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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成拳,紧紧的盯着对面的老者,一头黑发被吹得有些散乱,凤玲珑并没有发现,此时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墙让她全身隐隐发光,那老者眼神一睁,嘶吼一声,袍袖翻飞,一只黑风掌劲朝凤玲珑胸口袭来,凤玲珑脚下一沉,手中积蓄的掌劲往前一推,只见空气中气劲相撞,形成一股强劲气流扩散着四周,直震得树叶纷纷飞落,凤玲珑必竟作战经验少,哪知黑老刚才那一招只是虚招,他冷笑一声,袖下黑掌再次击出,凤玲珑惊恐之际,两臂运功相挡,却还是迟了,她整个人啷呛后退数步,手臂震得又痛又麻,胸口一热,一丝鲜血呕口而出。
“玲珑…”
“凤玲珑…”两声急呼同时出声,左右两道声音快速跃过黑衣人过来,却不料,黑衣人早防着两人靠近,纷纷跃起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将两个人逼回了原地。
“找死。”任君御又急又怒,手中长剑势如破竹,一挥一挑之间,将一名黑衣人拦腰斩下,怒火飞扬,任君御那嗜血本质像恶魔一般,周旋在他身边的六个黑衣人顿感吃力。
愤怒催生的力量也在铁展风身上表现,看到凤玲珑吐血倒地,不知是生是死,全身的战斗力都激发了出来,剑光横扫,接近疯狂。
凤玲珑只感五脏六俯都像是移位了一般,但神志还清醒,她拧着眉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拭了一把嘴角的血际,怒目而视望着那老者,咒骂一声,“卑鄙无耻。”
“不自量力,赶紧将令牌交出来,或许饶你小命。”黑老并不想打死她,只想给她教训威武她说出令牌的下落。
凤玲珑冷笑一声,“想要令牌啊!好啊!你人手这么多,这里有五座山,你就慢慢找吧!”
黑老一听,老脸顿变,怒斥道,“无知丫头,快点告诉我令牌藏在哪里?不然,你们统统都要死。”
凤玲珑不屑的哼了一声,“那我就更不能说了,如果想要令牌,最好放我走,等我心情好了点,我就告诉你。”
“你…”黑老气得双目一瞪,脸色阴沉,右手成掌,左手握拳,朝凤玲珑冷笑道,“本座不杀你,那就生擒你。”说完,掌曲成爪,直朝凤玲珑的脖子抓来。
凤玲珑吓了一跳,本能的后退,刚后退了几步,哪知道脚后跟踩到了裙摆,她惊恐的睁大眼,暗叫一声完了,整个拌倒在地上,一双水眸瞪大,本能的将脸埋在手臂里,那黑老冷笑一声,欺身上来,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白衣似雪,墨发飞扬,一身身影如雪花飘零,踏着纷纷扬扬的落叶,宛如流星般阻挡在凤玲珑面前,直接接下了黑老的掌风,那黑老猝不及防之际,整个人被震得倒飞而出,落在十米之外,当看清来人,黑老又惊又怒,“云惊殇,是你。”
来人风姿飘逸,虽赶路至此,依然不损他卓绝风彩,但此时,来人眉眼间冷若冰霜,白衣翩翩的不染一丝风尘,却多几份凌厉,不是云惊殇又是谁?
凤玲珑一听这名字,忙将脸从衣袖里抬出,当看到将自已护在身后的男子,欣喜不已的叫了一声,“师父…”
“你没事吧!”云惊殇目光望着黑老,启口关心出声。
凤玲珑从地上爬起来,挥了挥身上的尘土摇头道,“我没事。”凤玲珑刚刚弹完衣襟处的枯叶,倏地,挂在她胸口的令牌不由露出了一个角,那黑老的眼神顿时泛了光,炯炯望来,激动的喝了一声,“令牌。”话落,几乎同时他双手屈爪,疯狂的扑过来抢,云惊殇岂会让他得手?袖中软剑飞出,直挡他的去路,黑老无奈,只得沉着应对,一边招架,一边朝旁边的黑衣人低喝道,“令牌在这女子身上,给我抢过来。”
话声一落,只见正与铁展风任君御缠斗的黑衣人立即疯狂的转向凤玲珑,那眼神就仿佛恶狼看见了肉,狠不得撕碎,凤玲珑虽说没事,但刚才受了一掌,胸口还隐隐做痛,一运功胸口就剧痛,只能跑了,一边跑一边叫着两个名字,“铁展风,任君御,救命。”
铁展风与任君御见状,身形疾飞拦阻黑衣人,任君御踏树而飞,卓绝的轻功瞬间超过黑衣人,举剑阻拦,同时长啸一声,很快那树林里传来马蹄声,任君御的黑俊马像个救兵一样跑来,凤玲珑赶紧跑到马面前,跨上马便跑,那黑俊马似有灵性,不需要凤玲珑催促,便奔向那树林前方。
树林里危机四伏,杀意震天,三个武功高强的男子对抗着黑暗的精兵杀手,战斗激烈,而在树林外的城墙下,尘土飞扬,一队雄壮精兵正朝林里疾驰而来,为首的男子一身锦袍惹眼,威武的头饰,正是当今三王爷皇甫降紫率羽林军支援,三十匹马疾驰如风,转眼已踏进树林深处,正在激战的黑衣人听闻,脸色顿变,惊恐之余,已被羽林军严严包围在阵中,黑老见状,那沉着的眼底也闪过惊乱,他猛地挥掌,逼退云惊殇,身子掠起便想逃跑,云惊殇岂会让他得逞?袖中飞出一条金丝蝉线勾住他的右腿,强硬一拉,黑老一惊,挥剑便斩,岂知那金丝蝉线丝毫不损,云惊殇弹指射出一根银针,黑老仓惶想躲,无奈身体被固死,还是躲闪不及,银针入体,顿时他整个人也瘫软倒地。
余下的八名黑衣人先后想自杀,都被羽林军擒住,铁展风朝上座的皇甫降紫抱拳行礼,“参见三王爷。”
“幸苦了铁统领。”皇甫降紫含首点头,再抬眼望向不远处的云惊殇,接着,横扫了一遍四周,惊问道,“凤玲珑呢?”
铁展风垂下眸,沉声道,“凤姑娘已经离开了。”刚才羽林军一到,任君御便离开了,想来此时已经找到凤玲珑了。
“她没事吧!”皇甫降紫关心的问了一句。
“只是受了些伤。”铁展风正色回答,垂下的墨眸中也闪过一丝担忧。
云惊殇走到黑老面前,冠玉般的面容清冷如水,丝毫没有表情,手中软剑挑开他的前襟,赫然看见一块掌令挂在衣间,他弯身扯下,望着这块泛着光泽的檀木掌令出神,那眼神里有一丝悲天悯人之意。
黑老恼羞成怒的瞪着他,那双阴毒的眼神,仿佛狠不得将他碎尸万断,云惊殇看了一会儿,收起便走。
这一幕自然落在了皇甫降紫的眼中,他自马上下来,径直走向了云惊殇,正声道,“云公子,这令牌是朝延所有,请归还。”
“三王爷,这令牌不属于任何人,它只是惹来祸端的罪魁祸首。”云惊殇淡淡的回了一声。
“本王知道云公子一心维护江湖安定,这与朝延的使命一致,为了云公子今后的人身安全,本王还是劝云公子交给本王保管得好。”皇甫降紫声色严肃,语气里透着一丝威胁之意。
云惊殇眯了眯眸,那不染一丝风尘的白衣翩翩扬起,他回身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了皇甫降紫,铿锵有力的回道,“希望三王爷好好保管,别让云某失望。”
皇甫降紫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本王有这个自信。”
云惊殇不在说话,转身朝来路而回,身后皇甫降紫也召集羽林军,将所有生擒的黑衣人捉拿回去,一一审问。
凤玲珑在离开树林不久之后,一声熟悉的长啸声又将马儿引了回去,凤玲珑正不解时,才看见任君御从树林那边疾步走来,凤玲珑见他一个人,忙问道,“还有人呢?”
“他们都没事。”任君御走过来牵住马儿,抬头朝凤玲珑道,“现在你想去哪里?”
凤玲珑还有些不解,“那些黑衣人都杀了吗?”
“三王爷带了军队来,黑衣人都被生擒了。”任君御没怎么好脸色说,他素来对皇甫降紫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呃?他也来了?”凤玲珑惊讶了起来,嘴角不由弯起了笑来,天哪!四个美男都集中到了一起呢!哎,真不该离开的。
“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任君御自顾自说着,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下来,凤玲珑站好,捂着胸口道,“胸口有些痛,运不上内力,不知道为什么。”
“你伤了五脏,需要调理。”任君御说话间,手掌抵在她的手背,缓缓运起真气注入她的体力,替她运气输散滞留在体内的气流,只一会儿,凤玲珑便好受些了。
“现在你想去哪里?”任君御依然问了这一句,其实在他内心里,他希望凤玲珑和他一起离开,去任何地方都好,天涯海角都随她。
凤玲珑抿头想了想,眨眼道,“我现在只想找个客栈,舒舒服服的洗个身子,吃一顿大餐。”
任君御眼底有些失落,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那就回京城吧!”
这一天算是有惊无险,凤玲珑回到京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净身吃饭了,这样一忙下来,时间不知不觉就入夜了,任君御替她买了一些珍贵的药草熬制成补汤,让她喝下去,凤玲珑其实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只是她这副身体过于弱,需要加强体质的调理。
这样一番忙碌,时间已经是深夜了,坐在房里吃完最后一块糕点,凤玲珑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咯,喝了一口水,今天下午还处在生死关头,现在,推窗望月,清风拂面,又觉得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啊!倏地,身后传来了推门声,她转头望去,任君御迈步进来,只见他一头墨发后面束紧,前面鬓角斜飞,宽肩细腰,长身玉立,伟岸挺拔,身材脸蛋都无可挑惕,在这个安静的深夜里,说不出的迷人诱惑。
任君御刚刚踏进房里,抬眼望凤玲珑的第一眼,便捕捉到了她眼底那抹荡漾的风情,那双眯成了桃花的眼睛,无声的诉说着暖昧,他俊脸微微一热,许久未经情事了,这让他不由有些羞赫,他低唤了一声,“玲珑,夜深了,该休息了。”
凤玲珑挑挑眉,别有他意的说道,“嗯嗯,夜深了,是该休息了哦!”说完,走到他身边,伸手便要替他宽衣解带,任君御虽然心生向望,也很想再偿滋味,但他考虑到是凤玲珑此时的身体状况,不想伤着她。
“你身上有伤。”低沉的嗓音克制着**。
“我不怕。”凤玲珑严然一副为情可以牺牲一切的坚决。
“可我怕。”任君御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
凤玲珑不安分的手被阻止,她抬起迷离的眸道,“难道你不想吗?你都没有想我吗?”
怎么会没有想?任君御有些急切的表达情思道,“我一直都在想你,我怎么会不想你?我日日夜夜,都只为找到你。”
“笨蛋,傻瓜。”凤玲珑卟哧一声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他对她的感情,她还会不知道吗?需要这样急着表白吗?
任君御愕了一下,望着烛光下那张明眸皓齿的面容,下腹猛然一紧,有些情难自控了,凤玲珑看出他的想法,将脸蛋贴上他结实的胸膛道,“我想要你,就今晚。”
如此挑逗的话意,任君御的自制力瞬间崩溃了,他抬起凤玲珑的下颌,找到那张柔软的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嗯。”凤玲珑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抬起头也激烈的回应着他,一边回应,一边在他的身上乱摸着,这具身体透着熟悉感,她知道该往哪里挑逗,一边解着他的腰带,一边抱着他朝床的方向移去。
任君御狠不得将怀里的女子揉入自已的身体,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幽香,他难于自制自已对她的想法,这个女人会让他发疯发狂,连日来的想念都化成了吻,传递着他的情意,凤玲珑感觉一双手温柔的将他放在床上,高挺的身体压了上来,昏黄的烛光下,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