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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TY的眼光始终停留在铁匣子上,又仔细察看了好一阵子,方才缓缓解释道:“你看……这些图符之间各自独立,勾划也只是有限的几种,打个比方吧,就有点像汉字中的笔画,通过适当的组合拼凑出这些图符……而且,整个匣子的外部都被镂满了,其间有不少图符是完全相同的,就好象……一篇文章中必然会重复出现‘的’、‘是’等常见字一样,还有,这些图符与5000年前古埃及的圣书体有许多类似的地方……所以我猜测,这些古怪的图符是一种从未被发现的象形文字!”
刘凯越和严苏心知BETTY素来心细如发,又见多识广,对于一些研究性的东西具有极强的识记能力和推演能力,这样的解释必然是在她认真思考过后所得出的结论,所以并没有过于惊讶,只是伏下身子,对着铁匣子外的神秘图符细细比照起来,倒是陈彦仁在听到BETTY这番话语后浑身猛地一颤,神情肃穆地思酌着什么,似乎有所感悟。
刹时,整间“MagicArea”又重归于平静,只听见间或轻微的呼吸声。
玄异支线…'完结' 040 惊变
“如果说……这上面镂刻的是一段业已失传的古老文字,那其中的内容应该和我大师傅的心愿有着密切的关系……”陈彦仁一阵喃喃自语:“那究竟又有谁会知道这些文字的含义呢……”BETTY和严苏一时无语,皆暗自摇了摇头。
刘凯越见大家都摆出一付无可奈何的神情,便随口应道:“这也不是什么难事……等会儿去问问那个‘不错眼’老爷子,说不定他能给我们一些提示……”
话音刚落,突然靠门边的窗口猛地刮过一股劲风,一道狭长的身影以快得离奇的速度窜入房内,未待四人反应过来,便抄起茶几上的铁匣,速度不减地直接从后窗窜出,这一整系列动作丝毫不见停滞,前后也不过一、两秒的光景,那铁匣子竟在四人眼皮子底下被轻松地掠走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丝毫没有给房内的四人留以应对的时间,宛若一闪即逝的火光,片刻便消散怠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陈彦仁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叫一声“糟糕”,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后窗,未待犹豫便一纵身跳了出去。刘凯越等三人惊觉得稍晚了一步,但见陈彦仁跃出窗外,这才回过神来,忙跑到窗台前探出身子向下观望。
后窗正对着的是几幢参差不齐的废旧办公楼,楼体外侧横七竖八地挂着军绿色的施工安全网,周边地面上摆满了脚手架杆以及钢筋水泥等杂物,外围也被红白相间的警示胶带密密叠叠地圈了起来。前些日子厦门市政府已正式对外发出公告,准备将这几幢已过使用年限的办公楼拆除翻建,打算进一步扩大电子城的占地面积,为将此处构建成本市IT行业综合性商务圈做出铺垫,这段时间市政班子为准备本年度文明城市的评选,所以迟迟未指派施工队伍进驻,这里也因此而真空成一个繁华都市内的无人地带。
三个人,六只眼睛透过后窗一阵紧张地扫视,在视野范围内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现象,那将铁匣子劫去的狭长身影,就好象凭地消失在空气中一般。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早晨柔暖清亮的阳光,还有路旁亚热带植株间啾啾的鸟鸣声,似乎都无法令人联想到附近有危机和意外的存在,陈彦仁几个弹身便轻巧地降到楼下,看他左顾右盼的样子便知,他也同样没有任何发现。
难道是所有人都眼花看错了吗?!而事实上那铁匣子确实不见了!!
刘凯越和严苏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整件事情诡异非常,刚才那道身影无论是什么东西,其速度之迅捷已达到了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正当房内三人都无以适从的时候,忽地背后又是一阵风响,刘凯越和严苏本是兵营出身,在吃了一次瘪后都做足了防备,这次预先觉察到身后有异,两人第一时间便回头察看,却也只见眼前灰影一闪而过,接着便听到BETTY的一声惊呼,二人急忙转身,正瞧见BETTY的双脚已离开后窗,似乎被什么怪力拖拽着向顶楼天台快速拉升上去。
他妈的,竟然被耍了两次!
刘凯越和严苏这才醒过味来,原来刚才那道身影并非凭地消失在空气之中,只是跃出窗后便垂直向上,先藏匿于顶楼天台,待陈彦仁降至楼底,又故技重施地再次窜进房内,掳走了BETTY。
照常人的逻辑思路,第一反应便是那道身影窜出窗外后,由于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必然会向下坠去,所以包括陈彦仁这样的异人在内,都未曾留意过头顶上是否有什么动静,那身影的主人也适时利用了这种定式思维,有悖常理地采取了向上逃逸的方法,轻松地从众人的视野范围内“消失”了一回。
但现在才想到却为时过晚了,这个疏忽造成的后果更加恶劣,也更加令人懊恼不已。
楼下的陈彦仁也听到了BETTY的叫声,抬头往上一看便即明白了七八分,心知是中了对方“声东击西”的诡计,当下也不多言,双膝一弯便从地上跳起,这一下足足离地跃升了近三米的距离,待冲势渐缓,又贴着墙急蹬了几步,借助楼层间的突起物,手足并用地顺着大楼外壁向楼顶爬去,不过几个起落,便蹿上了顶楼天台。
陈彦仁双脚刚一着地,忽听天台侧门“哐当”一声巨响,似乎受到一股巨大力量的猛烈撞击,整个铁皮门板被轰然掀开,直飞出四、五米开外,当下定睛一看,只见刘凯越和严苏从门外急火燎燎地冲了进来。
破门而出的二人迅速地环视了几眼,发现BETTY并非如预料般被劫持到天台上,心里更是着急,皆带着一脸彷惶而无助的神色地看向陈彦仁。
见刘凯越和严苏焦虑的样子,陈彦仁抬手先比划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又用手指在正前方虚画了几圈,意思是还得在附近好好搜寻一番,二人立时会意,于是都沉下性子瞪圆了双眼,在天台上仔细搜索起来。
电子城主楼顶上的天台范围并不是太大,除了侧门边堆放着一些生锈的废铁件外,倒也还算干净,三人的目光来回扫视了几圈,最后都落在天台西面那座巨大的蓄水池上。
这样的蓄水池在当时可算是十分常见的,基本上每幢大楼都会备置一到两个,样子有点像钢铁厂冶炼用的大熔炉,四个支脚被牢牢焊死在天台表面,四周还围了一圈水泥方墩子加固,由于在夏暑时节,各个楼层用户的自来水消耗量相当的大,所以较高的楼层时常会出现水管供压不足,笼头不出水的情况,就得靠这些蓄水池中的储水回流来解决问题,像电子城主楼这样的中型建筑,里面大大小小的商家铺面绝不下百间,若出现临时停水的状况,那可是件相当麻烦的事,于是主楼的物业部门便修建了这个巨大的蓄水池以备不时之需。
当刘凯越、严苏和陈彦仁分成左中右三路缓缓包抄着靠近蓄水池,忽然听到从蓄水池背后传出一阵桀桀怪笑,笑声低哑而刺耳,令人听着不禁周身冒起一股寒意。
玄异支线…'完结' 041 收割者
三人停下脚步,都卯足了劲儿做好防备,刘凯越咬着牙沉声说道:“阁下就别藏头露尾了,老老实实把人和匣子都交出来,我们就放你走!否则……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这番软硬兼施的威胁似乎并没有起到预期的震慑作用,反倒激得那怪笑声越发大了起来,好象把刘凯越所说的当作是一个极有趣的笑话般,直笑得一阵急喘,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慢慢停息下来。
三人急得脑门子上都沁出了汗珠,特别是刘凯越,双拳紧握得咯咯作响,指关节都捏得泛白了,无奈对方手中有人有物,根本没留给己方暴起发难的机会。
三人正暗自思酌着下一步的对应策略,忽然一个若笑声般同样低哑刺耳的男声回问道:“死得很难看?桀桀桀……几位小朋友,你们有这样的能力吗?不要跟我谈什么条件,只要把铁匣子的开启的办法告诉我,我就立刻放了她……”
话音刚落,一条粗壮而巨大的“蜥蜴尾巴”忽地从蓄水池后探了出来,直甩到天台外沿上,三人先是一惊,待定睛细看时心脏都似乎“呼啦”一下悬到了嗓子眼,原来BETTY正浑身软塌地被那“蜥蜴尾巴”缠卷着吊在半空,看样子已经昏死过去了,若此时那“蜥蜴尾巴”一松……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紧接着,从蓄水池后露出一张阴恻恻的尖削脸颊,鹰勾鼻上的两只细眯小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额前布满了狰狞可怖的荆棘刺青,正随着脸部肌肉神经质的抽搐而跳动着,仅看这副“尊容”便知,对方绝非善类。
随着这张奸猾嘴脸的主人慢慢从蓄水池的阴影中走出,这才看清他身着一袭石墨灰色的及膝风衣,脚踏黑色长靴,这样的装扮将身体的绝大部分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而双手带着一副猩红色的皮质手套,在一身灰黑色调服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而妖邪,当然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条“蜥蜴尾巴”竟是从他风衣后摆的间隙里伸出来的!!?
“初次见面,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作为一名辛勤的收割者……”那怪人浅笑着打破了沉寂:“朋友们都叫我‘镰’!”
“我管你叫什么!”刘凯越见那怪人一脸坏笑的样子,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吼道:“快把BETTY放下来,交出那个铁匣子,然后……立刻从我面前消失!最后警告你一次,我的耐性可是有限度的……”
“哦?这小姑娘叫BETTY?好可爱的名字,就像她的人一样……”怪人一边好整以暇地调侃着,一边将“蜥蜴尾巴”倒卷过来,用手在BETTY的脸蛋上轻轻拍了拍,又转头柔声说道:“我只需要知道开启铁匣子的方法,就立刻把这个女孩交还给你们,否则,我会把这副漂亮的脸蛋慢慢地捏碎……让它看起来就像罐子里的饼干屑一样!”
如此凶狠歹毒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用的竟是有若唱词般的舒缓声调,这让紧张戒备着的三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家伙……肯定是变态的!
陈彦仁重重吐了一口气,将心中的焦躁和怨怒强行压下,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怪人,尽量采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说道:“请你把我的朋友放下,这铁匣子是我的,开启的方法也只有我知道,我不想牵扯到其他人,你放他们走……只要他们安全地离开这里,我就告诉你该如何打开这个铁匣子!”
“别跟我讨价还价!我当然知道这铁匣子是你的,而且还知道里头装的东西一定是我所需要的……昨天夜里,我那只可爱的‘帝王尸面枭’已经把这一切都告诉我了。”
原来,那只长着一张酷似人脸的巨鸟,正是眼前这位让人脊背发凉的怪人所豢养的。
那怪人看了看刘凯越,又看了看严苏,最后把目光停留在陈彦仁身上,过了好半晌,才语带轻蔑地继续说了起来:“你希望我放过他们?他们都只是平常人,无外乎比较健壮了点儿而已,我根本没有兴趣……而至于你,”怪人顿了一顿:“这个初入门径的‘意能者’,最好不要拿你那蹩脚而浅薄的‘念’来勘探我的思维,没有用的……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