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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辔红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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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梦云与飞鹰帮大有渊源,天魔女这一借刀杀人,群邪自相火拼之局已然收效。”
  佟青松摇首道:“贤弟之见虽然不错,但情势却有变异,那分着黄蓝红三色长衫蒙面老人挟制韩梦云方龙灿两人遁去,假冒飞鹰帮副帮主之名,而真副帮主西门古松不旋踵而至,更有灰衣老叟突然现身,云谲波幻之极。”
  司空陵冷笑道:“那是烟幕,易于混淆武森中视听,令人不禁误入歧途,其关键就在灰衣贼身上。”
  北丐佟青松不禁瞪着双目狐疑不解。
  司空陵笑道:“别想得太多,如我所料不舛,灰衣者叟、西门古松种种本是一而二,二而一,但西门古松尚蒙在鼓中。”
  佟青松诧道:“这为什么?”
  “岂不知飞鹰帮主来历似谜,即是本帮中人也不知他真实来历面目,也许灰衣老贼就是飞鹰帮主。”
  佟青松一竖拇指,高声赞道:“高明,高明,贤弟察事入微,老化子不胜钦佩。”
  司空陵望了佟青松一眼道:“老化子你且慢高兴,南儒北丐即落在灰衣老贼眼中,日后别想那么安稳自在。”
  佟青松目泛怒光道:“老化子纵横江湖数十年,几曾怕过谁来?”
  司空陵摇首笑道:“明箭易躲,暗箭难防,灰衣老贼在未得手星河三宝之前,绝不会露面,但你我一现身江湖,非但祸生不测,而且吏令他警戒慎秘,于事无补。”
  “依贤弟之见呢?”
  “罗银姬心计最工,料事之能比小弟尤胜。”司空陵微笑道:“她交与霍贤侄两封密缄,小弟虽不知其内说些什么?但她必料知今之变,灰衣老贼挟持韩梦云亦无济于事,秦锡寿必嘱韩梦云沿途相晤某些人,辗转命其至烟波江,那方龙灿藏宝图也无此容易参透。”
  佟青松略一沉道:“贤弟是说韩梦云终将释放。”
  司空陵大笑立起道:“小弟之见如此,老化子你意如何?”
  北丐佟青松正色道:“贤弟料事如神,从无差错,但灰衣老贼亦非易与之辈。他未必不去天荡湖。”
  南儒道:“此刻,瀛海山庄已是空无一物,举庄迁离。”转目望着霍文翔,道:“今后武林安危集于你一身……”说着忽用蚁语传声嘱咐霍文翔如何行事。
  霍文翔抱拳一拱道:“谨遵老前辈之命,晚辈立即告辞。”转身一跃,奔向前去峡谷之处。
  如银寒月,映着那峡谷疏木,分外冷寂凄迷。
  只见那塞外人魔蓝景辉独倚着树干上仰面沉思,面色阴晴变幻不测,不禁唤道:“老英雄。”
  蓝景辉似是一怔,目注霍文翔惊喜道:“老朽算准老弟必定转回相寻。”
  霍文翔闻言不由呆住。
  蓝景辉哈哈大笑道:“老朽内功深厚,毒雾吸入较其他人为少,自然醒转较早。亲眼目击灰衣老贼与南儒北丐猛拼,只是疲软异常,恨未能相助一臂之力,后见老弟为南儒救去,北丐一味戏弄灰衣老贼俟隙遁走无踪。”
  “之后呢?”
  蓝景辉倏地面上升起浓重杀机,冷笑道:“老贼似凛于南儒北丐遁去,本欲将我等中毒之人悉数屠戮心意立改,折辱老朽一番,哼,老朽日后如不杀他,誓不为人。”说时咬牙切齿,面色铁青。
  霍文翔知道当时折辱滋味难堪之极,不然蓝景辉绝不至如此痛恨椎心,长叹一声道:“老英雄无须气忿,此事关系武林劫运。老英雄实犯不着淌这浑水,在下前路艰危凶险,不愿见老英雄受累。”
  “什么?”蓝景辉怪叫道:“一定是那穷酸说了老朽什么坏话……”
  霍文翔忙道:“这倒不是,司空前辈说此灰衣老贼似与佛面人屠铁少川表里为奸……”
  “这样说来,老朽非要淌这浑水不可,只要能手刃那灰衣老贼,一切都听命于老弟如何?”
  霍文翔不料蓝景辉对灰衣老人怨毒如此之深,不禁目露疑诧之色。
  蓝景辉悻悻苦笑一声道:“折辱之情,非人所能忍受,我意已决,老弟不必多问。”
  霍文翔道:“岂非委屈老英雄了。”
  蓝景辉怍色道:“你我已是忘年之交,弟兄相称才是。”
  霍文翔微微一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第 六 章 龙亭斜阳秋霜寒
  秋风载途,寒意瑟索。
  去汴染官道上,凋枫衰柳间驰骋着一辆华丽马车,两匹马异常仰昂神骏,毛鬃纯白无一丝杂色,车身系雕花粟木打造,漆成紫铜色,绿幕深帷,辕上高踞着一个短衣汉子,头戴青毡帽,下颔剃得光溜发青,不时挥鞭扬空叭叭脆响。
  道上不时奔驰过数骑快马,马上均是带兵刃,惮悍猛鹜的武林人物,掠过马车时俱深深的打量了两眼。
  车辆华丽,武林人物不屑一顾,但这一双马匹,分明是千里神驹,怎不让人垂涎,但望望然而去,似有所顾忌。
  辕上短衣毡帽汉子忽低声道:“老弟,丐帮弟子传讯那黄衣老叟落在三合会,我们这一计策看来并未收效,怎么不见动静。”
  这车把式原来是塞外人魔蓝景辉易容扮装,神情逼肖。
  车内传出霍文翔语声道:“你别急,还怕三合会匪徒不上钩么?”
  暮霭渐垂,车行在一截黄土漫漫,四周空旷的官道上,前途只见尘土滚滚冒起,蓝辉冷笑道:“那话儿果然来啦!”
  但见七骑如风追云驰来,为首的是一刀疤满脸,枭目塌鼻的中年大汉,年岁约在四旬五六,神态悍鸷丑恶。
  随后六骑老少不一,均是太阳穴高高隆起,显是内家高手。
  那满脸刀疤大汉勒马刹住,打量了马车一眼,高赞道:“好马。”
  车辕上蓝景辉冷笑道:“尊驾目的既不在两匹千里神驹,何不把话说开。”
  刀疤大汉闻言一怔,继而桀桀怪笑道:“阁下好锐利的眼目。不错,兄弟果为着一物而来,阁下是否惠州振威镖局?”
  蓝景辉冷冷说道:“尊驾是否为三合会?”
  刀疤大汉面色微惊道:“阁下是真人不露相,定是振威镖局大镖头,你我长话短说,兄弟赵游,奉三合会主之命,求借暗镖中一只‘分水寒犀角’。”
  蓝景辉哈哈大笑道:“在下一个趟子手,何敢当此大镖头称呼,要借‘分水寒犀角’不难,除非叫贵会主亲自前来,尚须瞧咱们镖头高兴。”
  一语言出,激怒了赵游身后一名匪徒,暴喝一声,身形疾拔腾起,双掌推出一股凌厉的劈空掌力向蓝景辉攻去。
  蓝景辉呵呵大笑,坐式不动,人已虚空上升五尺,手中皮鞭斗腕一抡一震。
  但见长鞭似灵蛇般向那大汉卷去,疾如闪电,只听“啊呀”一声惊叫,大汉身形似抛球般带飞半空,急坠堕下,只挥得那大汉皮开肉绽,脏腑震荡昏死过去。
  赵游早就瞧出这车把式是内家高手扮充,大喝道:“拿下。”
  骑上匪徒纷纷扑下鞍来,蓝景辉巳自飘身落地,长鞭招式怪异诡奇,鞭势展开扩及一丈方圆,逼得五匪徒团团乱转,喝叱连声。
  蓝景辉未施展杀手,只一味戏弄,似藏有深意在内。
  赵游枭睛中射出凶光,注视了车前帷幕一眼,霍地抽出雪亮钢刀,倏地身形电欺,扬腕以刀尖一挑车幕。
  刀尖堪触及车幕之际,突然幕布一开,伸出一只晶莹如玉手臂,五指一把扣住刀身,车内跨出一个衣饰华丽的俊美少年来,微微一笑道:“朋友未免无礼已极。”五指疾松两指轻弹,嘘的一声,赵游只觉一股酸麻循臂攻上,钢刀脱手飞出丈外,身形倒飞而出。
  赵游武功精纯,霍文翔又未存心伤他,身躯悬空坠下之时,一提丹田真气,落叶般悄然沾地,不禁目光发怔,只见那少年俊美潇洒外,气度威严非常,更背着一柄黄金雕镂,嵌满明珠名贵无比的长剑。
  只见霍文翔微笑道:“我那车把式说得一点不错,凭尊驾这点微末技艺尚借不到分水犀角,除非你们会主亲自前来。”
  赵游业已气馁,一挥手招呼同党住手,抱拳冷冷笑:“敝会礼数巳到,但愿阁下此去一路顺风。”弦外之音无异相告三合会不得手分水寒犀难以干休。
  但见赵游等人欲待纵身上鞍离去之际,只见霍文翔笑笑道:“且慢。”
  赵游不禁面色一变,道:“阁下还有什么话要说?”
  霍文翔道:“我有向例,凡与我无事生非之人,均须留下一点记号才能离去。”
  赵游等匪不禁面色惨变。
  “杀人不过头点地”赵游厉声道:“阁下未免欺人太甚了。”
  霍文翔突面色一变,沉声道:“尊驾拦道劫镖就不算恃强欺人。”语声未了,一道精芒暴射虹卷而出。
  嗥叫声中,诸匪右臂均被削落在地,血涌如注。
  霍文翔微微一笑,向蓝景辉道:“我们走!”身形一迈,跨入车厢。
  蓝景辉长笑一声,腾身上辕,长鞭挥空,疾驰而去。
  马车缓缓进入汴京城,已是万家灯火,车水马龙,行人熙攘,拥挤不堪。
  蓝景辉好不容易将马车靠抵一家“天祥客栈”。
  店门奔出一个店小二,躬身抱拳笑道:“爷台可是要住店?”
  蓝景辉两目一瞪,道:“咱们不住店到你这儿来撞魂么?废话。”
  店小二哆嗦,不敢作声,陪着笑接过马缰牵入一片空旷院落,院中已系有十数骑马匹。
  只见车内走出一个衣饰华丽背剑公子,手中挽着一只长仅盈尺小铁箱,微笑道:“可有清净独院么?”
  店小二忙不迭地道:“有。”三步并作两步领着二人走去。
  霍文翔慢步从容随着店小二穿过数重庭院,途中发觉内有锐利目光窥视着自己,不禁暗暗冷笑。
  只听店小二道:“这幢独院爷台觉得还合意么?”
  霍文翔眼一望,答道:“咱们只需清净,就是这儿吧!”
  蓝景辉喝道:“快送酒饭来,咱们总镖头一天还未进食呢。”
  店小二闻言愕然道:“总镖头……”疾又改容抱拳笑道:“原来是达官爷,小的先还以为是贵官公子,失敬得很,但不知是那家镖局,敝店店主也许亲自前来拜谒。”
  霍文翔用眼一瞪蓝景辉,微笑道:“我们是惠州振威镖局,路经汴城,住三两日就走。”
  店小二谄笑道:“达官贵人,小店岂能不敬。”说着躬身退出。
  两人彼此未说话,只端坐椅上闭目沉思。
  片刻,院外传来一片零乱步履声,为首走入一个肥脸大耳,身躯臃肿老者,其后随着一个背剑皂袍老叟,继而跟着手提食盒的小厮。
  身躯臃肿老者堆上一脸笑容,抱拳道:“小老儿周福,适才得自店伙禀报,接待不周,小老儿急急赶来致歉。”
  蓝景辉闻言冷笑道:“明人不说假话,店主请详告来意。”
  周福闻言一怔,背剑皂袍老叟面色一寒,道:“老朽肖天申,与振威镖局局主相交莫逆,偶经惠州必相与盘桓三五日,宾主甚欢,局中大小俱皆相识,但未曾与阁下把晤。”
  霍文翔微笑道:“原来是肖大侠,请问肖大侠最后一次去惠州是何时?”
  “半年前!”
  “这就是了。”霍文翔道:“人事沧桑,犹若白云苍狗变异非常,肖大侠记得太远了。”
  肖天申只觉霍文翔词锋犀利,咄咄逼人,眉梢微微一皱,遭:“阁下请勿见责老朽多事,缘阁下方才途中重创三合会匪徒,已使汴梁震动,恐匪徒不易善了,天祥客栈将受鱼池之殃。”
  霍文翔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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