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本秘密出行的一行人,在返程途中被一伙训练有素的杀手阻击,对方提前在路上设下了陷阱,要不是他们机警,恐怕损伤不止目前的这个数字。
一死三伤,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很严重的伤亡了。要知道,宗泽翰培养一个这样的护卫,所花的精力和费用要比朝廷武比选出的三个武状元都要多,只是对方派出三十个武功一等一的高手,和无以计数的甩雷,不难看出是有目的性的,只是这个目的性到底是冲着他身后的文家呢,还是冲着他的真实身份,这一点很值得推敲。
宗泽翰坐直了身子,让大夫给他包扎后背的伤口。伤口是被飞起的甩雷击中炸伤的,要不是对方连番甩出甩雷,将他们弄得应接不暇,以他们的武功根本就不能伤到自己。不过,那个甩雷似乎是个很好的东西,无论是远距离还是近距离,只要把握好力度,杀伤力还是不容小觑的,要是能弄到这个甩雷的方子,对金萨国的大业简直就是锦上添花的事情。
“包扎好了,以后每日换一次外敷药,两日之内不能喝水,饮食要清淡少量,以免伤口感染,汤药空腹服用,三日后换药方再改方子。”大夫言简意赅的交代道。
宗泽翰换了一件铁灰色的家常衣服,慢慢坐到椅子上,免得牵扯了后背伤口。
“电,三天之内弄清楚幕后的主谋之人,另外将那个甩雷的方子也给我弄到手。雷,三日之内,西五州也该统一了,你负责通知西五州的知州,我要在第三天看到结果。另外秋粮的上缴也该告一段落了,所有的粮食全部屯起来,三日之后除了北方的粮食供给正常之外,东面和南面的粮食一粒都不能流落出去,这件事交给风去办。雨,你抽身出来,去一趟牛驼山,亲自挑选一千卫兵,以后随我左右。”宗泽翰有条不紊的交代着急需办理的几件事。
众人领命而去之后,长生端了一碗汤药进来,“爷,这是消炎的,是大夫交代一定要喝的。”
宗泽翰端起药碗,看着黑漆漆的药水,眼神微黯,长生心下明白,小心的说道:“小人已经使了人去打听了,夫人这两天一切正常,该吃的时候吃,该喝的时候喝,汤药和泡药浴一件都没落下,今早还亲自挑选了一批丫环,这会正在跑药浴呢。”
宗泽翰脸色舒缓了许多,端起汤药一饮而尽。
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思量了半天决定过去看一眼,哪怕被她再骂几句也无所谓。
来到如意院,十来个大大小小的丫环正在练习走路,看样子是新进府的,为首之人是庄妈妈手底下的一个管事,见到宗泽翰之后,连忙带领大家行礼:“给二爷请安。”
一众丫环脆生生的跟着教导她们礼仪的管事妈妈向宗泽翰行礼问安。
宗泽翰顾不上那么多,向正房走去。
正房外只有一个负责打帘的小丫环,看见宗泽翰来了,掀开帘子的同时,对宗泽翰说道:“二爷,夫人说要泡药浴,不喜被人打搅。”
宗泽翰眉头微挑,丝毫不以为意。
长生垂首立在门边,轻轻拽了一下小丫环的衣袖,等她疑惑地回头时,微微摇了摇头,让她莫要多话。
“怎么回事?当差的时候怎么睡着了?”看见趴在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的路儿,宗泽翰脸上闪过一丝恼怒,较之刚才轻踩脚步走进来的声音,语气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
“路儿!”宗泽翰唤了一声,见路儿毫无反应,脸上变得更加难看。转过身,想也没想就将内室的门推开了。
“宸儿?宸儿?……”宗泽翰踏进内室时,室内一片静谧,连个细微的呼吸声都不曾听闻。
长生闻声不对劲,赶紧进来查看,就见路儿像死猪一样趴在桌子上睡得不亦乐乎,转身试了一下旁边茶杯的温度,照着路儿的脸上浇了下去。然后也不管路儿惊慌失措的起身,更顾不上细问她额头的伤所为何来,就进了内室。
宗泽翰双眼怒红,指着空空如也的床,又指着浴桶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泡药浴?”
长生脸色一白,将还在懵懂中的路儿揪了进来:“夫……夫人呢?”
路儿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正想责问长生为何要将茶水泼在自己脸上时,正好瞥见宗泽翰一脸怒色的看着自己,心下一惊,下意识的朝浴桶方向跑去。左看右看看,又将手伸进装有汤药的浴桶里捞了几下,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夫人,夫人到底去了哪里?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九十七章 失踪(中)
(感谢书友落燕闲居的多次打赏,也感谢书友shon333的粉红,o(n_n)o~)
“你们就是这么伺候夫人的?沐浴的时候身边没有人伺候,当差的时候又在那里睡觉,就连夫人什么时候不见了也不知道?你们居然还敢一个个给我露出无辜的表情!”宗泽翰面色铁青,指着如意院当差的所有下人,让她们羞愧的恨不能立时就去死。
“二爷,奴婢该死,不该在当差时睡觉!”路儿脸色惨白,脑子里更是一团混乱,怎么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你!你!还有你!都给我说说夫人这两日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宗泽翰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可是他却死活不愿往那上面去想。
“回二爷,夫人说泡完药浴想喝奴婢煮的八宝糯米粥,奴婢就趁着夫人泡药浴的功夫去了厨房。”丽萍咬着下唇内疚地说道。
“回二爷,夫人吩咐奴婢带着牙婆和挑选剩下的姑娘们去吃饭,顺便将她们送出府外。”鸣芳低垂着头回道。
“二爷,都是我老眼昏花,没有照顾好夫人,二爷想怎么罚都成,只是现在还是早点派人去找夫人吧。她孤身在外,指不定要受多少苦呢。”蒋姑姑也不为自己开脱,反倒提醒宗泽翰赶紧找人要紧。
长生瞥见宗泽翰后背有些晕湿,可能是伤口又裂开了,不得不上前提醒,“二爷,您的伤口!”
宗泽翰铁青着脸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路儿身上,“你跟我来!”
说完转身朝书房走去。
一边包扎,一边听路儿叙述这几天如意院发生的事。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你是说,在你闯进夫人房间以前,丽萍拉着你说闲话,用了很长时间?然后你因为担心夫人才会闯进屋子,而夫人也没训斥你,是你自己磕头请罪的?再就是夫人之前不让你进上房伺候,鸣芳也有忌讳没有到上房伺候,反倒是今天让你们所有的人都在上房一起挑选丫环,之后又给你们分派了不同的差事,而你却被留在了房外看守。之后又喝了一杯茶,却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宗泽翰越听眉头拧的越紧,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宸儿,你就一点都不念我对你的好吗?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吗?
随着宗泽翰不断抛出的问题,路儿也渐渐发现了很多疑点。自己似乎掉进了夫人事先挖好的坑里,而且这个坑似乎只有她一个人跳进去了。因为夫人在屋子里泡药浴的时候,蒋姑姑得了打理新进府的丫环的差事。丽萍去厨房给夫人煮八宝糯米粥,鸣芳送剩下的人出府,而自己却是守护夫人的那个。
不对劲儿!
路儿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急切的抬头看向宗泽翰:“二爷,奴婢觉得鸣芳也许知道夫人去了哪里。”
宗泽翰忍着后背灼烧的感觉,闷哼了一声。“算你还有点脑子,去叫门房进来回话。”
后一句是对长生说的。
门房很快就到了书房,将鸣芳送牙婆一行人前后发生的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你是说。鸣芳先后扶了两个小姑娘,让她们小心脚下的路?那你可曾看清她们的容貌?”宗泽翰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看向仔细回话的门房。
“没,没细看。”门房讷讷地回道,要他一个大男人把每个出入府的女子容貌都看清楚。这个难度是不是太高了?
“今日牙婆一共带来多少人?留下多少人?走的时候又是多少人?”宗泽翰继续问道。
门房回道:“牙婆今日进府带了二十个人,走时是十一个人。还是如意院的鸣芳姑娘将她们送出府的。”
“你看清楚了?走的时候确定是十一个人?”路儿见宗泽翰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急忙问道。
门房出入都有详细登记,自然不会看错,见有人质疑自己的话,立刻有些不满:“确定是十一个人,加上牙婆和鸣芳姑娘,一共是十三人。鸣芳姑娘连台阶都没下,看着她们上了马车就转身进府了,府门刚关上,二爷就回来了,还是奴才开的大门呢。”
“府里这么多的丫环,你不见得都能叫上名来,怎么鸣芳才来了几日,又躲在自己屋子里没有当差,你反倒这么清楚呢?”宗泽翰问道。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看向门房。
门房有些不好意思,呐呐地说道:“鸣芳的妹妹不是没了吗?她说在府里烧东西会不吉利,已经请示了夫人,允许她带了东西到妹妹的坟头烧,一来二去也就知道她的名字了。”
“她分别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出去的时候都带了什么东西?每次出去都用了多长时间?”宗泽翰问道。
“就是二爷走后开始出门的,第一次是前天申初初刻(下午三点),带了一个包裹,说是她妹妹生前的几件衣服,她想烧给妹妹。第二次也是昨天申初初刻,跨了一个篮子,里面是一些吃食和香烛纸钱。两次都是戌初初刻(晚上七点)回府的。”
“去将鸣芳带过来,以后不经过内外院管事的允许,谁都不得随意出府。”宗泽翰用手指捏了捏眉心,就算不用问鸣芳,他也知道林倾宸是蓄意逃跑的,而帮凶必定是鸣芳。
不过,正像他预料的那样,鸣芳抵死都不承认自己是知情者。
宗泽翰遣退众人,交代长生亲自去办这件事。
他现在除了担心和生气,居然还很欣赏妻子策划的这次逃跑计划,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利用府里招人的机会,借着路儿心里的愧疚与忌惮,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府,想必也费了不少脑子吧?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他一时半会也没想到。
不过,再说都无用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她找回来。现在外面这么乱,要是在洪州还好说一些,要是离开洪州遇上难民和灾民,甚至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后果确实不堪设想。
半个时辰之后,洪州知州亲自安排人手严查四方城门,并且在城内进行地毯式搜查,找寻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女子或是少妇打扮的女子,若有形迹可疑的单身年轻男子,一律关押州府牢房内,等待身份核实后再行定夺。
此时,坐在客栈内胡思乱想的林倾宸,忽闻客栈内变得异常热闹起来,她下意识的来到门前,贴着门缝听外面的动静。
“嘿,听说了吗?有一些不法商人趁着这次天灾,大发灾难财,将二十文一斤的粮食卖到了八十文,朝廷勒令地方官员查处,要将这些不法所得的粮食和钱财充公呢。”
“朝廷想钱想疯了吧?不好好安抚灾民,不想办法渡过这个灾年,盯着人家口袋里的钱不放,我看早晚有一天……”
“闲谈莫论国是,各位客官,现在街上戒严了,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我这是小本经营,大家吃完早点回房歇着吧。”掌柜在大堂高声喊道。
“大白天的怎么就戒严了?朝廷就算严查不良商贩,也不能在大白天戒严啊?还有天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