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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普善此刻坐在皇位之上,朝众人摆手说道:“众卿平身,都起来吧。清明候,你说有本要奏,此刻说吧。”
皇普清当时站出来说道:“禀告陛下,吾等已经派出使者,去往交战的白虎、朱雀、玄武三大星域,掌握那里足够的情势。目前玄武星域的叛逆妄想在绝世星空掀起动乱,臣已经设下了圈套,相信对方很快就会中计。”
皇普善点点头:“卿家你费心了。想必那玄武星域的叛逆,也不过是乌合之众,此刻战事如何了?”
另一旁的皇普川,则出列说道:“禀告陛下,战事已经进入到僵持阶段,对方的攻势已被我们瓦解,如今白虎朱雀两大星域的秩序也在重建,相信不久就可以平息干戈。”
越云风望着这位曾经的好兄弟,如今他俨然已经成为了另一个白玉照,再度成为皇普清的帮凶。
心下却不由暗笑,总有些人不计后果地要和自己作对,却不知下场对他们来说,只有一个。
那就是,死路一条。
听着这两父子先后陈述完战事,越云风也已确认禅悦的诱导作战,基本成功。
对方以为自己中了圈套,却还不知道越云风早就乔装打扮,深入到了他们的腹地。
那么,自己会还给他们一份大礼的。
恰是此时,皇普善开始谈起扩建帝都的事宜,先是冠冕堂皇地说了一番功在千秋,目光长远的说辞,接着便点名要慕容恨出来,陈述具体的事宜。
这其中难免牵涉到诸般工匠的召集,老百姓的迁移,还有各种材料的购办,慕容恨即提到了自己的方案,也说出了难以解决的困境。
然后,顺势就把越云风这位解决难题的人,推了出来。
皇普善自然也看到了站在慕容恨身后的年青人,此时多留意了几眼,不由得有些诧异。
岳逍遥那眼角眉梢,分明流露着似曾相识的气息,尤其是当对方站了出来,向自己公然行礼的时候,竟不觉呆住。
“你就是那个逍遥公子?”皇普善微愣之际,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
皇普清在下面咳嗽着替她问道:“岳逍遥,你既然愿意担下这个差事,想必也有十足的把握。且说你有什么值得傲人的本事。”
越云风微笑说道:“侯爷过奖了,逍遥我本事其实稀松,只是天生散漫,喜欢四处交友,这普天之下,别的不说,我的好友异士倒是有不少。因此,这番陛下想要扩建帝都,其中如果需要个什么材料物品的,我或者都能帮忙筹集。”
言此,皇普川却不由插话道:“陛下号召,天下之间,谁人赶不响应,难道非要靠你一个浪荡公子才成吗?我看你是想要捞些油水,才是吧。”
越云风倒也没想到,今日的皇普川竟会如此苛刻,想来是对自己戒备极深,便道:“少侯爷说得也极是,本来这事也确实轮不到我插嘴,只不过在下平日里与人为善,广交良缘。”
“那些与我结交的好友,多多少少欠过我的恩情,我若开口他们定能舍弃最好的宝贝,压低物品的价格,可以让陛下省却不少的费用,减少不必要的开支,来去面对当今的战事。”
听到这样的提议,皇普清等人也不由有些侧目,尤其是越云风还提到了如今绝世星空的战事,其实扩建帝都的事情着实有些辣手,因为难免花费巨大,可能会影响到与玄武星域的大战。
但是皇普家三父子登上皇位之后,野心难免膨胀,他们渐渐地开始无法约束自己,这也正是越云风瞅准的弱点。
只要抓住这一点,给予对方致命一击,相信自然可以令皇普清他们泥足深陷,越发的无法自拔。
皇普善在座位上沉吟着说:“岳公子既然如此说,那么你可愿立下军令状,保证可以完成所有采办事宜,那么我就可以放心将事情交托给你和慕容国主去办。”
越云风暗自一笑,却拱手说道:“陛下,臣愿意立这个军令状,只是还需在朝中借一些帮手,这个只怕还得陛下和皇普侯爷通融。”
他还要借机将赵大以及慕容恨他们救出来,脱离苦海,否则自己就白演这一场戏。
慕容恨也跟着说:“臣举荐自己的儿子慕容求,让他负责监督岳逍遥,臣老了很多事已经力不从心了,希望陛下可以应允。”
皇普善点了点头,忆起昨晚如梦一般的经历,竟是不由点头。
旁边皇普清和儿子皇普川却是面色大变,他们对于慕容求还是有很深的介意,这时竟而出列说道:“陛下,慕容求和越云风关系默契,况且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不肯臣服,只怕不便放他出宫吧。”
“正是,陛下还请三思啊!慕容求本性顽固,我与他交往多年,绝非恶意,只怕慕容求还转不过这个弯来了。”皇普川也跟着附和。
皇普善此刻却是一意孤行,摆手说道:“两位侯爷不必劝了,本宫已经决定了,就这么做吧。”
没想到她却对越云风的提议,相当之满意,一口答应了下来。
越云风随即躬身谢道:“谢陛下盛情,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微笑之中,心中却清楚得很,早在昨晚他就给皇普善种下了心机,暗示对方无法抗拒自己的要求。
一场朝会,随后在几条乏味的陈述过后,终于结束。
皇普清两父子很是不满意地,追随这皇普善来到深宫,开始质问为何皇普善擅做决定。
“善儿,你这样做太莽撞了。”皇普清很是不满,“那个岳逍遥我原本没见过,尚还没有什么,今日见了却觉得有些不妥。就算这件事交给他办,也该加以限制才对。”
皇普川亦道:“是啊妹妹,咱们不是事先说好了,凡事要看父亲的意思,和咱们商量了再办,莫不是你坐稳了这个皇位,就真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皇普善听了却是好不耐烦,摆手说道:“好了,爹爹还有大哥,你们也注意一点,就算咱们父子私下里不用避讳,可别忘了此刻的局势还很紧张。解决不了四大星域的麻烦事,咱们就一天不能安心。我看你们犹豫不决,不过是快刀斩乱麻,早点儿把事情结束好了。我看那个岳逍遥,不过是故布疑阵,相信很快就会露出马脚。”
然后竟是颇不耐烦地将两父子请了出去,然后安身休息。
离开了皇宫,皇普清不由对儿子叹气说:“看来,咱们真的是走错了,善儿早晚有一天会抛开咱们,自行其是的。只希望那一天到来之时,不会引起灭顶之灾。”
皇普川则怒道:“父亲,咱们握着妹妹那么大的秘密,难道还怕她不成。我看善儿终究不敢胡来。”
然而皇普清却叹气,他多年精修的识人之术,还会有几分火候的。
事实上,近日来已经有一种预感,自己的灾劫就快要来了。
***
离朝的越云风,和慕容恨结伴而归,这一回他们可以不避嫌忌地共同行事了。
慕容恨对于皇普善突然改变的态度,颇有惊讶。
此时却问越云风说:“逍遥,你看陛下这么快就答应,是何意思?”
越云风笑而不语,却道:“老国主,你就放心吧。陛下已在我掌控之中,很快的帝都也会重回你我的执掌。接下来,首要去做的就是拜会那些老朋友。”
“你打算怎么做?”慕容恨自然知道,越云风心中早有安排。
越云风淡然说道:“当然是去找薛清平,准备召开武学院大会,把龙将军、梁傲他们都请来,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他的下一步,就是拿龙将军他们开刀。
当初背叛了自己的人,一个都少不了。
全都,别想逃!
第二百五十五章 你们都有把柄,在我手里
借助扩建帝都的事宜,薛清平又重新召开了武学院的特别会议。
这一次的会议可谓是出乎武学院众人的意料,因为自从皇普善登基为帝,占据了演武院。
武学院的位置基本算是被荒废了,什么年度议会的,也统统一概取消。
龙将军他们都成了彻头彻尾的闲人,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整日打牌度日,无所事事。
今个突然听说要召开会议,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
一个个先后来到荒废已久武学院议事院之中,龙将军几个人先后碰了个头,别提有多莫名其妙。
梁傲就说了:“这闲着没事,叫咱们过来干嘛?不是说扩建帝都的事,都交给慕容恨,难不成要咱们出钱出力吗?”
他是自打白豫川失势后,又被皇普清一脚踢开,算是再也没了往日威风。
什么好处利益,统统于己无关。
龙将军也说:“就是啊,这事情透着蹊跷,总觉着是不是要出什么事?”
苏莫讳莫如深地说道:“怕什么,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已经是舍得一身刮的光棍,还有什么好怕的。你说是不是老卓?”
他又去问一直沉默不语的卓太孙,而卓太孙此刻虽也出现在议事大厅,却并不与三人多做交流。
听闻苏莫此言,竟是淡淡说道:“也许,有些人确实是被拴在了一起,但那绝对不包括我。”
然后漠视着三人的表情,继续一言不发。
梁傲颇不痛快地正要发飙,门外却传来薛清平的声音:“好了,各位不要再争了。既然人已到齐,咱们还是准备进入正题吧。”
随即就见薛清平领着那个传说中的逍遥公子岳逍遥,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这一回,越云风就像是重温当日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似的,再度参与到了武学院的议事会议。
只不过,他今天却是一个贵客。
薛清平坐在位子上咳嗽两声说道:“各位,想必我也不用介绍了。这位就是陛下委派的特使,负责这回帝都的扩建事宜,你们昨日在朝堂上想必也已打过照面了。”
梁傲等人皆已就做,却看着面前的岳逍遥,各自不由暗下打算。
龙将军冷笑说:“可惜,这里一向是五个人的位置,却没有多余的空位让给岳公子。”
越云风一摆手说:“无妨,这个不劳将军费神。”
说着一声咳嗽,门外就有两名小童,搬着一把上好的梨花木椅走了进来,摆在越云风身边,请他救走。
越云风当即大喇喇地躺在椅子上,享受着两名小童的摇扇,却说:“各位继续,我且听着。”
几人一看这个岳逍遥还挺不见外的,这是把几个武学院的老家伙,都不放在眼里吗?
梁傲就咳嗽一声,拍桌子说:“姓岳的,你算是做什么的?以为陛下允了你的差事,你就是了不得了。今个这里是武学院的议会,你顶多也就是个旁听,算得了什么?”
越云风听他如此暴怒,却也不以为意,对身旁的小童说:“梁院长生气了。来,我把我准备好的礼物,送上去,让梁院长好好过目。”
那小童客客气气地从袖子里抽出一份礼单,恭敬地送到梁傲手中,梁傲接过来一看,立马倒吸一口冷气,又把礼单合上了。
顿时就没话说了,只是把目光盯到越云风脸上,惊魂未定。
越云风却依旧坐在椅子上说:“梁院长想必太激动了,咱们之间也没什么纠葛,不如改天找个机会喝杯茶好好聊聊,看我给你写得那几个字,可还中意?”
梁傲看到那礼单上所写,正是往日自己收受的贿赂,曾经被人偷走一度怀疑是苏莫干得,只是后来越云风从中捣鬼,他难以确认事情的真相。
如今这批礼单再度出现,却让梁傲好生为难。
这个岳逍遥果然来历不凡。
旁边龙将军和苏莫见他举止有异,不由得暗自打量越云风,难以明白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越云风却笑说:“几位莫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