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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沉闷的前进着,许多的士兵全部被调换成了数一数二的高手,所以步调果决,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忽然远处响起马蹄声,娜芙蒂蒂猛的瞪大眼睛,终于来了!她掀开车帘看着远处呼啸而来的黄沙漫天飞舞着,心里瞬间激动起来。
阿蒙诺菲斯并没有娜芙蒂蒂那样子的反应强烈,他只是微微挑眉,着马蹄声听起来似乎有什么问题。
“伯狄诺思?”娜芙蒂蒂在看清楚为首的人之后,眼中不免有些失望,这个时候他怎么来了?
听到伯狄诺思这个名字,阿蒙诺菲斯微微挑眉,伯狄诺思一向桀骜不驯,但是在娜芙蒂蒂面前做事说话似乎和他自己本身的风格相差很大。难道……
想到这里,阿蒙诺菲斯看看娜芙蒂蒂,她实在是太过美丽了,或许他应该好好的看着娜芙蒂蒂才好。
“法老,是伯狄诺思奴隶主来了!”马车外一个士兵报告到。
“让他过来吧!”阿蒙诺菲斯懒懒的说了一句,而后缓缓的起身,走下了马车,娜芙蒂蒂放下车帘,跟随阿蒙诺菲斯下了马车。
方才她说完伯狄诺思的名字之后,瞬间就察觉到了阿蒙诺菲斯朝她看过来的目光,她岁没有回头,但是那种感觉很是强烈,阿蒙诺菲斯这算是在嫉妒吗?
“参见法老,参见王后!”伯狄诺思下马后,立刻来到阿蒙诺菲斯和娜芙蒂蒂面前行礼。
“起来吧!你来有什么事吗?”阿蒙诺菲斯语气平淡,但是目光却是带着一股寒气的,若是伯狄诺思真的对娜芙蒂蒂动什么歪脑筋,他不介意做一个昏庸的法老,毫无理由的杀了伯狄诺思。
“因为担心法老和王后的安危,所以我带着我训练的精锐的侍卫来为王后和法老保驾护航!”伯狄诺思恭敬的说。
阿蒙诺菲斯故意释放出来的压力和寒气他已经察觉到了,只是他不明白这一股莫名的气息是为了什么。抬头看看娜芙蒂蒂,又看看阿蒙诺菲斯,伯狄诺思在心中苦笑一声,果然法老是深爱着王后的,所以这算是对他的敌意吗?
娜芙蒂蒂感觉到气氛很是奇怪,阿蒙诺菲斯那眼神很是奇怪,又看看伯狄诺思眼底的苦涩,不由的皱眉。阿蒙诺菲斯的观察力果然是敏锐的。
就在气氛几乎快要凝结的时候,娜芙蒂蒂忽然看到远处再一次掀起漫天的尘土,这一次比起伯狄诺思来的时候那速度要凶猛的多。而且她也隐约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肃杀的气息。
阿蒙诺菲斯也转头看着那嚣张的马队,不由的皱眉,这样子的情景,可不能再是自己人了,而且那明显的杀气,他相隔这么远已经察觉到了呢!大祭司这是终于要来了吗?
“王后快上马车!”伯狄诺思看到那个迅速靠近的马队,立刻催促娜芙蒂蒂上马车,目光中充满担忧。
“伯狄诺思!”阿蒙诺菲斯皱眉,冷声警告着伯狄诺思。虽然大家都没有说明,但是他还是很不舒服伯狄诺思抢在自己前面通知娜芙蒂蒂危险。
虽然这是在保护娜芙蒂蒂,但是他还是有些恼火,心里很不舒服。
阿蒙诺菲斯扶着娜芙蒂蒂上了马车之后,贴身侍卫立刻将阿蒙诺菲斯的马牵了过来,阿蒙诺菲斯看着娜芙蒂蒂放下车帘,立刻一摆手,士兵们立刻按照之前计划的,将马车团团包围,保护娜芙蒂蒂。
伯狄诺思带来的人也立刻将马车围起来,马车上的娜芙蒂蒂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虽然有些无奈,但是这样子最起码不会让自己被敌人抓到而威胁到阿蒙诺菲斯。
当所有人都准备就绪的时候,那个不知名的马队已经来到了阿蒙诺菲斯的面前。阿蒙诺菲斯冷眼看着为首的人,果然不出他所料,大祭司一定是要亲眼看着他死去才能安心。
“大祭司这是来做什么?送行的话不是在城里已经进行过了吗?”阿蒙诺菲斯目光锐利的盯着阿蒙大祭司,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今天他就在这里解决掉大祭司这个心腹大患,绝对不能姑息,否则将会后患无穷!
“法老殿下,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来是为了为我自己讨回一个公道的!”阿蒙大祭司目光轻蔑的看向阿蒙诺菲斯,现如今阿蒙诺菲斯不过是一个得罪了所有支持他的人的一个法老而已,只要他一挥手,立刻就会要了阿蒙诺菲斯的命!
“公道?不知道大祭司所说的公道是指什么?”阿蒙诺菲斯眉毛一挑,邪肆的一笑,似是很不在乎阿蒙大祭司所谓的公道,对他身后的那一群黑压压的杀手也看不见一样,整个人过分的放松。
而他这个状态看在阿蒙大祭司的眼中更是让大祭司得意起来,都到这个时候了,阿蒙诺菲斯竟然还是如此的不知所云,真是连阿蒙神都在帮助他呢!
“我所谓的公道就是你乖乖的让出法老的位置,否则我不介意送你去冥王奥西里斯!”大祭司语气十人份的嚣张,目光中那一份自信就像是已经成为了法老一样。这让阿蒙诺菲斯认不出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看到阿蒙诺菲斯笑出声来,大祭司明显的恼怒起来。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年轻的法老竟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距离死亡不远了,还在嘲笑他?
“没什么!只是觉得大祭司你实在是太过自信了呢!”阿蒙诺菲斯扯扯嘴角,目光轻蔑,丝毫不将嚣张无比的大祭司放在眼里。
“自信不自信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阿蒙大祭司说着,搞搞的扬起右手而后作砍杀状迅速落下。
一瞬间,四周不知道从何处猛然间多了许多的黑衣人,那一个个的就像是突然从沙漠中的地下钻出来的黑色蝎子一般,摇晃着手中的武器,缓慢的靠近阿蒙诺菲斯的队伍。
大祭司得意洋洋的看向阿蒙诺菲斯,阿蒙诺菲斯以为自己只带了这一个马队来吗?真是太天真了,现在他已经自己所有的势力全部都集中起来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年轻的君主今天要如何逃出生天!
“我就说嘛,以大祭司您的实力不可能只带着那么一小队的人来要我的命,若真是只有那么一点点的人的话我倒是会有些生气的。再怎么说我也是埃及的法老呢,待遇怎么能和一般的小毛贼一样呢!”
阿蒙诺菲斯似乎很满意大祭司带来的人马,这样子庞大的阵势才是要将埃及换天的表现呢!
“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如此的得意洋洋,阿蒙诺菲斯,我真是不知道说你胆子大还是要说你无知了!”阿蒙大祭司看到阿蒙诺菲斯如此的自如平静,丝毫不显紧张,只觉得阿蒙诺菲斯实在藐视自己。这让他很不开心。
“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大祭司,战争前还是不要将话说的太满了,否则到时候会死不瞑目的!”阿蒙诺菲斯冷冷一笑,这个时候阿蒙大祭司恐怕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包围了谁吧。
“那就来看看是谁死在谁的手里吧!”阿蒙大祭司突然暴喝一声,而后一挥手,那些黑蝎子一样的杀手们立刻蜂拥而至,放眼望去,在无边的金色沙漠中像是一大堆的蚂蚁一般。
“动手!”看到大祭司下了命令,阿蒙诺菲斯也觉得没必要再多说什么了。他厉声喝道,士兵们立刻举起手中的武器,向着四周做发散状冲着大祭司的人马冲了过去。
一时间原本宁静压抑的沙漠中被突然暴喝出来的喊杀声填满,身着白色衣服的阿蒙诺菲斯的士兵和身着黑色衣服的大祭司的人马立刻冲到了一起,像是巧克力中混入了牛奶一样。
刀剑相撞的声音如同交响乐一般的象棋,随处可见被撕裂的身体和喷薄而出的鲜血。娜芙蒂蒂在马车中看着这残忍的一幕,还是有些无法适应。
古代的战争比起现代的战争来还是残酷了许多,现代的用武器远距离的博弈,而古代就只有靠着近距离的拼杀。
阿蒙大祭司冲到阿蒙诺菲斯的面前,扬起手中的长矛就要刺向阿蒙诺菲斯,阿蒙诺菲斯用手中的弯刀立刻出鞘,挡住了大祭司的长矛。
手腕用力的向上一挑,阿蒙诺菲斯甩开了大祭司的长矛,双脚一夹马腹,马儿立刻听话的向前冲去,在大祭司做好下一次的攻击之前,阿蒙诺菲斯已经来到了大祭司的身侧。
大祭司拿着长矛,那么他的刀在远距离的攻击的时候势必是会处于下风的,而若是他近距离的搏杀,大祭司的长矛就会无用武之地,而且会成为他的累赘。懂得这一点的阿蒙诺菲斯立刻选择了用近身战术。
阿蒙诺菲斯抓紧时机,扬起手,迅速的落刀,直逼大祭司的喉咙处。大祭司眉毛高高跳起,两手抓着长矛的铁杆,挡住了阿蒙诺菲斯的一次攻击,可是明显的吃力很多,身子摇摇晃晃差点从马上跌下去。
阿蒙诺菲斯立刻靠近,再一次发动袭击,他不能给大祭司任何的喘息的时间,否则一旦拉开距离,处在被动位置的人将会是他阿蒙诺菲斯。
就在阿蒙诺菲斯和大祭司打的火热的时候,娜芙蒂蒂所在的马车那边却忽然发出了一声马的嘶鸣声。
伯狄诺思立刻调转马头,一刀解决掉一个黑衣人,就看到马车上拴着的八匹马开始骚动起来,马车被牵扯的要是胡乱的摇晃起来。
马车周围的士兵被突然从底下钻出来的黑衣人刺杀了许多,不过毕竟是经过训练的士兵,很快就反客为主,开始和黑衣人搏杀起来。
娜芙蒂蒂立刻拿出挂在马车内的一把小型的弯刀,将刀拔出来紧紧的握在手中,一手抓住马车内的木栏杆,以防跌倒。
阿蒙诺菲斯刚一回头,就看到马车下面的沙子中像是地下泉水一般的涌出几个黑衣人。他立刻惊觉不好。
可是他距离娜芙蒂蒂毕竟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无法及时赶上去,紧张的观察四周后,发现伯狄诺思在娜芙蒂蒂的附近,于是立刻大声喝道:“伯狄诺思,保护好娜芙蒂蒂!”
现如今娜芙蒂蒂的安全最为重要,他只要娜芙蒂蒂安全,是谁保护的他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
一转头,大祭司的长矛就要刺上他的心口,阿蒙诺菲斯立刻将弯刀横在自己面前,另一只手大胆的放开缰绳,从腰间抽出同样的一个弯刀,反手就将那弯刀甩了出去,强大的惯性让那弯刀准确无误的嵌进大祭司的腹部,顿时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大祭司那黑色的长袍流了下来。
娜芙蒂蒂这一边,马儿已经开始在厮杀的人群中横冲直撞起来,为了自己的安危,娜芙蒂蒂毅然决然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在落地的时候,她顺手抓了一把黄沙在手中,另一只手依旧牢牢的握着那个弯刀。
忽然一个身受重伤的黑衣人冲到了娜芙蒂蒂的面前,娜芙蒂蒂还未反应过来,一把利剑已经朝着她的胸口刺了过来,娜芙蒂蒂身子一偏,躲开了这一攻击。但是随后另一波攻击紧随而来,娜芙蒂蒂心中一紧,手中的弯刀下意识的就划了出去。
因为那黑衣人已经受伤严重,所以反应不及时,就这样子,娜芙蒂蒂的弯刀割破了他的喉咙,温热的鲜血带着些许的铁锈味,喷上了她的脸颊。
在血液喷溅到脸上的那一瞬间,娜芙蒂蒂只觉得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了,她从未料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近距离的去杀一个人。握住刀柄的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