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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子中还有刚刚做出的热乎乎的桃花酥。
“要不就尝一块?阿珣很想同十殿下一起玩。”
他想了想还是伸出了手,拿了一块桃花酥。
热的桃花酥,让他知道了原来做为母亲,应当是这样的。
那一天,他向唐珣伸出了手。
可是后来有一天,他亦向唐珣伸出了手,却是推了他……
若回到那一天,重来吧……
☆、七七、辗转缠绵
唐珣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入了夜,他来到方锦娘的房间,发现方锦娘早已睡了去,他站在门处没有进去,只看到了文祁执了扇轻轻地为方锦娘扇动着,他看着方锦娘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太多的情愫,许久之后,又微微地叹了叹气,扬了扬眉,又是笑了起来。
唐珣只是在处面站了一会,没有进去,亦是没有开口叫文祁,只是摇了摇头,离开了。
唐珣回到自己的府中,立马就有皇宫中的公公来,告诉唐珣锦帝驾崩之事,唐珣表面上显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紧跟着又是深深的悲伤,公公还上前安慰道:“殿下勿要太过悲伤,先帝拟了遗诏……”
耳边一阵轰鸣,遗诏!
锦帝何曾有拟诏一说,再则,若真是锦帝拟的诏,那这天下还会是他唐珣的么?唐珏是太子,理应由他继位,他虽被关在地牢之中,可太子之位却是从来没有被锦帝拆了去,刚刚,就是该杀了他才对吧。
他苦苦地笑了笑,只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太监。
“十殿下唐珣接旨――”
尖而细的声音一出,缓缓一拖,唐珣只得跪下来俯身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轩王皇十四子唐珣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唐珣猛地抬起了头,再也听不见了后面的话,直至那公公煽动的唇角停了下来,他亦是没有回过神来。
大厅之内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齐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颤微微地站起了身来一把压过了公公手中的诏书,展开来一看,那字迹果然是锦帝的字,那玉玺也没有丝毫的破绽,只是这中间的种种却是让唐珣没能回过神来,他没有理会房间中的人,只是快步出了府,又来到了将军府中。
一进门他就看到文祁端坐在桌前细细地品着茶。
文祁见他进来,也没起身,只是一扬眉:“陛下可愿进来喝杯茶?”
他一问,让唐珣的心思更加沉重了起来,他大步走到文祁的身边,在他的身侧坐下,也不急着话询问,倒是真的喝起了茶来,他细细地品着,那茶香得很,淡淡的花香透出来,在他的唇齿间环绕。
“这茶喝着不错,像锦娘煮的茶,可是又有些不像,喝到末,花香没有从前那般萦绕得久。”
他说话的时候还微微地皱了皱眉,文祁看着唐珣咧开嘴就笑了:“这茶是我跟着锦娘学了煮的,我想着,若是有一天她当真就离开我了,我也好有个凭证她出现过。”
执杯盏的手顿住了,甚至还有一两滴热茶洒了出来,在唐珣的手背上留下了淡淡的红痕,他觉得自己此刻的心就跟刚刚听到遗诏时的一模一样,既害怕又不得不面对,他问文祁:“那蛊该如何解?”
“你也知道了那是锦娘自己下的蛊吧,若是没有施蛊人自己解,任何人都是没有办法的。”
“为了控制住方乾,她下的蛊她不愿解,她说一定得让你登了位才好。”
“她痛方乾亦得痛,方乾死她亦活不了。”
文祁说话时淡漠地执着杯盏小心地把玩,直到他说完了抬起了头来看着唐珣,唐珣亦是有些不置信地看着他。
“锦娘睡前还同我说了,若是这段时间她清醒不过来,让你自己去书房找找,她有留给你的书,中间及位后有些什么样的安排和应当及时处理的事情都在那其中记载着,她说这些你可以自己决定了去做,但是有一件她希望你能做到。”
“你说。”
“她要让庄墨玄回来做回丞相,之后没有她在,庄墨玄也是会助着你别无二心的。”
唐珣看着杯中的茶晃晃悠悠,想说什么却还是在开了口准备说的时候停了下来,只是很久了之后,他才说:“果然还是方锦娘,自己不好过,也要让曾让她不好地的人也不好过。”
“若是想让我囚了庄墨玄一辈子,我也是会成全她的。”
“让锦娘把蛊虫引出来,然后再杀了方乾吧。”
唐珣静静地说着,文祁抬起了头来:“方锦娘说了,那毕竟是她的爹爹,她不能像他爹那样,满手血腥,却都是与自己血脉相溶的人”
唐珣怔愣住了,随了方锦娘与文祁去。
“我会让人找到方乾,关起来不让他有任何伤害的,锦娘没有引蛊出来前,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了方乾。”
唐珣站起了身来,心中的事也没有再问下去,那些都是没有必要的了,方锦娘准备好了以蛊控制方乾,那么这些还有什么不是在她算计之内的?包括了遗诏,她方锦娘想要作假也是有能力的。
他跺了跺步准备离开房间,走至门栏处却听得文祁轻轻道:“谢谢。”
谢谢,方乾这么一个危险人物,你可以为了方锦娘的安危可是给他一条生路;谢谢,你事事也替了锦娘着想,不逼迫她做她不想的事。
唐珣没有回头,只是一直向前走着:“你也不必要谢我,我们各取所需罢了,况且我不敢与方锦娘为敌,她聪明,手段也一流,我还没有笨到同她竖敌。”
锦安的夏虽是没有北境那般炽热,但是也是不会比北境好得太多,唐珣说完就觉得屋外炽热地厉害,他加快了速度想要回到府中再吃上一些冰镇水果,然后脚下一顿,他突然想起,如今的他应该不是住在轩王府了啊。
他便是没有再回去了,只是漫无目的在外面闲晃着。
文祁待唐珣离开后亦是没有起身,只是轻轻地喝着茶,他刚刚骗了唐珣,这茶,还是方锦娘煮的,却是没有从前那般有更加美好余韵的花香味了,敌不过从前了啊。
“将军,方姑娘醒了过来,直呼着手臂痛,奴婢帮着看了看,方姑娘手臂上会伤,像是剑所致,那伤口……”
后面的话文祁再也没有听,就直冲到了方锦娘的房间中,他一抬起头就看到了方锦娘因为疼痛而将眉蹙在了一起,疼痛让方锦娘有些微微向外出着汗。
文祁大步上前握住了方锦娘的手,她手臂上的伤又多了几道,都是新的,还在向外涌血,那伤口会有些大,其中有一剑还能看见生生的骨头。
“文祁,疼……”
方锦娘是一个平日里很少叫疼痛的人,而这些日子以来方锦娘所经受的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变得越来越脆弱,他只能在她说疼的时候,俯下身来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好似想让她以此来得到缓解。
而方锦娘倒是真的安静了下来,她回抱着文祁:“一切都要结束了。”
“我利用我爹的势力,他今日要杀锦帝,我成全了他,他的能力很大,竟是在暗地里勾结了财权大臣,收买了锦帝身边的人,虽有两个死士不从,但以家人作胁也无非不是一个好主意……”
她想以说话来分散了注意,文祁也不回答她的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更加紧地抱着她。
“那份遗诏是我仿的,再和公公说好了条件,公公也明白王者生存的道理,便是偷了玉玺。”
“十四爷及位就不是弑父啊。”
“……”
方锦娘说着说着就闭上了眼来:“文祁,拖着这样一副残缺的身子,你留着我又有何用……”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有温润的触觉停留在她的唇边,让她后面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了出来。
她微微睁开了眼,看到文祁正低头吻着她,他微微地闭着眼,只是轻轻地触及着她的唇畔,先是堵回了她的话,而后才轻轻辗转缠绵了起来,微微用舌尖抚着她的唇,再慢慢地轻启了她的贝齿。
茶香在他们之间久绕不散。
文祁睁开眼来看到的却是泪眼婆娑的眼眸,深深地刺着他的心,他向上吻去,吻干了她脸上的清泪:“锦娘,五年了,都过去了,你做得很好了,都平静了。”
这般一说方锦娘倒是眼泪流得更多了。
“李林会肋着我们,会把爹……”
后面的话又是被文祁堵了回去,文祁惩罚似地咬了她的唇,她吃痛惊呼一声,“那蛊我定是会帮你解了,不能再伤害自己了。”。
话毕又是吻了上去,他将方锦娘的头发散了开去,轻轻去解她的腰带,带了茧的大手刚触及方锦娘的腰却立即被方锦娘制止住了,他抬起头来看着方锦娘,方锦娘的眼里有着深深的疼痛:“脏……”
她的声音极小,小到直嗜咬着文祁的心,他的心头一疼,并不理会方锦娘的制止,径直解开了她的里衣,那一抹胭脂色的小衣在他眼中化为了雾气,他俯下头,埋在方锦娘的脖颈间,感受着方锦娘的轻颤:“别怕锦娘,是我。”
方锦娘听到这里安静了下来,是谁……
文祁微一侧头就咬下了线头,方锦娘姣好的身子就全展示在了文祁的眼中,那如雪的肌肤上却是有着不同程度的伤,那些,都是当初他不在身边的时候那些人留下的,最最让他心痛到不能呼吸的,是她胸口上的烙印。
他吻上了那丑陋疤,方锦娘轻轻地颤了颤,尔后才伸出手来,抱住了文祁的脖子。
衣物褪尽,他与她结合为了一体时,文祁才轻轻地唤着方锦娘的名,沉重的低喘与缓慢的律动,他道:“锦娘……”
“锦娘……”
“别伤害自己了。”
一声一声,越来越低,却是直打着方锦娘的四肢百骸。
辗转与缠绵,这一夜方锦娘低低地啜泣,却是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自己。
☆、七八、父女对话
唐珣坐在龙椅之上,俯瞰朝中俯首称臣的人,殿外光圈中的人信步走来,一步一步地靠近,那人在光影之中逆着光而来,让唐珣看不清他的脸以及脸上的表情,他只是静静地端坐在龙椅之上,平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慢慢地收紧握拢,最后青筋突起,但是他的面上却平静地很。
来人慢慢地靠近了,这时,大殿之上的人才看清来人,正是八年前辞官归野的丞相庄墨玄,丞相之位空了八年了,大臣们以为会一直空缺下去的时候,却是在唐珣及位的这天将庄墨玄召了回来。
那人有着世人惊叹的容貌,行走潇洒之中又不失礼节,他走到殿前,缓缓跪下,俯身,行礼:“吾皇万岁。”
唐珣没有立即召他起来,他也不慌,只是静静地跪拜着,以额及地,表自己之忠心。
许久之后唐珣才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似的,调笑道:“丞相请起。”
丞相二字一出就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定下了庄墨玄的位置,庄墨玄也没有太过惊讶,只是依了唐珣的话站了起来,他默默地退到了一边,走到了文祁的身边,文祁却是友好地冲着庄墨玄笑了笑,庄墨玄亦是礼节性地回了他一个笑。
“八年未见,丞相还是同八年前样,无甚变化,就是连模样也同从前一样好啊,而我们却是渐渐地老了。”
唐珣这句话说得属实,而庄墨玄这才抬起了头来看向唐珣,他眼中的唐珣果真是八年前不一样了,他不再是慵懒散漫的模样,他会用睥睨下的目光来看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