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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武装自己,按刘凯越的话说,这些“配置”没送到巴拿马去弄一国际金奖回来实在是委屈BETTY姐了,可损失了不老少的各国人民币。
BETTY比刘凯越小两岁多,却老是在刘凯越面前充大姐,一碰头就唠叨个没完,“小越越最近有没有跟别人打架啊?”“小越越今天好象没精神啊?没吃饱饭吗?”“小越越……”弄得我们刘总经理跳楼寻死的心都有了,在无数次刀枪剑戟配合鲜花零食的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之下,BETTY依然我行我素,导致“小越越”同志呕血数升,一度神经崩溃地跑到狐尾山天文台前仰天恸呼“天妒英才”,最终在严董事长动之以情晓知以理的劝说下只得认命,乖乖地叫声“BETTY姐”了事。
玄异支线…'完结' 016 BETTY姐
“哎哟,这不是我们可爱的小越越吗?诶,我说严苏……你怎么晾衣架子似的就把人家给提溜进来了?”
听到声响,BETTY从一堆小山似的鼠标键盘碳粉硒鼓中露出她那张可爱的小脸蛋,撅着嘴嚷嚷道。
“小越越说他想你了!”严苏把刘凯越往沙发上一掼,幸灾乐祸地调侃了一句。
“没那回事,BETTY姐……”刘凯越一张老脸扭曲得快成花卷了,连忙大声辩解道:“你别听他的!是‘盐酥鸡’这小崽子说要来的,我本不想来……”忽然觉着自己又说错话了,而且还是错的万劫不复的那种,这下可真是众叛亲离,两头不讨好,刘凯越连忙噤了声。
BETTY立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快步走到沙发前,一手叉腰,一手点着刘凯越的脑门子,黑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声来:“你不想来看我……是真的吗?小越越!”
刘凯越已然听出BETTY话音里的“冻”人意味,第一时间在心里把严苏“生吞活剥+五马分尸”了N遍,方才满面堆欢地献媚道:“哪儿敢啊?我那话还没说完,是说我本不想……厄……不想空着手来,怎么着也得捧束鲜花吧?”
“算你识相!姐姐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立马下楼,街对面第二间,伊人花艺馆,5分钟内给我拿束香水百合回来!否则,哼哼……”
刘凯越沮丧地走出门,抬眼瞧见严苏捧着肚子笑得快抽筋似的,气咻咻地骂道:“有什么好笑的?再笑,再笑就卖束狗尾巴花**脖领子上!”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鲜花的,BETTY当然也不例外。
当刘凯越手捧着老一大束香水百合出现在她面前时,BETTY的神情竟有些羞涩起来:“哎哟,这么大一捧,可花了不少银子吧,谢谢啦,我很喜欢!”
“别以为他好心,其实今天他是打算来求婚的!”严苏狠下了一个杀手锏,有点“不折腾死你刘凯越不罢休”的意思。刘凯越和BETTY的脸“唰啦”一下都成红焖虾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像呆头鹅似的杵了半天,还是BETTY反应比较快,赶忙岔开话题:“厄……你们两个今天怎么有雅兴过来看我呀……我去打杯水来……”说罢便匆匆跑开了。
刘凯越看着BETTY的背影,竟有些痴了,直到严苏一巴掌扇了他个趔趄,方才回过神来。“怎么着,被我给气傻了?”严苏有点意犹未尽地调侃道,刘凯越摸摸后脑勺,喃喃自语道:“你‘盐酥鸡’难得说句中听的话……今天除外。”惹得严苏一阵纳罕。
或许吧,有时候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而不可捉摸的。
BETTY端了两杯水过来,三人在沙发上坐了。或许已经依稀觉察到两人定是有事相求,所以BETTY并没有主动问什么,只是托着腮等下文。
严苏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直听得BETTY柳眉紧蹙,沉思了好久方才说道:“这简直就像天方夜谭一般!如果那个‘冷面’所说都是真实的,那么现在我们至少可以确定以下三点……第一,‘合卺鲎吊坠’里发现的神秘钥匙必定是民国年间的那个泉州方士所藏匿的;第二,这位方士必定由于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而将钥匙藏匿在‘合卺鲎吊坠’中;第三,这把神秘的钥匙必定与‘甘霖眼’内的某些东西有着密切的关系。”
刘凯越和严苏二人皆点头称是。BETTY顿了顿,轻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我还知道你们准备进入‘甘霖眼’一探究竟,今天来找我,就是想要我替你们准备一些辅助装备,是不是?”说罢便直勾勾地盯着严苏。
“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动物……”严苏无奈地耸了耸肩:“事实上就是这样,毕竟我们两人没法弄到这些东西,而你……伟大而万能的BETTY姐却可以!”刘凯越这才醒过味似的点了点头。
“我个人并不赞成这种穷极无聊式的愚蠢冒险行为,毕竟你们这次的目的地完全是一个未知区域……”BETTY歪过头来,眯眼看着刘凯越问道:“如果说,我不希望你们去呢?”
刘凯越想了想,忽然咧嘴一笑:“那么我有两条对应的计划:第一条,我将试图说服你并得到你充分的支持;第二条,若不成功,我将反复执行第一条计划直至成功为止!”
BETTY听罢笑得“咯咯”作响:“还真有点循环进程的意思!小越越,知道你哪点最可爱吗?就是你这没来由的自信心和蛮不讲理的臭脾气!”听到这,刘凯越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严苏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俩,一副“你们全都疯了吗”的错愕表情。
笑了一会儿,BETTY正色道:“我就知道,对你们这两个直肠子说什么也是白搭,没办法了,东西我可以帮你们准备,不过得有个条件……”
严苏一听来了精神:“哎哟,只要你BETTY姐能答应帮我们捣腾出装备,别说一个条件了,就是六十八个条件都没问题啊!”忽地看见BETTY一脸“奸计得逞”的贼笑,心里不觉“咯噔”一下,觉着这里头肯定有什么猫腻,慌忙改口说道:“这话可都是我们刘总经理的肺腑之言呐,我就权当‘小喇叭广播电台’给先通报了,真有什么要求就找他……找他解决!”
刘凯越直接一脚就飞过去了:“嘿,我说你这兔崽子可真够阴的,又来这套你请客我掏腰包的把戏,一路唱着高调儿就把我给卖到阿联酋去了!”
BETTY笑道:“小越越你着什么急呀,还没真叫你请客的时候呢,是不是……心疼你那干瘪的钱夹子啊?”
这一句话可撩起了刘凯越膨胀的大男子主义,“笑话!我刘总经理虽说没‘屁股盖瓷’那么够资本,不过请几顿满汉全席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当下就一拍胸脯,地主恶少似的嚷嚷道:“说吧,BETTY姐想糟蹋什么,要不先来碗鱼翅漱漱口?千万别替我省钱,全都点双份儿的,倒一碗用一碗!”
“那龙虾是不是都得按‘打’来上?”严苏冷不丁地插了一句。
“滚!你他娘的喝白粥榨菜配着去!”
玄异支线…'完结' 017 武装到牙齿
“这‘屁股盖瓷’又是谁呀?国外哪个少数民族的吧,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BETTY听着新鲜,禁不住问了一句。
“别听这傻冒的!”严苏一脸鄙夷地指着刘凯越说道:“你家这口子太年轻,浮躁惯了,完全没个认真的态度!说多少遍了,是‘皮尔盖茨’,你屁股上才盖瓷呢!”
“……”
“我打算跟你们一块去……”BETTY终于说出了她的条件。
“不行!坚决不行!”刘凯越首先抗议起来。“确实,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单要自顾是没问题,若再带上你一个小姑娘家,万一出了什么状况还真怕应付不过来呀!”这下子严苏倒和他统一了革命战线。
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BETTY想要一起去是担心刘凯越和严苏的安危,而两人都坚决不同意是不想让她无谓赴险。
BETTY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便把肚子里早已准备好的说辞都给搬了出来:“别以为我会拖你们后腿!依我在野外作业方面的经验和阅历,可不比你们两个差!再说了,如果没我的现场指导,估计那些装备你们还都用不利索!我话就撂在这儿了,你们两个如果再唧唧歪歪的,别说装备了,我保证你们还没下到‘甘霖眼’里就先进漳州市公安局!”这话可是说得真够满的,讲理不讲理的一点都没落下,刘凯越与严苏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实在想不出还能辩驳什么,“哎,冤孽啊……”
刘凯越看着BETTY,郑重地说道:“如果你坚持要去的话,我们确实也拿你没招儿……不过,这次行动过程中你可得服从组织安排,不能搞什么个人英雄主义,一切行动听指挥,必须老老实实地呆在我们身边,听见了没?”BETTY见两人松口了,兴奋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连忙重重地点了点头。
严苏看着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好了好了……您二位就别腻在这儿演《西厢记》了,我一五百瓦的大灯泡杵在这儿还嫌不够晃眼吗?BETTY姐,您老人家觉着我们该准备点什么?别藏着掖着的,说来听听!”刘凯越一脸窘态,赶忙往外牵话头儿:“就是就是,来点新鲜的!”
BETTY笑了笑说道:“你们两个可真够猴急的!东西我自然会准备好,暂且先卖个关子,明天差不多还是时候我们就出发……要瞧新鲜货?行!先给你们来一高科技的!”说罢起身走到工作台前,从抽屉中取出三个盒子码在茶几上。
“这什么呀?”刘凯越动手打开了盒子,见每个盒子里头都装着一块奇形怪状的电子表和一颗塑胶制的……后槽牙!
“该不会是窃听器吧?”BETTY微笑着示意两人把那电子表带上,然后在自己手腕上也带了一个,又捣鼓了一会儿,刘凯越和严苏惊奇地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电子表显示屏中出现了红、蓝、绿三道跳频和一些数字。
“OK,频点对了!接下来,二位把假牙给粘上吧?”
“干嘛?我可没龋齿!”严苏有点纳闷地问道。“叫你粘上就粘上呗,怎么那么多废话!”BETTY一声令下,两人只得把那颗塑胶牙一囫囵地塞进了嘴里。
“成了!”BETTY边说边走出门外:“你们瞧瞧电子表!”两人低头一看,发现电子表显示屏上红色的跳频略有衰弱,而蓝绿两色基本没变。
“怎么个意思?看不明白!”刘凯越一付傻相地问道,BETTY又走近了沙发,那红色的跳频忽而又增强了。“这是测距功能,我这调了频点,红色指我,蓝色指严苏,绿色就是指你这呆子!刚才我走出店门,离你们两个远了,你们那儿就会显示红色跳频减弱,而我这儿显示的却是蓝、绿两色跳频减弱,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道理,有效范围是半径25米的一个圆圈儿,听明白了吗?”
两人一听可兴奋了,店里店外跑上跑下地试验了半天,严苏乐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翘起大拇指直囔嚷:“哟西!可真算是武装到牙齿了!”
“这东西用处可大着呢,测距功能只算是其中的一项……往后再慢慢跟你们讲!”BETTY洋洋自得地说道。
从“MagicArea”出来时,已是傍晚7点多,天色也完全暗了下来。
“看上去还真有点当间谍的意思……”刘凯越像个孩子得了新奇的玩具一般,不停地摆弄着手腕上那“高科技”电子表,嘴里还不闲着:“哎,我说‘盐酥鸡’同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