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元,其实心中对这些非通天盟势力的胜负,根本就毫不关心,他如此说,完全是为了刺激妙一真人齐漱溟,让其将更多的心思,交缠在此之上。
这倒不是说,钟元冷血无情,而是,一来,这些人与其确实没什么关系;二来,这些人之中,的确是有很多人,属于那种死有余辜的类型。如果不是他看着这些人还有做炮灰,消耗峨眉派一部分实力的能力,自家也行出手了。
这个,与什么大道无关,纯粹是其自己的本心罢了!他却是不希望,自家最终取得了胜利之后,整顿出来的全是以祸害百姓为乐的魔头。
果不其然,妙一真人齐漱溟对于这个,十分之在意,即时间,笑着回道,“钟盟主,此言差矣,此战胜负之关键,非在于人,而在于宝!他们两人修为之高下,你我一眼可知,这种倚仗法宝获胜之人,或可得利于一时,但终将受害于一世!”
说到最后一句之时,妙一真人齐漱溟若有深意的看了钟元一眼,其眼神之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没错,方今之世,利用法宝最极端的,应该就是他了。可是,钟元是何等样人,岂会因此而产生心障?即时间,便行回道,“三千法门,条条可证大道!只要对修行有利,依仗法宝,也未必有什么不好!
这一点儿,我看峨眉派就做的很好嘛,修为浅薄之三代弟子,行走天下,杀伐连连,然甚少损伤,这不能不说是法宝之功!”
“我峨眉派弟子,素来是心性为重,法宝为用,但凡能够得到强大法宝下山的,都是心性过关,已经不会因法宝而耽误了修行的。所以,钟盟主万万不可把我峨眉派弟子与寻常之修士,混为一谈!”妙一真人齐漱溟闻此,当是时,颇为自傲的道。
不过此时,妙一真人齐漱溟也明白,在口舌之上,此番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当是时,话锋即时转过,“好了,时间宝贵,我们就不要太过于耽搁了,还是赶紧让下一场的斗剑之人,上台斗剑吧!”
钟元点了点头。
这第三场的斗剑,自然同样是让各路修士自行去争抢。很快,第三对斗剑之人便行上得了擂台。
这两人,一方乃是矮叟朱梅的大弟子纪登,一方乃是一位散修,名叫吴立。
吴立别看名不见经传,但是,他的另外一个身份,却是足以让天下间任何人震惊。吴立,乃是青城山金鞭崖的第一代主人。当年,因为矮叟朱梅看上了金鞭崖,要以此为立派的道场,所以,却是出手将其驱赶而走。
现在,矮叟朱梅已然身死,只留下几个弟子在那里撑门面。所以,吴立便又起了心思,将金鞭崖重新的夺回来。
可是,矮叟朱梅虽死,却也不代表金鞭崖一脉就没有高人。矮叟朱梅还有一位同门师弟——伏魔真人姜庶,位列天下七真,修为乃是地仙绝顶,远胜过他。只不过,伏魔真人姜庶与矮叟朱梅之间的关系,并不十分和睦罢了。再者,伏魔真人姜庶,心性懒散,也没有开基创业的心思。
可是,伏魔真人姜庶纵然如此,也未必会坐看同门师侄受欺负,所以,吴立并没有仓促的选择动手。在三次斗剑扩大的风声传遍天下之时,他便察觉,这是一个极好极好的机会,所以,第一时间,便行知会了矮叟朱梅的大弟子纪登。
纪登,虽然修为还不过是散仙大圆满而已,但是,其一身剑术,却是早已养至大成。只不过,他乃是矮叟朱梅刻意隐藏起来,准备一鸣惊天下的杀手锏,所以,却是并不为人所知。此时此刻,他这一脉,声名已经很狼藉了,他自然是要出手维护,故而,在了解到,吴立也不过是个地仙初期的人物之后,毫不犹豫的便行应下了。
纪登与吴立,甫一跳上擂台,便行出手,没有片刻时间的耽搁。
一刹那间,整个擂台之上,便尽皆是森寒的剑光、剑影,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无有穷尽。两个人的身影,被完全的包没其中。
“还好,这第三对,没有提出生死战,齐教主,看来,我们将这三此斗剑扩大,还真的是起到效果了!”这时,钟元却是笑着开口,对妙一真人齐漱溟道,“要是这两人还是要神情生死斗,我还真怀疑,我们这么做,是否正确,现在,终于是放心了!”
钟元如此之姿态,当时让妙一真人齐漱溟分外的不爽。因为,他怎么听,怎么觉得钟元是要将此番的功劳,往自家的身上揽。
可是,妙一真人齐漱溟偏偏没有什么话去反驳,毕竟,从中立的立场来听,钟元的话,没有任何的疏漏之处。他若是强行鸡蛋里边挑骨头,那只会让他自己显得没有气度。然而,一想到,这三此斗剑之扩大为乃是自家策划,虽说,起因不怎么纯良。但是,为此,他还向通天盟付出了不斐的代价,对于钟元的这般姿态,就更加的感到心中憋闷了。
没奈何,妙一真人齐漱溟只能够点了点头,作为回应,并不回话。
擂台之上的交锋,在短短的一瞬间,便行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飞剑交鸣之声,就如同打铁铺子里的声音一样,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第741章 纪登胜
“嗤、嗤、嗤、……”
细密的破空剑啸,宛如战阵之上,万箭齐发,骇人以及。
修为稍差一点儿的,根本就看不见擂台之上的人影,只能够见到无数的白色、黄色剑光、剑影往来呼啸。
……
“这才是势均力敌的斗剑,这才像一个斗剑的样子嘛!以前的两场,简直就像是一场儿戏!”擂台下,一个修士喃喃自语道。
其旁边,听得这话的一个修士突然开口问道,面容之上,颇有揶揄,“那你待会儿上场,是愿意像前面的儿戏呢,还是像现在的斗剑呢?”
“废话,当然是像之前的了,谁没事儿愿意这般的苦战!”那修士话语不自禁脱口而出。话语一出,便知道不对了。不过,他的脸皮倒是厚,也笑将了一笑,道,“我们现在不是在观战嘛,观战,自然是希望看到激烈的对战,如此,我们才能够从中吸取到更多的经验教训嘛!”
……
“齐师弟,你觉得这一次,纪登有几成的把握赢?”苦行头陀看的擂台之上那激烈异常,虽无分生死之名,却有分生死之实的战斗,眉头也禁不住微微的簇起,问道。
“不好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两个是势均力敌。纪登贤侄剑术高超,已入化境,诸般神妙剑术,信手拈来,每剑都直直要害,那吴立只要稍微一个不注意,便有可能重伤落败,甚至身死。”
妙一真人齐漱溟眉头也是微微的簇起,回道,“可是,纪登贤侄的法力,终究是逊色上一筹,很多剑术的威力,并不能很好的发挥出来,让吴立有机可趁。那吴立,则恰好相反,法力足够高深,可剑术太差,可他一个散修,除了手中的一口黄精剑,也别无其他的法宝可用,所以,也只能够以剑术比拼,很多时候,他都是白白的浪费了法力。”
说到这儿,妙一真人齐漱溟稍稍的顿了一下,而后,继续道,“如果,真让我说出一个高下的话,我还是看好纪登贤侄。纪登贤侄,乃是朱师弟的衣钵传承者,朱师弟,肯定有着不少秘技和法宝传授给了他,若是说没几手杀招,我是决计不会信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朱师弟,收了一个好弟子啊!”苦行头陀闻此,也行点头附和道。
“只可惜,这个好弟子,将来未必会为我们所用!毕竟,朱师弟已经被白谷逸给接引到了峨眉新宗之中!”念及于此,妙一真人齐漱溟的面上,不可避免的再次露出一抹怒容。
“这个齐师弟大可放心,短时间内,这个问题绝对不成问题!”苦行头陀倒是笃定的很,笑着宽慰道,“朱师弟是个什么样的脾性,你我都很清楚,而那白谷逸,则是更加的清楚。没有个三五十年的时间,他肯定是不敢将朱师弟的前尘记忆给唤醒的,因为,一旦唤醒,那等待着他的,恐怕就是反噬了!”
“嗯,这话有理!”
……
擂台上。
“嗡——”
漫空的白色剑光骤然全消,随之,一声轻震,密密麻麻,无尽的剑影自飞剑之上延伸出来,只一个眨眼之间,便行弥撒出去了一片。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只巨大无比的翅膀。
与此同时,纪登的身上,又一道青色剑光飞出,同样,一个震动之间,化作一个巨大无比的剑翼。
两只剑翼一左一右,以无与伦比的速度,朝着吴立绞杀了过去。
这一剑,突如其来,转圜之间,没有丝毫的滞碍,一切,如行云流水一般,充分的显示出了纪登高妙绝伦的剑术修为。
而面对着这一剑,力量仍旧处于分散状态的吴立,当时便产生了几分心悸。
虽然,他们并未订立下生死斗,但是,那两只剑翼之上散逸出来的无形气机,侵肌蚀骨,让其深深的明白,那是绝对会要命的。所以,这一刻,吴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其体内法力瞬间全部提聚而起,将自家的飞剑黄精剑给强行摄回了体内。
而后,气机交感,瞬间催动身剑合一的神通。
刹那时,一道黄灿灿,若锦绣云霞一般的剑光勃发而出,通天彻底,宛如一道长虹,直贯长空。
“咔——”
一声爆鸣,两只剑翼绞杀而上。当时,漫天流萤飞舞,然而,也仅仅是如此而已。
吴立在硬接下这一击之后,剑光不但没有因此而退缩,反倒愈发的盛了,凭借着自家磅礴的威能,硬生生的朝着泵散开来的两只剑翼给撞了过去。
在他想来,只要先行将这两只剑翼的剑势撞散,那纪登肯定会出现片刻的迟滞,而那时,便是其一剑劈杀的时候儿了。
吴立想的倒是不错,可是,纪登的剑势,又岂是那么好就被撞散的,两只剑翼,在被崩开之后,即时间,便行绞在一起,形成一个剑气风暴,龙卷一般,逆袭而上,再度朝着吴立的剑光硬生生的冲击而去。
“嘭、嘭、嘭、……”
也不知道交手了几何,剑气风暴终于崩解,还原为两柄飞剑,朝着纪登的所在,后撤而去。而这时,吴立的身剑合一之势,也被硬生生的震散,强力劈杀,也已经无望。
两人,看着对方的面色,都觉得自家才是占得上风的那一个,即时间,便再度的催动法力,挥动飞剑,战在了一起。瞬息之间,擂台之上,再度被各色剑光、剑影所充斥满了。
时间,若流水哗哗,足足一天一夜过去,两人仍旧是旗鼓相当之势。
这期间,纪登使出了无数手绝妙的剑术,可最终,都被吴立凭借着自己深厚的修为给挡了下来。不过,经此一来,吴立再也没有分毫小视纪登的想法了。
就这般,两人又行交手了半日的时光,纪登,方才凭借着自家飞剑本身材质的关系,斩断了吴立的黄精剑,在其胸口划了一剑,将其斩成重伤。
而吴立,也是当机立断的很,一见得如此,飞速的后撤,突破禁制,跳下了擂台,却是躲过了纪登随之而来的又一记绝杀之剑。
第742章 血神君挑衅
“唉——可惜,便宜那老家伙了!”
擂台之上,见得自己一剑斩空,纪登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慨叹。这个时候儿,他的心中,对于自己之前没有申请生死斗,却是产生了一抹后悔。
先前,纪登之所以不申请,乃是因为,他对自己最终能否获胜,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未算胜,先算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是他的天性之所在。对于他而言,只要人还在,一切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