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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失望。
抬手揽过皇甫长安的身子,皇甫砚真缓缓低下头,倾身靠得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朵呵气如兰。
“你的男人那么多,一个一个,都骄纵狂妄得不行,谁也不肯听谁的话,你也见到了……在你面前尚且算是收敛的,都能闹得把房子给拆了,若是再不好好管教,岂不是要把整个天下都给掀了?”
一字不落的把话听完,皇甫长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眉梢轻轻抬起,剔着视线睨了那张清俊的面容一眼,问道。
“所以……?”
皇甫砚真微微垂下眼皮,将眼睛眯成一条狭长纤细的缝隙,吹弹可破的殷红唇瓣贴在她的耳垂上,看起来像是在亲吻一般。
“所以……就算当不了最受宠的那个,我也要当地位最高的!”
话音未落,便听皇甫长安一口回绝。
“这不行!别的什么要求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开神马玩笑,正房的位置是一定要给教父大人留着的好吗?!不是说她偏心……好吧,其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偏心……但更重要的是!教父大人那种人是当小妾的命吗?!要是谁敢让他当小妾,他就敢让丫连小妾都当不成有没有?!
正所谓无知者无谓,皇甫砚真还没见过教父大人,不了解他的性子,才会生出这样逾矩的想法……可是她不行啊!
教父大人能容忍她纳妾那都已经是极限了好吗!
哪怕她吞下一万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在老虎头上拔毛,惹恼了教父大人呀!
听到皇甫长安拒绝得那样干脆利落,丝毫不曾拖泥带水,皇甫砚真即便是早有准备,此时也不禁生出几分惆怅来……
这是为什么呀?他觉得他特别适合当正房啊!
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还是出身,还是心智……哪怕是比床上功夫,论持久力神马的,他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吗?!
要是没有如此条件过硬的资本,他也不会想着同总攻大人自荐,若他是皇甫凤麟那样的,便不会如此没有自知之明跑来自取其辱。
可是现在,纵然他不如花贱贱有钱,也不如宮狐狸玩儿的花样多,更不如闻人清祀年幼柔嫩易推倒……但论起综合实力来,他绝对排得上是第一!
故而,在皇甫砚真看来,他能当上正房,那绝对是板上钉钉无可厚非的事儿,皇甫长安完全没理由驳回他如此体贴周到的建议!
这么一想,皇甫砚真愈发觉得总攻大人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拒绝他!
挑起皇甫长安的下颚,将她的脸摆正了面对着自己,皇甫砚真又是狐疑又是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难道还有人比我更适合那个位置的吗?”
看到他眼里的那抹执念,皇甫长安不禁有些为难,侧开视线沉默了良久,才动了动嘴唇开口回答他。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有一个人,等你见到他之后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不能答应你……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皇甫砚真眸光微动,察觉到总攻大人说这话的时候,就连语气和表情都变得柔和了许多,刹那间当即心头一紧,仿佛打翻了整一个醋缸,偏生又发作不得,只能重重地袭上皇甫长安的红唇,略带惩罚与侵略性地撕咬了一阵,才微喘着气儿将她松开。
潋滟如春花秋月的一双眸子隐约波动着克制的**,以及锋芒毕露的一抹冷光,暗含着杀机。
“还要等多久,才能见到他?”
靠在皇甫砚真的肩头,皇甫长安斜着脑袋,瞅着他因为吃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不禁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抬起手来轻轻抚了几下……她一直都知道,二哥是个大醋缸,只不过平时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轻易看不出来。
这一回,怕是真的动了肝火,不仅仅是因为“地位”的缘故,更多的……恐怕是不满于她对教父大人那位素未谋面的情敌的偏爱。
扬起眉梢浅浅一笑,皇甫长安陡而一个使力,将他扑倒在了一边的软榻上。
下一秒,便是彻底的**,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还不是把教父大人的秘密说出来的时候,如若让奸夫们知道教父大人跟千镜雪衣共用一个身体,那么完全不用怀疑,他们一定会一棍子打晕了她把她带进深山老林里过上与世隔绝的生活!
所以,她不能说,只能用某种粗俗赤一裸……但毫无疑问是最为有效的方法,去安抚二皇兄那颗备受打击的小心脏儿!
“我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但,不会太久。”
“呵……那便好,我拭目以待。”
☆、99、“日”久生情啊!
为了不让人发现,皇甫砚真把东西藏得十分严密,马车在大街小巷上七弯八拐绕了大半圈,最后才在十分偏僻的一家门庭冷落的小客栈前缓缓停了下来。
整了整衣服和头发,皇甫长安难掩心情的鸡冻,忍不住又凑过去在皇甫砚真的嘴角偷了个香,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皇甫砚真一抬眸,便对上了满脸璀璨的笑容,不由得也跟着愉悦了起来,一扫先前被拒绝的阴霾,哪怕心头还是有些计较……但,没什么比皇甫长安开心更重要。
只是见着皇甫长安这幅小人得志的姿态,却是忍不住要灭一灭她的气焰。
伸手拍掉搭在她头上胡乱撸毛的那两只爪子,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拉了几分,皇甫砚真清冷着一双梨花般孤傲的眼睛,在晋升为大房的漫漫长路上……并不打算就此作罢!
然而,面上的表情再如何冷硬,手里的动作却是温柔而轻细,一缕一缕地将皇甫长安凌乱的发丝抚顺,宛如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
“再多的喜欢,也只不过是喜欢……比不上我爱你的十分之一。”
“胡说!”皇甫长安表示不服,立刻挺了挺36d的大胸肌,抬眸朝他瞥了一眼,理直气壮地反驳,“特么谁说劳资不爱你了?!虽然劳资上过的人是多了点儿,但你的那一份,劳资绝对不会比你少好吗!”
话音落下,皇甫砚真睫毛轻颤,忽然提起眼皮目光灼灼地盯着皇甫长安看,尔后薄唇轻启,缓缓吐出几个音节。
“再说一遍。”
皇甫长安一愣,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再说什么?”
“说……你爱我。”
闻言,皇甫长安跟着心头一动,有一股难以名状地情绪倏地涌上了心头……她刚刚有说到“爱”这个字眼吗?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说到了耶!
好神奇!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跟这种过于无私的感情搭上边儿,就连面对着教父大人的时候,她也仅仅只是“很、非常、十分、一万个、无穷大……的喜欢”!但是现在,在跟奸夫们滚了无数次床单之后,她居然也会脱口而出“爱”这种讳莫如深的字眼?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率先涌上脑际的不是别的什么,而是一句意味深长的领悟——
艾玛!这可不就是传说中的……“日”久生情吗?!
果然“爱”神马的都是“做”粗来的啊!
原来……上辈子她没有爱上教父大人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做”!
垂下眼睑默了一阵,却是久久不见皇甫长安开口,皇甫砚真心头微凉,忍不住剔眉看向皇甫长安……一正眼,却只看见总攻大人一脸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的神情,皇甫砚真不由勾起几分狐疑的表情,拿目光来来回回扫了两下,口吻听着有些发酸。
“还说你的喜欢比我多,呵……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算什么……唔。”
不等皇甫砚真的大醋缸彻底打翻,皇甫长安立刻就扑上去强吻住他的唇舌,缠绵悱恻地安抚了好一阵,才眯着狐狸般奸诈的眸子,低笑着凑到他的肩头咬耳朵。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怎么样,听够了吗?”
皇甫砚真脸颊缓缓泛出了浅红,妩媚得像是能渗出血来的双唇紧紧抿着,一双清丽的凤眼拉成狭长的弧度,撇开视线不知在看什么。
“……不够。”
皇甫长安又是低低一笑,却没有继续念,突然就伸手掰过了他的脸,强迫他的眼睛直视自己,尔后一字一顿地强调。
“以前是什么样的本攻不管了,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要给本攻记牢了——本攻不爱便是不爱,一旦爱上了,那绝对会比你爱的更多!”
听到这话,皇甫砚真不禁勾起眼角笑了起来,忽而倾身靠了过去,将皇甫长安压在了身下,双手情难自禁地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这次我不会让着你,是我爱你更多……比你多很多。”
“喂你……”
皇甫长安深觉总攻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正要翻身伸张正义,却连开口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死死地封住了嘴巴,迎面袭来狂风骤雨般炙热的吻……别说是抗议,就连喘口气都显得无比的艰难!
尼玛……二皇兄这是一秒钟变火山的节奏咩?!
但是!请等一等好吗!他们现在呆的地方不太对啊有没有?!就算是要趁热打铁深入培养感情,也不用在人家的客栈大门前深入啊摔!
马车外,客栈的老板正热情似火地赶出来迎接一开口就包下了整个客栈的大主顾,却不想还没走近马车,就被侍卫横剑拦在了半路,不由得白了白脸色,有些尴尬。
“这……这位大哥,你不要误会!小的只是来给贵公子接风的……”
侍卫大哥面色酷冷,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不用!”
客栈老板一时语塞,挠着后脑还想说些什么,忽然隐约间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从马车的车厢内传出来,不禁狐疑地扭头探过去,刚抬起手动了动嘴唇想要开口,转眼就被冰寒的剑锋直指眉心。
侍卫大哥面无表情,而掷地有声!
“快滚!”
客栈老板被他那声色俱厉的架势吓得小心肝儿一颤,赶紧赔着笑讪讪地走了开去,却还是忍不住一步三回头,想要搞明白车厢里面那奇怪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
不远处的树梢上,白苏百无聊赖地举牌抗议——
导演啊!他们到底是来验货的,还是来玩车口震的啊!打野战打到客栈门口这种事简直不能更丧心病狂好吗?!特么你的剧本这么**,你的语文老师……哦不,你的体育老师知道吗?!
在更加深入地增进了感情之后,总攻大人和她的爱妾终于在众侍卫齐齐松口气的时候下了马车。
一脚踏到地上,总攻大人因着方才运动多度,不由得腿一软险些摔到了地上,皇甫砚真见状立刻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附到她耳际体贴地建议了一句。
“站不稳的话,就扶着我。”
闻言,皇甫长安立刻怨念婶婶地杀过去一记眼刀,为了维护总攻大人的威严,当下冷哼了一声。
“扶个p!劳资又没肾虚,方才要不是你喊着受不了,呵……看本攻不干晕了你!”
话音落下,众侍卫齐齐侧目,看向皇甫砚真的视线忽然间就变得非常的诡异。
皇甫砚真顿时脸色一僵,想要反驳,却又不好开口,只能拿目光阴森森地刮过众侍卫的脸,警戒他们立刻马上……消除记忆!
行至客栈门口,老板先是左右看了一圈,确定没有长剑指着自己,才殷勤地将两人请进了屋子。
“二位爷,这边有请。”
跟着客栈老板走到了一处地窖,门外虽然看着没有什么人把手,但是皇甫长安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