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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太苦笑道:“你想想看,朱四娘处心积虑,要杀死你我二人才甘心,她会跟我合作吗?”
激战已逾三百招,淳于坤的剑势,越来越凌厉,公孙太不知是为了保存实力,企图另作惊天一击出,还是功力上比淳于坤略逊一二筹。这时竟然改取了守势,而不再向淳于坤攻击了。
淳于坤一面加紧抢攻,一面冷笑道:“我会让你出去的,但却不是走出去,而是躺着被抬出去。”几句话的工夫,已将公了太逼到了那面临东湖的窗口。
公孙太虽然被迫而落了下风,但防守严谨。并未露出一丝败象,而且还哈哈一笑道:“淳于坤,你真要逼我跳湖?”
“不错。”淳于坤沉声接道:“现在走第二条路,还来得及。”
公孙太笑道:“你如此希望我走第二条路,难道窗外有极厉害的埋伏不成?”
淳于坤冷笑道:“你说对了!”
公孙太纵声大笑道:“既然如此,我倒非要闯上一闯……”
不错,那临湖的窗口,的确有埋伏,不过,埋伏的人,不是在窗外,而是在窗内的一张书桌的旁边。
那位埋伏的人,是呼延奇四个徒弟中,年纪最轻,排行最小,而功力仅次于大师兄淳于坤的呼延柏文。
由于是夜晚,也由于那书桌相当高大,因而在阴影中藏着一个人,可并不容易察觉。
公孙太话声一落,人已作势要穿窗而出。
但当他的身形将起来之间,呼延柏文突然长身而起,闷声不响地,由斜背后,猛然挥掌,一掌击中公孙太背后的“灵台”大穴。
“灵台”穴,为人身要穴之一,呼延柏文发的是左掌,是曾经被朱亚男齐腕削断,换上铁掌,而五指之间,又是可以乘势疾射,并淬有剧毒的。
因此,他的铁掌一击中公孙太的“灵台”大穴,五只淬毒铁指也同时射人。
公孙太也算是恶贯满盈,该遭报应。
这致命的一击,饶他功力再高,也被击得气血翻腾地,踉跄冲出五步,才算勉强拿桩站稳。
也许由于自认已经是大功靠成了,淳于坤仅仅是冷笑着,并未乘机追杀。
但就当此时,奇变突生。
只见公孙太突然电疾地一个车转,寒芒闪处,他手中的那把长刀,已射中呼延柏文的前胸,将其钉在墙壁上,并一挫钢牙道:“我总算找了一个垫背的。”
公孙太中掌的刹那之间,显得伤势沉重,踉跄前冲之后,还以手扶着墙壁才站稳下来。因此,他这提聚全部残余真力的意外一击,竟然使近在咫尺的淳于坤,也来不及对呼延柏文加以支援。
伤势严重,中毒过深,再加上真力耗尽,公孙太已脸色如土、站立不住,而不得不倚着墙壁来支持自己不倒了。
淳于坤仍然没采取行动,只是长叹一声道:“你这一着,够狠,也够准。”
公孙太逐渐变为青紫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道:“比起你来,我太差劲了……”
接着,却一挫钢牙道:“我总算临死之前,这一着没有做错。”
淳于坤又是一叹道:“你是说,你这最后一刀,射杀我这位师弟而言?”
“不错。”公孙太接道:“如果我方才那一刀,是射向你,则我想找个垫背的也不可能,那将使我死不瞑目。”
淳于坤冷笑道:“现在,你可以瞑目了!”
公孙太轻轻一叹道:“是的,我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你,等着你接受朱四娘的报复……”
淳于坤截口接道:“这一点,你必然会失望。”
公孙太切齿接道:“不会的,我有信心了
淳于坤目注惨死一旁的呼延柏文,轻轻一叹道:“公孙太,我后悔低估了你。”
公孙太恨声接道:“我却后悔高估了你!”
淳于坤一怔道:“此话怎讲?”
公孙太显然已到了油尽灯枯之境,语声微弱而断断续续地接道:“你曾经说过,不暗算我的……但……结果你却是……”
话没说完,人已倒了下去。
淳于坤得意地一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公孙太枉自聪明一世,却说出这种幼稚的话,仅凭这一点,你就算是死有余辜啦!”
公孙太伏诛之后,以古飞琼为首,包围公孙太的手下的人,也开始行动。
公孙太的斑底,是以包括田斌在内的所谓“黄山八俊”为骨干,而辅以挖自其余各门派的叛徒,人数总在二百名以上,论实力也不算差。
但在无敌堡方面,是志在必得,而以狮子搏兔的精神,全力围剿。
那批人,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之下,变起仓猝,甫一交手,即死伤惨重。
古飞琼这个人,也真够狠。她率领着无敌堡的精锐主力,不由分说地,全力冲杀,因而不到半个时辰,对方那二百多人,已倒下三分之二。
其余的三分之一仍在作困兽之斗中,淳于坤也赶了来。
他,将公孙太的人头,用竹竿高高挑起,并命他的手下,以强光照射着,使双方的人都能看清楚,然后震声大喝道:“首恶已经伏诛,其余的人,放下兵刃,可以免死。”
淳于坤的话声一落,所有公孙太的残余手下,一齐丢下兵刃,全部举手投降。
不料古飞琼忽然大喝一声:“杀!通通杀光了这又一次意外的转变,使得公孙太的那些残余手下们,连重行拾回兵刃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阵砍瓜切菜似的,片刻之间,杀得一干二净。
淳于坤始则一怔,继则向古飞琼笑道:“飞琼,还是你行。”
古飞琼一掠鬓边乱发,含笑接道:“这叫作无毒不丈夫,你要知道,留下这批人,不但没有用还得派人去暗中监视他们,那不是自找麻烦吗了“是、是、”淳于坤笑道:“所以,我才说,你比我行呀了古飞琼白了他一眼之后,才神色一整道:“到目前为止,当今五霸之中,辛玉风、公孙太二人已彻底消灭,朱四娘事实上已依附在贾南星的卵翼之下。所以,严格说来,已只剩下咱们与贾南星双雄对峙的局面,也就算是两霸相争了。”
淳于坤蹙眉接道:“看来这最后一战,也将是最艰苦的一战。”
古飞琼笑了笑道:“由艰苦中得来的胜利,才称足珍贵啊!”
一顿话锋,又正容接道:“走!咱们瞧瞧呼延美去。”
淳于坤一怔道:“你的意思,咱们也采取意外的突击?”
古飞琼接道:“我是有这个打算,但事实上,恐怕已无须我们费事了。”
淳于坤讶然问道:“此话怎讲?”
古飞琼哼了一声道:“你想想看,咱们这儿闹得天翻地覆,她呼延美难道是死人……”
淳于坤截口一声“哦”道:“你是说,她会因作贼心虚,而自己先行逃走了?”
古飞琼娇笑道:“如果你是她,你会呆在这儿等死吗了就当此地,呼延奇已脸色凝重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古飞琼不由一怔道:“老爷子,有什么事吗?”
呼延奇哼了一声道:“没有什么事,我就不能来。”
古飞琼又是一怔之下苦笑道:“老爷子,飞琼可没得罪您呀!”
呼延奇冷笑道:“是的,你总算没有把我也当做敌人。”
淳于坤插口接道:“师傅,您别生气了,有什么事。就请明说吧!”
呼延奇却苦笑了一下道:“你不叫我师傅,我几乎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不等对方接腔,右手向前一伸道:“你先瞧瞧这个。”
他的掌心中,托着一个纸团。
淳于坤接过纸团,打开一瞧之下,不由脸色为之一变。
原来那纸团是呼延美所写的,里面除了自承受淳于坤的引诱,有过暧昧关系,深表歉意之外,同时也说明古飞琼因妒生恨,故意挑拨离间,铲除了公孙太之后,即将向她开刀,所以她不得不辞而别了。
古飞琼讶然问道:“堡主,究竟是什么事呀?”
淳于坤没答话,却将手中纸条递给了对方。
古飞琼看过之后,冷哼一声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她如果问心无愧,又何必自行逃走……”
呼延奇冷笑道:“如果你是她,你会在这儿等死?”
古飞琼苦笑道:“老爷子,您可不能听了一面之词,而认为她是我逼走的。”
呼延奇哼了一声道:“一面之词,你且查查你身边的人看了古飞琼一怔道:“我身边的人怎样了?”
呼延奇接道:“方才,我已去大门口问过,她是同你身边的一个侍女菊儿一起走的。”
古飞琼一怔之后,才一挫银牙道:“这妖女可真够厉害,居然将我身边的侍女也收买过去了。”
呼延奇轻叹一声道:“谈厉害,她是比不上你,但她却有洞烛机先的本领,要不然,此刻,她也——如公孙太一样,溅血横尸了哩了淳于坤长叹一声道:“师傅,您还不相信他们有通敌的嫌疑?”
呼延奇顿足长叹道:“跟曹阿瞒比较起来,你是相差太远了,自己上了当,居然事后还不知道。”
淳于坤一怔道:“师傅之意,是认为这也如同周瑜所使的‘借刀杀人’之计?”
三国时,曹操以号称八十三万众的水陆大军,讨伐东吴,东吴总帅周瑜,心忌曹军水军都督蔡瑁、张充二人,乃利用就职于曹营老友蒋干前来探望的机会,行使反问计,使曹操自己将蔡瑁、张充二人杀死,曹操于蔡张二人已经处斩之后,才省悟到自己中了周瑜的“借刀杀人”之计……目前,呼延奇的话,指的就是这一段故事。
第二十七章 朱亚男劝服素文
呼延奇哼了一声道:“真亏你还能想到这一点!”
古飞琼接道:“老爷子,我可不同意这种说法。”
呼延奇苦笑道:“你被醋劲冲昏丫头脑,当然不会想到这,些。”
古飞琼蹙眉接道:“老爷子,田斌是公孙太的衣钵传人,他、的话不会假,也没有理由出卖自己的师傅。”
呼延奇冷笑道:“是田斌自动向你告诉的吗?”
古飞琼接道:“不是,是我逼问出来的。”
呼延奇哼了一声道:“这就是了,年轻人在刑讯之下,自然是……”
古飞琼连忙接道:“我可不曾对田斌用过刑。”
呼延奇正容说道:“这些,都可暂时不谈,我只问你们夫妻俩一声,朱四娘对公孙太含恨之深,绝不下于你淳于坤,那么,公孙太又凭什么去替朱四娘效力?”
古飞琼漫应道:“如果是为了将功折罪,不是很说得过去吗!”
呼延奇不以为然地道:“你把朱四娘估计得太低了。”
淳于坤蹙眉接道:“那么,师傅之意,是……”
呼延奇正容接道:“我的意思是,公孙太通敌是真……”
古飞琼截口娇笑道:“既然老爷子也认为公孙太通敌是真,那不就是得了吗?”
“你别打岔。”呼延奇给古飞琼一个软钉子之后,才沉声接道:“公孙太通敌是真,但我们上了朱四娘的当,也一点都没错。”
淳于坤苦笑道:“师傅请道其详?”
呼延奇反问道:“公孙太是朱四娘必欲杀而甘心的人,同时也是朱胜男的生父,这情形,你们夫妻俩,该不至于不知道吧?”
淳于坤、古飞琼二人同时点首道:“是的,我们都知道。”
呼延奇接道:“而且,公孙太也是朱亚男的杀父仇人,你们知道吗?”
淳于坤、古飞琼二人又同时点首道:“知道。”
“那么。”呼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