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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浩梗着脖子,怒道:“他家夺了媳妇,又不让我进去,我就是要撞进去带走蓝儿。”
定国公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眉毛都纠结起来,上前一个巴掌朝他头上刮下去,道:“别在胡闹了,先跟我回去再说。”
边上的挑夫看到老子来教训儿子,怕受到牵连,反正之前也得了不少银子,总不敢真的砸了太师府的大门,于是见好就收,领头的一个眼色,众人便抱了那根木头离开了现场。
定国公这才转身,对身旁的闻太师作了一揖,口中连连致歉,“犬子顽劣,今日竟是闹出这样的事情,都怪我平日教导无方,还望闻大人看在你我两家往日情面上,多多包涵,我这就叫犬子给贵府赔罪了。”
说着又踢了李承浩一脚,喝令他跪下来向闻太师道歉,李承浩咚地一声重重跪到地上,朝闻太师磕了个头道:“岳父大人,是小婿无礼了,可是小婿是一定要见到蓝儿,若是岳父再不让我见蓝儿,我还要去撞。”
定国公见李承浩死不悔改,又是一脚就要踹过去,被闻太师拦住了,他看了李承浩一眼,道:“算了,你带他回去不要再来我闻府闹事就行了。”
闻太师摇摇头就要往大门走去,李承浩见状站起来就要跟上去,被他爹揪住了领口。“小兔嵬子,给我回来。”
李承浩奋力地挣扎了几下,发现他爹果然不愧是当将军的,年纪一大把了还是这么大力气,只能眼睁眼地看着岳父大人敲开了见鬼的大门,走了进去。
定国公拉着丢人现眼的儿子上了跟来的马车,将李承浩强压了上去。
看热闹的人见主人都散了,便也一哄而散,只是今日的所见所闻又得让他们津津乐道好一阵了。
闻以蓝看到门守将大门打开,翘首以盼,最先进来的是爹,张望着他身后,没有李承浩的身影,大门很快就在闻太师身后关上了。
闻以蓝小跑到闻太师身边,急道:“爹,承浩呢,他怎么样了?”
“被他老子抓回去了。”闻太师没好气道。臭小子,还真敢砸他府上的大门,以前还真没看出他有这个胆子。
马车到了定国公府门口停下,李安国先跳了下来,李承浩跟在后面怏怏地跳下来。
两人一同进了定国公府,下人们见到李承浩皆眼神奇异地看着他。
李安国将李承浩直接带到了邀月宫,昭阳公主正在修剪新出品的兰花,李安国叫了一声“昭阳。”
昭阳公主抬起头看去,竟见到李承浩耸头耸脸地站在李安国后面,心下一惊,一剪刀下去将主枝给剪跑了,好好的一盆兰花就这样废了。
“浩,浩儿怎么回来了?”
李承浩顶道:“再不回来,媳妇就没了。”
李安国反过身喝道:“怎么跟你娘说话的。”
李承浩不作声,昭阳公主站起身来到李承浩身边,牵过他的手来到金丝蝉榻上坐下,轻声道:“浩儿,事已至此,你就放宽些,就当和以蓝没有缘份。”
李承浩摇头,“不,我不要,我和蓝儿是夫妻怎么会没有缘份!”
“你们已经和离了,这事过了官府的,没得改了。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的婚事就到此为止了。”昭阳公主劝道。
“我们才没有和离,我还没答应呢,你们签的不算,哪个官府给办的,我找他算帐去。”李承浩哇哇叫着就要去找人算帐。
李安国拍了他的头一下道:“给我安份点,改不了了,你们没关系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甘。”
李承浩听到那句男婚女嫁各不相甘,一时有些魔怔起来,昭阳公主连连叫了几声才将他回神来。
李安国想不明白李承浩是怎么这样快就能赶回来,他已经勒令府里不让传消息给李承浩,其他人应该不会无原无故专程告诉他才对。难道是李承浩的狐朋狗友?那也不该这么快啊!
他哪里知道陈尚书与李承浩有专门的通信渠道,自然跟普通的送信方式有差别,再加上李承浩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当然快啦!
“你是怎么知道和离的事的?”李安国问道。
李承浩虽然不知道爹娘为什么让他和蓝儿和离,但他知道爹既然瞒着他,肯定是不希望他知道的,他当然不会傻的去出卖陈尚书,只梗着脖子道:“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又对昭阳公主道:“娘,你不是也很喜欢蓝儿吗,为什么要赶走她?”
昭阳公主叹口气道:“你”却不知从何说起,若是对他说让他们和离是为了让蓝儿嫁给书景天,只怕他要去将书府闹翻天。
定国公怒道:“跟他说那么多干嘛,不好好在江南做事却跑回来闹事,正何体统!”定国公骂归骂,心里却也是心疼的。
“我和蓝儿两个过得好好的,你两家要闹便自管去闹,为何拆散我们?我不管,我一定要带蓝儿走,谁也阻止不了我,你今日要么就打死我一了白了,打不死我明日还去。”李承浩把头抬得高高的,梗着脖子嚷道。
李安国举起手来,刚要落下,突地发觉印象中吊儿郎当的儿子不见了,此时站在面前似坚强似委屈地瞪着自己,那怒目而视的眉眼里又满是倔强,瞧着竟似换了个人似的,略一愣怔,那巴掌是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说到底是他们不地道,只是这婚是离了,不能再让他这么闹下去,便道。
“多说无益,你赶紧回江南去。”
说罢,李安国怒气匆匆地离开了邀月宫。
昭阳公主本就对李承浩特别愧疚,见到他面容憔悴,衣衫不整,很是心疼。便拉了他轻声道:“别跟你爹生气,他也是不得已的。”
“娘,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啊?”李承浩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跟蓝儿和离了,不死心地问道。
昭阳公主叹息地摇摇道。“你快去梳洗梳洗。”
打发下走了李承浩,昭阳公主看着被剪废的兰花出了一会神。她倒是不担心府里有人在李承浩面前嚼舌根,但她到底忽略了一个人。
李承浩刚洗过澡出来,呆坐在和蓝儿曾经的床上,还没感伤一会儿李迎筠就吵嚷着跑了进来。
“三哥,你可回来了!”
“啊!”李承浩呆呆地答应一声。
李迎筠以为李承浩既然赶回了京城,肯定是知道了这边发生的事情,便小心冀冀地问道:“三哥,你都知道啦?”
李承浩点点头。
李迎筠气愤道:“幸亏你回来了,不然书大哥就要被闻以蓝抢走了!”
“你说什么?”李承浩惊呼一声,跳了起来。“你说清楚一点,什么东西被蓝儿抢走了?”
李迎筠愣愣地看着李承浩,“你不是都知道吗?”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赶紧说!”李承浩急道。
李迎筠看着李承浩一幅要吃人的表情,觉得不说吧他指不定会将她怎么样,说吧爹娘要修理她。对了,到时就说是被三哥胁迫的,哈哈,反正她也不希望书大哥娶三嫂。
“三哥,事情是这样的……。”
李迎筠将最近发生的事情挑挑捡捡说给李承浩听,只见李承浩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眉毛一个劲地打结。
“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镜镜子。”听完之后,李承浩的第一反应就是一撑拍向桌子一边吼道。
李迎筠撇撇嘴道:“书大哥才不是癞蛤蟆。”
反正李承浩也听不进去了,李迎筠转了转眼珠子朝他道:“我先走了,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李承浩没功夫管李迎筠是走是留,只觉得身子一阵阵发凉,要是他再晚回来几天,蓝儿就不再是他的了。一时想要冲到书府将书景天解决了,一时又想放把火烧了那官媒便罢,简直一刻也坐立不得。
闻以蓝回了自己的屋子,洗漱后躺下睡觉,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自今日见着李承浩便一直心神不宁,只个把多月没见却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李承浩不知从何时已经深深地进入她的心,谁也拔不出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正有些睡意,突听门外传来了阵响动。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心里怀疑是不是承浩过来了,想起自己的院子里还有闻夫人派来的两个婆子轮流守着,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蓝儿,是我!”
黑暗中,一个压低了的熟悉声音传过来。
闻以蓝一下子坐了起来,欣喜之极,竟真的是李承浩进来了。沿着微弱的月光四下里看过去,李承浩正从墙台上跳下来,又反身将墙子关上。
“蓝儿”他又喊了一声。
“我在这里!”闻以蓝赶紧小声答应着。
李承浩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床头,闻以蓝刚要开口,便已被他一把扯了过去,紧紧地搂住了。
闻以蓝一时有些发怔,胸中有数的话争先恐后地要涌出来,却不知说什么好。
他的手臂圈住她腰身,越收越紧,紧得她几乎要透不出气了。闻以蓝仍是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感觉着他埋头在自己颈项边时透出的沉重呼吸。他的呼吸很急促,鼻息热热地拂过她耳际,两人的心都跳得厉害。
待他终于松开了些,闻以蓝才小声地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有婆子守着。”
在黑夜里看不清李承浩的脸,只是那双眼睛显得亮晶晶的,他定定地看着闻以蓝的脸道:“我悄悄出了定国公府,又翻了进来,那婆子直打磕睡,哪里守得住我!”
闻以蓝暗道,我要是有这本事,还用困在这里,早远走高飞了。
李承浩拉了闻以蓝的手,也不管黑夜中看不看得清,只拉了她要保证。“你答应我不许嫁给姓书的混蛋。”
闻以蓝叹口气道:“我也不想嫁给他,可是,家里已经开始跟他议亲了,根本没人听我的话。”
闻以蓝算是服了这古代的婚姻制度,不用当事人就将人家的婚事离了,再嫁也让你过问,简直一点婚姻自由也没有。
李承浩噌地一下站了起开展业务,低声道:“你是我媳妇,他凭什么来娶你。”
“别忘了,两家已经有我们的和离书了。”闻以蓝说道。
李承浩怒道:“我要去撕了它!”
“我已经撒过了,可官府里有备案的,撒了也不顶用。”闻以蓝无奈道。
“你知不知道爹娘为什么要让我们和离,瞧着先前也不像反感我们在一起的样子啊!”李迎筠只告诉了他两家发生的事,以及闻以蓝与书景天的婚事,两人的议婚还算是低调,没有大张旗鼓的敞开。她却是不知道原因的。
闻以蓝便将闻夫人告诉给她的话捡给了李承浩听,李承浩愣了会儿神道:“你是书景天的未婚妻?”
“你到底有没有听重点,重点是书景天以此要求他们让我们和离,并让我和他成亲。”闻以蓝道。
这哪里不是重点,对李承浩来说这就是重点,没想到蓝儿曾经是书景天的未婚妻,想到蓝儿差点就跟自己没有任何交集,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猛地发狠道:“呸!未婚妻也是从前的事了,现在想来抢我的媳妇儿,门都没有。”
第90章大结局
昨夜被李承浩闹腾了半宿,好不容易才将他安抚下来,劝走离开了。今早起来闻以昨就感觉精神不济,但还是强撑着起来。
“小姐,你的脸色不大好。”绿萼一边为闻以蓝梳头一边担忧地说道。
闻以蓝朝镜子里看了看,确实挺苍白的,说道:“没关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