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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越来越耀眼了,升腾而起的太阳必将消融一切,短暂的朝阳。
第六章 黑暗的诞生
有时候命运真的很奇怪,也许不仅仅是巧合可以解释的。卡鲁斯的很多老朋友突然来到了这里,他们掀起的将是风暴,黑暗的风暴。
光明圣祭司列维加有条不紊的指导着一切,他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心血,竭尽全力。战争是件非常复杂的事情,从人数、装备,到补给等等,卡鲁斯也是到现在才真正瞭解这些事情。他们在此集结了四十万人,但是实际上能参加战斗的只有二十万,因为后勤的原因,必须消耗大量的人力,即使是马背上的游牧民族,也需要一定的补给量。
统一这所有的部落需要更多的心血付出,这些都是边远地区的部落,不知道恩克达又做出了多少承诺,才能成功的调动他们。
而在卡鲁斯这边,他却显得有些轻松。
惊喜不断的来临,在得到卡鲁斯确切的消息后,很多人来了。梯耶来了,这个最早在沙漠中救过他的男人,手持着包含了卡鲁斯心血的武器──夜凰刀,和他同来的还有同族一些战士。
沙巴帝也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和卡鲁斯一起做过角斗士的那批人,这一次他们带了很多人,都是强壮的战士。
唯一让卡鲁斯有些遗憾的是一个人没有来,那就是列夫,带自己来到这个纷争世界的男人。
还有一支军队列维加也划归给卡鲁斯管理,他们是传闻中迪若亚王国最野蛮、最血腥的战士──死族战士。因为他们崇拜的居然是死神,卡鲁斯的守护神,列维加的意思就是依靠卡鲁斯来控制这样一支野蛮的部落。
借助于死神的威名,光明圣祭司与亡灵法师的联合,这样的军团将是所有人都感到恐惧的军团,他们即将出发了。
草原上的空气显得非常的凉爽,微风拂面带来的是凉凉的感觉。浮云轻轻的飘过了洁白的天空,但是大地却彷彿存在着黑暗的预兆。卡鲁斯和他的伙伴正远眺着远方。
“怎么样?离开后你们在做什么?”卡鲁斯望向了沙巴帝,这曾经在角斗场一同战斗过的伙伴,真的是太久没有相见了,感觉都有些陌生了。
“哎,别提了,开始东躲西藏,后来乾脆上山做了土匪,最后又被围剿。现在好了,来你这里了,不是打仗就是赌博,发财应该不难。”穿着灰色的破旧衣服,沙巴帝的脸庞也看出了沧桑,只不过这种沧桑有种冷酷的意味,满不在乎的表情。
卡鲁斯微微露出了笑意:“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这里,格纳达的通缉令已经布满了整个大陆,每个人都在传说着你的踪迹,所以要找你并不太难。”
听到沙巴帝的回答,卡鲁斯也只是略微苦笑了一下,自己的生命被等价于货币了吗?被大陆通缉的人。
“你们呢?村长还好吗?”卡鲁斯目光移向了梯耶。相较于以前,梯耶的眼神精练多了,可能经过了刻苦的磨练,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不会屈服的战士。
“在知道你的消息后,就是村长强烈要求我来帮助你。现在你有什么打算,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我答应了光明圣祭司列维加来帮助他,所以可能要留下来打仗。现在我的称呼是整个南部军团的副统帅,听起来还真的不习惯,你帮我处理一切吧!”
“只要有我们的战士,一切敌人都会被消灭的乾乾净净,因为我族的巫师说过,只有跟随死神的使者,才能杀更多人,那样才能离我们的天堂更近一点。”说话的是死族战士的首领枷西亚。
荒谬的言论、死亡的占卜,但是卡鲁斯没有反驳。他们有个传说,自己是亡灵的后代,所以以死亡为天堂。真是可怕的部落,但是卡鲁斯反倒没有说什么。
灵出轻轻的笑容,对于这个蛮族的首领枷西亚,卡鲁斯没有表示出更多的期望,但是不久后他将瞭解自己的判断完全失误了,这些人的存在,是死神的失误。
这些死族战士是最多的,几乎整个部落都来了,遍布于卡鲁斯不远处的草地上。因为长期居住在与兽族接壤的残酷山区,也让他们产生了与众不同的习惯。一张张无法形容的表情,可以称呼这种表情为嗜血或者残忍,渴望战争的眼神,手中持有的武器极其简陋,但是点点斑驳,似乎是血的痕迹。
“好吧!”卡鲁斯的手缓缓张开了,黑暗的炎火渐渐幻化,升腾起的是黑暗的信鸽,死亡的信使,卡鲁斯向一个人传递消息去了。
“既然答应了列维加,我就要做好。沙巴帝、梯耶、枷西亚,我把我统帅的军队分成四部分,你们统帅其中的三支,一切由你们自己发展,希望这次能够顺利帮助他们吧!最后一支我会留给另一个人的。”卡鲁斯的眼神开始越来越可怕,彷彿死亡的眼神:“希望你们把自己的军队锻炼成大陆上最强悍的军团。”
这是很平常的一天,但是却是非常可怕的一天,甚至对于这一天的传说也有很多。
卡鲁斯所统帅的军队,历史很少记载,或者根本找不到记载,因为就好像卡鲁斯所说的,在必要的时候他会离开,而这时刻很快就要到来了。
但是这支军队之后却诞生出四支可怕的军队,分别是以匪徒为统帅的沙巴帝军团、以手持圣魔剑的梯耶其沙漠部落为统帅的军团、以杀人的血腥、残酷而闻名的枷西亚死族军团,和卡鲁斯最后留给一个人的军团,他们将把这个世界搅的混乱不堪,支撑他们的不是仁义,不是光明,而是如卡鲁斯一样,冷酷、血腥与毁灭。
今天一切才刚刚开始,卡鲁斯将发现,他打开了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魔鬼的盒子。
因为沙巴帝他们之中很多人就是负罪的角斗士囚犯,而梯耶也做过抢劫的行当,枷西亚的部落更可怕,可能是唯一用活人祭司神灵的部落。三人本身的经历决定了他们与圣殿骑士们拥有绝对不同的性格,为以后的冲突埋下了伏笔。
这就是黑魔导的由来,黑暗中亡灵魔法师导引了世界的未来,历史被扭曲,完全是因为卡鲁斯的出现。
很多人诅咒他,很多人害怕他,很多人说他拯救了世界,也有人说他带来了毁灭,但是大部分人却保持了沉默,最重要的,因为卡鲁斯,世界才改变。
卡鲁斯,其实他并不属于大地的战争,真正的战斗已经越来越近了,审判者与执行者旷日持久的战斗,这将是真正的战斗,他将回到那里,回到真正的战争之中。
“布雷克,你跟我来一下。”在帐篷中,卡鲁斯对布雷克说道。
此时他们早已经苏醒了,毒素也早已经被驱除。兰若雅正在别的帐篷中,因为还有更紧迫的事情,她毕竟是名义上迪若亚的王位继承人,在那里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有时候宿命就是这样,把你推向你不能承受的地方,如同兰若雅和卡鲁斯一样,都在默默坚持着。
“我答应过要教导你魔法,因为现在我随时可能离开,所以我把一支军队交给你指挥,还会找一个人指导你魔法,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杰出的魔法师。”
“我?可是我不会指挥军队。”布雷克表现的非常吃惊,一切都太突然了,突然的让他几乎是手足无措。
“放心吧!那个魔法师很快就会来了。这里有本书,你可以先自己学习一下,能领会多少就靠你自己了,所有人都是从不会开始的。”卡鲁斯微微叹了口气,现在他的表情就彷彿是要离开之前的嘱托,还是他有着什么预感。
“书!”布雷克默默的抚摩着黑皮的封面,这都是卡鲁斯自己的记载,他自己的魔法和体会,里面就是魔法的力量吗?
“魔法!”布雷克抬起头,刚要说话就停止了,因为此时他只看见了卡鲁斯的背影。
卡鲁斯非常匆忙的离开,现在的卡鲁斯真的彷彿有什么预感似的,他知道自己要走了吗?这又是为什么?答案其实早在卡鲁斯的心中刻下了。
掀开白色的帐篷,柔和的风轻轻随着门帘的关上而微微的荡漾。卡鲁斯的表情很凝重,也许带着些许紧张。
“拉亚,你现在又想起什么了吗?”
神秘的精灵,卡鲁斯的同胞,审判者的后裔,他正试图找回自己的记忆。他的样子有些憔悴,看来他已经尽了全力,但是记忆不似伤痛,要回忆起来很难很难,况且这还是被封印的记忆。
“拉亚,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名字,真想不到是我的名字。”拉亚自言自语的道,脸上有些迷茫的表情。
“现在我脑海中想起了一个地方,很奇妙的地方,但是我总是不能记起那是什么地方。五色的墙壁,如梦幻般的空间,还有蔚蓝色的天空,总之一切都彷彿虚幻,但是我知道这是我要去的地方,也是你要去的地方,因为那里好像是我们的家。”
表情一瞬间严肃起来,拉亚显得很安静,不像个丢失记忆的人。
卡鲁斯想知道自己的宿命,第一步便是必须让拉亚回复记忆。现在他静静的听着拉亚的述说,任何荒谬的话语在卡鲁斯听来都是有可能揭示出什么秘密的。
而前天,拉亚突然告诉他一句话,卡鲁斯必须去一个地方继承某件事,才能成为真正的审判者。现在的拉亚正回忆着那个地方,拉亚把它称呼为家。这也是卡鲁斯把所有关于战争的事情都推给其他人的原因,因为现在占据他内心的是审判者的宿命,自己的宿命,还有那个神秘的家。
家是什么样的,卡鲁斯很难解释,不仅仅是审判者的家,更有他自己的家,因为他是个没有家的人。残破的内心世界。
无奈的感觉,卡鲁斯慢慢走了出去。阳光变的非常刺眼,炫目的阳光,带着灼烧的感觉,也许是他自己内心的焦急。
“卡鲁斯,你好像心神不宁。”兰若雅突然来到了他的面前,这让卡鲁斯停止了脚步。
“你怎么出来了?”
“为什么我不能出来?是不是要我一天到晚被供着你才高兴?”略带嘲讽的语气。
此时的兰若雅与以前不同了,身为迪若亚的王位继承人,她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紫色的纱衣,代表着高贵。她是这支军队的统帅,在她身后的不远处甚至有一些仆人,看来聚集在这里的人已经完全听从她的号令了。
“从来到这里后你就心神不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看出了卡鲁斯心底的顾虑,兰若雅的声音很柔和,她轻轻的握住了卡鲁斯的手,卡鲁斯的手很凉,渗入心底的凉意。
“兰若雅,在这里我确实无法集中精神,可能也无法帮助你很长时间,因为我有我自己的宿命,必要的时候我必须离开,而且我有种感觉,也许是自己的预感,就是那一天快到来了,所以我把所有的权力分配给那四个人,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帮助你的。”
现在的卡鲁斯甚至不敢看兰若雅的眼睛,那清澈的眼睛。是愧疚还是有些不安?
很安静,短暂的安静。
“我不怪你,真的。卡鲁斯只有一个,就是我眼前的这个,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宿命,我只有一个希望,在完成宿命后你还会回来的,是吗?”
“兰若雅!”
“不管在哪里,你都要努力,我会等着你回来的。”她露出了笑容,很勉强的笑容。
兰若雅紧握着卡鲁斯的手,这就是卡鲁斯与兰若雅的爱情,没有过多的承诺,有的只是无尽的等待,在很多人看来非常不浪漫的爱情。
此时卡鲁斯的心却有些疼痛,为什么?为什么兰若雅的心地是这样的善良,善良的让他感到了无形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