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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吃了下去,然后打坐,调运内息,周身渐渐有白雾升腾,随着这股雾气,他的脸色才缓和过来。
刚准备去地府时,忽然传来玉鹰的呼救声。
“主人,主人,快来救小鹰!”
玉鹰用的是腹语,因为修为不高,它的腹语只有在方圆几十里才能听到。看来,玉鹰离这儿并不远。
“玉鹰,你在哪里?”锦蓝枫心下一喜,若派玉鹰去地府,大概不到一天的功夫便可返回。
“主人,小鹰用巫术摆脱那个黑衣魔头后,在回来的路上一时大意,被人当怪物抓起来了。这会儿,正关在一个铁笼子里——。”玉鹰颇为沮丧地说。
“什么?你竟然被关在了铁笼子里?”锦蓝枫眼眸一窒,手掌紧紧一握。这玉鹰好歹也是一只神鸟,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如此窝囊吧。
“你,是不是又贪睡了?”他不动声色地问。这玉鹰别的都好,唯一的毛病就是贪睡,走到哪里都少不了这一口。想着小丸子还在昏睡中,锦蓝枫就颇为头疼。看来不好好治治它,以后不知还要耽误多少事。
“小鹰——小鹰是太累了,就在一棵树上休息了一会,不想就被这帮刁民当怪物给捉了。主人,你要快点来救小鹰啊,不然,他们就要将小鹰送给那个闵王爷了。”玉鹰哭丧着脸道。
“好,你等着,本座马上派人来救。”锦蓝枫深深吸了口气,再吸一口气。终于将心头的暴怒给压制住了。现在还不是教训它的时候,一切,先把果子救了再说。
他出了尘香院,径直来到绿狐面前:“绿狐仙子,本座命你去办一件事。”
正坐在那里满腹失落的绿狐,蓦地听到锦蓝枫的这句话,激动得眼眸潋滟,容姿焕发。她忙屈身福了福道:“绿狐愿为神君做任何事,但凭神君吩咐。”
“本座麾下的一只鸟被人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你马上将它救出来,不得有误。”
“是!绿狐这就去办。”说着,绿狐转身就走。
“等等。”锦蓝枫叫住她,妖魅的眼眸里闪过一抹警告:“不准伤害人类,否则,本座饶不了你。”
绿狐面纱后面的脸色白了白,眼里闪过一抹失望:“是!绿狐绝不伤害他们,请神君放心。”
见绿狐走了后,锦蓝枫这才用腹语告知大弟子云隐月:“隐月,速来尘香院!”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身血污的风隐月才出现在隘口。
“师傅,那个黑衣魔头袭击了五莲门——。”
“为师知道,他们都不碍事吧?”锦蓝枫见风隐月虽然血污累累,但似乎全是皮外伤,以他的体质,不出三日便可自行愈合。
“其他人还好,只是萧云他被黑衣人击伤了心脉,情况似乎不太好。还有,洗魂池好像被人动过,千寻师弟的魂魄不见了。”风隐月说完了这句话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师傅的脸色。
锦蓝枫的脸色本就苍白如雪,听了这话后,便渐渐转为了铁青。
那魔头果然又来过了!
“隐月,你在这里守候,等玉鹰回来后,马上要它到紫竹苑见为师。”锦蓝枫淡淡地说完这句,身子晃了晃,再也压制不住胸口翻涌的一口气,噗地喷了出一口鲜血来。
“师傅!”风隐月大惊失色,忙伸手去搀扶:“弟子先扶您回去休息。”
锦蓝枫袖袍一拂:“不用。你只须好好守在这里。”遂捂住胸口,跌跌撞撞地回了紫竹苑。
一到紫竹苑,锦蓝枫便再也支撑不住,斜斜地倒在了地上。雪白的衣衫,瞬间又被鲜血染红了。
在弟子和绿狐面前,他不能太脆弱,遂用灵力止住了喷涌的鲜血。现在,他无需伪装自己,便一任血流如注——
048,银发老者
白光一闪,一个银发飘飘的老者缓缓来到锦蓝枫的面前。他伸出手,轻轻撩起被血濡湿的衣衫,一个小酒杯大的血洞骇然伏在雪白的胸口。银发老者连连摇头道:“炫枫,你这又是何苦呢?”
锦蓝枫微微抬了抬眼:“师傅,您来了。”
银发老者叹息着点点头,手腕一翻,一股白雾在掌心冉冉腾起。然后,掌心朝锦蓝枫的伤口抚了上去,所到之处,只听丝丝作响,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锦蓝枫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竟全部没有了,干干净净,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就像从没有受过伤一样。
“师傅,谢谢您。”锦蓝枫慢慢站了起来,拢袖对银发老者深深一揖。
银发老者声音缓缓一沉:“炫枫,千年不见,对为师竟是这般客气了。”忽又伸手在怀里一探,将一粒白色如鸡卵大的药丸递给锦蓝枫:“你气血亏损严重,快将它服下,它会助你快速恢复内力。”
锦蓝枫结果药丸,笑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何曾在师傅面前客气过?对了,师傅今日是云游到此,还是专程前来?”
“为师是专程来看你。”银发老者负手而立:“炫枫,当年你为萦玉仙子的事得罪了天庭,虽受天帝偏爱,没有将你问罪,但你不可再蹈覆辙。萦玉现在已是凡身,仙凡有别,自开鸿蒙以来便定下天律,万不可逆舟而行。而且,她喝了孟婆汤,根本就不认得你了,所以,为师不希望你为了一个并不记得你的凡间女子而犯下错误。”
“师傅——。”锦蓝枫苦涩地笑了笑:“萦玉是我毕生所爱,弟子倒不在乎身份悬殊。如果不能拥有萦玉,那弟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再说,萦玉当年绝对是冤枉的,所以,弟子即使冒犯天威,也绝不会放弃为她伸冤的机会。”
银发老者叹了口气:“既然你执意这样,为师也无可奈何了。只是,为师一向云游无定,并不能为你做什么,这有乾坤圈一只,如今送给你,愿它能替为师助你一臂之力。”
掌心一抚,一个浑如戒指大小的金圈珠圆玉润地躺在掌心,其光华灼灼,似有玄机无限,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之物。
“别小看它。它虽小如戒指,但若能将它放大,便可容纳千山万水。而且,它能用意念控制,一旦被它圈住,即使再强大的敌人,也会被它化成血水。所以,若非万不得已,炫枫不可轻易用它。”
银发老者说完,那枚小小乾坤圈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已稳稳地戴在了锦蓝枫的中指上。
“为师还要去南海坐坐,你就好自为之吧。”银发老者说完,袍袖一拂,模糊的身子竟化成气泡飘散在空气中。
“弟子谨遵师命。”锦蓝枫跪了下去,对着银发老者的去向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看了看那粒药丸,脸色浮出一抹暖色,慢慢将它吃了下去。
一阵翅膀的翕动声,毛色灰暗,神情狼狈的玉鹰自门外撞了进来:“主人,小鹰来,来了。”
锦蓝枫冷冷地扫了它一眼,从腰间拔出一个黑色令牌:“本座命你马上去地府查看一下生死薄,看看果子的生命期限是否被人改动。若有改动,马上命秦广王改过来!”
“是,主人,小鹰马上去办。”玉鹰精神抖擞地拍了拍翅膀,挺直胸肌道:“主人就在这里等小鹰的好消息吧!”翅膀一扇,已出了紫竹苑。
那粒丸子还真是神效!锦蓝枫吃下去后,明显感到自己的脉搏弹跳有力,一股内力在体内通关过卡,畅通无阻,所过之处,如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令他酣畅淋漓。
他伸出二指,将一线内力朝屋外的一株花草弹了过去,那花草如火烧过一般,一下子就成了灰烬。
眼眸里潋滟着一抹喜色:这药丸不仅让他迅速恢复体力,还让他又增加了不少内力!
比之受伤前,他的修为又提高了一个等次。
他一甩袍袖,身子缓缓而起,三千青丝如墨似漆,流泻于劲瘦的腰际,俊美无匹的脸上,喜怒不形于色;衣袂飘飘间,美如谪仙,说不出的清冷出尘。
他负手掠出紫竹苑,碎冰浮雪似的来到五莲门的总部。
此时,除了风隐月,白莲,红莲,黄莲,蓝莲以及黑莲的所有弟子全部围在生命垂危的风萧云身边,小声的抽泣着。
风萧云紧闭双眼躺在床上,脸色黄如金纸,气息微弱,已经奄奄一息,眼看只剩下一口气了。
“拜见师傅!”见锦蓝枫来了,五莲门的弟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请师傅救救二师兄!”
锦蓝枫袍袖一拂,面色沉了沉道:“好。你们赶紧按金木水火土摆成八卦阵,然后打坐念还魂经。”
“是。”五莲弟子大喜。在他们心里,有如神?般的师傅向来无所不能。忙按五行摆好阵势,诵起了还魂经。
锦蓝枫手掌缓缓聚集了一股灵力,在风萧云的天灵处抚了抚,忽然,他的脸色微微一变,手指颤抖了一下,忙停下了。妖魅的唇边,慢慢浮出一抹冷笑。缓缓站起,负手而立。
“你们的大师兄怎么样?”他问。
“大师兄他,他不是去了尘香院吗?”一个弟子小心翼翼地回答。
“他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这个——。”那个弟子犹豫了一下说:“师傅,弟子有点奇怪,大师兄本来也被那黑衣魔头打得奄奄一息了,但不知怎么又突然好了,而且一点也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
“这就对了。”锦蓝枫点点头:“你们继续念着,不得分心。”话一说完,白影一晃,锦蓝枫已不见了踪影。
五莲弟子个个面面相觑:师傅他,这是怎么啦?
但他们不敢多问,只得按照师傅的吩咐,继续全神贯注地默念还魂经。
此时,风隐月已和那两个红莲弟子发生了激烈的打斗。
原来,风隐月见锦蓝枫走后,执意要进尘香院看一看果子,两个红莲弟子不肯,但又不敢得罪大师兄,只得委婉地说先要禀明师傅再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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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防不胜防
风隐月一听这话,突然就来气了,他大声怒斥二人不把他这个大师兄放下眼里,并说,不把他放在眼里,便是不把师傅放在眼里,如今阻拦他,便是阻拦师傅。
红莲二弟子既不敢违逆师命,又不敢太得罪这个大师兄,所以此刻除了阻拦,便是好言相劝,但是,好话说了一箩筐,那风隐月却是吃了称砣铁了心,非要进去不可。
“大师兄,师傅有令,尘香院除了他自己,谁也不敢进去半步。大师兄若执意要进去,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两个红莲弟子没法,只得亮出兵器,来个先礼后兵了。
“你们竟敢威胁我?”风隐月冷冷一笑,忽然身形一晃,出其不意地一掌将其中一个弟子拍开,然后一闪身,抬脚朝尘香院走去。
两个弟子反应也是极快,还没等他走出两步,便刷刷几下,两柄寒光闪闪的剑锋毫不客气地抵在他的脖子上。
“怎么,还真动武不成?”风隐月眼里蓦地闪过一抹阴冷。
“请大师兄别为难我们!”
“哼!以下犯上,胆子不小啊。今天我倒要好好会会你们两个,看看师傅究竟凭什么将这么重要的隘**由你们来把守。”手掌一翻,一柄长剑已横握在手,并裹挟着一股凌厉的杀气迅疾朝两个人斜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