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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眼光看向了天真,恨不得当场过去将他打出原形来解气。要是他们知道玄妙跟天真还有缠绵的一段,怕是当场就要杀了天真吧。
第六十七章轩辕子的怒气
但天真因为亲身经历了那段时光,已经没有了那份刺激,脸上显得异常平静。
玄妙末了又对阿宝说:“所以,静之根本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是我救的,你的小圣女位置,也是我送给你的,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同胞妹妹,因此,你也根本就没有资格当小女王,是我给了你当小女王的机会,你真正的仇人,也不是什么静之,而是那个将你诱进右大论府,准备将你杀死之后以魂魄喂食宝镜的右大论!”
玄妙的话说完了,整个墓室都陷入了一片安静,波波瓦阿宝做梦也没有想到,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妹妹将大女王之位让给了静之,是静之占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连当小圣女小女王也还不够资格。甚至,如果不是玄妙和天真所救,自己早就已经死了,就连魂魄也被右大论喂了镇国宝镜了。
终于,波波瓦阿宝又打破了沉默:“就算娘赤古的大女王位置是你让的,可是,她杀了我的阿努,我也要杀了她为阿努报仇。虽然阿努是她的金柱,但他既然爱上了我,她就应该放他自由,这是女儿国的规矩,可是,她却杀死了他,所以,我要为他报仇。”说到最后一句,波波瓦的脸上又现出了狞恶之色。
“不对,我没有杀他!”静之忽然开口说。她从玄妙的述说中,隐约知道了自己的一些前世的事,再联想到自己的那个离奇的梦,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前世的确是女儿国的大女王。“我只是将他打倒了,我没有杀他。”
“你没有杀他?难道是我自己杀死了他?”阿宝步步进逼。
“我来说吧。”一直保持沉默的天真插了进来:“阿努既不是大女王杀的,也不是小女王杀的,他是自杀的!”
“你胡说!他为什么要自杀?”阿宝大叫。
天真摇了摇头:“因为你。因为他受不了你的诱惑,跟你做了阿柱,既不忍心见你被镜火烧死,因此而将大女王的宝镜抢了给你,又受不了自己内心的谴责,无法面对大女王,因此,当大女王的拳头打向他的时候,他不躲不闪,想以死谢罪,但大女王只将他打倒,就不再管他,他以为自己的行为必定会造成大女王的死,他无法面对女儿国的国民,也无法面对自己,只好自杀。”
“胡说,你怎么可能知道?”阿宝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她想到了,大女王的确只是将他打倒,当时阿努并没有死,只是后来见他死了,才以为他是伤重而死。
“因为,我当时就藏在小女王宫中的大梁上。”天真叹了一口气:“本来,我已经离开了王宫,不再管你们的事,但那天,我心血来潮,算出你们两个会火并,一时有点放不下,就去了。开始看到小女王要拿下大女王时,我本想下去救大女王,但大女王的宝镜一出,我害怕宝镜,就只好将自己藏在了大梁后面,结果就看到了大金柱的自杀。”
阿宝呆住了,阿努竟然是自杀的,这么说,他不是静之杀的。记了一千多年的仇,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记错了,阿宝的心竟然有些失落。她分魂投胎后又遇上阿努的后世杨流,尽管此时杨流已经没有了前世的绝世风采,尽管知道他已经跟静之领了结婚证,还是忍不住要勾引他,原因就是前世的纠缠。
一时之间,阿宝有受不了这样的变故,呆呆地愣在那里。
这个波波瓦阿宝的合魂,真的是很难缠呢。天真刚刚暗松了一口气,就感觉到有四束杀气向着自己射来。顺着感觉回头看去,正好看到轩辕子和爱玄那杀气腾腾的眼光。他有点不解,但很快就想起了刚才圣女的述说——一千多年以前,玄妙的灵魂阿宝的肉身合成的圣女曾点选了他天真做银柱。
“你们?”他有点心虚了——他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
“天真,你跟我姐姐的婚约早就没效了对吧?”轩辕子问。
“不!”尽管心里害怕,但天真还是倔强地说:“我跟圣女的婚约从来就没有解除过,怎么说没效了呢?我一直在等着圣女,等了一千多年。”其实,他还有话没说,为了等圣女,他伤害了另一个女人。
尽管早就知道天真等了自己一千多年,听到天真亲口说出,玄妙的心中还是泛起一股感动之情:如果没有轩辕子,没有爱玄,自己会不会爱上天真?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轩辕子一听天真说到没有跟玄妙解除婚约,心中就冒气:“可是,那是姐姐为了救你而不得不点你做银柱,她根本不是真的要跟你结婚。”
天真看了圣女一眼,见她站一边,眼睛看着轩辕子,皱着眉头,心中一痛,脱口说道:“谁说圣女只是为了救我才点我为银柱的,我跟圣女,已经做了真正的阿柱!”
天真的这句话,象炸雷般炸在了轩辕子和爱玄的胸口,他们两一时都僵住了,就连静之,也愣住了。轩辕子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转向玄妙:“姐姐,这是不是真的?”
爱玄一把抓住了天真:“你胡说,真真怎么可能——”但天真却不反抗,任由他抓住自己,他看着天真的眼睛,那眼里没有半点杂质,他竟然无法拿他怎么样。在一千多年前,真真点选了他做银柱,他们本就已经是夫妻,他能拿人家怎么办?他放开了天真,转身对轩辕子吼道:“都是你,你答应过我要好好保护真真的。你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真真被换了肉身?为什么不保护好真真?”
静之在一听到天真说出跟玄妙已经做了阿柱的事时,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当她看往天真时,又相信了天真所说的是真的,当她看向玄妙时,却推翻了这个结论,她明白了:玄妙也许是真的跟天真做过爱,但那事并没有在玄妙心上留下什么。也就是说,玄妙根本就没将跟天真的“做阿柱”当回事。
玄妙没想到天真会在这个时候将自己跟他的事说出。在这件事上,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因为,她当时并不知道对方是天真,还以为是做着跟轩辕子做爱的春梦。也就是说,在她的精神上,她只是放纵了自己的一个春梦而已,在肉体上,那是阿宝的肉身,不是她的肉身。因此,她的心里并没有留下什么,从来没有想到天真会一直记得那件事,而且一记就是一千多年。
但看到了轩辕子因为这事受伤的样子,玄妙的心里却有一瞬间的解气的感觉:要不是他们都不认自己,自己就不会一个人跑去鬼屋,也不会中了杀人鬼发的陷井,进入迷幻阵,被送到一千多年前去。可这个轩辕子,以前不认自己,说什么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肉身,现在一听说自己跟别的男人有了关系就是这幅神态,好象自己什么时候赋予了他什么权利是的,他甚至不如爱玄,爱玄就不会这样对待自己。
轩辕子不理爱玄,而是固执地问玄妙:“姐姐,天真说的是不是真的?”
见轩辕子只关心自己跟天真是不是阿柱,玄妙心中也有气:还以为你轩辕子不会象一般男人呢,谁知也跟世俗男人一样,只重视自己是不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她脱口说道:“不错,我跟天真的确做了阿柱,这是我的自由,谁也管不着。”
轩辕子的脸色更白了:“这么说,姐姐还要跟他结婚?”
玄妙语塞了:跟天真在现代结婚,她没有想过,但为了气气轩辕子,她还是脱口而出:“为什么不?天真等了我一千多年!我又没有跟别的人有什么婚约。”
天真一听圣女要跟他结婚,心中一阵激动,看着玄妙叫了一声“圣女”。爱玄虽然也很受伤,却看出了轩辕子的不对:“轩辕子,你别听真真胡说,她这是在故意气你。”其实他的心里更难过——真真故意气轩辕子,说明她很在意轩辕子。
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他就会包容这个女人,而当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她就开始苛责这个男人。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
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越是对一个人有心,对那个人的要求越高,越是怨恨那个人,说明她越是放不开那个人。因此,当一个女人开始对一个男人这样要求那样责备的时候,你就得担心,你是不是是爱上他了。
此时的玄妙,正在处于这样的情形,因为放不下轩辕子,所以对轩辕子就比对别人苛责,因此,在别人身上可以原谅的事,在轩辕子身上就变得不可原谅,正因为怨恨轩辕子,所以才刺激轩辕子。
但轩辕子却相信了玄妙的话,确信玄妙已经不在爱他,他的脸色还在变化,越变越白,终于,白到极致之后,他的身上冒起了红光。
爱玄大吃一惊,连忙叫住玄妙:“真真,快制止轩辕子,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玄妙先还以为轩辕子只是在生气,没想到会发生什么事,但接下来,连天真和静之也看出轩辕子不对劲了,只见轩辕子身上的红光越来越盛,他的脸上,也呈现出了痛苦的神色。玄妙终于被吓着了,她颤身叫道:“轩辕子,你怎么啦?”
但此时的轩辕子似乎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他朝天大叫一声,声振整个墓室,那用青砖砌成拱形的天顶也在他的狂叫下震动起来。
第六十八章魔性
轩辕子这一声叫,却将呆愣住的阿宝波波瓦叫醒了过来。她一直在想着跟静之的那件事,就在轩辕子发出狂叫的时候,她已经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决意放开跟静之的仇恨,并决定打开镇魂墓,她要以此为条件,跟要玄妙等人谈判。
但她还来不及跟玄妙他们说出自己的想法,就被轩辕子吓住了。因为,轩辕子的怒气竟然震动了整个墓室的结构,墓室顶端的青砖被震松了,一阵“青砖雨”铺天盖地地朝着人们的头上落了下来。
砖头雨一落下来,玄妙第一时间想到张开结界,而爱玄和静之冲向了倒在地上的玄妙肉身,天真冲向了顶着阿宝肉身的玄妙——他心目中的圣女。但玄妙此时已张开了结界,将大家保护起来,她看向罪魁祸首轩辕子,气愤地大叫:“轩辕子,你想害死大家呀?”
爱玄却猛然想起了蚩尢的话:“镜灵大阵的每一面镜子精灵,都必须依赖于高级人类的气血才能生存。特别是阵眼镜灵,必须依赖于如神仙般强大的生物场能才能生存。所以,黄帝利用完他们之后,就造了一座镜宫,将他们深深地埋进了地里,让他们处于休眠状态。”
难道,蚩尢说的是真的,镜灵具有魔性,轩辕子是阵眼镜灵,他也具有魔性?他必须依赖在真真的生物场能内才能生存,也就是说,真真就是他生存的靠山,一旦听说这个靠山不再让他依赖,生存的危机感暴发,才令他暴发出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怒气?无法抑制自己的魔性?
一想到这一点,爱玄不由生发出了对轩辕子的同情,他一把拉住玄妙:“真真,你别怪他,他自己也无法控制,他是镜灵,有人性,也有魔性。如果我没有猜错,只有在你身边,才能抑制他的魔性。”
玄妙呆住了,她也想到了蚩尢的话,强迫自己将心平静下来,怎么样才能控制轩辕子的魔性呢?她想了一下,跑到倒在地上的肉身旁边,将自己肉身身上挂着的宝镜摘下来,挂在自己现在的身上,让镜子在自己的生物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