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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PS:今夜要陪夫人去“血拼”的弟兄们,我为你们的钱夹子而祈祷……“三光”政策下,希望大家还能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我不仅被缴了荷包,还被缴了银行卡,连我的爱车都他娘的被“充军”当了货柜拖头……正无语地等待着雪片似的帐单ing……
灵异支线…《撷异录》…卷一 039 异煞惊现
黄大眼与柳卿在第一时间内脑海里便闪现出这样的念头,难道……是预计有误不成?
那数十只吞下火焰的怪虫似乎被撩起了胃口,竟摇晃着透红滚圆的身躯,昂起头对黄大眼与柳卿咧开獠牙交错的巨口,“嚯~嚯”地叫唤起来,看模样还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其余未觅着食的怪虫又岂止成百上千的数量,听这数十只怪虫一番嘶叫,也随即起哄似的跟着叠声叫唤,刹时间,整个岩穴内怪虫的嚣鸣声此起彼伏,高低错落,仿佛正开得一铺宾朋满座的流水宴席,直骇得黄、柳二人面若土色,杵在原地再也不敢动弹半分。
这纰漏到底出在哪里?为何这些怪虫竟不惮“炙灭琉璃盏”的火焰?
在这等窘境下,柳卿尚保持着一丝清醒的意识,当下脑海内也飞速疾转起来,又将两人进入岩穴后所遇之事再细细梳理了个遍,当想及辅器“执念火”时,柳卿猛一愕神,旋即恍然大悟般地叫了起来:“是了,它们怕的该是‘执念火’!”
“小阿姨你在说什么……”黄大眼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这‘执念火’不同样也是光亮之物么?这帮恶障能噬下‘炙灭琉璃盏’的咒焰,自然也不会对‘执念火’有所忌惮,怕是还有其他原因罢?”
柳卿转过头,一对炯炯有神的目光从褶皱的人皮面具下透出,“严格地说……它们怕的也并非‘执念火’,而是对这辅器‘执念火’的媒引具有明显的排斥!”
“‘执念火’的媒引?那不正是我们体内的衍息基筑么?难道……这些怪虫怕的是术者身上散发出的衍息念力!”黄大眼略一思酌,立时明白了柳卿的话意,这辅器“执念火”本是倚仗携带者本体的衍息基筑籍以泛光照明的物事,打个较日常化的譬喻,恰如一应活体所具有的“生物电”能使电流表指针发生偏转的现象一般,这“执念火”正是将术者本体散发出的衍息念力撷取转化作为能量源,所以其泛出的光亮覆及范围内皆含有术者衍息的波动,那些怪虫先前会被“执念火”的光晕迫开,想来正是由于对这些异常的波动有所避讳的缘故。
黄大眼长吁了一口气,似乎放下了心头大石,这帮恶障若真是对衍息念力有所顾忌,那便好办多了,凭“貔貅之躯”衍息无休的特质,想来要让这群如山如海的怪物不得近身,却也不是件难事,当下便即有些有恃无恐,可不过数息工夫后,黄大眼却又忽地想到了什么似的,瞬时变得愁眉苦脸起来:“我们总不能就这么在此干耗着……小阿姨,且得想个脱身的办法罢?”
“呱噪!谁愿意与这群怪物待在一处?”柳卿蹙眉斥骂了一声:“你我的衍息念力波动能抗得一时,却不能抵得一世,若让这帮恶障逐渐消解了排斥性,那你我便再难逃出生天了……”柳卿一边说道,一边警惕地观望着怪虫群的动向,她发现这些怪虫较之先前而言,似乎又更近了些许距离,看着那一张张口涎黏涕的圆型口器已近在咫尺,柳卿绝计相信,若怪虫群一旦扑将上来群起而攻之,凭这几千几百张獠牙巨口,自己与黄大眼怕是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一星半点了。
“要不……我试试用‘雹霰指念弹’?”黄大眼灵光一闪,旋即凝神臻注地戳指为戟,刹时一团蓝中有赤,红里泛黄的念力光球便即出现在他的指端,只听他一声威叱,那光球随之又暴涨数分,从先前拳头般大小直撑得堪比一樽酿酒的海碗口还要大上些许,一道道电浆有若滚沸的汤汁般激荡跳脱,声势煞是了得。
那群怪虫似乎被黄大眼的这番异动吓着,竟如海水落潮般地疾退了数尺不止,“豁啦”一下便从二人身旁让出了一大爿空挡,仅有几只胆大的怪虫杵在前方,对着黄大眼指端的光球“嚯~嚯”连声嘶叫,其他的皆不待动响,显然对这饱含术者衍息念力的光球甚感忌畏。
“是了,这帮恶障果然相怯这衍息念力!”黄大眼见状不由心神一振,正待他要将指端的光球析解化为零散的光丸,忽听柳卿又是一声呵斥:“且住!你这‘雹霰指念弹’最多能分衍出多少颗光丸?”黄大眼显然有些不明就里地反问道:“怕是该有百十颗罢……要待如何?”“哼!这百十颗光丸……却又能灭得了几只怪虫?纵使能灭它一两百只,或是三五百只,想来也便是极限了……”柳卿拽住黄大眼的右臂,语调深沉地分析道:“这偌大的岩穴里少说也有数十条岔道,这么多岔道内都布满了怪虫群,你想想其数量该有多少?你这一发‘雹霰指念弹’又能作何效用?万一这招下去反将这成堆的怪虫惹急了,一旦反噬过来,你我的性命……可就真得交待在这儿了!”
黄大眼举目眺望一番,那怪虫群确有若恒河沙数,密密麻麻地遍布岩穴的各个角落,方才若不是柳卿及时制止了自己,仅凭一时性起将“雹霰指念弹”施将出去,怪虫群一旦群起而噬的话……其后果真待不堪设想,黄大眼不觉冷汗涔涔而落,暗叹好险,此番境地之下,只消有一步差池,便即会落得万劫不复的惨死下场。
正当黄大眼心存懊丧之际,忽听头顶一阵“扑腾腾”的破风之声,两人骇然抬头一看,兀地发现一道阔逾两丈的黑影挟着凛冽的阴风,宛若一块疾驰而至的巨大幕布般,顷刻间便已扑到眼前。黄大眼慌忙一收指劲,将那光球再度吸摄贮存于臂膀之中,随即一把拽过柳卿的肩头伏倒在地,只听“呼啦啦”一片翅膀震动的扑扇声在头顶不过数寸的距离内响起,黄大眼只觉脊背脖颈处阵阵发凉,仿佛一柄生冷锋利的剃刀自头顶蹭着油皮划过,刹时间直起了一身的寒毛疙瘩。
这阵阴风甫一拂过,两人急忙抬起头来探视一番,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直骇得两人魂飞魄散,这……这他娘的究竟是只什么怪物呀,奈何凭地大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
灵异支线…《撷异录》…卷一 040 蠹尸孑孓
只见那怪物扑扇着翅膀,缓缓降落到几近岩穴穹顶处的一块横向探出的石笋上,却再也没有飞落下来。黄大眼与柳卿运足目力,对这只突如其来的异煞好生打量了一番,可岩穴内一片昏暗,腰间纵有辅器“执念火”的些许光亮,却也照不得太远,只能隐约瞧出个大概来。
那怪物立起身来怕是有一人多高,看轮廓便知是个膀阔腰圆的生猛之物,左右肋间各长出两对仿佛夏蝉般的透明薄翼,若是平直地展开,其跨度绝计超逾五米,它全身自上而下共生有三对六支蛰足,特别是距离头部最近的那一对,竟有若螃蟹的大螯般,粗硕堪比用于苑林修缮的双手铡剪,估计若是寻常人等被它这么“喀嚓”一下,便立时要身首异处于当场了,而最为诡异的是这怪物的头部,竟似那些岔道内的怪虫般全然分不清首耳眼鼻,只有一具阔如粥钵般的偌大口器极其突兀地占据了它头部三分之二以上的位置,那口器中布满了仿佛钉铆倒卷似的獠牙,在穹顶透洒的冷月清晖下,闪烁出嗜血而凶戾的光芒。
那些原本在岔道内叠得密密层层的怪虫,此刻忽地齐齐转向面朝那怪物的位置,像是应了什么响召一般嘶声叫唤起来,这数以千计的怪虫群迭声齐呼,黄大眼只听那高低错落的“嚯~嚯”声不绝于耳,直震得脑际一片轰鸣,却又不明白是何予意,当即便有些张惶地问道:“小阿姨……这异煞怕是怪虫群的头领罢,看阵仗怎么有点儿‘金銮殿里呼万岁’的意思?”
“亏你还能开得出玩笑!”柳卿阴沉着脸答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却也难怪我凭地有些眼熟的感觉,不想竟是这等下龊物儿……这异煞与岔道内的怪虫其实同属一脉,学名唤作‘地蛣蟩’,主要生长在亚热带地区的雨林地穴中或黏湿的滩窠内,民间乃称其为‘蠹尸孑孓’,那怪物想来便是岔道内这群‘蠹尸孑孓’的‘母皇’,若按常理而言,这‘蠹尸孑孓’最多也便是一指长短,筷子般粗细,纵使‘母皇’的个头要大上许多,想来有巴掌般大小便殊是瞭不得了……可眼前这群异物,体型实在是大得令人无法接受!”
“原来竟是这东西!”黄大眼一听,立时想及这所谓的“蠹尸孑孓”,当下一番细看比对之后,便也默认了柳卿的说法,“我的天……这群‘蠹尸孑孓’该不会是吃了什么激素吧,你若不说,我还真就认不出来了!”
书中暗表,其实这“蠹尸孑孓”在东南沿海一带的民俗俚说中却也不是个稀罕物儿,“孑孓”二字本意为蚊蚋产于水塘中的幼虫,而“蠹尸孑孓”却与原意毫无干系,指的是一种生长于潮腻的岩穴地隙间,依腐尸烂肉而食的小虫,这些小虫以族群为单位聚居,每一族群中皆有一只“母皇”巨虫专施生衍哺息之责,这“母皇”形若蛰蜂,背生四翼,能短距离飞行。
古早年间这南疆一带动荡不堪,时有战事,刀戎相衔尸殍遍地的景象确也不少得见,而那些被弃之荒野的尸骸正应了“蠹尸孑孓”的胃口,它们将尸骸蠹蚀得千创百孔,并将口中分泌出的涎涕均匀地涂抹在尸骸上,这些涎涕都具有抗腐滞淤的效用,能保持内里已被蠹得空透的尸骸经年累月不腐不坏,一整族群的“蠹尸孑孓”便在尸骸内筑成巢穴,既能遮风辟雨又能果腹充饥,在当年南疆战乱之时,只消到较为荒僻的山野丘壑处找寻一番,便能轻易发现一两具已被蠹蚀得空留一层油皮的“蠹尸孑孓”残巢,而这些残巢被称作“尸薮”,实乃秽龊不堪之物。
也正是由此诡异莫名的生性,民间志异中才将这些以腐尸烂肉为食的小虫唤作“蠹尸孑孓”,正所谓“书潮笺蛀,人亡尸蠹”,其中的后半句,指的便是这“蠹尸孑孓”的畸行异迹。
黄大眼闷头一番思酌,直过了半晌方才续道:“这本不起眼的虫儿,除了吃些腐尸烂肉外,却也无甚遗害……不过这地穴乃左近阴煞之源,内里究竟葬了多少士卒兵勇的尸骸,你我确也说不出个大概……不过想来绝计不少,否则要饲豢这帮恶障,寻常一两具尸骸怕是做不到的,或许正是这些游魂野魄的幽怨之气,使得‘蠹尸孑孓’产生形体上的异变!”
柳卿目不转逝地直盯着栖于岩穴穹顶的“母皇”,时刻戒备着它又来一次兀然临袭,虽是听得黄大眼这般说道,却只点了点头并未作答。
“可纵使这些恶障身生异变,但凭血肉之躯,却又如何能将‘炙灭琉璃盏’的咒焰吞入腹中呢?”黄大眼见柳卿未曾言语,便又再行追问道:“难不成一番异变……使它们炼得水火不侵的基质?”
“你这泼贼,端的呱噪得紧!”柳卿被他接二连三的问题直搞得头昏脑涨,全然无法集中精神,当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