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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风险甚大。你曾经进去过,该知道里面的凶险情形
“目下杨兄杀了乾坤双绝刀,已没有咱们选择的机会了,他们将不理睬我们,我们
不进去怎能办事?咱们难道就在庄外骂阵枯等不成?”
“那……那就非进去不可了?”
“恐怕是的。”
杨总管一咬牙,断然说:“进去就进去,我就不信瑞桑庄会是金城汤池,想当年……
小小一个庄子,吓不倒区区在下。”
永旭从对方的话中,听出一些别有含义的话,但并未深研其中含义,笑笑说:“当
然,这只是在下的猜测,是否测中,得看以后的情势来决定改变与否,走吧!快两步。”
果然不错,经过小茅山下,这一带最易设伏的地区并无岔眼人物出现,更没有人出
面拦截。
远远地,便看到瑞桑庄的大门开着,鬼影俱无,里里外外不但不见有人走动,连家
犬也踪迹不见。
他们在百步外止步,杨总管苦笑说:“一切皆如老弟所料,在下真后悔,不该逞能
先解决断后路的人。”
永旭仔细察看片刻,神色凝重地说:“咱们只有一条路可走。”
“哪一条路?”杨总管问。
“各自打道回府,离开此地。”
“这”
“他们已有万全准备,除非咱们有百十条好汉公然杀进去放火,不然兔谈。”
“你是说,毫无希望了?”
“现在的确毫无希望。”
“那……你打算就此放手??”
“不,以后再来。”
“以后?你的意思是……”
“下次再来。”永旭斩钉截铁地说。
杨总管沉凝片刻,摇摇头问:“你考虑到后果吗?”
“你认为绝笔生花会杀了毒无常灭口?”
“对。
“绝笔生花不是愚蠢的人,他知道毒无常一死,我神龙浪子绝不会罢休,他不会做
这种蠢事。”永旭的语气极为肯定。
“那么,你算定他会……”
“他会做最坏的打算,事不可为,他会将毒无常交出,除非毒无常的口供对他十分
不利。”
“你打算何时再来?”
“等他们松懈时再来。”
“他会防范得更严密。”杨总管眼中冷电四射,手下意识地抓住剑把:“在下不能
再等。”
“珍宝是带不走的,杨兄何必操之过切。”
“愈等愈对我们不利。”
“那你打算……”
“放火!”杨总管凶狠地说。
“惊动邻村,大事不妙。别忘了,目前绝笔生花是本地的名流桑三爷,你不希望成
为官府通缉的强盗吧?你无法证明他是剧贼绝笔生花,你也没按规矩向官府报案,对不
对?”永旭反对纵火,分析利害。
“这个……”
“绝笔生花总算有所顾忌,也舍不得放弃瑞桑庄,所以不敢利用官府来对付我们,
不然我们连踏入傈水的机会都没有。”
“听你的口气,还是下次再来?”
“不错,晚上再来。”永旭说:“晚上活动容易,接近比较安全。绝笔生花的儿子,
射得一手好弓,白天他躲在后面用箭暗算,防不胜防。但晚上视界有限,弓箭的威力大
打折扣。”
“好吧!晚上再来。”杨总管终于让步。
傅依依似乎有点心神不定,说:“杨总管,我们人太少,晚上来易受暗袭,里面的
一切我们一无所知,岂不是风险太大?”
杨总管迟疑地说:“小姐,这也是不得已的事。”
“我想,拖下去会误事的。”
“机会有得是。”
“可是……”
“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走吧!”
永旭却站着不动,笑笑说:“在下要留在附近侦察,晚上二更末三更初,我们在此
会合。”
“你不走?”杨总管问,脸上有惊愕不安的神情。
“我要好好看看,也许能找出空隙来,三更初见。”
“老弟……”
永旭已向左面的桑林飞奔,速度甚快。
傅依依脸色不正常,低声说:“他已对我们生疑,我们恐怕控制不住情势。”
杨总管哼了一声说:“你为何只要柏老二一个人动手?”
傅依依打一冷战,退了一步说:“他根本没有插手的意思,我怕他反而会出手阻止,
也希望他发觉情势不妙而加人。因此
“你只要亲自上,他就会加人,你误了大事。”杨总管不悦地说。
“我……我……”
“你怕死,你被乾坤双绝刀的名头吓坏了。”
“这……”
“不能全怪傅姑娘。”健仆接口说:“即使傅姑娘加人,他也不会出手救应的,他
对傅姑娘并没有多少好感,不会关切傅姑娘的死活。如果我所料不差,他正希望能看到
我们出手,以便看出我们的底细。”
傅依依苦笑着说:“他那时时警觉的神情,也委实令人心中懔懔,我发觉有任何行
动,他便会有意无意地离开我们三尺以上,明显地对我们怀有戒心。”
健仆正色说:“我们的人该已到达预定会合处,不如把他引至……”
“不行,万一劳而无功,咱们的麻烦就大了。”杨总管摇头拒绝:“好在内患已除,
先不必冒险。”
“那……”
“咱们的人,包括我在内,皆无法在十招八招内缠住他,因此必须假手于人,从中
取利制造好机。走,回去好好准备,这次必须成功。”
“绝笔生花实力空前强大,我……”
“哦们也不弱,这样才能浑水摸鱼。走!”杨总管断然下令,扭头就走:“你不懂,
就不要乱问。”
庄中一座高楼的富后,桑三爷父子与四名党羽,目送杨总管五男女去远,手握彤弓
的桑伟咬牙说:“爹,何不与他们放手一拚?他们机警得很,不敢进庄,不拆掉他们,
他们早晚要来的。”
桑三爷神色不安,摇头说:“儿子,俗语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神龙浪子一个
人,咱们已经穷于应付,再加上这五个来历不明,身手高明的男女,你知道如想拚悼他
们,咱们要白白送掉多少弟兄垫他们的棺材背?”
“可是爹……”
“儿子,不必说了。”桑三爷似乎想起了什么,脸有喜色:“古家兄弟完了,算是
去掉了本庄的肉中刺,我想,那该是我们的人。”
“爹,你老人家说什么?”桑伟讶然问,因为桑三爷最后几句话低得像是自言自语,
连站在身旁的人也听不见。
“没什么。”桑三爷泰然说:“罗兄弟,你到后庄坐镇,神龙浪子绕到后面去了,
小心他弄鬼。”
“是,兄弟这就去。”一个相貌苍老的人说:“那五个男女
“不必理会那五个男女,咱们的目标是神龙浪子,在未摸清他们的身份底细之前,
不许向他们偷袭。端木兄迄今仍不知他们的来路,他这位老江湖竟然也弄不清他们的底
细,那位杨总管的武功路数也怪得很,修为比端木深厚得多,但在客店交手时,姓杨的
留了一手,此中大有可疑。这样吧!把老江湖毒无常带来问。”
不久,毒无常被带到楼下右厢的小花厅。老毒鬼已是半条命,浑身血污,气色极差,
丢在堂下连坐都坐不住。
“姓隆的,你看情那些人了?那个年轻人是神龙浪子吗?”桑三爷阴森森地问。
“不错,老夫被架在庄门楼上看得清楚,但那个年轻人是不是神龙浪子,老夫就不
知道了,老夫从未与那小子朝过相,怎知是不是他?”毒无常咬牙说,眼神极为怨毒。
“鬼话!你说要找他报杀徒之仇,却又说不认识他,桑某会相信你的话?”桑三爷
厉声问。
“信不信由你,我毒无常为人残忍恶毒,无所不为,但就是不说谎。老夫已落在阁
下手中,随你处置。老夫杀了你二十余名弟兄,你不用说老夫也知道,这条老命算是死
定了,何必说谎来掩护老夫的死仇大敌?亏你是个老江湖,连这点常识都不懂?老夫如
果说是,难道你就不杀我?”
分辩得十分有道理,桑三爷只好点头,又问:“那五个男女又是谁?”
“老夫从未见过那几个人。”
“真的?”
“姓商的,你又来了。”毒无常不屑地说。
桑三爷居然毫不介意,继续问:“他们是神龙浪子的同伴,刚才那位年轻人就是神
龙浪子,难道你连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老夫在和州所得的消息,是神龙浪子已经中毒死了。据老夫所知,神龙浪子的确
有不少黑道朋友,但从不与大魔那些人同行,而那五个男女,绝不是大魔的弟兄,大魔
那些身份地位不低的人,老夫大多认得。”
“大魔目下在江宁附近活动,商某已获得正确的消息,这么说来,你的口供对商某
可说毫无用处。”
“你明白就好。”
桑三爷一咬牙问:“商某将你交给神龙浪子,你有何高见?”
“老夫不在乎,在乎也没有用。人只能死一次,如何死与死在何人手中,老夫从不
计较,我毒无常唯一的长处就是不怕死,你瞧着办吧!”
“商某对将你交出去的事毫无兴趣,现在咱们重头再来,你必须招出供给你有关姬
家父子消息的人。”
“老夫答应那人守秘,你即使剐了老夫,也得不到口供的,有什么恶毒的苦刑,你
尽管抖出来好了。老夫已见识不少贵庄的毒刑,告诉你,除了将老夫杀了,你休想从老
夫日中得到消息。”
桑三爷本待发作,却又忍住了,略一沉吟,说:“毒无常,你是个硬汉,可是却其
蠢如猪。”
“姓商的,不要逗老夫骂你。”毒无常大声说。
“商某说错了?”
“老夫凶名满天下,凶残恶毒,但绝不愚蠢。”
“好,你说你不愚蠢,我问你,你曾与疑是顺天王的人合作,不错吧?”
“对。”
“顺天王与神龙浪子势不两立?”
“也对?”
“你说神龙浪子死了,但他并未死,从和州追踪你而来,而且追上了你。”
“这……就算是吧!”
“你认为顺天王愚弄了你,所以要找顺天王问罪?”
“不错。”
“如果商某是与顺天王勾结的人,结果如何?”
“哈哈哈哈……”毒无常厉笑,声如鬼号:“老夫有两件事,可证明你与顺天王有
勾结。”
桑三爷脸一沉,冷笑说:“你笑吧!反正你笑不了多久了,说吧!哪两件事可证明
老夫与顺天王有勾结?”
毒无常死盯着面上狞笑的桑三爷,略一迟疑,说:“其一,迄今为止,阁下曾用诸
般毒刑来折磨老夫,所问的事,完全与屠杀你二十余位弟兄的事无关,却锲而不舍迫问
说姬家父子在贵庄出人的人是谁。其二,你不敢把老夫交给神龙浪子,怕老夫透露姬家
父子在贵庄出人的消息。前一件事,说明了你追索那人灭口的恶毒念头,后一件事,证
明你深怕神龙浪子逼你讨姬家父子的消息。”
“胡说八道!”
“老夫说中你心里的话,对不?你二十余名弟兄死在老夫手中,如果不是你心中有
鬼,恐怕早就把老夫剥皮抽筋为弟兄报仇了,还能等到今天?”
“商某还不想要你早死。”
“姓商的,算了吧!我毒无常跑了一辈子江湖,什么古怪事没见过?其实你心里也
明白,老夫找顺天王并无恶意,就算找到了他,老夫也无奈他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