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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王向男人们问题:“你们可是真的心甘情愿地实拥护一夫一妻制,不再要求实行一夫多妻了?”
男人们连忙齐声回答:“我们是心甘情愿地拥护一夫一妻制。”
“以后永远不提这个要求?”大女王笑问。
“是的,永远不提了。”男人们连忙叩头。
大女王与小女王相视一笑,转过头对男人们下令:“很好,这就对了,我们唐旌国,是自由的国度,虽然实行一夫一妻,但要是不喜欢对方,随时可以离开对方,另外寻找别的相好。当然,你们得留下足够的财物以抚养孩子。你们愿意吗?”
“我们愿意。”到了这步,男人们不愿意也变得愿意了。
大女王向他们挥挥手:“好,你们下去吧。”
男人们如获大赦,连忙站起,在女人们好笑的眼光中走出了大殿,一边走一边还偷偷擦汗。
男人们刚刚走出大殿,大小女王马上站起走下殿来,大女王拉住波波瓦仔细地看着,越看越爱,啧啧赞道:“不愧是我唐旌国的圣女,央娃,你是怎么调教的,居然调教出这么一个女儿。”大女王这话一说,等于承认,波波瓦已经通过了大女王这最后一关。
玲珑惕透的央娃连忙跪下:“这都是托大女王和小女王的福,她现在是您的女儿了。”
大女王更加高兴:“真的吗,波波瓦,你可愿意做我的女儿?”
向来,大小女王的孩子都可以参与圣女的选举,因此很多时候,大女王的女儿就是下届圣女。奇怪的是,这届大女王生的全都是男孩子,小女王则干脆一个都没生,这无疑成了大女王的心病。小女王央娃此时将女儿送给大女王,自然是为了女儿的前途。果然,大女王高兴得心花怒放。甚至没有征求金柱(女王丈夫)的同意,就要收波波瓦为女儿。
波波瓦怎会不答应?虽然圣女选举脱颖而出,但就算当上了圣女,也不一定能顺利当上女王,若是成了大女王的女儿,这女王的位置就算是坐稳了。再说,在她的心中,一直非常崇拜大女王,能认大女王为母亲,是她最大的幸福。她刚要再次跪下,一只手却伸过来制止了她,她转头一看,拦组她拜大女王为女的竟然是右大论。
“大女王,你不能认这个人为女儿!”右大论说。
别说是大女王,就连一众大臣们及各大寨主和优女们,也也觉得这右大论实在是太过份了。央娃对右大论一忍再忍,此时却再难忍住,怒声骂道:“右大论,你为自己的女儿能当上圣女,先是刁难众优女,现在波波瓦已经成为圣女,你又阻止大女王认波波瓦为女儿,你到底是何居心?难道,你的女儿没有选上圣女,你就让大女王也没有女儿吗?”
大女王虽然没有说话,两道严厉的目光也射向右大论。
右大论却一语惊人:“这个波波瓦是假的,她根本不是优女波波瓦!”
右大论的话,将大殿上的女人们彤都吓了一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波波瓦:这波波瓦不是优女波波瓦,那她是谁?
波波瓦的心中,也是茫然:我不是波波瓦?我真的不是波波瓦?在她的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飘过了,她想抓住,却什么也抓不住。她觉得右大论的话是对的,自己并非真的波波瓦,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明明就是波波瓦。
央娃一听右大论这话,不由勃然大怒:“右大论,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我的女儿不是优女?”
右大论冷笑一下:“央娃,你最好看清楚一点,这个人,是你的女儿吗?你的女儿只有十七岁,可你认真看看这个女孩子的眼睛,她象十七岁的人吗?十七岁的女孩能够想出那样绝的办法,让一直心有不甘的男人放弃一夫多妻的要求吗?”
央娃一时说不出话,因为,在她的记忆中,自己的女儿波波瓦可没有这么聪明。可是,这个人是自己一直从巴山寨送来,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说她不是波波瓦,央娃怎么肯相信?
波波瓦此时已静下心来:“请问大人,您说我不是波波瓦,有什么证据?真的波波瓦又在哪里?”
右大论奸笑:“问得好。”她转向两位女王:“请两位女王允许臣叫出真的波波瓦。”
大小女王只好走回宝座上坐下,大女王威严地说道:“好吧,右大论,把你的波波瓦带上来吧!”
“传波波瓦”的呼声传出大殿,从大殿的门口,走进了一个女孩,只见她娉娉婷婷地走进殿来,一双杏眼盼顾生姿。众人一看,不是波波瓦是谁?
众人再看殿内的波波瓦,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别说大殿内的众大臣和寨主们,就连巴山寨的寨主、波波瓦的母亲央娃自己,也分不清谁是真正的波波瓦。
第十九章女儿国镇国之宝
聪明的读者当然知道,这人才是真正的阿宝的前世波波瓦,而参加圣女选举的波波瓦,不过是波波瓦的后世——阿宝的肉身,玄妙的灵魂而已。为了区分,我们现在还是称她为玄妙吧。
波波瓦一走进大殿,就看见了母亲身边站着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孩。她心中觉得奇怪,但还是先朝着女王跪了下去:“波波瓦拜见女王。”
大小女王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波波瓦,一时说不出话来。
右大论对波波瓦说道:“快向两位女王说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没有及时来参加圣女的选举?”
波波瓦看了站在一旁的母亲一眼:“小女子是巴山寨选出的优女波波瓦,这次进宫本为参加圣女选举,在来到王宫的当天,被人用迷魂药迷住了,无法参加圣女选举,幸亏被右大论发现,救了小女子,将小女子送到了这里。”
右大论冷笑着看央娃:“明白了吧?这才是你的女儿,你女儿在进宫的当天就被人用迷药迷住了,是我救了她的命。”
央娃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说:“你说她才是真的波波瓦,可是,刚刚选上圣女的这位又是谁呢?”
右大论看着玄妙冷笑:“她是谁?你将她送来参加圣女选举,你倒问我她是谁?”
央娃听了右大论的话,不由冒出一身冷汗:这人若真是自己的女儿还罢了,若不是自己的女儿,这冒送优女之罪,自己也没法逃脱了。也就是说,这人无论是不是自己的女儿,现在都只能死认了。她对玄妙道:“女儿,你有什么话说?”。
玄妙看着右论冷笑:“大人真是高明啊,想来大人早就做好了准备了吧?因为大人知道大人的女儿要竞争圣女,最强的对手就是波波瓦,因此早就找好了一个跟波波瓦一模一样的女孩,只要波波瓦被选为圣女,就推出这个女孩,说波波瓦是假的,这就是你的计策吧。”
右大论想不到她反咬一口,不由老羞成怒:“你胡说。”
玄妙冷冷地看着右大论:“我是不是胡说,两位女王自会评判。想必,你也有预料到静娃也是比你女儿强的竞争对手。我相信你也对静娃设过计吧?静娃,你进宫之时,是不是也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
静娃想了一阵,却是欲言又止。右大论马上叱道:“静娃,你不要听这个妖女胡说。”玄妙大声说道:“静娃,现在右大论一心想推翻这次选举,你要真的遇到过什么就说出来,有两位女王在,我就不信右大论能一手遮天。”
大女王也看着静娃:“静娃,可是真有什么事?”
静娃的母亲玉郎也急了,看向静娃:“女儿,有什么就说什么吧。”静娃看了看玄妙,想想刚才她对自己的帮助,只得对着玄妙说道:“我刚进宫时,曾有一个美少年来引诱我跟他走,被我拒绝了。”
玄妙马上抓住她的话尾:“我说是吧?用色来引诱优女,右大论还敢说没有对我和静娃用计?”
右大论怒极反笑:“你这个妖女,真是死到临头还要挣扎。我问你,你说是我设下的计策,有什么根据?”
玄妙反问:“你说这个女孩才是真正的波波瓦,又有什么根据?”
“很好,我要让你死得心服口服。”右大论转身向宝座跪下了:“大女王,小女王,臣敢肯定,这个波波瓦是假的,是妖怪扮了波波瓦来参加我们的圣女选举,想要夺取女王之位。臣斗胆请大女王请出宝镜,来将妖怪照出原形。”
宝镜?玄妙听到这两个字,心脏剧烈地跳了一下,脑中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她本能地觉得,这宝镜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但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关系。
大女王犹疑地看着玄妙:“波波瓦,你可敢让宝镜照耀?”毕竟,这个波波瓦是个人才,若是她当了圣女,将来必定光大女儿国,她有点舍不得让她受伤,哪怕是假的波波瓦,她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起,但若是妖怪,她就不能不防了。
央娃马上反对:“大女王,宝镜虽然能照出妖怪的原形,打掉妖怪的道行,可是,普通人被宝镜一照,若是灵魂不坚凝,照一次就会失去一魂。”
右大论叱道:“若是不经宝镜鉴别,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妖女?”
玄妙见无法避免,拦住了欲争的央娃,大着胆子向大女王抗争:“若是经过宝镜照耀,确定小女并非妖怪,大女王是否应该追究右大论诬陷小女之罪?”
大女王看向右大论:“若你不是妖怪,右大论便有诬告之罪,应该降职。右大论,你可愿意?”
右大论将牙一咬:“臣愿意!”
大女王的脸上露出笑容:“很好,去镜室,请宝镜!四大臣和十大寨主跟本王一起去做个见证,其他人在大殿等候。”
大小女王四大臣和走在前面,两个少年侍男一边一个挟着玄妙走在中间,十大寨主紧随其后一起往镜室走去。
一行人终于走到了王宫深处警卫森严的镜室门外。大女王焚香之后,亲手打开镜室。一走进镜室,一阵寒意向人们袭来,人们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噤,就连玄妙,也感觉到了镜室里那森森寒意。
镜室并不大,也就现在一个三十多平米的房间那么大吧,室内一尘不染,充满了檀香味,整个镜室并无多余的杂件,只有正中堂壁上,挂着那面神秘的三四寸大的宝镜。宝镜下的条案上,摆着一个香炉。
众人一进镜室,马上自动往两边让开。大女王对玄妙说道:“波波瓦,你若是不敢照宝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若是请了镜神,就没有退路了。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玄妙笑道:“谢谢大女王,小女正想照照这旷古未有的宝镜呢。”不知为什么,她的心中,对这宝镜却有一股亲切感。央娃见她无畏,看她的眼光又多了一层隐忧。
大女王一笑,站到中间堂壁前,亲自燃了香,低声向着宝镜祷告:“今有巴山寨送来选举圣女的两位优女波波瓦,真假难辩,特请镜神给予鉴别。如若是妖怪,还请镜神为弟子除掉,以警效尤。”
大女王刚刚祷告完毕,那镜子便忽然镜光大盛,镜子也渐渐变大起来。原已见过镜子变身的人们立即往两边躲避,就连大女王,也不敢站在正中,让到了旁边。从未见过宝镜变身的一些人都被吓得屏声净气,一边极力躲向两边,不让镜光照住自己。一边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争着想看镜子变身。
当镜子变得与堂壁齐高的时候,大女王对着玄妙喝道:“波波瓦,站到中间去。让镜神来检验你吧!”
然而身后久无声音,她刚刚回过头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