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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放依然道:“之后呢?”
尤色雅道:“总教主似知由地面无法逃脱,当时就腾身入云,我看出那种御气之术确是高深极了!然而百里超不舍,他竟带着公主凌空猛追!”
龙天放大声道:“好家伙!”
尤色雅道:“当时我为了要看究竟,亦拼命御气尾随!”
龙天放冷笑道:“那是望尘莫及,自不量力!”
尤色雅格格笑道:“可是我偏偏追上了!”
龙天放讥笑道:“等追上时,他们又在某地打了半天啦!”
这句话大概是猜对了,尤色雅没有辩驳,仅浪笑道:“这次百里超可惨了,总教主所落之处,恰好是神秘教的总坛所在,该教的东方教主,西方教主,以及数十位高手全部出动,终于将百里超困住了。”
龙天放大笑道:“应该使他尝点苦头!”
尤色雅道:“百里超看势不妙,他在苦战中大声催促公主逃走!”
龙天放道:“那是他要施展天雷斧了!”
尤色雅点头道:“可是公主御气刚刚升空之际,却被秘密教的教主追上了,竟在半空中硬将公主打下一条万丈深沟,但公主在空中那声惨叫,却大大的刺痛了百里超,他竟如疯狂一般,天雷斧顿时发动,一连串雷声起处,只震得山摇地动!”
龙天放郑重道:“结果如何?”
尤色雅道:“神秘教在那一场真惨,仅仅只有那总教主一人逃脱,其余的全部遭百里超杀了个精光!”
龙天放叹声道:“我本来想依靠神秘教的,这下子我又无可投了!”
天已大亮,尤色雅忽然停口道:“我们进关罢,先消灭那三个家伙出出气再说,对付百里超我另有妙计!”
说罢,他们竟扑往盖世雄师兄弟所住的客店而去。
未几到了客店外面,龙天故沉声向尤色雅道:“你进去,问他们愿不愿惊扰老百姓,如果不愿,那就叫他们快点出关领死!”
尤色雅格格笑道:“你不要急,他们之中还有个受伤。”
说完一路风摆柳,浪笑一声进店去了。
龙天放认为这次非将盖世雄兄弟收拾不可,背手而立!面向大街,轻松的数着行人,昂昂然不可一世。
然而,等了很久还不见尤色雅出来,结果虽然出来一个女子,岂知竟是春宫妃子。
龙天放一见大惊,猛地退开,立即运功戒备!
春宫妃子冷笑道:“龙天放,你再看看侧面!”
这句话又大出龙天放意料之外,扭身一看!
侧面立着一个身形瘦小的青年,只见那青年也冷笑道:“姓龙的,我鲍叔德大概你还没有忘记吧?”
龙天放早已听说他被皇上赐号神秘大侠,面色一变,但仍沉着道:“就凭你们两人想拦
春宫妃子哼声道:“你再看左面!”
龙天放闻言一惊,真的扭头向左面一看,这下可把他吓得浑身发抖,惊叫道:“九泉居士!”
左侧真的是九泉居士,只见他哈哈大笑道:“阁下见我为何发抖?”
龙天放竟举袖擦擦眼睛,他似怕看得太清楚,然而他愈擦就愈糊涂了,吼声道:“我亲眼看到你被残心帮独脚老怪打死了,甚至还看到他把你尸体打入雪堆里!”
九泉居士朗声大笑道:“假使我那样容易死掉,那就不叫‘九泉居士’了!我身居九泉,目的就是专看别人死!”
龙天放知道他确是没有死,一定心,哼声道:“你们联手罢!”
九泉居士摇手道:“现在你再转身看看后面!”
龙天放这次竟不敢回头啦,他的心目中暗猜背后必是百里超了,刚刚定下神的身体,这会又抖起来了!可是耳听背后响起年年红的声音道:“龙天放,尤色雅定计栽在百里超的话我承你说出来了,你挽救了我对百里超的误会,今天我放了你!”
龙天放闻声回头,问道:“尤色雅那里去了!”
年年红道:“是我亲手拿下了!”
龙天放知道在场的都能和他打成平手,再不开口,腾身由屋面急纵而去。
鲍叔德大概和九泉居士刚到不久,他们一进店就听年年红急不可待的向九泉居士问道:“大哥!郎琊伯伯怎么样?”
九泉居士笑道:“小妹子,你放心,就是我死了,郎琊伯伯也不会死!”
春宫妃子吁口气道:“那得派人去镇南关奏明皇上,凡在镇南关的人都说你和郎琊先生遇害了。”
鲍叔德接口道:“花妈,你放心,有师父自己去了!”
年年红道:“我们如何去找阿超才好?这尤色雅我把她弄出郊外,你们商量商量。”
九泉居士见她出房去后,立向大家道:“公主一死,对超弟的打击太重,他从此如何去见皇上!我们先到勾漏山去看看如何?”
春宫妃子叹道:“我想主人是去追神秘教的总教主了,说什么他也不会放过那大鼻子,问题是他一旦追到人家国境去后,势必引起该国武林群起围攻!我们去勾漏山作什么?”
九泉居士道:“现在我们没有时间去寻超弟,目前我们有两大事情要作,第一,安南武林两派谈和了,他们由帮助贼军不成而纯以江湖手段出现了!同时残心帮两代老怪竟出异域请来大批高手要替他们弟子报仇,昨夜三更时已被海内十生遇上,甚至十生不敌!反把巴山和包罗冲散,听说残心帮在勾漏山有巢穴。”
春宫妃子大急道:“巴山和包罗该不会遇险吧!主人对两少侠看成命一样,如有不测,那对主人更加重打击了。”
鲍叔德道:“三弟和四弟我最放心,他们两个就凭着机智也能自保!”
早饭后,他们分成两批先后出店,提防在路上的目标太大,第一批九泉居士和鲍叔德,加上盖世雄与晁九天,第二批春宫妃子、年年红、马铁力。
方向却是沿着边境走,不知目的地在什么地方。
天空的雪已停止,但北风甚强,行人都将头罩着,仅仅只露出嘴脸在外。
出关不到十里,前途的十字路上忽然出现一辆马车,而且在马车前后竟还有四骑快马!
走在最前的九泉居士看不出骑客的面目,甚至连驭车夫也罩着一件大披风,他忽然向鲍叔德道:“贤弟,年关刚过,这辆车来得蹊跷!”
鲍叔德笑道:“马车在路旁的镇前出现倒不稀奇,但在这刚经战乱之地出现确有疑问。”
九泉居士道:“通知后面,我们盯他一程!”
鲍叔德道:“路线不同,他们向北,我们向东?”
九泉居士道:“盯一程再说,反正我们到勾漏山也不一定能查出残心帮!”
晁九天立即道:“待我留下暗记后面就会追来。”
当他们盯着马车去了不久,后面的—批也到了十字路口,幸有马铁力发现暗记,他突然立住道:“他们改变方向了。”
春宫妃子道:“大概遇上事情,我们快追。”
追到一座山下,忽见前面一批都在路旁等侯,马铁力奔近问道:“出了什么事?”
九泉居士道:“我们遇到一辆怪马车!现在前面镇上。”
春宫妃子道:“大家入镇看看。”
九泉居士道:“我们都入镇,还是先去一人探听。”
春宫妃子道:“大家去,咱们管他什么人物!”
九泉居士笑道:“南疆多异国武林,我们不能全部出动,先探明白比较妥当。”
春宫妃子道:“这是我中国国境,我们有权驱逐任何异域武林。”
境内的村镇与境外安南大大不同,一是死气沉沉,人烟俱无,鸡犬不见,一是哄哄闹闹,喜气扬扬,六畜兴旺,这就是战胜与战败的一面之别了,然也有相同之点,那是皆经过战乱之故,房屋和田园都显得破坏不堪,不过胜者已经修补,而败者仍旧惨惨堪睹而已。大家进入镇内,只见人来人往,时逢年初,到处都是爆竹连天响,逢人都恭喜,这是正月十几,市面上初开张,买卖应有尽有。
在镇中有家大馆子,客人早坐了不少,九泉居士一眼看那儿停了一辆马车,急忙回头,向大家递了一个眼色。
武林人心明眼亮,大家会意,立即鱼贯进店。
刚开张的馆子,招待特别周到,再加上是新年,伙计的礼貌十足,一见客到,几乎叩头作揖,满面笑容的请客人座。
九泉居士作了这批人的首领,大家都看他的行动。
东角里有三张桌子,座位上有几个不同的人物,九泉居士一看就有数,他提防对方注意,于是反往西面走。
店子大,空位多,西角上还有四五张桌子空着,他们就在那里落座。
叫吃的是晁九天的事,他自行与伙计打交道。
在酒菜未上之前,春宫妃子首先轻声道:“大家都看清楚了!”
九泉居士笑道:“是异域点子!”
鲍叔德道:“嘴脸和我们一样,穿着口音都像内地人,你凭什么说得这样肯定!”
九泉居士笑道:“凭他们身上所佩的家伙!”
年年红道:“刀、棍、铗、锏,内地武林不是也有人用么?”
九泉居士道:“可是用者极少,而且形式长短有别,你们看那老头子的东西更加古怪!”
马铁力瞪瞪眼,疑问道:“老头子?桌前四个是老头子,你指的是那个?”
九泉居士道:“但只一个佩的是只象牙!同时那象牙又小又黑,而且佩有把柄,我看那是一种精铁特制的。”
春宫妃子点头道:“他们一共有九个人,其中有三个是女的!
可惜女的都未带武器!”
九泉居士笑道:“你老是老江湖,目力比我们强,但这下可走了眼!她们的武器在衣里罩着!”
春宫妃子轻笑道:“居士猜猜是什么玩意?”
九泉居士啊声道:“原来你是在考我呀。”
鲍叔德道:“谁叫你嘴快,这下被花妈考住啦。”
九泉居士道:“自己人,我可不是吹的,花妈考我不住!”
春宫妃子笑道:“先说那穿狐皮袄的!那姑娘大概还不到二十岁,也只有她长得美。”
九泉居士道:“她带有三把东西,一把短剑,两把剪子!”
春宫妃子赞声道:“居士不到四十岁,经验倒是非常丰富,你猜对了!”
九泉居士轻笑道:“但人家常称我为小老头啊。”
年年红哼声道:“谁叫你装老!”
春宫妃子道:“小姐莫打岔,他还有两人未猜出呢。”
九泉居士道:“我干脆一口气都说了,那披红色披风内穿黄袄的姑娘带了把缅刀,紧紧的扣在小腰上,穿大花袄的姑娘身佩九把柳叶刀,平时动手,她可能是用掌法!”
鲍叔德笑道:“你是她们的同伙?否则不会这样清楚!”
春宫妃子道:“鲍大爷,这是经验!江湖经验有时有点近于不可思议,其实说穿了也很平常,那是心细之故,居士的眼力真不坏,你在她们一举一动之间即看出了,不过人家也在看我们,也许同样早清楚啦!”
九泉居士正色道:“你是异域通,请问他们到底是何方武林?”
春宫妃子叹声道:“我们最好不惹他们,否则我们真遇上劲敌了,那带象牙的名叫宇内奴,是老挝国的第一把高手,去年我会过几个老挝武林,对于他们武林中的重要人物说得甚详,因之知道此老的来历。”
年年红道:“那狐袄女子又是谁呢?”
春宫妃子想了一下后,忽然啊声道:“是她!天经子!她的名头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