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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想着自己刚才险险死去,不禁手足发软,连握着铁笔都有些乏力。
鹿加只知适时使出这招,可不管其结果如何?一抢斧朝孙廷欣和田在尧扑去——鹿加的毫无章法的乱砍和强劲臂力,立刻使得孙廷欣两人手忙脚乱起来。
鹿加哈哈狂笑,左一劈右一砍,其快速之行动。连给他两人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只见两人东奔西跃地躲避着他的乱砍,竟使他们空有绝艺而使不出来。
郑吉在旁觉出不对,立刻振精神,但碰见鹿加全凭力气的猛打猛敲,却毫没有办法。
鹿加打得兴起,斧头乱挥,使出他自幼独个苦练的绝技,只见他刃砍向东,铁链反向西,斧口削向南,则铁链击向北,简直是“器二用。
四人走马灯般转着,鹿加在中央,像是群星环绕的月亮,五尺以内,被他雄浑的神力,逼得没有人进得来。
郑吉不愧为青年辈中之佼佼,攻了三百多招,居然被他摸清鹿加出斧的路子,只要斧口向东方一砍,立刻他避开西方,而从南北进招,只要斧刀朝北方一击,立刻他避开南方,而从东西进招——果然这方法不错,加上孙廷欣和田在尧的辅助,不一会儿,郑吉三人已占得了上风。
鹿加第一次遇着这多武功高强的对手合攻,虽然最初尚能凭着他天赋本能,取得优势,但不久即被这些老经验摸熟,因此心中不禁有些发慌。
突然郑吉铁笔在鹿加面门一晃.果然鹿加扬起巨斧去格挡它,郑吉冷笑一声,蓦地笔化游龙,一招“吴妃抱子”斜斜插向鹿加右肋鹿加一挡失去了对方影子,正好孙廷欣的九环刀朝他脖子削来,鹿加铁链一带——“哗啦啦!”
孙廷欣的刀绞人鹿加的铁链中,立刻孙廷欣奋力往怀中一夺,鹿加以力取胜惯了,不自觉也将斧向怀中猛拉。他忘了身旁还有其他两人。郑吉与田在尧同时吐气开声。“嘿!”
“嘿!”郑吉铁笔括人鹿加助下,一阵奇痛,自然努力往外一挣,那巧正好避过田左尧致命的一击,但闻“噗!”地一声,田左尧的混天牌仅打在肩上,鹿加身摇了摇,但毫未移动半步,反之,孙廷欣的九环刀,却被他这奋国一挣,夺了过来。
郑吉的一笔呢?只见鹿加的腋下,皮衣上已被刺穿一个洞,但他皮肉却丝毫不损——郑吉大惊,暗道:“这家伙难不成竟练有金钟罩之类的外功,混身刀枪不人!”
想是鹿加也感觉这一笔不好受,按着肋上,皱着苦脸,突然他将斧头一放,手中只握着铁链上端。
“你们这三个小子听着!”鹿加面上显出警告的神色,道:“如果再不速速离开此地,可别怪我大个子,一施辣手你们可得将命留下了!”
原来大个子鹿加,在这铁链斧上,果然藏惊人绝艺,不过他也知道这绝艺太过凌厉,每次使出时除非对方功力较自己高出许多,否则非死必伤——秦岭铁爪洪启峰坐在马上,肚里暗冷笑,忖道鹿加:“料你这浑小子还有什么货!”他以为鹿加是除了天生神力和反应敏捷外,是不会再有什么了,因为他看得出鹿加的刀枪不人,只是平日磨炼而成的钢筋铁骨罢了。
郑吉见这一笔下去,鹿加竟能丝毫无损,不禁有些心骇,孙廷欣、田在尧也是如此——
秦岭铁爪看出徒儿有些心怯,从旁点明道:“吉儿速将他擒起来,只管朝他体软处下手!”
郑吉得到师父指点,陡地明白过来,只见他向另两人打个招呼,对鹿加嘲笑道:“小子还有什么绝活只管使出来吧!”
孙廷欣拾起绞飞的九环刀,当先向鹿加削出——鹿加此次像舞着链子槌,但槌却变成了斧头,只闻呼呼风声,他那无与匹敌的神力,将这链子斧使成一片光幕包住自己身体。
郑吉冷笑一声,虽然鹿加舞得有声有色,但他这种大行家看来,却是破绽处处——一片暮色下,四条人影乍合乍分着,郑吉快速的插挑,加上孙廷欣、田在尧在相辅,使得鹿加险象环生。
但鹿加猛狮般的臂力和皮肉,也使得他们感觉毫无办法——“砰!砰!砰!”
鹿加的铁斧被田在尧的混天牌挡得一挡,田在尧虽被鹿加的一击而打飞起来,但郑吉的一笔一掌与孙廷欣一刀,全碰在鹿加躯体。
只觉小腹一阵剧痛,这是被郑吉铁掌打的,立刻鹿加暴怒起来,口中大喊着:“好小子!我要你的命!”
郑吉为他超人的体力骇得一退,在以往任何一人受他这一掌,非得毙命不可,但鹿加像是没事一般。
鹿加势若疯虎,手上铁链挥舞着,头上青筋暴露——斧头上而下从,斜劈向正站起来的田在尧,左脚一端踢向从侧面扑来的郑吉——“碰!”
田在尧混天牌一举,又被一斧头劈在地上,郑吉也不敢承受他这力逾千斤的一脚,连忙抽身后退。
而孙廷欣却抓住机会——“碰!”
鹿加背上又挨了他一刀,这刀他下得这么狠,使得鹿加皮裘断裂,肤上也显出殷红一条血痕。
“老子跟你拼了!”鹿加大喊着,手上的斧舞得如车轮般,仅护在身上最软弱的地方,其他的他毫不在乎——三条影子围着他团团转,鹿加的巨斧指东打西,不但愈打愈勇,更从这凶险的搏斗中悟出许多绝招。
鹿加虽然天资鲁钝,但在武技上,悟力却是超人一等,他一面仔细观察对方三人的功夫,并且将偷学的招术,反使出来攻对方郑吉越打越不是劲,鹿加防守愈来愈坚固,自己方的攻击,愈来愈不能攻进去——鹿加哈哈狂笑着,在回疆,他可找不出这样的对手来供他历练,只见他巨斧上下翻飞,渐渐竟是有规有矩。
郑吉心中大急,如果自己等中原成名之士,三人合一回族小子还能胜,简直太丢脸了。
立刻他不假思索,使出自己最得意之三绝招——只见他出手间,蓦然涌起无数笔影,虚虚实实朝鹿加点去,这招正是有名之“万蜂吐刺”。
突然招只出一半,偏侧的虚影中的一笔,蓦地化虚为实,一招“拨草寻蛇”逞朝双眼点下——鹿加哈哈狂笑.一斧将后面两人逼退.左手向刺来的铁笔抓去。
郑吉志在必得,如何肯再让机会失去?铁笔住鹿加掌中一放,腾在空中的两腿却闪电般往鹿加小腹踢去——“碰!碰!”
鹿加一弯腰捧住肚子,郑吉一抽铁笔往后便退——这两脚是郑吉平身功力所聚,鹿加被踢得“哇!”地吐了口鲜血出来,田在尧、孙廷欣俱赶快后退,害怕鹿加死前的暴击。
郑吉立在一丈外,得意地等着对方倒下——鹿加被砍成破烂的衣衫,露出里面古铜般的肌肤,更衬出他脸色的苍白——“咯!”
鹿加又呕一口鲜血,但他努力地站起来,嘴边的胡须沾满了血迹,手一扬抓住了斧柄。
“好小子真有一手,可是我鹿加还不服呢!”大个子喘着气说,渐渐恢复过气来。
郑吉一招得手,不禁神气许多,但鹿加毕竟没有被他打倒——郑吉心想:“快死的老虎还会多凶?”立刻他一扬铁笔又打算进招。
鹿加嘴角扭出一个冷狠的笑容,右手紧紧握着斧柄,用挑逗的眼光,瞪视着三人,好似希望他们三人赶快扑来,那么他就能得报两脚之仇的。
三人渐渐拢上来,每人的兵器都指着鹿加——郑吉首先发难,铁笔一招“拨草寻蛇”直向鹿加玄门穴刺到,孙廷欣、田在尧立刻跟踪进击,三件兵器,一前一左一中,势若奔雷般鹿加的双眼,跟本不理会敌人的攻击,只紧紧看着自己手中握着斧柄,好像在凝神定气般—
—突然!
鹿加行动了,持斧的右手向外一挥。立刻一个势若天崩地裂的劲道,从他飞起的斧头划出。
这招的确精妙霸道,足令秦岭铁爪等四人大惊,连秦岭铁爪这等老江湖,也辨不出这是何门下的功夫?内中最惊奇的还得算忆君了,他差点脱口大呼起来:“‘玉女分锦’!
他……他怎么学来的?”
要知“玉女分锦”正是“灵蛇鞭法”中之起手式,忆君从凌云口中得知,玄机子之两门徒武功素来是单传,所以他要奇怪鹿加何得传?且说郑吉二人,一当鹿加使出这招“玉女分锦”都立时觉出不妥,胸前的压力,沉若千钧般冲来——血肉之躯如何能受此劲道?三人俱如此同一心思,立刻三人不约而同全尽快抽身后退。
鹿加早杀得眼红,尤其腹上吃郑吉的两脚,更是有生以来从未吃过的大亏,立刻他铁链一抖,漫天陡地涌起片片斧影,由后而前拦去三人退路一一忆君心中更加吃惊。
“‘灵蛇翔空’……下招……下招会是什么?是了,必定是‘灵蛇反卷’……”
鹿加使的第二招,正是灵蛇鞭法中之“灵蛇翔空”,只是他以铁链连斧使出,细腻变化的地方少了许多,威猛却有过之。
郑吉、孙廷欣、田在尧像操纵在鹿加手中的傀儡般,只觉背后劲风如缕,立刻他们俱不假思索,全部一晃身问到鹿加背后——鹿加哈哈大笑,早算定他们要如此,忆君也料以他们要如此,果然头也不回,狂笑声中,鳞光闪闪的巨斧——“呼!”地一声——在头顶抡个小圈,陡然向背后三人挪去,出手部位竟是毫厘不差。
这三招威力真是一招强似一招,郑吉等脚尚未站稳,锋利的斧口距离他们的咽喉已不足一尺了——一声暴喝,跟着三声惨呼同时响起,鹿加“噔!噔!噔!”向前跨出三步,才转头一看——只见孙廷欣、田在尧早已身首异处,郑吉被他师父拼命拖了一把,但左手仍齐跟被切断,正奄奄一息躺在秦岭铁爪怀中。
秦岭铁爪洪启峰见自己徒儿,和帮里同伴死伤成这模样,气得脸色发青,颤声指着鹿加骂道:“好……好狠心的小子……”
鹿加看自己将对方伤得这么惨,也有些不忍心,呐呐道“是……是你你自己不好,我早叫你们速速离开,否则我三招一出,自己也收不了手!“鹿加的解释更令秦岭铁瓜难堪,他将郑吉朝郑元手中一放,凄地笑起来,花白的头发陡地根根倒竖,只见他怒喝道:“好小子心肠倒满好的,快将师承说出,我老夫可再领教你自认了不起的三招!”
其实以洪启峰这等老手,尚要问别人师承,已可见对鹿加的惊骇,否则即是他不知鹿加来头,也不肯讯问的。
鹿加有些傻了,奇道:“什么师承?我从没听说过。”
洪启峰更是大怒,以为鹿加是故意蔑视他——“抢!”一声哑涩的金铁声,洪启峰已从鞍上拔下他仗以成名之“铁爪”。只见这铁爪若人手,弯曲的五指,中指略长略直,想是用来点穴的——铁爪全身作黑色,另四指朝掌心弯曲,正是锁拿轻兵器的最好武器。
洪启峰阴阴一笑,对这种后生小辈他是从不肯动用兵器的,为着鹿加那威力大得出奇的三招,他却不敢不将铁爪拿出来,不过正因此,也使他非将鹿加置于死地不可。鹿加可不知道对方心中在想什么,只觉得秦岭铁爪双眼所射出的光芒,骇人已极,随着洪启峰的一步步跨近,他又将斧柄握在手中——秦岭铁爪洪启峰从鹿加口中得知,他只有这三招绝艺,现在重新将斧柄握着,不正是起手式——“玉女分锦”?立刻洪启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