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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本宫的,真是讨厌死了,还真拿自己当回事,闻夫人本就装出的三分火气,这会也被点燃了,平静地回头问向掌柜。“这个真卖给那边的公主去了?”
掌柜地小心冀冀地点点头。
“那就没办法了,拿去吧!”闻夫人突然变得很好说话起来。
简萍忙过来接过她递过来的盒子,可是她的手刚够着盒子,闻夫人突然松了手,盒子就从面前掉到地上,简萍瞪大眼睛,怎么也不相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摔人家东西,还是她们昭阳公主的东西。
简萍吓得跪在地上朝昭阳公主磕了个头,道:“公主,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嗯,本宫都看着呢。”昭阳公主冷冷地看着闻夫人,本来只以为发生点冲突让人看到两家不和就行了,没想到她演得这么过。
“你是故意的!”
闻夫人无辜道:“怎么可能,刚才只是手滑了而已,唉,不过是个玉器而已,昭阳公主不会连这点银子都出不起吧!”
“就算有银子也不是这么浪费的,以为每个人都像闻太师一样贪赃枉法吗?”昭阳公主怒道。
闻夫人也不甘示弱,“谁贪赃枉法了,我看是你们忘恩负义,别忘了是谁救了定国公,要不是我家老爷,指不定就去当寡妇了,哪还能在这里嚣张。”
第87章和离二
“放肆!”昭阳公主怒喝。
一时场面寂静无声,众人大气不敢出,但又舍不得离开,高门大户的恩怨情愁,这种厮杀场面百年难得一见啊!
不知何时门口也挤满了人。
只有可怜的掌柜生怕两位姑奶奶发威拆了他的店,最后还将责任怪到他头上,哪个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主。
他将银子推回去,忍着心痛道:“都是这块玉惹的祸,可见它是个没福的,闻夫人摔了便罢,两位既是亲家,和气,和气才是最重要的。”
闻夫人吊着嗓子来了一句“你跟公主讲和气?人家只和你将威风,看到没有,在家耍完不够还跑外面耍。”
众人终于会意过来,原来那位美丽高贵的妇人是昭阳公主,与她对峙的泼辣娇蛮妇人则是闻太师的夫人。
这两人可是儿女亲家啊,当年的婚事咱们还去凑过热闹呢,话说还有一段精彩的内容呢。
对的,新娘子还差点让人给抢了。
哇,这样的两家怎么相处的,还真是让人忍不住幻想。
不用幻想了,眼前就说明了一切。
昭阳公主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她可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只想快快结束这纠缠,冷声道:“本宫不跟无知妇人一般见识,简萍,走。”
昭阳公主说着转身就要离开,掌柜忙迎了过来,“您的银子。”
“本宫既说买下来就不会收回银子。”昭阳公主脚步不停地朝大门走去。
那些见着昭阳公主过来的人赶紧让开一条路,之前的窃窃私语瞬间消失。昭阳公主昴着头穿过人群,走到路口见没有马车,这才想起来她今天没有坐马车出门,这会竟有些后悔起来。
闻夫人才没有那些顾虑,既然昭阳公主走了,她留下来也没有意思了,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两人来到同一个路口,两人眼神对线半晌,同时转开视线,冷哼一声,掉头离开,大有一去不回头之势。
“少奶奶,夫人回府了!”红玉一直守在前院,听到闻夫人回来的消息马上来向闻以蓝报告。
闻以蓝去见了娘,她向娘求请,但是娘只有叹息着不肯答应她。之后两天闻以蓝想偷偷地跑出去都被人发现,她明明以前听承浩说过很多次如何躲藏,真正实现起来还是挺难的。
自此她的行动更加艰难起来,就连红玉紫鹃的行动都受到限制。闻以蓝知道不能硬碰硬,决定先放松警惕再想办法。
闻太师捧了酒杯,咕咚一口喝了下去,这才拍着桌子怒道:“气煞老夫了,当真气煞老夫也!”
原来今日朝会之上,闻太师亦是出于忠直之心,言道本朝多年战事,虽没有伤到根本,但战事带了的巨大痛苦还是无法忽略的。如今羌族又来进范,战事再次延绵,也只不过是祸及百姓,于国于民毫无益处。这才与一群主和的大臣出言力劝皇上以和谈为主。
哪知李安国那个主战派硬是不肯,他是主战派的头子,认为羌族不足为惧。竟和几个主战派一道群起攻之,说他们才不怕这群野人,即便和谈也要对方先求和,讥他这一群乃龟缩亭子太平之辈。
两方人到了最后,在朝堂之上竟是公然争得面红耳赤,若非最后皇帝拂袖而去,又被些中立的大臣给苦劝住,只怕闹到现在还没完。
“大人说的是,我等不过是出于对国家的考虑,那群武夫只想得打打杀杀,哪里知道大人的深谋远虑!”与闻太师交好的左尚书道。
“哼,当日看在亲家的面上冒死跑到西南为他伸冤,立马翻脸不认人,给我没脸。”闻太师冷哼道。
左边上一位官员为闻太师倒了杯酒,摇头道:“定国公哪是我等能得罪的,也只有闻大人能与之抗横,按理大人救过定国公,国公应该礼让大人才对,竟还向以前一样与大人为敌。”
定国公原来一向与闻太师是对立面的,只是两家联姻以来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才从朝堂上消失,可这两天又有卷土重来之势,不,比以前更厉害。以前只是男人在朝堂上相斗,现在延伸到了后院。
左尚书劝道:“大人息怒,这事还得看皇上如何看侍,相信大人在皇上心中的份量更重些,一定会采纳大人的议建。”
“那可不一定,他李安国仗着昭阳公主,哪里还将别人放在眼里。”闻太师哼道。
这话是暗示定国公靠的是裙带关系了,其实定国公的本事众人皆知,闻太师生气说说可以,他们可不敢随便搭腔。闻太师见没人附和,挑眉道:“怎么,你们怕他了!”
对面的陈侍郎陪笑道:“定国公权大势大,我等哪敢得罪,但闻大人为国为民,我们定当马首是瞻。”
众人一阵附合,闻太师嚷嚷道“不说他了,听着就心烦,咱们是来散心的,来来来,尽管喝!”
闻太师喝得七晕八素才坐着轿子回府。
宣统十八年注定了不平凡,先有定国公的案子引发出一系列的事件,最后简国公出跑,被定国公斩杀在淮江,这件事还没淡出百姓的生活。
要想一件事被人淡忘,除了时间就是要有另一件大的事情发生。而京城最近最大的的事件有两件,一是舒家被平反,二是太师府与定国公府的决裂。
舒家平反一事刚出来确实在朝庭上引起过一番震动,不过舒府现在只有书景天一人,又有定国公和闻太师暗中帮助,平反很是顺利。
那一番震动很快被别的事引走了,定国公府和太师府的战争从男人的朝堂到妇人的后院。自从闻夫人和昭阳公主在外那一番动作被人看着,经过一传十,十传百。从最初传两人抢玉,到两人相互怒骂,最后竟是大打出手,早已变样。
舒家平反的事哪有定国公府和太师府的事情精彩,简直一天一个样,为人们提供了饭后谈资。人们每天都等着听新的情节,又有好事者将之前的事翻出来,闻以蓝的眼睛曾经瞎过,闻夫人大闹定国公府,闻以蓝怒砸国公府厨房,李承浩一掷千金却是偷的媳妇的嫁妆。
定国公府跟太师府哪里像亲家,说是仇人都不过份,两府的下人受主人家影响也相互看不顺眼起来,走在路上遇见了还要朝对方吐口痰,说话更是动不动就骂起来。
若是你走路看到两队买菜的婆子为了一棵大白菜对骂,不要奇怪,那是定国公府和太师府的下人都看重了那棵大白菜呢,嗯,或许那棵大白菜长得很可口吧,其他的大白菜都不放在眼里。
这申堂是朝会时文开大臣等候时的休息之所,闻太师带着一官员与定国公带的一官员分立两边,中立派则站在不远处注视着这边的状况,想着两方若是打起来,是过去帮忙还是打人来劝架比较好。
上朝的时间到了,两人也没讲话,径直去了朝堂之上。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昭例是每天的开场白。
就着是战是和的问题又讨论了半天没个结果,皇帝揉了揉额头,道:“每天争来争去就没个好提议吗?”
闻太师跪到大殿上,磕了个头禀道:“皇上,微臣一片忠心啊,不像有些人只会承一时的意气,扫一时威风,要为着我朝千秋万代着想啊!”
定国公立马跳出来,“谁一时意气,一时威风,将那群羌族打得落花流水,让他们不敢来犯,岂不比和谈更有效。”
“说得倒容易,羌族还有夷族哪年不来侵犯几次,没完没了有意思吗?本官知道武将最怕没仗打,但您都不带兵了还凑什么热闹!”闻太师出言反击。
眼看定国公又要顶回去,这样的场景在朝堂上有几天了,没完没了了都,皇上忙阻止两人,“你们不要再争了,两位爱卿说得都有道理。”沉吟一会又道:“定国公,闻太师两位即是亲家就该好好坐下来谈谈,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伤了和气。”
定国公将官袍一掀也跪了下来,道:“皇上,不顾亲家和气的是闻太师,在外乱造遥,将公主都给气病了,公主想让媳妇在跟前伺候,他太师府竟不放人。”
闻太师当然不相让,“我夫人也病了,难道女儿不该在跟前侍奉?你们媳妇那么多,干嘛偏让我女儿回去伺候,我女儿又不是奴婢。”
“嫁出去的女儿波出去的水,媳妇伺候婆婆是天经地义的,哪有出嫁的女儿天天呆在娘家的道理,果真是没有家风。”
“有这样的婆家,我女儿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凭什么让她回去受你们的气。”
又开始争执起来,可这是家事总不好在朝堂上争执,就他所知李承浩和他媳妇关系很好,陈尚书出言道:“两位大人,儿女自有儿女福,不能让长辈的态度影响到子女,而且这里是朝堂,应该谈论的是国事。”
皇帝看了陈尚书一眼,道:“陈大人说得有道理,只是两位爱卿的关系已经影响到了国事,希望两位能尽快解决自身的事情,对国事也是有益的。”
陈尚书觉得皇上说得有道理便点点头道:“皇上说得有礼。”
闻太师立马道:“必须让定国公给微臣道歉,微臣可以原谅他。”
“你做梦。”李安国怒道。
皇帝也有些为难起来,道:“还有别的方法吗?”
李安国朝皇上磕了个头,道:“闻太师欺人太甚,微臣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不像有些人竟做些阴险行径,微臣不齿与这人为伍。”
“微臣也不愿与这种伪君子为伍。”闻太师道。
来了,皇帝心想,暗自叹了口气。
“微臣知道说这话冒犯了,但微臣藏在心里多时了,微臣希望解除与太师的姻亲关系!”定国公的头死死地埋在地上。
闻太师哭诉道:“皇上,微臣心里苦啊,定国公处处与臣作对,女儿在他们家不好过,与其让女儿受苦,微臣愿意拼着一死只为女儿的幸福。”
“这可是皇上赐的婚,两位大人怎可儿戏。”不等皇上开口,已经有人出言反对了。
皇上赐婚那就是不管你过得幸不幸福都得困在一起,皇上的旨意不可侵犯。
闻太师朝那人看去,站在他和定国公一边的人虽然有异议,一时也不会说什么,现在说话的是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