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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祥贞迷惑地看着叶知秋躲闪地眼睛,过了许久才回过味来,自己也很不好意思,“呵呵……这样就好!多谢大人了,既然两人都已经没事了,该是清算的时候了!”叶知秋挑挑眉梢看着傅祥贞,这个女人太聪明了,遇事慌乱却不失主张,还有闲情算计回去,不知道以后豫亲王爷受不受得了,叶知秋摸摸下巴,应该可以吧,看豫亲王望着傅府大姑娘的眼睛,叶知秋抖动了一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看着红绡时也是那么肉麻。
傅敏贞与水痕都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红绡,在红绡的坚持下,决定了与傅祥贞回合,叶知秋吩咐了两名锦衣卫过来守在傅延这一边,免得又被趁机拨乱了,又吩咐了两个锦衣卫将管府的人都召集了起来。
管二爷伤得太严重了,一时醒不了,但是仍没有错过灵堂前的审问,睡着也得睡在傅祥贞前面,管二媳妇看着自家夫君伤得这般重,一双眼睛都哭肿了,管寅已经被冷水泼醒,此时与自家的人管大爷、管大媳妇、三位孙女和一个孙子跪在傅祥贞前面,傅祥贞身边站着管氏一族长老三叔公、七叔公,两人听说了管寅的打算后,俱是为同族人做这般丢人现眼的事羞红了一张老脸,连头都不敢抬,而管寅也没想到自己派来的证人现在反过来成为了傅祥贞的‘见证人’!傅祥贞身后是管太傅两位老人的棺木。管香君十分害怕,忍不住开口请求傅祥贞,“姑娘……我们也没有对你弟弟做什么,请你放了我们管府一马吧。”傅祥贞不知道是这位姑娘救下了自己的弟弟,冷笑道:“没有做什么?是没有做成什么吧!”
“大姐姐……”傅延因为‘房|事’频繁,浑身虚脱无力,被两命锦衣卫驾着来了,“若不是这位姑娘,只怕傅府现在就被被人谋算上了,是这位姑娘救的我。”傅祥贞红绡立即上前,傅祥贞上前是因为担心弟弟,红绡上前是因为自己是懂医的人,可以把一把傅延的脉象,虽然没有随身携带这方面的解药或是完事后的‘补药’,但起码知道傅延的身子状况,以准备对策,可是……却让叶知秋吃醋了……
还好,只是体力虚弱,红绡把脉后送了一口气,“待会奴婢给公子熬上一盅红枣枸杞鸡汤,补一补元气。”傅祥贞闻言安心了,轻轻抚摸傅延的额头,“你快吓死姐姐了,要是你有什么意外……”傅祥贞瞪向那些管氏族人,“我也不会让他们得逞好过!”管寅等人都是吓得缩了缩头。
因为傅延并没有如预想中的被算计,傅祥贞本想私底下打几十板子,再给几人伤口下一些痒痒粉,让几人痛不欲生!知道算计他弟弟不会有好的下场,如今弟弟又说是被管府的姑娘救了下来。这一功一过倒是扯平了,若算上皮肉之苦,管二爷也落得了终身残疾,严格算起来,他们这一边也没有亏。
傅祥贞笑道:“今夜的事就这么揭过去了,这么晚了我们也不能走,肯定是要住下来。”傅祥贞站起身来,看向管寅等人,“这些人嘛……想必外祖父心里也不痛快让他们守灵,今晚就一起压在一个厢房,明日遣散回去,本姑娘想请三叔公与七叔公一起派别的族人过来!”三叔公与七叔公垂着头拱手道:“自是该这样,若是真的让他们这一房继续守下去,管太傅九泉下也会不安。”傅祥贞笑着点点头,这两位老人很剔透嘛,“叶大人,”傅祥贞的目光转向叶知秋,“不知可否帮忙转移这些人?”叶知秋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吩咐人去做事了。
傅祥贞看着叶知秋的背影,想到他听到红绡尖叫时脸上露出的慌张,红绡照顾延儿时面上的不满,傅祥贞眯了眯眼睛,难道……是看上我家的红绡了?如果真的这样,她倒是乐见其成,因为她不会为了自己好有人办事就拘着红绡一辈子,女人总该有自己的男人、子女,人生才算完美,就算她真实的内心很摒弃这个想法,天下女人普遍的想法皆是如此,她才不会自私自利地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前提是他真的有这个心思,红绡本人也愿意。
“红绡,”傅祥贞挨在红绡耳边,“你也顺便熬一盅补身的汤,然后再顺便送过去。”她很愿意为自己的身边人找寻好的归宿,只是,也许真的是好事多磨,“红绡都这样了,让水痕过去。”傅敏贞这个时候竟然学会好心,傅祥贞却想拍扁不会看情况的傅敏贞,“不用!你的水痕畏畏缩缩的,指不定递热汤的时候,手一抖就泼到人家身上。”傅敏贞一个愣住,想到姐姐说的确实没有错便低头不敢出声了。傅祥贞见管寅的仆人有几个守在灵堂抱夏外,又上前吩咐人抱来四五个人用的被褥,今晚他们几个总不能不打盹,特别是‘虚弱’的傅延。
铺好被褥,照顾好傅延睡下,三个人便倚在墙边守着熏笼守夜了。红绡在同院东小厢房就着现有的材料熬汤,过了一会儿将热汤提来给傅祥贞等人,自己又提着提盒去找‘救命恩人’了,经过了几个通道仍是不见人,红绡只得闻了一声守在抄手暖廊出入口的校尉,“说是去隔壁院子赏花了。”红绡闻言又提着裙摆走了半盏茶功夫,才看到叶知秋坐在一块大方石头上,这个院子是普通的三正两耳房,左右没有东西厢房,空出的地方种了不少花花草草,在冷风月下,却是有一股轻灵之美,叶知秋因为出身并不知道身后有人,“这位官爷……”因为是救命恩人,红绡强自压下了对叶知秋的恐惧。
听到喜欢的女子的声音,叶知秋心里欢喜不言而喻,收下心中的狂喜,回过头定定地看着红绡,见来人穿着粉色褙子银白袄子,加上那圆润的脸蛋,忽闪忽闪的眼睛,说不出的娇俏灵动。头上飘着是粉色的带子,上一次……是红色,眼神又移至红绡的褙子,原来她头上的发带是根据衣服颜色搭配的啊,这样简约大方不花俏,叶知秋满意地点点头。
红绡不知道叶知秋心中所想,将手中的提盒放在叶知秋身边空出的地方,掀盖子捧出香喷喷*滚的暖烫,“这位大人救了小女的性命,这一碗汤是小女的心意,请大人笑纳。”她是真的想不出要这个面色黑如锅底的锦衣卫大人说什么,只能表达自己感激之情。
“报答救命之恩不都是以身相许的吗?”叶知秋接过汤碗,凉凉说道。
红绡惊讶万分地看着叶知秋,这位官爷,长得一表人才,相貌与自家公子不相上下,还比自家公子添了一份硬朗,又是正七品的锦衣卫,怎么会看上她这个傅府的奴婢,莫不是……开玩笑?叶知秋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开玩笑,若不是因为喜欢你,我怎么会毫无顾忌地闯进去救人,我来这里可是有公务的。”要不是她与傅延的关系太过亲密,叶知秋害怕在等下去就与心爱的女人失之交臂了,他才不会说出这番肉麻的话呢。
红绡不禁看向叶知秋,见对方神情肃穆,眼中似有情丝,红绡心里如烧开的水,热腾不已,一张俏脸也因此红了,“可是……我还奴婢……配不上你的身份……还有我刚才……你也看见了,不是什么清白女儿身。”被*俊俏的男子喜欢,说没有半点高兴,那是矫情,红绡虽然心里有过傅延,但那只是单相思,压抑之后只有主仆之情了,但毕竟是喜欢过的人,所以与傅延接触时,想到曾经的心意,会不好意思,但是此刻,她是真的体会到了情爱的滋味,那是觉得对方就是一辈子依靠的感觉,眼神一旦碰触,会交织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叶知秋想到那个该死的男人便皱眉道:“还没到那一步呢!而且那也不是你自愿的!”之后男子再说什么红绡便听不见了,她只看到那好看的唇瓣张*合,说着自己听不见的话,接着她就落跑了……
叶知秋本来说回去与傅祥贞说讨她做正头媳妇,并且一辈子不纳妾不要通房,只守着红绡过,还没说到什么时候去提亲,红绡便撒开丫子掉头就跑,叶知秋无奈的笑了一笑,看来是自己太急了。
☆、第一百四十章
傅祥贞不再追究,管寅之后的下场还是很令人同情,管大爷有被打又被踹,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那个献身的计谋成功大房也就落不着好,如今失败了还被连带吃了挂落,心里将管寅等人恨了个底朝天,翌日回府之后立即闹着分房了,管寅自然不同意,狠狠道:“你老爹老妈还没死呢!分什么房!”管大爷冷笑,“不分房?也行!我就把你昨晚的龌蹉宣之天下,别以为三叔公和七叔公为了家族颜面替你保密就高枕无忧了,惹急了我一样给你掀出去!”管寅老婆哭天喊地,“作孽啊,你没事算计人家做什么,子孙都不孝敬你了!遭报应了吧!”管寅还没从昨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被儿子一个威胁,心里满满的都是恨啊!老婆还在身边哭丧,维持管寅理智的最后一根绳‘嘣’的一声断了,一个粗糙的大耳光拍在老妻干巴枯老的脸颊上,“嚎屁!你个无知妇人再多嘴叽歪我就休了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含辛茹苦拉扯大毛用都不管,我们还没死就嚷着分房!”
管老婆子一向惧夫,刚才还是被儿子的威胁吓怕了才鼓了勇气指责夫君,被打了一个耳光,吃了一番斥责之后,虽然还止不住哭泣,但是也不敢围着管寅哭爹喊娘了,只躲到一边发着抖流着泪。管大爷对于老娘被打无动于衷,“逞够威风了?亲爹,别说我不孝敬你,分房也不是一时就分得了的,我现在给你时间列章程,两日。”管大爷伸出两个指头,“两日之后要是还不把我该得到的给我,你就等着满天下传你的流言蜚语吧!届时族里为了名声一定将你除族!就是死了你也是不干净的孤魂野鬼。”管寅闻言惊慌交错下一个踉跄晕了过去,大呼小叫、一番闹腾才散了。
管二爷被叶知秋一脚踢得断了肋骨,伤了脑子,以后的吃喝拉撒都还要人伺候,甭提什么起床说话了,闹分家的时候,二房的也就是管二媳妇、管庭温和管香君在场,老弱妇孺的一点发言权都没有。管庭温恨自己的祖父,要不是他贪心不足蛇吞象,自己也不会落得整日担心名声损坏、父亲卧床不起——虽然很大程度上是父亲自己的责任,所以在大伯出声忤逆祖父的时候没有出声帮衬。
管大媳妇看了看抽抽搭搭的管二媳妇、依偎在管二媳妇身上的管香君、面无表情小身子骨弱不禁风的管庭温,心下百转千回,原先还羡慕他们二房要有大造化,如今大造化却要应在我们身上了,也是傅管两府姻缘不断,情分丝连,管府两房相争今后竟然与傅府有了牵扯,此是后话,暂时按下不表。
有了管寅引起的一夜惊情,锦衣卫益发的提高警惕,管寅这个事不在他们的关注范围,他们锦衣卫也不是有多畏惧兵部尚书,只是龌蹉活生生的在他们眼皮底下发生了,这让自尊心很高的锦衣卫很难接受,于是原本八分警醒提高了四分,现在是十二分的警醒!管府也太平地过了一晚,管寅无法再搞怪,也没有捣乱的人来泼狗血、扯白幡或者是晾尸。
鸡还没叫,傅祥贞等人简单的洗漱一番,一行人也不用早膳,与管氏两位叔公告辞后顶着黑乎乎的夜色便走了,马车里,傅祥贞看了一眼红绡俏红的脸蛋,要不是马车里有傅敏贞、水痕和傅延这些‘外人’,她早就抵挡不住强烈的好奇心询问她与那位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