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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风陪伴秋根叔回到家里,秋根叔在屋里不住喊老婆的名字,只听到米缸里传来微弱的声音:“我在这里!”秋根叔打开米缸,只见秋根嫂已被吓得魂不附体,软倒在米缸里有气没力的样子。秋根嫂哭丧着脸:“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给马贼抢光了。”秋根叔一把拉起秋根嫂:“你还管那些钱干嘛,快逃命吧!”
冷傲风想起了他未过门的妻子和杨小三,问道:“我娘子和小三哥呢?”秋根嫂答道:“钟姑娘到迎祥嫂那边学织布,杨小三已跟着大家躲到秘道里面去了。”两个人中只有一个算是平安了,冷傲风的心也只放下了一半。他护送秋根叔夫妇安全来到村后秘道后,就如离弦箭一样,直奔迎祥嫂家中,但去到时发觉已人去楼空。
冷傲风头脑一片空白,他在空荡荡的房子里重复地呼唤着爱妻的名字,只希望妻子甜美的声音再次在他身边响起。但无奈耳畔只有那马贼的叫杀声和乱杂的马啼声,冷傲风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刻,想不到最后还是与幸福擦肩而过。
冷傲风双手捂头,眼中尽是泪水:“莹儿,你到底去了哪里?”
他一生飘泊,死里逃生不知多少次,难得终于找到一个真心喜欢自己,愿意与自己白头谐老的女子,但最后却还是得不到他最想要的幸福。冷傲风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举掌就要拍向自己的天灵盖。这个时候,仿佛是上帝又抓住了他的手,要他放弃轻生的念头。冷傲风心里寻思道:莹儿会不会是已经被陈庄主救走了。再仔细看看屋内的情况,发觉果然没有挣扎反抗的痕迹,心下稍宽,径往陈庄奔去。
冷傲风回到陈庄,发觉屋子里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穿过屏风,转入内堂,终于看见陈素和兄弟半倚在墙边,满身血污,有气无力的样子。冷傲风扶起陈素和,问道:“陈庄主,你们怎么了?伤得严不严重?”
陈素和摆摆手道:“放心,死不了。对了,冷兄,你的妻子被马贼劫走了,我们奋死都保护不了她。”
陈素礼更是拍拍地打起自已耳光起来:“我们没用,有负方大哥所托。”
冷傲风二话不说,扶起二人,双掌分别按在两兄弟的背脊上,把体内的洞炎真气输送到两人体内。陈素礼知道冷傲风是要替自已运功疗伤,连忙说道:“冷兄弟,你别管我们了,我们死不了的,你快去救你妻子。”冷傲风:“先封住你们的一些穴道,止住你的血。”看到冷傲风火烧眼眉,万分危急之际,还先替两人着想,陈素和兄弟心里此时除了羞愧外,就是激动。
陈素和:“冷兄弟,我们在院子里藏起了几匹马,还有一些弟兄虽然负了点轻伤,但仍然英勇能战,你带上他们一起去救你娘子吧。”冷傲风给两人输满了真气,回掌还胸道:“就是剩下我一个,我也要把莹儿带回来。”陈素礼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把被马贼掳走的村民也一并带回来。”本来陈素礼只是尽忠职守,但陈素和却责骂弟弟说:“说什么屁话?冷兄弟已自顾不暇了,我们又怎敢再劳烦他。”冷傲风大方地说道:“放心,我会把他们平安带回来的。”
冷傲风来到后院另外一个院子中,发觉这里果然还有一些还能继续战斗的武功队队员,但他不忍这些乡民冒生命危险,于是决定单枪匹马挑战群贼,就在冷傲风转头的一霎那,背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冷大哥!”
原来是杨小三,杨小三没有被马贼所伤,只因追不上冷傲风的脚步,所以气喘吁吁。冷傲风:“小三?你在这里干什么?”杨小三:“我陪你一起打马贼,救嫂子。”冷傲风曾是他的堂主,对他的武功十分清楚:“你的武功还没到火候,你还是在秘道里保护村民吧。”杨小三:“不行,兄弟我也说过,要与冷大哥同生共死。”冷傲风想不到在这生死关头,还能找到能出生入死的伙伴,他拍拍杨小三的肩膀道:“好,我们今天豁出去了!”冷傲风根据陈素和的提示,在院子里找到了两匹马,两人骑着并排着飞奔出庄外。
杨小三似乎在马贼洗劫村庄的时候听到了点什么:“冷大哥,你要快点去救嫂子。因为我听说,这些强盗要抓嫂子去献给皇帝来讨好朝廷。”冷傲风:“莹儿是我妻子,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他的。”杨小三:“这些马贼还说,献给皇帝之前还要污淫嫂子一番。”冷傲风怒发冲冠:“淫贼!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两人跟着马蹄印走到一个分岔路口时,不禁觉得耐闷。因为在分岔路口上出现了两段不同方向的马蹄印,一段粗密,另一段疏稀。冷傲风看着这两段蹄印一直向截然相反的方向延伸,说道:“这些马贼一定是怕被后来的追兵一网成擒,所以分开逃跑。”冷傲风看着其中一条分岔路,再看看地上稀疏的马蹄印,心喜道:“我想这一路盗贼一定是劫走了莹儿。”杨小三问道:“冷大哥,何而见得?”冷傲风:“你看这马蹄印疏而深,必定是出自良驹之蹄。马蹄疏证明这匹马步间的跨度大,深证明马儿脚力强劲。”杨小三:“就算是证明了那几个贼骑着好马,哪又如何。”冷傲风:“刚才听你说,他们要把我妻子献给皇帝,自然不能是让贼群里的小厮去献,所以掳走我娘子的,应该就是马贼里的头目。身为马贼头领,座骑必定是良驹。而且我认得这条路直通官道,上了官道就能直奔京城。”杨小三抚掌称赞道:“不愧是昔日我们轩辕堂的冷堂主。那我们快去追截那些马贼。”冷傲风正要策马去追,忽看到另一条道上,马蹄印杂杂沓沓,乱作一团,其中还混有人的脚印,甚至还有人的身体被马拉着拖行的痕迹,冷傲风心一酸,掉转马头往另一条道上去。杨小三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问道:“冷大哥,你要去哪?”冷傲风:“我要去救那些无辜的乡民。”杨小三:“不要去管那些村民了,我们快去救小姐回来吧!”冷傲风:“不行!”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用回了当日代堂主的口吻命令杨小三道:“此道路必绕经南昌城,你抄捷径回去天金教总坛,通知钟教主今日之事,要他派出弟兄营救小姐。”杨小三:“那你呢?”冷傲风扯了扯缰绳:“我去救那些村民。你们救下了小姐,如果还有余暇,就来救我吧。”说完,就“驾驾”地骑着马往另一条路上去。
杨小三虽然知道这位冷大哥行事出人意表,但想不到他居然连妻子都不顾,去救与自已并没任何亲属关系的普通农民。
☆、小三之死
杨小三虽然知道这位冷大哥行事出人意表,但想不到他居然连妻子都不顾,去救与自已并没任何亲属关系的普通农民。但他也来不及细想,只驾着马一路沿小路飞奔回天金教。
回到天金教正坛大殿,发觉钟无相不在大殿上,杨小三问殿上的弟子:“教主呢?”弟子答:“教主到江苏总坛去了”杨小三捶了一下手,说:“哎呀,怎么在这个时候才去了江苏。”杨小三见教主不在,就去找方锋,刚转入一条长回廊,就迎面撞着胡家康。杨小三此时心中只有钟韵莹的安危,对胡家康视而不见。胡家康小肚鸡肠,而且杨小三又得罪过他,他在杨小三身后大喝一声:“站住!”杨小三这才回过神来。胡家康一把抓住杨小三的衣领:“你好大的狗胆子!见了我连招呼都不打,你还把我这个堂主放在眼里吗?”杨小三有冷傲风撑腰,也不怕胡家康的淫威,只问道:“方堂主呢?”胡家康更是怒不可言,一耳光就打在杨小三的脸颊上:“妈的,就冷傲风的一条狗。我告诉你,现在天金教内教主,四大堂主,都出去了,现在天金教里我最大。说!冷傲风叫你回来干什么?”杨小三心想这次惨了,天金教内居然只剩下胡家康这个好吃懒做,一无是处的头领。杨小三凄然无语。胡家康见杨小三不肯说话,又一脚揣在他胸脯上:“说,我叫你说,你说不说?冷傲风你他妈是你这杂狗种的爹吗?”胡家康把杨小三一顿毒打后,杨小三知道现在如果不把实情告之,不但自己会饱受皮肉之苦,可能还害了他心里最尊敬的小姐。于是,他终于开口道:“胡堂主,请你快派出堂中兄弟去救小姐,小姐被马贼捉了。”
胡家康如闻惊雷,双眼瞪直道:“什么?”杨小三泪流满脸,抱住胡家康的脚踝道:“堂主,马贼要将小姐献给狗皇帝,你快去救他回来。”胡家康拉起杨小三:“你快去前面带路,我点些兵马就来。”杨小三点点头,跑了开去。胡家康刚要转身回堂口,身畔的卢仁靖就拉住道:“堂主,难道你真的信他所说?”胡家康:“我可以不相信吗?被捉的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呀!”卢仁靖:“这我知道!但杨小三对冷傲风忠心一片,你不是不知道的,冷傲风派杨小三回来,明眼人就可以看得出来是要献诈于你。”胡家康狠狠地推开卢仁靖:“你发什么神经!如果这是真的,钟韵莹就要被献给狗皇帝了。”胡家康这次显得英明果断,他不听卢仁靖的谗言,径回自己堂口排兵点将。
胡家康带着堂下子弟,跟着杨小三背后跑。路上,胡家康也或多或少地怀疑其中有诈,但一想到钟韵莹,他的心就犹如跳了出来一样。直看到前头沙尘滚滚,一队八人的马贼出现在众人眼前,杨小三才高兴地叫了出来:“追上他们了!追上他们了!”
胡家康远远地看着中间一个个头甚大的马贼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小姑娘,更是精神振奋,大喝一声:“兄弟们,给我上!”胡家康第一次表现出大将之风,他扬起马鞭,大力拍打马儿的屁股,嘴里喝道:“大胆马贼,居然敢在我们天金教眼皮底下犯事!”前面的马贼听到“天金教”这个名号,果然受到惊吓,狂挥马鞭,纵马狂奔。天金教中擅长使索钩的弟子挥动索钩,把前面一众马贼钩倒在地。众贼失了马匹,渐渐围成一个以钟韵莹为中心的战圈。天金教的人骑着马,围着众贼团团转,一众马贼吓得心惊胆颤。这时胡家康骑着高头大马,从天金教群豪中走了出来道:“你们好大的狗胆子,居然连我们天金教的大小姐都敢掳劫。”马贼本来也不想得罪天金教,这才知道自己原来错捉了钟韵莹。其中一个首领连忙赔礼道歉道:“原来这村姑是你们的大小姐。我们俗眼凡胎,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天金教的英雄海涵。”说着,也真的毕恭毕敬地把钟韵莹交了出来。胡家康连忙跳下马,上前迎道:“莹妹妹,你没事吧?”钟韵莹虽饱受惊吓,但仍摇摇头道:“我没事!”胡家康一把抱过钟韵莹肩膀,但被钟韵莹推开,胡家康心一酸,低下头来。这时杨小三也迎了上来道:“幸亏冷大哥早一步看出小姐的行踪,小姐没事就太好了!”钟韵莹环视四周,发觉前来援救的人中没有冷傲风,有点失望地问:“你冷大哥呢?”杨小三脸露难色,默然不语,钟韵莹看到杨小三如此表情,不禁也有点神伤。胡家康:“莹儿妹妹,我们回去吧!”钟韵莹:“我要回去找冷大哥!”胡家康心头又升起了对冷傲风嫉恨的怒火,但在钟韵莹前没有表现出来。这时,胡家康身边一个小厮问道:“胡堂主,这些马贼如何处置!”胡家康正怒火中烧,此时正好找这些马贼泄愤:“一个不留地给我杀!”马贼听了,又惊又怒,骂道:“直娘贼,你们还讲不讲道义?”两帮人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