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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姑娘媚笑道:“可是,有时候,奴家这张嘴,也是够甜的呀!”
“是啊!”贾南星笑道:“如果只刁而不甜,哪谁还会送钱绐你哩!”
水姑娘给了他一个俏皮的白眼道:“大爷人长得蛮潇洒的,只是三句话中,离不了一个钱字,可显得有点儿……”忽然顿住话锋,没了下文。
贾南星答问道:“有点怎样呢?”
水姑娘一声娇笑道:“有点儿铜臭气……”话没说完,人已翩若惊鸿地退了下去。
贾南星哈哈一笑道:“丫头,有种就别跑啊!”
对这种打情骂俏的局面,周君玉可实在不习惯,因而呆坐一旁,直皱眉头,也直到这时,她才有机会贴着乃师的耳朵,微含嗔意地,悄声说道:“师傅,这种场合,怎么不带正英哥来?”
贾南星也悄声答道:“你正英哥身负多处外伤,最快也得两天以后才能厮杀,怎么能来哩了周君玉禁不住目光一亮道:“这儿还有厮杀?”
贾南星漫应道:“这可很难说!”紧接着,却悄声问道:“玉儿,你看到坐在庄家旁边的那两个小子吗?”
周君玉反问道:“就是那两个穿缎面白羊长袍的?”
“对了。”
“那两个怎么样啊?”
贾南星笑了笑道:“如果我的观察不错,那两个就是方才由咱们的‘云梦别府’出来,走在我们前头的那两个。”
“哦……”周君玉接问道:“何以见得?”
贾南星笑道:“这里面,学问太多,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姑且耐心看下去就是。”
周君玉有点娇嗔的口气道:“师傅,你又卖什么关子啊!”
贾南星含笑接道:“小子,你走起桃花运了!”
这句话,他是特别提高语声说的。而且,目光望向右侧。
原来方才溜走的姑娘,又回到他们的身旁,正似笑非笑地,向他们斜睨着。
周君玉微微一怔之间,水姑娘已娇笑地问道:“爷儿俩在商量些什么啊?”
贾南星笑笑指着周君玉道:“这小子人小鬼大,他已看中了你这狐狸精,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周君玉气得擂了乃师一拳道:“您……”
水姑娘“格格”地媚笑道:“那真是奴家的光荣,不瞒大爷说,像这么风流倜傥的公子爷,奴家连看也不曾看到过啊!”
贾南星哈哈一笑道:“妞儿爱俏,可一点也不错啊!”
接着,将周君玉拉了起来道:“小子别害臊了快跟她去吧!一切费用都算我的。”
周君玉却用目光在乃师脸上划着问号:“俊”脸上是一付尴尬神情。
贾南星贴着她的耳朵,悄声说道:“放老练一点,一切听水姑娘的安排……”
接着,扳了扳她的肩膀,扬声笑道:“别怕难为情,逢场做戏,那也算不了什么坏事。”
水姑娘娇笑着,拉起周君玉的手儿,媚笑道:“公子爷,请随奴家来。”
周君玉给水姑娘半拉半拖地,向前面走去,一面蹙眉问道:“去哪儿啊?”
水姑娘媚笑道:“自然是去温柔乡呀!”周君玉苦笑道:“我问的是正经话啊!”
水姑娘媚笑道:“公子爷!这种场合,如果一本正经的,还有谁肯来花钱哩!”
接着,却以真气传音说道:“我的姑奶奶,别露出马脚来,一切到房间里再谈。”
周君玉不再说话了,在水姑娘的携手导引之下,穿过一道月洞门,进入一个新建的跨院中。
水姑娘将周君玉引入一个陈设相当豪华的房间,立即将房门关好,然后媚笑答问道:“公子爷,这房间还过得去吗?”
周君玉笑道:“很好,很好,既豪华,又典雅,一点也不显得俗气。”
水姑娘媚笑道:“一度春风,缠头资白银十两,如不给人家高度享受,谁愿花这冤枉钱哩!”
周君玉一蹙眉峰道:“现在是否可以……”
水姑娘截口笑道:“您先请宽衣呀!”
说着,用手指指右隔壁,并连连施着眼色,而且,接着以真气传音说道:“我们躺到床上再谈!”
躺到床上后,水姑娘搂住他,在她的“俊”脸上“喷”地亲了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悄声说着道:“周姑娘,咱们可得表演逼真一点才行。”
周君玉似懂非懂地问道:“如何一个表演法呢?难道隔壁有人在偷看?”
水姑娘道:“那倒不是,但我们多加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周君玉接问道:“隔壁住的是什么人?”
水姑娘笑了笑道:“慢慢听下去就明白啦!”
第二十四章 过大年仇人叙旧
这时,隔壁猛然传过来一声娇慵的呻吟之声,紧接着,并娇声说道:“干吗那么急呀了另一个苍劲的男人语声邪笑道:“箭在弦上了,哪能不急。”
那女的“唔”了一声道:“不嘛!先说正经事。”
那男的“嘿嘿”荡笑着:“世间哪还有比眼前的事更正经的。”
周君玉传音说道:“那男的,好像是公孙太?”
“对了。”水姑娘传音接道:“正是令主所必欲杀而甘心的人。”
周君玉接问道:“那女的是谁呢?”
水姑娘娇笑道:“就是呼延奇的徒弟兼夫人身分的呼延美。”
“呼延美?”周君玉蹙眉接道:“听说她同淳于坤也是不干不净的,这会又和公孙太在这儿干吗呀?”
水姑娘媚笑道:“你说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说他们是在于什么呢?”
周君玉若有所悟地“俊”脸一红,并“哼”了一声道:“这女人可真不要脸。”
她们这里,互拥着传音交谈这间,隔壁房间却传出异样的声音。
水姑娘听得悠然神往,俏脸含春地,咽下一口口水。
周君玉虽然是一位情窦初开的黄花大姑娘,对男女间事,不过是一知半解,但此情此景,也使她晕生双颊地,皱起了眉头。
好不容易,隔壁房间的异样声音都终止了。
水姑娘,向隔壁呶呶嘴,示意其注意听下去。
只听呼延美的语声道:“现在该说正经的了。”
公孙太长叹一声道:“谈到正经事,消息可不太好。”
呼延美的语声哼了一声道:“大年初一,就听你唉声叹气的,真是不吉利。”
公孙太的语声苦笑道:“我们派出去的杀手,只成功了一半,而且是那并不重要的一半。”
呼延美的语声道:“你是说,‘武扬镖局’那边,已经成功了?”
“是的。”公孙太的语声接道:“‘武扬镖局’是瓦解了,辛玉凤、周子真都已当场格杀,可是我最希望能成功的那一半,却是全军尽没。”
呼延美“唔”了一声道:“这可的确是一个不好的消息,尤其是对你个人而言。”
“对我个人而言?”呼延美的语声中,似乎有着太多的诧异道:“此话怎讲?”
呼延美的语声又是一哼道:“装什么胡羊,谁不知道你过去和朱四娘之间的往事,朱四娘必欲杀你才甘心,所以,朱四娘不死,你就寝食难安。”
公孙太的语声截口苦笑道:“我的姑奶奶,语声轻一点好不?”
呼延美的语声道:“怕什么,到这儿来的人,都是找刺激而来,没人会惹是非。”
公孙太的语声道:“可是,这儿是朱四娘的势力范围。”
呼延美娇笑道:“你也别忘了,这个赌场,本来就是‘无敌堡’的天下。”
公孙太的语声接道:“不论如何,咱们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呼延美的语声,果然低了下来,但以周君玉的功能之深,却仍然听得清清楚楚:“对了,朱四娘那边,我们的人,是怎么失败的?”
公孙太的语声道:“详情弄不清楚,但我方派去的人,只剩下两个,而且,方才淳于坤兄已经以飞鸽传书指示,那剩下的两个,不必再回去了。”
呼延美的语声讶然问道:“那两个已经回到这儿?”
“是的。”
“那两个是漏网的,还是自动回来报信的?”
公孙太的语声苦笑道:“在那种情形之下,还会有人漏网吗!当然是自动回来报信的。”
呼延美的语声笑道:“既然那两个形迹未露,为何不叫他们回去,再行伺机下手呢?”
公孙太轻轻一叹道:“朱四娘有过这一次教训之后,自然会提高警觉,想再伺机下手,是不可能了,你该知道,那些杀手们,训练起来,可不容易,昨宵,一下子死了十八个,剩下来的,还不值得珍惜吗!”
呼延美的语声道:“咱们死了那么多人,难道朱四娘那边,竟然是一点损失都没有。”
“自然也有损失。”公孙太的语声接道:“据说,那‘云梦别府’的女剑士,死伤不少,什么‘护驾双将’、“正副总管”、甚至于连副令主也受了伤……”
呼延美的语声道:“是啊!”
呼延美似乎挫了一下银牙道:“真是可怜而又可恨!如果将吕正英那小子给宰了,那有多好。”
公孙太的语声笑道:“你如此恨吕正英那小子?”
呼延美的语声道:“这不是恨不恨的问题,那小子年纪轻轻,就如此了得,如果再假以时日,那还得了!”
公孙太“唔”了一声,却没接腔。
沉寂了少顷之后,呼延美的语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公孙太的语声轻轻一叹道:“我在想,五霸争雄局面,有如昙花一现,到今天为止,武扬镖局冰消瓦解,那个什么劫余生却已与朱四娘沆瀣一气……”
呼延美的语声截口笑道:“而你这个黄山派,又胎死腹中,不得不与无敌堡联手。”
“所以。”公孙太的语声苦笑道:“人事沧桑,实在令人慨叹,曾几何时,即由五霸争雄的局面而演变成目前的双雄对峙了。”
呼延美的语声娇笑道:“对了!刚好辛玉凤是在大年初一之前被消灭的,形成目前这双雄对峙的局面之后,各方关系都单纯得多,但明争暗斗的更趋激烈,也是意料中事。”
呼延美的语声娇笑道:“新年开始了,你有何打算呢?”
公孙太的语声苦笑道:“目前,我是被迫而不得不寄人篱下,哪还能谈什么打算。”
呼延美的语声道:“我不能不提醒你,淳于坤这个人,长颈鸟啄,是一个可与共患难,而不能同享安乐的人,你可得早点替自己打算一下。”
公孙太的语声道:“你是说,如果淳于坤统一武林之后,他会想法子清除我?”
“那是必然的。”
公孙太的语声接道:“话是不错,而且我也顾虑到这一点,但目前,我除了和他合作之外,已别无生路……”
呼延美娇笑道:“你呀!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公孙太的语声讶然问道:“此话怎讲?”
呼延美的语声笑道:“如果我替你借箸代筹,可有一个很好的办法。”
公孙太的语声中,充满了喜悦:“真的?那么,我敬谨求教?”
呼延美的语声笑道:“自然会告诉你,但我有条件,你心须先行承诺才行。”
公孙太的语声道:“行,行,冲着你这张俏脸,即使是再多的条件,我也决不皱一下眉头。”
呼延美的语声道:“有时候,答应得太爽快了的人,也往往是最不可靠的人,不过,我可不怕你说过的话不算数。”
公孙太似乎在苦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岂能不算数。”
“那么,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