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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实了的。
落平阳伸手揉了揉素秋的眉角,素秋也明白自个儿现在得忍着,当下又缓了神色,躺尸躺得也有了些样子。落平阳真真想挖了自己的眼,这入戏,也太快了吧。
门外的人开了门,落平阳看着来人。许是知晓落平阳和素秋没甚武力,便也不大防备地半蹲下身子看了眼素秋,抽这空档,落平阳迅速将针扎向来人的脖颈间,看着那人倒下,落平阳拍了拍手:“啧啧,只是睡一觉,医者仁心,不会害你。”听到这里,素秋也坐了起来:“你怎么不多扎他两针?他刚刚的话里摆明了讽你是庸医呢!”
落平阳踹了那男人一脚,轻“哼”了声,站起身走到门口等着素秋。
素秋从袖口中掏出银针,想着刚刚落平阳说十指连心就掰起那男人的手,将银针戳上那人的手指尖。落平阳看得一抖,终明白了别人为何会说最毒妇人心。这毒,比他解的那些不知狠了多少倍。
素秋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跟上了落平阳。
王宫虽不像皇宫,但也依旧大得不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出得去的。
瞎晃了几圈后素秋泄了气:“你说我们连这王宫地势都不清楚,这般躲躲藏藏乱转,要是碰上了宇文长,咱俩又得蹲回去了。”
落平阳也眨了眨眼,他不知晓自己在哪里,他落平阳自然也不会让素秋知道,就算他落平阳手中有王宫地图的图纸,他也是找不出出去的路。
素秋瞧落平阳不说话,便也依旧向前走。
“听着!牢里的两个犯人跑了,给我迅速搜人!”素秋躲在石狮后面一听吓得抖了一抖。现下已发现跑了人,但这也太快了些。待前面的众人离开,素秋回头看着落平阳:“方姐姐和祁哥都敢赌,当下我们也只能赌这一把了。”说完就拉着落平阳迅速跑。
“那边有人!”
不知是哪个眼尖的人看到素秋的裙角大叫一声,所有的人都迅速朝素秋与落平阳的方向追去。素秋心下将那个人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未敢放松紧张的思绪。
直至跑到宫殿一处,人甚稀少。素秋与落平阳在所有紧闭着的门外放缓了脚步,用素秋的话来说,就是躲进一间没人的房间也好过在大片空地中被人搜捕。
素秋与落平阳凑上前轻轻听着,落平阳刚凑上去便红了脸,素秋听着这紧闭着的门里传来的声音,努了努嘴不甚清楚,只隐约知晓里面有一个女人。
正待素秋准备细听时,外面喧嚷了起来:“仔细搜!”
素秋一慌,心道死就死吧,抓着落平阳就推开了房间,然后迅速地关上了门。
房间中的灯有些暗,萦绕着娇喘连连的口申口今声。素秋向里走去,看见床榻间有两个纠缠的人。她偏过头,眯了眼瞧得更仔细了些。那是一男一女,女子躺在男子身下,□着,求饶着。素秋从未听过这般媚的声音,只好奇又向前走了一步,那男子伏在女子身上,极尽用力地运动着,那女人求着却又拼死了抓着男子的腰,想逃,亦想要。
素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忙转过头。落平阳本以为素秋知晓这男女之事才这般大胆向前,现下这个样子怕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落平阳将素秋的脑袋按压在自己胸口,感受到了她的颤抖,轻拍了拍她的背。
那男子早已意识到了来人,依旧在那女子身上驰骋,女子耐不住疼痛,更加大声地软着嗓音求着饶。素秋抖得更厉害了,那男子最后几次深挺后女子颤抖着,他才从女子身子里面退了出来,披了件衣服向落平阳走来。落平阳抓紧了素秋,无声地护着她。
“素小姐看本王行房事看得可满意?”宇文长挑眉邪媚一笑。
素秋一听当下真想拍烂自己的嘴,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她稳了身子,转过头,正巧看见那女子半遮半掩的身子,抬头间,她再次吓得魂不附体。
那人,是胡倩。
☆、十一、稳站气势
素秋恐怕现下后悔了,就是不该跟着文祁来到北境,更是不该胡闹。素秋自然也是知晓的,当下面对宇文长绝不能丢了气势。
她收回看向胡倩的目光,侧过头看向宇文长,宇文长只着了玄黑外衣,大敞的衣服下是蜜色胸膛。宇文长身材也是极好的,宽肩窄腰,那紧致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素秋也不避,上下打量着宇文长,宇文长挑眉,刚刚瞧见素秋埋头于落平阳胸前,身子也颤抖着,许是因为撞见这男女之事被吓着了,而现下却毫不避讳地看着他,这样的反差让他也感了些许的兴趣。
素秋本也是在京城大街上混迹过的人,虽未见过别人行男女之事,当下是吓着了,但反应倒也还快,忙用了痞子般的眼神打量了宇文长,然后轻笑:“我道你这般赤身**不避讳地站在我面前是为何?原来是想炫耀自己的身材。”素秋转过头看向落平阳,巧笑着。落平阳又是浑身一抖,心道完了的时候,只听得素秋娇俏了嗓音道,“没什么,我祁哥的身材比你好了不知多少倍,瞧,就连嫂嫂的师兄也不见得比你差。”
落平阳被自己咽着了,咳嗽了一声。他明白素秋的目的,只为了在宇文长面前不输了阵势,当下也直视着宇文长。
宇文长斜挑了眉,用纤长的十指将腰带松松斜斜地系上,那狭长凤眼中隐隐着不耐的神色,发丝凌乱地散开,透着一股子的邪俊。
“把虎符还给我!”落平阳被素秋这样一句没由头的话吓傻了,他赶忙扯了扯素秋的衣摆,他明明记得早前就告诉过素秋那枚虎符是假的,现下她却还这般不怕死地向宇文长讨要,真是偏执地要命。
宇文长倒是没有恼,他低下头静静地直视着素秋的眼,素秋也不避,直愣愣地迎上去:“你和你嫂嫂有一些像,便是不避讳着别人的目光。”宇文长顿了一下直起身子又看了眼落平阳,“别以为你这般假紧张那东西我便真傻到认为那虎符就是真的。你嫂嫂倒也是个才人,给了你一块假虎符,让我分了心神,却连夜派人将真的那枚真的虎符送回了军营。否则,你道我为何会放了你祁哥与你嫂嫂?只可惜了,你祁哥为了带走你嫂嫂,却不顾及你的安危。”
宇文长说完转身向床榻上已穿戴整齐的胡倩招了招手。胡倩轻摇了腰肢走了过来,双颊泛着还未退去的潮红,眼角边还有湿润之意,却看见素秋颤抖着身子站在原地,落平阳紧握着他的手臂。
素秋委实想不通这胡倩扮演的什么角色,她现下也不知晓该做些什么,只能以不服输的姿态站在宇文长的面前。落平阳也没懂当下是唱的哪出,只静静地伴在素秋身侧。
“你应当识得胡倩,你与你祁哥他们一样,一直觉得是文志成留在我身边的细作,却都不知道,她于你们才是细作,于我宇文长却是暖床人。”宇文长抬起胡倩的下巴,低头在艳丽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看得素秋直想把肚子里的酸水都吐出来,“素秋,今下你嫂嫂撇下你,你还当真得奋力挣扎着从我手心逃出去?不如……合作吧。”
落平阳感受到素秋的身子在不住地抖,皱紧了眉心,似有担心。
红烛的烛火爆了一下,在这静谧的宫阁里听得异常清晰,落平阳忽而一笑,将素秋护在自己身后,看着胡倩羞红着脸依偎在宇文长的怀里,眼里泛染了□的色泽:“你这般诋毁我师妹,作为北境之王可有羞愧?”宇文长一听,松开了扶住胡倩腰肢的手,轻“哦”了一声,素秋也抬起头,眼中早已泛着泪光,红肿了起来。
“我方小师妹是何作为,做为师兄我比北王你更清楚。不过是北王你卑鄙了些,我方小师妹的确是给了我们假的虎符,却不是让我们来送死的,许是真正的虎符被送去了军营而北王你不能奈何,只得让了我师妹和将军离开。但知晓我们被困,小师妹会要求一并带走我们。这下北王你便出来演了场戏,大致就是:我师妹向北王你讨要我与素秋,你打着马虎说其实根本没有抓到我们,刚才所说只为虚张声势。我方小师妹自然是不信的,但她未曾在王宫里找到我们,因为你故意让我们逃了出来,怕是你应当还告诉我师妹,虎符都回了军营,自然是我与素秋皆平安回去。你佯装自个儿没识出假虎符,不过为了让师妹相信我与素秋归营。而你,现下自可胁了我们作质。”落平阳在诉说时一直将素秋挡在身后。素秋被什么真假虎符一来二去地弄了个糊涂,挠头思虑了半晌才明白大概就是宇文长说谎骗方锦娘,即使方锦娘不信,也不得不做戏做个够。
宇文长静静地听落平阳讲完后,眼底里浮出称赞的神色,他斜眯着眼向落平阳走近了一步。素秋看见他近一步,吓得赶紧抓紧了落平阳的外衫,而落平阳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只待宇文长的下一步该如何。
“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是骗了你师妹和文将军,但你师妹却也并非省油的灯。”宇文长独自走到房门口,转头看着胡倩,素秋和落平阳,“多的事就由胡倩告知你们吧。”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沉闷地关上,听得素秋好一阵惊心。
待房间中又安静下来,素秋从落平阳身后跳出来:“来说说罢,你和我嫂嫂,哦不,是你一个人到底在玩些什么?”素秋倒也直白,直奔了主题。
胡倩走到桌案前为素秋和落平阳斟了杯茶,自个儿坐下来也轻抿了一口,那狐媚样看得素秋直想逃,落平阳反倒也坐下喝了杯茶:“我在这里生活十年了,你们来到北境之事是我告诉宇文长的。”
素秋又抓了抓脑袋,那头痛的模样惹得落平阳一阵轻笑:“那,其实我只想听,你到底是哪方的人?是宇文长那方的人,却给了祁哥地图,还说文伯伯是自己的恩人,是祁哥这方的人,但给我一万个理由我也不相信你能从一个男人身下站起来还会想着害那个男人。”其实饶了那么多圈,素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落平阳没说话,只由着素秋,待素秋说完,胡倩只轻笑了声:“我也没想过向你解释什么,这般说吧素小姐,北王向文夫人允诺了放你们其中一人出去……”
“等等。”落平阳这下有些不明白了:“既然我师妹知晓我和素秋都在这王宫之中,为何只能放一个人出去?”
“其实你刚刚便是猜得□不离十了,北王的确谎称你与素小姐回到了军营,文夫人不信,便与北王协议,若素小姐与落大夫没在军营便立即出兵,攻打北境;若你与素小姐未在军营便只会在王宫中,北王若能允诺放了二人文将军便不会有动作。但北王也有所顾虑,若放了你们二人后文夫人反悔北王便是得不偿失,但允诺文夫人放一人,囚一人。”
这下素秋坐不住了,伸手揉了揉眉心。落平阳也不似一开始那般冷静,修长的十指握紧了杯盏。
“现下,落大夫与素小姐自个儿商量商量,谁出王宫吧。”胡倩嫣然一笑,站起身,轻扭着腰肢出了房间。
素秋仿似没回过神来,伸出右手食指指关节轻扣着桌面,眼神中有些茫然有些无措,落平阳也未说话,只放松了手轻把玩着手中的杯盏。
房间中点着的红烛偶尔会爆一两声,明明灭灭,艳丽的红帐随着轻微的风时而扬起时而落下,时不时地撩拨着静坐人的心事。
“庸医,我觉着还是我出宫比较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