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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火烧在老鸨和她所营的黑店身上,只见他一个虎爪抓起倒在一边的老鸨,重掌连发。这老鸨吃了胸腹间贯注了魂十成功力的数掌,当场就毙命当场。魂在店中一翻乱闹,吓得所有嫖客妓女争先走避。一时间,店中鸡飞狗走,一片狼藉,魂把店子所有物事狠狠捣乱了一番,把门面招牌也拆了下来,回来抱走伤心欲绝的燕,再放一把大火,烧了这害人不浅的社会毒瘤。
魂怕吃官司,抱着毕芷燕夺路而逃。魂生平最痛恨这种乌烟瘴气的烟花之地,因此当初就曾经想过先把这妓院乱搞一通后,再乘乱救走燕,但脑中突然想到,这老鸨既然能把店子开成这个规模,自然是背后有官家作靠山。为怕惹上官非,才低声下气地来到妓院中,一面暗中保护毕芷燕,一面暗中筹谋计策救燕出生天。现在这官非是惹定了,难道还会留在原地等附近的差捕来捉。
魂运起上佳轻功,一路狂奔,他怀里抱着自已的梦中仙女,鼻里满满是他醉人的体香,自觉精神百倍,虽然手上抱着个女人,但腿上速度未减,一直奔到附近山头一座弃庙内才竭止了脚步。
魂小心放下怀里的燕,只见燕全身衣裳差不多被扒得精光,只留一个小肚兜在胸前。如果此时有人对燕行暴,真是容易之极,但魂是一个堂堂的正人君子,虽然他心中痴恋着燕,但他决计不做乘人之危之事,他把上身衣服脱了,披在燕身上,自已只留一件白色底衣。他头转向一边,不敢去望燕的桐体,生怕看多了,会生歪念。燕见魂行事坦荡,正好印证了先父之言。魂果然是个值得相托的男人。
燕把粉脸不好意思地扭在一边,口里却说道:“月哥哥,我心里好怕,你今晚可不可以陪我。”
魂听了心内欢喜,但为免唐突佳人,谨慎地说道:“毕姑娘放心,我就在你附近不远,你随便呼一句,我就会过来了。”
燕:“我的意思是说你过我来身边陪我”
魂求之不得,只还是多余的说一句:“你不恨我了?”
燕:“你救过我,我怎会恨你?你过来坐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魂就在燕身边坐下,还是不敢正眼望她一眼,燕却深深地被魂这张正气英伟的俊面吸引,终于主动把头挨在魂的肩头上:“你会永远不离不弃地在我身边么?”
魂:“这个当然,这是我答应过你父亲的。”
燕甜滋滋地笑了起来,刚才失去了阿儿的伤痛感觉大减。但隔了不久,燕也开始悲泣起来:“爹死了,爷爷死了,连阿儿也死了,我现在是无亲无故了!”
魂这才转过头来,小心抚去燕脸上的泪珠:“放心,你虽然现在是无亲无故,但我绝不会让你感到孤独的。只要有我月追魂一日,就会有开心快乐的毕芷燕。”
魂对情爱之事本来迟钝,但不知今天竟然会有这个口才,哄得毕芷燕芳心尽交,一把扑倒在魂的怀内痛哭。
这一夜虽然经历了许多,但凶险过后,这月夜孤庙表现出极不寻常的平静。月追魂和毕芷燕这对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神仙眷侣,终于珠联璧合,走在一起。
就在月追魂,毕芷燕欢喜地共同迎接劫后新生,另一边的冷傲风也走到他人生的转捩点。
☆、误上擂台
就在月追魂,毕芷燕欢喜地共同迎接劫后新生,另一边的冷傲风也走到他人生的转捩点。他离开了天,魂,岚三个好友,却未如他之前对天所许下的诺言那样,在众人之后紧随,却自已先行一步,来到一个叫江墟镇的镇子上,镇上有一户有财有势的人家。这户人家姓伦,当家的伦员外不仅家财万贯,镇上地位显赫,还有一手绝佳的刀剑暗器功夫,因此对其阿谀奉承,备礼巴结的人络绎不绝。另外,伦员外膝下还有一个独女,叫伦梦娜,这伦梦娜也是长得天资国色,娇艳妩媚,是镇子上首屈一指的大美女。由于这两个原因,伦家经常是人头涌动,门庭若市,热闹非常。
这天,伦家大宅更是人山人海,只因伦员外在自家演武厅设下擂台,要以比武的方式决出一个少年英雄,作为他的入室首徒。伦员外膝下无儿,能当上他的首席弟子,不仅意味着将来可以承继伦家巨额的财富,庞大的家业,还有很大机会会被伦员外招为女婿,这对很多适龄男子来说,的确是十分吸引。那些垂涎欲滴,年轻力壮的后生小伙纷纷争先恐后地抢上台来,但只三两下功夫就马上被台上一位手持宝剑,相貌娇美,身态婀娜的少女轰下台来。那少女正是伦梦娜,这位姓伦的美貌少女不仅长得一张勾魂摄魄的俏面,还深得老父真传,有一手上佳的刀剑拳脚功夫。就连台下过来看热闹的冷傲风,也暗叹道:这小姑娘虽然年纪跟我相仿,但功夫底子极佳,如果我与她交手,我或许也不比她占得多少好处。
当然这显然是风高估了别人,低估了自已,但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有这身功夫的确罕见。台上不断有人上来挑战,但伦梦娜面对身材比自已高大,臂长肩宽的对手,一点都不落下风。只见台上那些大个头有三五之众,各持一根粗棒联手向伦梦娜双脚扫来,一心要把伦梦娜扫倒,在伦员外面前逞威风。他们合力围攻一个少女,已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那少女身法上佳,像只轻燕般从众大汉身边掠过,那一众大汉手中的木棍竟未曾能欺近少女身子半分,这更教众汉子脸上无光。伦梦娜与众汉子斗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只见伦梦娜身子挪到一个高个子身后,往他臀上最易着力之处狠狠踹了一脚,伦梦娜虽然只是个娇柔女子,但因施巧劲,却也把那个高个子踹下台来。这引得台下欢呼雀跃,齐声为这个身负绝技的美少女鼓掌喝彩。伦梦娜轻松地把众大汉料理完毕,向台下观众抱拳道:“台下还有谁要来挑战。”
冷傲风见台下已无人敢应战,心里技痒难耐。冷傲风自从路家村一战后,发觉自已外家功力又上了一个台阶,逐渐明白到功夫套路是死的,练得再好,如果在临敌应战中,不能活学活用,也形如废物。自此他就开始沉迷于观看人家比武,看得兴起,还会自动向别人挑战,以增长自已的实战经验。因此如果台上站着的是一个青壮小伙,他一定会一跃而上。
就在冷傲风心大心小的时候,一个外形俊朗的少年跃上台来,只见这少年一身绿装,头上绑个书生纶巾,斯文端雅,相貌堂堂。伦梦娜见了心喜,眉飞色动地似是在说:“你终于来啦!”但伦员外看着,却脸露不悦神色,从主人席上站了起来,对来人说:“龙嘉浩,你捣什么蛋?”
龙嘉浩一揖到地,说道:“徒弟今天是来向师父请安的。”
伦员外听了更是心中不快,说道:“你龙家堡不是自号川陇第一堡的吗?你龙家剑独步天下,又何必学我这手拙劣的功夫。”
龙嘉浩:“学海无崖,天下武道无穷无尽,我们这些初出江湖的无名小辈,更应虚心向伦世伯这样的武林前辈多多请教。”
伦员外鄙夷地“哼”了一声,说道:“令尊龙堡主不是自诩在川蜀陇中,唯他龙天涯武功最高么?”这伦员外头一句还称对方尊长为龙堡主,后一句却直呼其名,可见伦员外与这少年的父亲歧见甚深。
龙嘉浩听到伦员外直呼父名,也不发怒,也是彬彬有礼的样子答道:“论武艺功力,确是家父技高一筹,但论年姿,却是伦世伯高于家父。我龙家虽然家学渊远,我学几辈子都学不完,但作为后生小辈,如果有幸能拜入伦世伯门下,也算是好事一椿。”
龙嘉浩话语暗中卖弄自已显赫家世,更是气得伦员外圆睁怒目,但他身为一个武林前辈,也不好在台下睽睽众目之前失去风度,强忍怒气说道:“在下没有这个福分收下像你这样厉害的徒弟,请龙公子自行离开吧。”
这时,伦梦娜却搭话道:“爹爹,你不是说过哪个后生能打得过你亲生女儿的话,就收他为徒么?如果爹爹这时反口,恐怕会毁了爹爹你的清誉。”
伦员外万万没有想到亲生女儿竟会帮着外人,对自已反唇相讥,只得仰叹一声:“女生外向,这话一点不错。”
伦梦娜一语中的,伦员外实在也想不出道理不让龙家浩上台,只得好没生气地挥挥衣袖,重新坐在主人席一张靠椅上:“你们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原来伦梦娜和龙家浩早已同坠情海,但伦家与龙家有仇,两家人从来不相往来,因此伦员外不喜欢女儿跟龙家独子来往。伦员外不喜欢龙嘉浩,自然更不想他当自已的徒弟,但女儿对龙嘉浩情根深种,她自会想尽办法帮龙嘉浩拜入自已门下。
伦员外无可奈何,只得让比武继续。伦梦娜与龙家浩在场中挑了一对雌雄双剑,男的挑雄剑,女的执雌剑,两人走至台中,抱拳作了一揖,摆开了架式,随既缠斗起来。两人剑招虽然似模似样,但使将上来却无半分劲力,却像两小无猜在闲时互相助练功夫一样,这看得台上嘘声一片。而伦员外看了两人对了几招后,知道是女儿有意相让,气得五内如遭火焚。果然,伦梦娜在龙家浩面前虚显几剑,露个破绽,龙家浩有机可乘,先挑去伦梦娜手中长剑,再把伦梦娜轻轻绊倒在怀。这几下功夫龙嘉浩倒演得潇洒干脆。台下观众中立响起喧叫声,众人虽然心知伦梦娜佯输作假,但看到龙嘉浩与伦梦娜,男的英俊,女的娇艳,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对爱看热闹的人来说也是不错的结局。伦员外终于按捺不住怒火,冲上台来,抢过女儿,再使一手空手夺白刃的功夫,把龙嘉浩的长剑轻松夺下,丢在地上:“臭小子,你快给我滚,我们伦家不到你来侮辱。”
龙嘉浩脸上依然挂着微笑,趋前鞠身作揖道:“师父,请受徒弟一拜。”
伦员外一把推开龙嘉浩,说道:“我不会收你为徒弟的,请回吧!“
龙嘉浩也料到有此一著,转身向台下众人说道:“大家看到我跟伦姑娘的比武了吧,请诸位告诉我和伦员外听听,到底这场比武是谁胜谁负。“
台下齐声道:“龙公子赢了!“
龙嘉浩:“那大家来评评理,我既然赢了伦姑娘,我是不是理所当然地成为伦员外的入室弟子。“
台下也配合着说道:“是!“。龙嘉浩跟台下众人一唱一和,倒不是因为他拥有超群的号召力,而只是因为这些围观的人群中,夹杂了不少龙家堡的人。但间中也会有一两个不是龙家堡的,呦喝道:”龙嘉浩!你有财有势,只要你说一句,镇子上的后生女人都跟你跑了,你又何必跟我们争女人。“龙嘉浩当然不会去理会这几个泼烂无赖,只回身向伦员外说道:”伦世伯,你看,台下的观众都希望你能恪守诺言,收我为徒。我想你作为一个武林中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断不会反口食言,不守信用吧?“
伦员外被龙嘉浩逼得理亏,但他心里是怎么也不会认他作徒弟,冷哼一声,道:“就算你打败了我女儿,那又怎样?镇子上就只你一个嚣张吗?“说着,伦员外向场外众人大声呼囔道:”台下还有哪位要跟龙嘉浩决一高下的,请上台。“
冷傲风本来也正有此意,但想到龙嘉浩与伦梦娜两相情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若是多管闲事,棒打鸳鸯,只会徒惹人厌,于是打消了上台的念头。连场中身负最高武功的冷傲风也不吭半句声,其余的也怎敢作声,最后场中鸦雀无声,连刚才那一路叫器的某人自知功夫不如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