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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怪乎缅甸撷异衍支宗主噩如来会对他青睐有加,这就是“天赋异禀”之人优于常人的好处。
蒲甘呆坐着笑了很久,似乎正回味着方才那少女凄绝人寰的惨叫声以及自身肉体受损时在脑中产生的剧烈的刺激与快感,就这样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他终于挺立起像山一般魁伟健硕的身躯,向瀑布上方那爿密实的小树林望去。
“别藏头露尾的,出来吧……”蒲甘重重地哼了一声,“都躲在那儿看了这么久,我没向你收门票就已经很不错了!”
是的,自从蒲甘将那名少女挟至瀑布下的这片浅石滩处,直到蒲甘将她以极尽疯狂的手段蹂躏而死并凭此达到自渎的颠峰,菅姬都一点不落地看在眼里,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原以为藏匿得很隐蔽的行迹,竟然还会被寻欢作乐中的蒲甘发现。
没有回音,也没有任何动静。
蒲甘侧耳倾听着,除了密林间依微传来的阵阵树叶相互摩擦所产生的“唆~唆”声,他似乎再没有听到其他什么了,“唔……不动不息,甚至连心跳都自行屏蔽了……这样有意思么?既然偷窥都被人发现了,还躲在那儿做什么?”蒲甘轻叹一声,忽地双腿一蹬,整个人有如一枚疾速迫发的炮弹般,直窜上高逾十丈的瀑布山崖。
就仿佛是一只锁定猎物的猛虎般,蒲甘双脚一触及地面,便立时朝密林深处直奔而入,他有绝对的把握,这只“猎物”不可能跑出他的手掌心,在缅甸苍莽叠盖的密林间,是他最能发挥自身优势的地形所在,当然这也依托于蒲甘对自身撷异修为的自信,在这里,他就是丛林之王!
但蒲甘却没有想到,正等待着他的,是一个“女皇”般的人物。
随着蒲甘不断向密林深入,他这才发觉这片在外围看似狭小的树林竟有如此纵深,蒲甘的脚程并不慢,就算密林间交错纵横的树干会延缓一定的行进速度,不过当下已跑了约摸半盏茶的工夫,却还依然看不都这片密林的尽头,只是,远处忽然传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像是夜猫呢喃般的喘息声。
蒲甘停下了脚步,这种他颇为熟悉的蜚靡而暧昧的声音,怎可能会在这人迹罕至的密林间出现?这个问题甫一涌上心头,旋即又令他释然了,蒲甘就像是一只偷了腥的黄鼠狼般,嘴角带着狎亵的笑意,一步一步,摒息静气地向前靠近,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在这晴天朗日的密林幽处,蒲甘不介意再释放一番体内饱涨得无以渲泄的“激情”。
随着他逐渐走近,蒲甘发现在二十余米开外的一片空旷处,一名衣襟半褪春光旖旎的少女正斜倚在一块巨石边,她一手时缓时疾地揉捏着自己白皙的胸部,另一手紧握着一支长逾近丈的粗大皮鞭,将皮鞭的握柄处在两腿间以越来越快的速率在往复抽动着……近在咫尺的距离,血脉贲张的画面,蒲甘的喘息不禁随之厚重了起来。
早在蒲甘靠近之前,菅姬便已觉察到他的到来,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同样也是一个知道如何“投其所好”的女人。
菅姬的娇喘声越来越大了,她恣意呻吟着,颤栗地扭曲着她蛇一般的腰肢,一声声无意识的嗔呓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又肆无忌惮地在密林间回荡,她紧抓胸部的手紧绷着,五支玉脂般的纤长手指在胸前划出数道血痕,那白皙光洁的肌肤衬托着刺眼的猩红色,使人不禁产生一种别样的兴奋感。
皮鞭握柄在夹紧的双腿根部抽动的频率更加急促了,菅姬紧咬着下唇,任纷散的发丝被渗出的汗渍丝丝缕缕地沾在潮红的面颊上,她毫无保留地将最妩媚,最淫亵的神情曝于蒲甘的视野范围之内,因为她知道,这样放形浪骸的“表演”势必勾起蒲甘出于男性本能的某种……兴趣。
蒲甘也认出了眼前这自渎的少女正是来自日本撷异衍支的菅姬,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惊诧,反而有种更深一层的欣喜与亢奋,他有一种预感,菅姬,这个娇魅而妖娆的亵妇,势必带给他“不一样”的曼妙感受和新奇的“体验”。
“啊~啊……啊……”
菅姬爆发出一阵激烈而短促的嘶叫声,她那柔若无骨的娇体蜷成一种颇为暧昧的姿势,蒲甘甚至能够看见她微微抽搐的肌肤,还有顺着绯红面颊滑落的晶莹汗珠,菅姬像是从身体内释放出所有蕴含的能量,她惬意地长吁了一口气,一滩泛着诡异光芒的,淡牛乳般颜色的黏稠液体随即淌在她的身下。
蒲甘只觉得脑中一片轰鸣,在肾上腺素分泌的疯狂刺激下,他像一只饿红了眼的恶狼般疾窜而出,挟着凌厉的劲风直扑向依然娇喘不止的菅姬。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连一声惊呼都没有,蒲甘粗鲁地扯下她半褪的衣裳,又一把掰开菅姬那颀长而饱满的双腿,借着窨湿而温热的液体润滑,他顺利地破“门”而入,那种久违的紧挟感和包缚感刹时间从蒲甘的胯下像是过电一般地袭遍全身,蒲甘渲泄般地仰天长吼一声,就仿佛是个出征的将军正待奏响冲锋的号角,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挺进与拔离两个动作间往复运动着,一阵接连不断的“噗嗤~噗嗤”声随即在密林间氤氲弥漫开来。
菅姬颇为配合地双腿高举,脚趾紧绷地直指天空,当蒲甘那蒲扇般的大手在自己胸前恣意蹂躏的同时,菅姬再次爆发出一阵类似于某种犬科动物般的尖叫声。
“快点!快点……再快点!”菅姬那听起来像是在讨饶,更像是在魅惑的腔调传入蒲甘的耳中,“用力……更用力些……”
蒲甘双目赤红,他身上原本已像是钢锭般的肌肉此刻更是鼓胀得快要爆炸了似的,一道道蚯蚓般的青筋血管隐隐浮现出来,纷飞的汗水像落雨般地打在菅姬皎好而袒露的裸躯上,他极尽疯狂地耸动着,大幅度地前后摇摆着,随着菅姬的呻吟声愈加急促而剧烈,蒲甘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仿佛打夯般的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声一直持续了近一柱香的工夫,蒲甘忽地腰眼一紧,整个身躯立时僵直起来,他喘着粗气将身体的某一长条形器官从菅姬体内疾速抽离了出来,正对着菅姬潮红娇媚的面颊和那开敞的樱桃小口狂野也粗鲁地迸射着满腔的“热情”与“沸腾”。
菅姬声嘶力竭地娇叱着,“给我,快给我……”随即一道道黏稠的,有如石灰色质的粘腻浆体像喷泉般地直射在她的亢奋的脸上,纤滑的脖颈上,还有白皙的胸膛上,以及拥有柔美曲线的小腹上……
那被抓得一片淤紫的,血痕斑斓的椒乳,随着菅姬起伏的喘息声一上一下地轻颤着,菅姬似乎意犹未尽地将那些微带着腥骚而狎亵气息的浆体深深咽入口中,她媚眼如丝地瞥向跨在她身上急喘着的蒲甘,幽幽地嗔赞道,“比我想象得……还要精彩……”
蒲甘酣畅地狂啸一声,重重伏倒在身躯下的那一堆柔香软玉般的肌体上。
菅姬双臂环抱着蒲甘,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笑意,她一边用手指在蒲甘宽厚的脊背上划着圈子,一边轻言浅语地说道:“想不想听一件……对你我来说都颇有价值的事?厄……关于禁地‘五桩局’方位图的事……”
蒲甘沉沉地哼了一声,“不管如何……一切都依你说的办吧……我就知道你是绝计不会这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缅甸的……”
“你还真是明白我的心意啊……就这么定了!那么现在……或许我们可以……再去一次天堂……”菅姬肆无忌惮地爆发出一串银铃般欢畅的笑声。
蒲甘仰起那张刀劈斧削般的面庞,他握着那支略带潮湿的皮鞭,轻笑着将唇吻触到了菅姬耳畔,“或许是地狱也说不定呢……桀桀桀……”
不多时,密林间又再度响起了一阵蜚靡而暧昧的亵笑与喘息声。
确也不得不称赞菅姬在“体能”方面的努力,她,似乎又距离最后的胜利更近一步了。
灵异支线…《撷异录》…卷二 093 楼师寻衅
'写在前面'【七千多字!更新嘛……反正都是更新嘛!一次两、三千字的读者瞧着不痛快,作者发得也不沸腾,您说是不是……我都打算好了,也别生把一篇连贯的东西截成什么上、中、下的来骗章节数……那是糊弄!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先前我也干过,不过现在我改了……厄……那就是好同志!行咧,也不废话……七千多字一次性放出!这样的作者够有诚意了吧?那您就别把鲜花贵宾什么的藏着掖着,该砸的都砸过来吧!我这缺的就是动力和激情呢……】
无论蒲甘和菅姬此后是要来“天堂”的还是“地狱”的,反正在“窨界”中苦修的黄大眼与柳卿两人,已经按魍魉师“矢流”所安排的“地狱”修行中足足煎熬了二个月。
二个月!这惨无人道的二个月啊!
黄大眼已不知是第多少万次朝地上恶狠狠啐着唾沫,每天夜里近两点钟才抱着涨得发疼的脑袋昏昏睡去,而第二天一大早又被魍魉师“矢流”以极其变态的唤醒手段从酣畅的梦乡中强拉起来,抱着依然涨得发疼的脑袋继续“魍魉术”的修行……
“念”的衍生与流转,“念”的运用与变通,“念”的撷摄与释放,“念”升华与积淀,“魍魉术”的要义诀式,就像是四道禁咒般无时无刻地在两人脑海中闪现,黄大眼与柳卿因循着各自对“魍魉术”的理解和感悟,在各自擅长的领域获得了迥然不同的收益,其实两人并不知道,他们身体内固有的“禀属特质”从中起到了极其关键的决定性作用。
柳卿的“力”属特质决定了她发展的方向正是朝着将精神意识范畴的“念”衍化补稗于本体纯粹的力量之中,在这段苦修的日子里,柳卿每一天,甚至说每一个时辰,都能察觉到自身的衍息修为在不断增益,而且其中绝大部分是针对体能基筑方面的臻善,她甚至能体察到一股与身体内各条息脉同流并行的,源自于灵台印首的能量浆体,那种在沉寂中蕴藏着极大爆发力量的感觉,很好,很充实。
而至于黄大眼,这个拥有万中无一的“特”属特质的莽撞小子,在历经魍魉师“矢流”堪称严苛的二十天“精神折磨”后,各个方面都有了大幅度的跃升,虽然更多地归功于他本身令人羡慕的特质引导,不过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黄大眼自身的犟脾气,单纯“力”属方面,柳卿便是一个活生生的参照,按这小子的理论就是“总不能输给一个小姑娘吧”,所以在将精神意识范畴的“念”转化充盈于自身的体能基筑方面,黄大眼应该是修行得最勤快,也是提升跨度最大的,而“技”属、“念”属还有“实”属这几方面,他所取得的成就也颇为惊人,只不过,这个神经大条的人并没有太多的感悟。
两人的“魍魉术”修行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直到第四十五天时,却发生了一场意外的变故。
一大早,黄大眼与柳卿正以念力物质化的法门操控着两柄灵气剑在“往生埠”郊外的一片绿地上互搏,而魍魉师“矢流”则百无聊赖斜躺在一旁,一边啜着香茶,一边咋咋呼呼地骂咧着。
两人三个月的修行时限转眼就已过去了大半,不过他俩当前最为匮乏的就是将“魍魉术”运用于实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