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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休息,敌人也没有休息。这里还燃烧着,看来他们还没有走远,马上集结部队立即出发!”不容辩驳的表情,阿斯纳的脸色是一片可怕,彷彿要杀人般的可怕。
在燃烧的黑烟背影下,没有片刻的休息,两万轻骑兵很快出发了,迎接他们的是什么?死亡?还是生存?
烟尘冲向天空,大队的骑兵在前进着,森林就在他们的旁边掠过。紧张的追赶战,他们已经进入了茂密的森林中了,不算大的一片森林。
“旁边是森林,可能有危险。”副将纳夫杰提醒着阿斯纳。毕竟对于危险,必须有百分之百的提防,职业的军人要考虑一切的后果。
沉默了片刻,阿斯纳很快做出了决定:“纳夫杰,你带领守备部队在前,我带领本部在后方,保持距离。”
庞大的军团很快分裂了,骑兵的脚步再次加快,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很匆忙。
战马的嘶鸣声响起,纳夫杰的心情很是紧张。
“真是个埋伏的好地方。”看着周围的地形,纳夫杰的心情不由的变的紧张。
他们是在森林里开闢的道路中前进,这是无数古人在森林中开闢的道路。参天的树木隐藏了周围的一切,而且越往深处的道路,越显得狭窄,虽然敌人的脚印是指向这里,但是他心中还是非常紧张。
他带领着部队走到最前方,追踪着大批的脚印。突然,他的手抬起了,因为脚步在这里消失了。
“难道说……”他的脸色突然变的煞白,战马也开始不安的嘶鸣。
猛然间,破空的长箭袭来了。
森林彷彿突然复活了,可怕的号角声在森林中回荡着,一个个手持巨斧和长剑的死族战士杀了出来,震天的嘶吼彷彿野兽般可怕,很多人连人带马被砍为两半。
这是一群视死亡如归途的战士,在原始森林中的成长,诞生了他们坚韧的性格和强健的体魄,因为他们是与各种野兽和大自然搏斗着,活着便是他们唯一的目标。
一旦你丧失战斗的能力,你只有死亡可以选择,这些是生活在和平环境中的普通战士所不能体会的。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上,纳夫杰统帅的地方部队都是不堪一击的。
就好像是场杀戮,在狭窄的森林道路上,正规部队擅长的严密阵形和组织能力完全丧失了,战斗呈现一边倒的局势。
鲜血、长剑、混乱的战马,战斗已经预示了它的结局。
“战斗开始了!”阿斯纳带领着本部骑兵在后面远远的看到了这一切。
“我们是军人,我们的责任是什么?是保护我们的家,保护我们的亲人。现在是我们战斗的时候了,敌人就在我们的眼前,举起你们的武器,死亡的号角已经吹响了,冲锋!”
“前进!”
战斗的号角吹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叫喊,在狭窄的道路上,阿斯纳居然带领着骑兵开始了冲锋。
大地在颤抖着,马蹄在敲击着地面。
“愚蠢的人!”森林中,一个人目视着一切,轻蔑的目光下,他的长剑被拔出了。
冲锋的骑兵很快发现他们陷入了灾难之中。在世界的战争中,骑兵发起毁灭的冲锋时,如果一线骑兵被弓箭手毁灭百分之三十,那就是骑兵的灾难,因为倒毙的马匹和骑兵会严重阻碍后面骑兵发起的冲锋,失败则在所难免。
参天的树木突然倒下,横在前进的道路上,这毁灭了冲锋的骑兵,大批人被挤压在一起。弓箭被射出了,痛苦的喊叫声传来。在以前,这些死族战士的目标是各种野兽,现在则是这些想要消灭他们的军人。
“前进!”阿斯纳的眼眸鲜红,血丝的颜色。
他跃下了战马,挥起了武器,在他们的前面是一排死族的战士,战斗开始了。
阻挡他们的是少数死族精锐战士,在狭窄的道路上他们根本无法突破,突破面太小了,而有些人试图从森林中穿越,但是这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在森林中成长的人对于陷阱是最熟悉的,痛苦的声音传来了,陷阱的树刺穿透了他们的身体。
这是一场裕ФㄊО艿恼秸雷宓恼绞渴且笆蓿热皇头帕怂牵捅硎狙≡窳怂劳觥U蕉反诱绯中牛杂谡庑┧雷宓恼绞坷此担矍暗恼庑┒际且笆蓿撬堑氖澄铩
一批批人倒下了,生命正快速的消失。在消灭了纳夫杰率领的前锋后,死族战士的攻击开始转向了。终于,阿斯纳率领的军队在耗尽了最后一点勇气之后,开始溃败,接着溃败变成一场屠杀。
血染的战场似乎要结束了,夕阳宛如血那般鲜红,几乎毁灭了两万生命的伏击战,枷西亚是彻彻底底的胜利者。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又太快速了,这是一场非常有效率的屠杀。
勇气,在这些人眼前变的很苍白了。
“就是你带人和我作战?”枷西亚鄙视的看着一个人。
鲜血淋淋的阿斯纳,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他的生命就要消失了,奄奄一息,几处致命伤即将夺去他的生命。
“你们这些野蛮人,会受到报应的!”鲜血从嘴角边流出,阿斯纳艰难的咒骂着。
“报应!报应不过是弱者安慰自己的谎言罢了!去和你的报应见鬼去吧!”瞬间的挥剑,一个生命很快消失了。枷西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快感,杀人的快感。
远方,蓝顿河的对岸。
迷茫,强烈的感觉,卡鲁斯彷彿听见宿命在召唤着自己,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伴随着拉亚记忆的慢慢回复,卡鲁斯知道自己的宿命即将开始了。
“不知道拉亚解开封印的记忆进行的怎么样了?”他微微叹了口气,眼光很快移向了一边,因为有人进来了。
“梯耶!”
“有消息传来了,是关于那个死族首领枷西亚的消息,他率领的人早已经渡过了河,而且在河对岸造成了很大的恐慌,他们毁灭了很多小规模的城镇,是彻底的毁灭,所有人都被屠杀了,包括平民,而且还歼灭了围剿他们的两万轻骑兵。在蓝顿河对岸,有大批平民很恐慌,很多人开始了逃亡,而且那边好像也开始调集部队围剿他们了。”
梯耶一进来就说道,看来他也对那些人可怕的能力感到了一种恐惧,真是太小看他们了。
“大屠杀,看来列维加肯定无法接受!”
“当年人类进军大陆北方,把大陆北方一百七十万魔族全部屠杀,而我们脚下的这块人类土地,则是从兽族那边抢来的,屠杀了一百万兽族,连小孩子都没有放过。当年人类本来是统一的国家,在号称光明与黑暗的内战,死亡的人超过人数的三分之二。”梯耶在话语中传达着一个讯息,一个可能是对、也可能是错的讯息。
“看来你知道很多历史。”
“我永远忘不了那段历史,因为我们是在光明与黑暗战争中失败者的后代。”梯耶的话语很激动,目光透出了点滴的仇恨。
“你想说什么我明白,残酷的世界,其实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卡鲁斯的眼睛一瞬间变的可怕,因为更可怕的一幕浮上了他的脑海。
远古的那场毁灭战争,在那场战争中,毁灭的生命又是多少?
“那么……”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屠杀的战争!”卡鲁斯的脸上浮现了一个奇怪的表情,但很快便消失了,他的眼睛微微的闭上了。
在他眼前,也将是这样的战争吗?还有更深的宿命,也是这样吗?
屠杀,他默认了,战争本来就是疯子的游戏。
第九集 永远的敌人
第一章 黑暗中的敌人
黑夜,一个几平连月光都被吞没的黑夜。
在迪若亚南部地区最大的城市若顿的附近,有一个庄园。在这庄园之中,有一个人无法入眠,那人的眼睛睁的很大,他就是大魔导师帝加列夫,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滚落,仿佛他经历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不对!这不是梦!”猛醒的声音,伴随着莫名其妙的话语。
疲惫的眼神中,帝加列夫看了看自己的四周,黑暗中树枝摩擦的声音淡淡的传来,他很决站了起来,摇醒了在门口附近睡觉的徒弟。
“阿弗莱!交给你一个任务,马上回我隐居的湖边,我在床底下埋了一个盒子,你马上回去找到它”帝加列夫很匆忙的叫醒了自己的徒弟,说的话显得很杂乱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为什么如此的匆忙?
“导师,发生了什么事?”阿弗莱带着蒙眬的睡眼,感到有些奇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来很平静的,但是导师的神情却仿佛突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瞬间,目困倦都消逝的无影无踪,阿弗莱从来没有见过冷静的导师裘观的这样失措。
在帝加列夫和阿弗莱临时休息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否则帝加列夫的表现也不会那么强烈,
“阿弗莱,你别问!赶紧去,现在就去!”帝加列夫的话很冷,也很严厉。
“导师!”看着帝加列夫,阿弗莱咬了咬牙。那无法讨论的表情,阿弗莱非常了解自己
的导师,他的命令是不容人违背的。
阿弗莱的心跳的很不规律,因为很少看到他的导师这样的表清,那是一种仿佛被无限压力压的心神疲意的表情——失落,而匆忙中,他也显得很茫然。
“什么都别问,快点!”几乎是驱逐的声音,帝加列夫的表规实在太奇怪了。
在强迫的驱逐下,带着满腔的疑问,一条白色的影子划破了天空,阿弗莱终于离开了强烈危机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感觉很奇怪,导师的表现太奇怪了,但是导师的嘱咐却深深的印在他的心中。
“发生了什么?床下的秘密?”风撩过阿弗莱的脸庞,飞翔的魔法,他很快的消失在黑暗的天空之中。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阿弗莱的心中撩过了无数个疑问,他默默的回头望了一眼,大地的一切都模糊了。
“看来还是躲不过了!那一切都是真实的。”喃喃的自语声。
天空中,有一个人正飞翔着,淡蓝色的光辉轨迹,是帝加列夫,他正握紧自己的魔杖,强烈的压迫正席卷着他,越来越近了,魔法长袍在风中抖动的很厉害,他停在一座人迹罕至的高山上,仰望着夭空,风很强烈,很强烈。
头抬了起来,云层逐渐消散了,魔法的光辉开始闪烁着,强烈的魔法气息回绕着,帝加列夹握紧了自己的武器,月光洒下银色的夭幕,居然有能让大魔导师感到恐俱的力量,“天地万物都讲求轮回,你的生命轮回也开始了,是实现你诺言的时刻到了。”庄严的话语,无尽的黑暗黑暗中,仿佛有一团燃烧的火焰站在帝加列夫的眼前,神秘的敌人终于出现了。
月光下的影子,看不见任何模样,只有影子,令人心中悸动的影子强烈的压迫感传来,帝加列夫的手在微微的颤抖:“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以前不是问过吗?”质疑的声音,影子是模糊的,没有任何具体的形态“难道是你?
“每个人都有其宿命,当年你是我拣来的,并且给了你所有的一切,现在是你报答的时刻了。”疑惑,对自己的某种疑惑,黑暗的影子的语气有些可怕,冷冷的,他到底是谁?
听到这一切,帝加列夫的心彻底的凉了,他最害怕的一幕终于来了,不禁面色惨白。关于自己身世的秘密。还有那可怕的嘱咐,历史仿佛回到了许多年之前。
很久之前那是一个天色昏暗的黄昏,对某些人来说,天空仿佛死亡一般无情。
“孩子,你想要吗?”黑暗的长袍笼罩了一切。路边,一个衣衫槛楼的孩子被这黑暗长袍下的人拉住了,看不清楚那黑暗的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