑现在不爱他了?”
“是啊!”
“这事情,目前还很难下定论!”司介侯苦笑了一下,道:“冬梅,咱们还是说自己的事吧。对本座的要求,你怎么说?”
冬梅娇笑道:“太上所说的话,就是命令,婢子还能不答应吗!不过……”
“还有条件?”
“谈不上条件,但愿太上能体谅婢子的苦衷。”
“只要你能痛痛快快地接受本座的要求,一切都好商量,说吧。”
“第一,希望太上能善待杜少恒……”
“没问题,本座不但要善待他,而且还准备对他加以特别补偿。”
“啊!太上打算如何补偿他?”
“只要是本门中的女人,不论他看中谁,本座都可以成全他的心愿。”司介侯抬手一指床上的半裸的美女,含笑接道:“连她也不例外。”
“她?她是谁呢?”
冬梅闷在心中,却不便发问,只向床上瞄了一眼。
“你不认识她吧?”司介侯似已看透冬梅的心事。
“唔……”冬梅讪然一笑。。
“她就是石瑶姑徒弟文真真的生母,无双大侠的儿媳妇,目前是本座的专宠,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的文素文。”
“啊……”冬梅忍不住又向文素文的背影瞄了一眼,道:“太上是说,连她也可以赐给杜少恒?”
“不错。”
“太上为什么这么大方?”
“看情形,你是认为本座拥有这样的一位美人儿,是莫大的艳福?”司介侯苦笑着。
“是啊!凡是知道这一事实的人,谁不这么想哩!”
“这叫作哑巴饮冰水,滴滴在心头。”司介侯苦笑道:“冬梅,如果你终日所面对的白马王子,冷冰冰地永远不见一丝笑容,多年来一直如此,那种滋味,你能受得了吗?”
“这个……可的确是不好受的。”冬梅也苦笑了一下道:“太上,难道说,这位夫人对您,就一直是这么冷冰冰的?”
司介侯道:“不错,所以,本座要求你与时供奉重续旧欢的事,也是不愿施压力的,因为,如果你内心不情愿,则不但帮不了我的忙,反而会误事。”
冬梅道:“婢子既然答应了,就决不会令太上失望。”
“好!老夫先谢了!”
冬梅道:“不忙,太上,婢子的条件还没说完哩!”
“不要紧,你尽管说。”
“第二,请太上准许我先和杜少恒私下谈谈。”
“这也算是情理中的事,老夫照准,还有吗?”
“本来婢子只有这两个条件,但由于太上方才提到这位夫人。”她向仍然躺在床上的文素文瞟了一眼,含笑接道:“所以,我要增加一项条件。”
“啊?那是怎样的条件?”
“太上说,要将这位夫人赐给杜少恒,是一句戏言,还是真的?”
“不是戏言。”司介侯笑了笑道:“但也不会完全送给他。”
冬梅一怔道:“太上此话怎讲?”
司介侯道:“这就是说,老夫跟杜少恒共同享有这位美人儿。”
“共同享有?这……”
“别大惊小怪的,你在本门中已有多年,当知道公冶十二娘的事,是吗?”
“公冶娘娘是婢子的老主人,婢子当然知道。”
“公冶十二娘是门主的二娘娘,但也是老夫的宠姬之一,你该也知道?”
“是的。”
“那么,老夫为什么不能和杜少恒共同享有文素文呢?”
冬梅娇笑着说道:“太上为什么要这么大方?”
司介侯笑了笑道:“这原因很简单,一个人的精力有限,而老夫的宠姬又太多,与其广田自荒,暴珍天物,何不让别人分分劳,皆大欢喜哩!”
冬梅在心中暗惊道:“你这老贼,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但她口中却娇笑着说道:“太上可真够开明呀!”
“对男女关系,老夫一向就是开明的,”司介侯接道:“何况,对于与社少恒共同享有文素文的事,老夫也还另有目的。”
“啊!婢子可以知道吗?”
“可以,”司介侯含笑接着说道:“人人都知道,杜少恒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唐三藏,莫不想‘烹而食之’……”
“太上,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吗?”
“我说的是实情呀!你自己也是女人,而且已经尝过‘唐僧肉’了,是吗!”
“好了,太上请说您的目的吧!”
“老夫的目的,就是想借杜少恒这块‘唐僧肉’,医好文素文这种冷冰冰的痛疾……”
一直背外面里,静卧在床上的文素文,忽然坐了起来,冷笑一声,说道:“你真是异想天开!”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