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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傅长亭一扯她的头发,把脸凑过去,“我警告你,你再敢擅自行动坏我的好事,我一定叫你尝尝这世间更销魂的滋味!”
他一把将她甩开,闻采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时外面有人禀道:“二爷二奶奶,春梅过来了。”
傅长亭立即一副憨厚的样子坐下,闻采荷从地上爬了起来,把头发整了整,又抹了抹衣裳,才对外面大声道:“叫她进来。”
她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外面的丫头听到刚才屋里的摔碗声,自是以为她的在发脾气,听她此刻又如此大声,更是深信不疑二奶奶是个悍妇,现在来的春梅不给剥掉一层皮那才叫怪。
这时门被推开,穿着一身粉红小袄的春梅低着头走了进来。
闻采荷目光犀利地盯着她走过去,等才到她面前,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骂道:“贱人!你以为进了这院子便可以当姨奶奶?若是吩咐的差事没办好,仔细你的皮!”
春梅缩着脖子捂着脸,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闻采荷火起,又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如此下作,还有脸哭?别以为在爷面前哭,爷就敢护你。他若是敢护,我连他一起打。”
傅长亭本来似乎要来拉她,一听她说要连他一起打,顿时把步子停在了半路,憨憨道:“娘子,是我对不起她,你……你就别为难她了。”
闻采荷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骂道:“你日后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不会饶了你。”
她说完转身就出去了,把在门口看得一清二楚的小绸和小南看得直吐舌,就知道春梅来了没好果子吃。
一见闻采荷出去,傅长亭赶紧关了书房门,一把将春梅抱在怀里,低头吻着她的眼泪,嘴里还笨拙道:“对不起,春梅,她就是这么个人,我也拿她没办法。但是你现在既然成了我的人,我一定劝她以后别动不动就打骂。”
春梅厌恶他的嘴脸,更厌恶他的亲吻,她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二爷的身体明明比姑爷要胖两三圈,她为什么就没感觉出来?
她挣扎着,“二爷,请别这样。”
然而傅长亭人虽憨,力气却大得很,他死死地箍紧她,强行撬开她的唇齿把自己的舌头塞了进去,四处搅动吮吸,春梅几乎被他堵得快要窒息过去,却又没办法挣脱,眼泪更是长流。
不知过了多久,傅长亭才松了口,他柔声擦着她的眼泪,“其实你也不必太害怕,若是我们有个一男半女,她一定不会再对你这样。还有……你昨晚真的太美了,我在睡梦中都一直梦的是你,我们……”
他说着就去解春梅的衣,春梅吓得赶紧捂紧襟口,傅长亭却憨然一笑,将她一把抱起,直接扔到书房里那张宽大得出奇的大床上,边拉着她的衣带边道:“你若是想日子好过,就赶紧给我生个娃吧,你别害羞,既然我们昨晚那么契合,再来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不这样,你怎么摆脱被二奶奶压制的命运……”
春梅也明白他说的是实话,才一进来二奶奶就扇了她两巴掌,以后的日子不知有多难熬,如果眼下把这位看上去还怜惜她的爷给得罪了,她以后连找个安慰的地方都没有了。想到这里,便有些松动了。
她低哭道:“可是现在才大清早,爷不要去请安出去做事么?”
傅长亭早已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不顾春梅受不受得住,就自己躺下来,把春梅抱他身上坐下,然后再把她一抄,就把春梅往他那话儿上放。春梅一声惊呼,却已是满满当当,昨晚那种欢愉地感觉再次冲击着她的大脑,当傅长亭不断耸动的时候,她的一切矜持和不甘都被抛到了脑后。随着那欢愉的感觉升级,心里终于忍不住在想,这位爷,果然有让女人离不开他的本钱,莫怪他昨晚吹嘘。
傅长亭却说只做一次,结果是到天色渐黑才把春梅放开,各种姿势十八般武艺全对她用上了,春梅又羞又恼又喜,终于在疲累和满足中昏睡过去。
九雅一大早应该是比平日更早的时候就带了雨蝶去了荣福堂那边,因为她一直都装着疏远秀彩,这个时候可不能马上就用她,不然,春梅定然要起了疑心。正好秀彩趁着这段时间关在药室里按她派好的方子制药,给药铺里大把大把的赚银子。
出院门的时候,顺便把龟毛叫上了,这小狗,现在已经完全服了她的使唤,带着安全。
到了荣福堂门口,可能因为赵三刚死,阿妈不在,门口也不见个人守着。不是她故意要偷听,但是一些说话声就那么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若琴成了这么个样子,赵三又死了,连个找晦气的地方都没有,你如今准备把若琴怎么办?”老夫人问道。
萧姨娘叹气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找个好门户把她当女儿一样给嫁了。总不能把她送回去告诉我兄嫂,不然他们还不骂死我?”
“嗯,这也不失是个弥补之法,只是她如今已非清白之身,好门户的谁又会娶她?”
“这府里头的人我都封了嘴,只是誉儿媳妇那边老祖宗得着紧些。只要若琴的事没有走露出去,我自有办法给她找个好去处。”
老夫人有些不满道:“你不会又想在誉儿身上打主意吧?昨晚的事,以誉儿媳妇那么一双精明的眼睛,难道还看不出来是你干的?”
萧姨娘冷笑,“看出来又如何?她能吃了我?若琴的事都因他们而起,她以后日子,自然要倚仗他们小两口了。不过真是恨,昨天那毒针为什么没射死宋九雅,偏让清言拼死给挡了。”
九雅听到此,嘴角不由挂了冷笑,一次不够,还想若琴再出第二次丑?那好啊,她就陪她们玩,看最后是谁吃亏。
“你还别说这事,清言虽然心好,也没到无故为人去送命的地步,难道真如当初杨氏说的一样,清言和誉儿媳妇之间有什么?”
“不可能!清言怎么会喜欢她那种狐媚子?想必是他看在誉儿的面上才扑身去救,老祖宗别把事情想歪了。以后我会叫他注意着点了。”
“没有最好,我就担心兄弟两个来这一茬,闹出门去,可不光彩得很。”
这时九雅远远就看到三夫人来了,便退了两步大声叫道:“三婶好早啊,侄媳才要进门您就来了。”
三夫人对昨晚发生的事很满意,大老远就笑眯眯道:“誉儿媳妇也早啊,昨晚睡得可好?”
九雅笑着点头,“屋后头死了人,怎么睡得安生?”
三夫人走近来,“可怜见的,这事真出得不是地方。”
两人边说边往荣福堂走去,九雅忽然笑问道:“不知道雪晴说了人家没有?”
三夫人一怔,忽然想起昨晚的事雪晴可能受了萧氏的引诱也参与了,便讪讪道:“那丫头不懂事,侄媳就别怪她。她啊,早把有些人对她说给说门好亲事当了真,如今对我这个娘也不怎么的,唉……真的是女大不中留。”
九雅若无其事笑道:“莫不是雪晴心里有人了吧?若没有目标的,别人怎么说她也不会动心,是吧?”
三夫人尴尬一笑,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边走边压低声音道:“听说你五姐是嫁给了晋王世子?”
九雅眉心一跳,“是有这么回事。”
三夫人笑开了眉,“不若哪天请他们小两口过府里来玩?”
九雅此时心里已经有了个概念,原来人家雪晴是看中了那个阴柔俊美若谪仙的晋王世子啊,怪不得她对萧姨娘惟命是从,还不是看萧姨娘和太子府能搭上关系,而晋王世子又与太子府来往密切?
这个雪晴果然强大啊,居然会喜欢拓跋野那个大变态?
她微微一笑道:“早有那么个心了,就是因为府里一直不太平,也不好叫一些亲戚过来。”
三夫人大喜,“这都过了年,再不会有什么事了,侄媳倒可以把家里的亲戚都喊过来玩的。”
她们还没走到门口,就见老夫人和萧姨娘已经出来,老夫人道:“昨晚清言都了毒伤,现在都趁早过去看看吧。”
三夫人赶紧过去扶老夫人,“自是应当的,不知昨晚那毒有没有解清白?”
萧姨娘瞟了九雅一眼,“昨儿誉儿媳妇给了缓解毒性的药,又连夜托太子坐宫里请来了洪御医,说是毒已全解了,但是总让人放心不下,还得去看看。”
看她们几人当先走了,九雅皱了皱眉,不是说过了十五就让她管账面的么?怎么提都不提就走了?以为这样了,她就会妥协不提?怎么可能嘛,如果不提,以后相公的财产怎么找回来?
当下也悠悠地跟在她们后面,正好可以看看傅誉在那里睡得怎么样。
到了南天居,一些丫头婆子把老夫人等迎了进去,傅清言手臂着缠着纱布,坐在软榻。想必为了保险起见,昨日受伤的地方附近的肉都给清理了,脸上还一片苍白。
老夫人进去就问他还有什么不适,傅清言起身让坐,“已经没事了,其实不必劳烦奶奶大早就过来看。”
“那怎么行?你可是我们候府的长孙,万一有个什么,叫我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老夫人坐下来。
萧姨娘坐她旁边不轻不重道:“清言,以后你可别再这么轻贱你的性命,你的命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关系到整个候府的兴衰,是候府里每一个人的,就算为了兄弟情份,有这一次就够了,下次可千万别再这样。”
傅清言看了九雅一眼,觉得好不尴尬,小声道:“姨娘,看你都说些什么?”
萧姨娘哼了一声,又欲再说,九雅却不愿听难以入耳的怪话,便问道:“大哥,我相公睡哪里?”
傅清言指了指隔壁的厢房,“还没醒。”
“那我进去看看。”
她告了退,就直接进了厢房,傅誉果然还很安稳地拥被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五官明丽如玉。她坐在他床沿前,不禁摸着他冰冷的脸颊,心里无限叹息,这样一个让人怜惜的人,谁又忍心对他下毒,想让他就此沉睡下去?
“听说昨晚淳华院里很热闹,可惜我没法目睹。”一身闲闲的寒子鸦不知自哪里钻了出来,兀自坐在桌边道。
九雅白了他一眼,“那些龌龊事有什么好看的?你的紧要任务是把相公看好。”
寒子鸦撇了撇嘴,低声道:“昨晚少爷安稳得很,倒是把你置于危险中,若不是我临时把世子叫过去,差点就出大事。所以你今天别得意,稍后少爷醒了自会让你有好果子吃。”
九雅不禁暗摸着屁股,上次被他打了,这次他不会又故伎重施吧。确实,在安排昨晚那一出大剧的时候,傅誉一再要给她找两个稳妥的人暗中护驾,但是她一再反对。如果有些警觉的人发现她有所防备,岂会按照着她的剧本去演?他们岂会一个又一个的闪亮登场?
昨晚那一出,可以说是一网网尽了大鱼小鱼小虾米,萧姨娘、若琴、春梅算是小鱼,同时老夫人与她们相配合也算是小鱼。小虾米就是雪晴和赵三。而大鱼,自然是任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傅长亭,这才是一条令人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他身上去的大鱼。
至于那个指使赵三的人,虽然赵三死了,但是死人也留了相当明显的证据。第一,当时在的目光明显是在人群中寻找那个应该会出现在那个场合的人。第二,那个荷包,熊妈妈可说上面绣的荷花她有些眼熟,今天就已经悄悄出门确认了,如果她猜得不错,稍一会就可以有结果,知道那个唆使的人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