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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无极:“虽然这的确是有点危险,但为了取得太极九玄真经,冒点险是必要的。”
桐有老:“但你有信心,他一定能从王无极手上抢到这部经吗?”
王无极:“你放心吧,只要按照原定计划,我相信以冷傲风的才智和实力,他一定能帮我抢回来的。”
桐有老:“伏兄,凭什么这么有把握?“
王无极:“陈兄,既然我跟你是同坐一条船,我也不瞒你说。今天,我已经告诉了冷傲风,说太极九玄经在王无极身上,我知道冷傲风一向都是妇人之仁,只要我耍点小手段,骗他去遥然谷问真的王无极取真经,那我们就可以坐收渔利。“
桐有老:“哈哈,伏兄,你这着真是高招,陈某佩服。你夺得真经后,千万不要忘记小弟才是呀。“
王无极:“陈兄,今天不惜把自已的小妾献了出来,又陪我做了一出好戏,这大恩大德我怎么会忘记呢?”
桐有老:“伏兄,你言重了,那臭婆娘放荡成性,都不知跟过多少男人了,他能够做我的棋子,帮伏兄夺取真经,我已经给足面子他了。”
王无极:“呵呵,总之,陈兄,你的恩情我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桐有老:“当初曲扬风要我们追杀冷傲风,我们为了这件事劳心劳力,目的也只是为了维护曲扬风他自已的名声。”
王无极:“是呀,曲扬风这老狐狸在白碣山上被冷傲风揭破了丑事,就想杀人灭口,他也不掂量一下自已有多少斤,连我们湖湘双雄也不好对付的人,他有本事杀得了他吗?倒不如让我们利用这姓冷的实力,让他为我们办点正事。”
桐有老:“哈哈,我想曲扬风这老家伙万万都想不到我们会有此一着。”
接着,就是两人的连声大笑。
冷傲风听了,心里是一阵酸一阵痛,刚刚还以为自已真的是交上好运,能够拜入名门。这天还未过,就突然发现原来自已已经成为了别人手中的一只棋子。他握紧拳头
☆、另有苦衷
他握紧拳头,想狠狠地揍一顿那姓伏,姓陈的,但想起那伏姓的现在还没有做过伤害他的事,还教他武功,当下又于心不忍。
风心里道:“姓伏的,虽然你利用我,行端可耻,但念你教过我武功,也还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心虽恨你,但我还敬你是我的师父,不过,我冷傲风怎么也不会受你利用的。”
风心里忽然又想道:“现在也不好拆穿这两个家伙的阴谋,如果他们这个时候事败,必恼羞成怒,迁怒于我,我一个人受罪不紧要,万一连累了弥伯伯一家,我于心何安?”
风只好把这口闷气吞了,闪身来到天乾的房门前。
风:“乾弟!乾弟!”
只听得里面桐静在说话:“傻哥哥,先不要开门,让他在外面站多一会儿。”
风心里不舒服:“这淫妇三更半夜在我乾弟房里干什么?“
风:“乾弟,你再不开门,你就别叫我做大哥了。“
只听得天乾在里面说:“桐姑娘,我大哥发怒了,你不要再顽皮了!“
桐静:“我偏不让他进来,谁叫他今天打伤我五个家仆,傻哥哥,我今天晚上在你这儿睡,让他在门外站一通宵。“
风怒发上指,一把怪力推开了房门,吓得楼下住客也探出头来看究竟。
桐静:“喂,你要干什么,你没有听到人家说不让你进来吗?“
风:“不知廉耻的泼妇,快给我滚!“
风一只大手捉过桐静,连拖带摔地把她扔出门外。
桐静也学过点武艺,而且风刚才一摔也不是要伤人,桐静一人受身,险险地站得住脚。
桐静:“臭傲风,烂傲风,你凭什么打我。我叫我爹爹来教训你。“
风:“我什么时候怕过你爹了。“
桐静:“哼,你等着瞧吧!“
桐静气冲冲地来到桐有老的房间,发觉没有人:爹一定是去找王伯伯了。
桐静来到王无极的房间,果见两人在把酒言欢。
桐静:“爹,快给我教训冷傲风这混蛋。“
桐有老:“人家王伯伯的高徒,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了。“
桐静:“你到底去不去嘛?“
桐有老:“静儿,别在这胡闹了,快回房里睡去!“
桐静:“臭爹爹,坏爹爹,我恨死你了!“
等桐静走了后,王无极用内力传音道:“桐兄,把你女儿也牵扯进去了,真不好意思呀!”
桐有老也说:“我也不想这丫头太放肆了。趁这个机会让冷傲风教训一下他。”
☆、憨厚傲风
夜凉如水,月色下,冷傲风在教弥天乾洞炎掌。
弥天乾:“大哥,我这招耍得对不对?”
冷傲风有气无力地说:“恩,很好!”
弥天乾听得出风若有所思:“大哥,是不是我太蠢了,你教得很辛苦。”
冷傲风连连摆头:“不是,不是!你虽然不太懂人情世故,但却是一块练武的材料,你资质不错,我明天就可以教你洞炎劲的练法了。”
弥天乾:“大哥,你今天都很累了,早点休息吧!”
冷傲风:“我不累,对了,乾弟,你觉得桐静怎么样?”
弥天乾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答:“很可爱,只是有点调皮。”
冷傲风:“听大哥说,不要接近他。他不是好人。”
弥天乾:“不会的,虽然桐姑娘是刁蛮任性了一点,但他人品不坏。”
冷傲风:“你跟她认识了才几天呀?我叫你不要接近他,就不要接近他。你真的喜欢他了吗?”
弥天乾连连摆手:“我跟他才认识了两天,哪里谈得上喜欢不喜欢。只是我觉得她不似是坏人。”
冷傲风:“你不信我,你会后悔的。”
第二天,风如约来到附近鹤顶山上跟王无极练武。
王无极:“风儿,刚刚来了消息,说我遥然谷出了点急事,要我赶回去处理,所以我不能陪你练功了。”
冷傲风心里明白究竟:“徒儿能够自已照顾自已,就请师父放心回去吧!”
王无极:“恩,风儿,本来师父打算教完你这套出尘拳就回去的了。但怎奈此事有如燃眉之急,我必须要先回去,这本是我写的出尘拳拳谱和练功要领,我不在的时候,这本书就是你的老师。你好好修习,一段时间后,你再来我遥然谷找我,我再教你玄门奇极功的练法。”
冷傲风:“是!师父!”
王无极:“对了,风儿,最近老有一个怪人在我遥然谷出现,这人疯疯颠颠,经常乔装成我的样子,偷我的九玄经,你见到他之后,不用跟他废话,把经书替为师抢回来。”
冷傲风心里道:“哼,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样的大话都想拿来骗我,伏老贼,你太低估我了。”
王无极陪冷傲风练了一阵,看见桐有老也上山来了,就说:“风,我和桐老,先走一步了!”
冷傲风:“师父慢行!”
王无极跟桐有老耍个眼色,说了声:“走”,就运起绝世轻功如急风似的走了。
风望着两人远去,然后跪下,朝王无极离去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
风:“你虽然是我师父,但抢真经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今天这三个响头算是我报答了你的教导之恩,他日如果你我交手,我自会退避三舍,让你几招。从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我不再是你徒弟,请你好自为之。”
说着,也下了山。
王无极和桐有老两个其实早已运起绝世轻功,绕着山头转了一圈,两人就伏在一棵大树上,两人可以在风的视线里消失,而又马上悄然无声地回来,足见两人的武学修为高不可测。两人躲在树后,不住暗笑着。
☆、卖了我吧
风和弥氏两老一家离开了福来客栈,刚走出门口不几步,就听到一把女子声音在啼哭。
桐静坐在客店门口,边哭边扯住弥天乾道:“相公,你就让兄长卖了我吧!”
立时惹来街上路人围观。
弥天乾小声道:“桐姑娘,你在搞什么呀?”
桐静越哭越厉害:“相公,你卖了我吧!都怪自已命苦,兄长欠下一屁股赌债,做弟嫂的实在想不到办法来偿还,你还是让兄长卖了我吧,做媳妇的不敢有半句怨言。”
乾:“桐姑娘,你这是————”
路人见到这小姑娘哭得如此凄凉,也不辨事情真伪,纷纷指着风评头论足道:“看他虎背熊腰,恐武有力的样子,居然自已的赌债,还要自已的弟妇来还,真不要脸。”
路人:“虽然兄债弟还,也是天经地义的,但沦落到要变卖弟妇,这做哥哥的还真够狠心。”
路人:“是呀————”
刹那间,风成为了众矢之的,让他好不尴尬。
风知道这是桐静的诡计,但也不好现在大发雷霆,只好将计就计,将桐静拉起:“你太多心了,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卖了你,我虽然是赌债累累,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要你夫妇俩为我还债的。”
然后风从腰包里掏出银钱:“看,这是我外出打工赚来的钱,这够我们回乡下还债的了。”
边说着风就拖拉着桐静避开看热闹的人群。
等去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风才把桐静丢在了地下:“你想干什么?你识趣的快跟你爹滚,否则别怪我辣手无情。”
这桐静却又哭丧着脸,往大街跑:“快来人看呀,这大哥哥又要卖我了。”
风赶忙拉住:“你别故弄玄虚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桐静:“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风:“好,算我输了!爹,娘,我们走。”
桐静:“你们尽管走吧,好戏还在后头。”
风:“你到底想怎么样?”
桐静:“你们去哪?”
风:“关你什么事?”
桐静:“说!不说我就————”
风:“我要去遥然谷找王无极。”
桐静:“原来是要去找师父!”
风:“我当然希望王无极是我师父,但你不会用装神弄鬼来骗我了,你根本不是叫桐静,对不对?”
桐静:“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犯不着骗你。”
风:“你还口硬。那天晚上,我经过姓伏的房间的时候,已听到了姓伏的和姓陈的密语,你也是他们派来,哄我上当的,对不?”
桐静眼珠子一转,马上从当天的蛛丝马迹中想出个所以然来:“哼,亏你还自负自已聪明绝顶,连我爹和你师父的小计你都看不出。”
风:“我只相信事实,你不用多费唇舌了,你聪明的话,就自已消失,否则,我就教你这臭丫头人间蒸发。”
桐静也听说过风的洞炎劲能隔空熔物,也不禁心怯:“我知道你能打,但要是让武林中人知道你欺负一个小女孩,你自已声名也不会有多好。”
风:“我只管做自已想做的事情,其它的狗屁虚名,我一慨不理。”
说着,双掌发烟,已运起洞炎火劲。
弥天乾见势头不对,连忙挡在桐静前面:“大哥,你先冷静点,说不定这内里可能大有隐情,我知道你是仁义君子,桐姑娘跟你无仇无怨,你又怎可以乱下杀手呢?”
弥天乾也小声对桐静说:“桐姑娘,你先走吧,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大哥这样子愤怒的了,我知道你是有心跟我们开玩笑,但太过火就不好了。”
桐静一把拉住弥天乾:“傻哥哥,我只问你一句,你信不信我?”
☆、月镖头
弥天乾也爽快地答道:“我信!”
桐静嫣然一笑:“还是傻哥哥最好!我走了,不过,我会回来找你玩的。”
桐静运起轻功,走远了。
弥天乾:“大哥,怎么突然间发这么大火?”
风:“你有所不知了,我生平最恨两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