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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竟见颜予轩在此,二人平日里交游甚好,免不了打个招呼,只是见他站在书玉的小院门口,心中不禁有些生疑,左右问了个遍,不想颜予轩就是不答,反用公事一说来搪塞于他,倒叫他心中更加狐疑不解,兼发急起来。
“颜兄,这院里人家,难道是你的首尾?” 高易雸终于忍耐不住,问了句傻话。
“东家!”此时书玉正好由屋内出来,她听见是高易雸的声音,不管刘妈妈再三阻拦,执意偏要出来。
暗恋中的少女,发起力来哪是一般人挡得住的?三十头老黄年也拦不住她想见他。
高易雸一听到她的声音,便有些神魂荡漾,见佳人裙布荆钗,天然自成娇媚地从里面出来,那眼睛便有些管不住地直扫上对方身来。
颜予轩见其,眉头轻轻皱起,他并不转身去看书玉,反倒将注意力全投注在高易雸身上,见其痴痴然,呆了半晌不动,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涌出来,如同吃饺子倒多了醋,心里直是作酸不已。
书玉知道高易雸在看着自己,她出来的目的也不过如此,看看他,也叫他看看自己。不过现在他真的注视着,她又不敢抬头了,只好任由他看,自己却对颜予轩开口了。
“东家,尚有一事不明,明日何时为合适之机?只怕去早了,店里正忙,我们这一大伙人,反倒添乱。”书玉把脸红着,声音低低地问道。
且不说颜予轩,高易雸被她连问两次才听出来,什么,自己没听错吧?她叫颜予轩作东家?
怪道颜予轩会来这里!只是,到底她是东平楼的人,还是,颜予轩的人?!
高易雸心里百千个念头转过,却不再吭声,只看颜予轩如何。
颜予轩见书玉问到自己,不得不开口道:“无妨,你们并不与店里伙计一样,何时来都可以。东平楼不算小,你们人再多,也总可以容得下。”
书玉依旧不敢抬头,嗯了一声,又低头不语了。
高易雸听这二人对话,心下更是不解,这到底说得什么事?伙计?她是伙计?人多?难道昨儿晚上那一院的,都是东平楼的伙计不成?
“小姐,这里日头正烈,看晒坏了!小姐还是回屋里吧,这里有事,东家说于老奴便是!”刘妈妈跟随而出,再次欲拉书玉回去。
这两位公子!没一个好人!一个风流浪荡,一个是仇人家儿子,小姐可万不能着了他们的道!
刘妈妈见这二人站在自家小院门口,小姐又只管要出来,当下便将心揪得高高的,紧紧的,紧张得接不上气。
好在书玉心里也有些着慌,她出来本想看看高易雸,不想自己没看着,倒叫他将自己浑身上下看了个遍,她是于此事没有多少经验的,前世只在大学时谈过个纯情小恋爱,到了这世更是连个机会也没有,如今又撞上梦中情人,毫无头绪,满心慌张之下,这就准备听从刘妈**召唤,逃遁回屋了。
“小姐且慢!颜某还有话说。” 颜予轩见书玉要溜,亦看出高易雸眼中深情,心里不安愈发加重,这就动手出招了。
“小姐明日过来,别忘了咱们今日说好的事,下面咱们二人尚要好好合作,若是安排得当,小姐与在下商定之事可望大成,到时候,小姐必不用担心日后生计了。”
这话说得!颜予轩果然是个老练之人,于含糊混沌之外,叫人听了亦是浮想联翩。
什么事可望大成?!高易雸心中疑虑升至极点,难不成,亲事??颜予轩要纳她?
书玉哪里知道颜予轩的想头?她老老实实,只在对方话出听出与东平楼供货一事,见颜予轩有心提携,自是感激不尽,只是高易雸在旁,叫她羞涩开不得口,唯行礼而已,过后便急急回屋去了。
颜予轩笑嘻嘻地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高易雸,拱了拱手,又道声请,这就上马,先自离开了。
高易雸失望而恼怒起来,后头长随看出意思不对, 于是劝道:“三爷,不过是个小娘罢了,且看昨晚便知,不懂规矩又不知礼,何必为她与颜二爷闹别扭?上回惠胜小班里那个戏子的事,爷还记得么?当时爷自己不也说了,不过小戏子罢了,让于颜二爷也无妨。如今怎么倒自误了?”
颜予轩不答,气呼呼地飞身上马,却不再向山上去,倒是掉转马头,跟在颜予轩后头,向城里方向疾驰而去。
后头随从见此,亦各人紧打了一鞭子下去,随即跟上,一瞬间就消失于尘土飞扬之下。
书玉坐于炕沿,心里忐忑难安,不为明日之事,却为刚才所见那人。他到底又回来了,却是所为何事?
会不会,是为再见自己一面?若是如此,为何又匆匆离开?
男人的心思她猜之不透,正在胡乱揣测之际,二丫头连蹦带跳地进来,手里拈着朵野花,口中欢快嚷道:“进城喽!明儿要进城去喽!”
☆、第九十一章各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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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见其一派天真,笑了起来,遂先将自家心事放下,转而将二丫头搂进怀里,摸摸她的小脸蛋,笑着问道:“丫头乐坏了!明儿去了,你想什么好东西不想?”
皮家娘子本也是笑嘻嘻地望着自己女儿,听见书玉这样开口,忙就道:“小姐不要!她小孩子不知事,小姐若这样问她,她总说不出好话来。!”
书玉却笑道:“这有什么?不妨事,叫她说吧,难得进城一塘,总得留个念想不是?”
皮家娘子依旧不准,又喝住二丫头不叫她开口,只说银子不该花在这种地方,小孩子只知玩乐,哪知疾苦?
书玉笑笑,却叫进良儿柱子,并酒儿刘妈妈来,见众人齐在屋内,方款款开口道:“明儿大家高高兴兴去玩一场,前面也算辛苦了许多,就轻松一天也不为过。刘妈妈,取些碎银子出来,大家各人分皆些去,明儿出去,自己便想买什么就买。”
刘妈妈听后,就转身欲去,皮家娘子一把将她拽住,口中急道:“小姐不可!咱们辛苦得来的银子,不是这样花的!乡下不比城里,农人不比朱户,若这样散花灵尽了,一时有事要用起来,只怕求也求不到一些来!手里没有,口中便无,没有吃食,可怎么活呢?”
书玉知道她必有此说,赶紧安慰道:“皮嫂子不必着急,这注银子不必算进公帐里,只当我个人出的,请弟弟妹妹们进城玩一趟,他们到底还小,咱们大的苦些没什么,小孩子还该松快些。”
刘妈妈一听这话,不干了,冲酒儿使个眼色,后者心领情会,上前便对书玉道:“小姐这 话说得?把我和刘妈妈也绕进去了?良儿柱子,二 丫头罢了,这钱我和刘妈妈不能要,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也没有要买的。”说到最后,酒儿有些犹豫,似乎想象中丽香庄上的胭脂,北四条巷里,老赵家的汗巾子,都已慢慢离自己远去了。
书玉见她神情便知其心事,轻轻抬手拍了她脑袋一下,笑着问道:“你当真不要?到时候见了好东西可别后悔!”
说完又对刘妈妈道:“妈妈忧心我自心领,这不过小事罢了。其实细想,这三个月以来,大家除了这里吃饭外,再没有其他用度,就进城玩耍半日,费些小钱也不是大事。且东家也说了,日后合作还要继续,到时候不怕没有银子。小小东道罢了,我还是能做得起的。刘妈妈,取钱去吧。”
皮家娘子见书玉说自掏腰包,心下有些不好意思,欲再行阻止,倒是酒儿了解书玉,反倒劝她道:“嫂子不必再说,我家小姐就是这样心性,她决定的事,谁也劝不回来,嫂子也算跟过她三个月了,难道还不知道?”
刘妈妈也知道难劝,也就自去取钱不提,好在近日手头松泛,她也不再事事计较了。
如今我也算是东平楼下,山货项目部,项目经理了,组织员工聚餐玩乐,也是自然而然的事。这种事本就该项目经理掏钱,公司也许并不给报销,可就算这样,也得掏钱,这也算是,公司福利吧,书玉心里这样想来,便坦然而自得了。
这里刘妈妈尚未去取钱,喜子倒先回来,于是书玉便先问今日清帐情况如何。
喜子答道:“帐房先生亲将帐目于我看视,可惜我哪里明白?不过他说了,不敢欺瞒,少东家发了话的,一笔笔皆要清楚明白,有一丝糊涂,就要拿他是问呢!”
书玉笑了,于是又问:“别说那许多无用的,只直接说,还赚出多少来?”
喜子掏出个皱巴巴,脏兮兮的汗巾子包来,里头鼓鼓囊囊,摇动起来,又稀哗作响,交到书玉手上。
“我听那先生说,扣去先前定下的十五两定金,还该我们七两五钱,并六吊小钱。”
众人一听,皆欢呼起来,只会比定金多,绝不可能会少,书玉曾这样对她们许诺过。也许先前各人心中都有过疑虑,如今看到真金白银,那些平白而来的疑问都已管自烟消云散,唯留满腔欣喜而已。
“好了,我说得如何?大家不必担心银子,只有用心做成了事,银子必不得少!这钱来得正好,来二丫头,给你一吊钱!收好了,明儿买糖吃呢!” 书玉边说边找开包裹,取出一吊钱来,当真就塞进二 丫头手里。
新新崭的铜钱,哗啦啦地在二丫头手里直响,别说她笑得眼睛没了形,就连皮家娘子也看了个心眼俱开。
哪个爹妈不心疼孩子?手里没有罢了,但凡手里松快些,都是愿意让孩子高兴些的。
柱子先不好意思伸手,书玉也是硬塞进他手里,良儿更是躲出屋外去了,酒儿死活拽她过来,书玉笑着也给过了。
“来,酒儿小丫头,也该轮到你了,还有刘妈妈,都自己来拿吧!你们是跟我的老人了,别这样小气扭捏的,看人笑话!喜子也来!”书玉吩咐下去,各人眉开眼笑地照办了。
当下众人满意之极,晚间用饭时,老九根和皮老怪也听说消息,皆是笑逐颜开,这二人皆是自己不能去,却当这里诸位家人一样,见她们高兴,自己也开心不已。
“大叔要不也跟我们一块去吧。”书玉见老九根心情大好,便趁机提出要求。
老九根不出所料的,断然拒绝。
“去那地方做什么?没得自找不痛快!我不如你们,小后生花花的,就想看个新鲜热闹!那些东西,我早看够了三十年了!”老九根的话里,透出隐隐心酸来,书玉听着不忍,一时竟有些犹豫起来,毕竟明日该不该去。
“你个老头子自然这样说,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你不也一样这般过来?如今倒会说这样的话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呢!”刘妈妈听他说话就是不爽,再说小姐已经定下来的事,这老汉又要出来捣乱不成?
书玉情知刘妈妈不了解老九根当年悲境才有此一说,知道这是对方命门,碰也碰不得一下的,心下害怕老九根怒极攻心,当场翻脸,赶紧上来,欲拉刘妈妈回屋,又转身安慰老九根道:“妈妈也是好心,为了良儿柱子他们,大叔别跟她生气,她向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刘妈妈被拽,嘴里叽里咕噜地,不太满意,书玉顾不上她,只看老九根脸色,却觉得并不过份激怒,倒是微微发出灰白色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