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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的小宝贝真懂事!”荣骅筝那叫一个得意,脸上眉飞色舞的,凑过脸儿在小公主的脸蛋儿上重重的印上一吻,“小宝贝啊,真不愧我这么疼啊,爱死你了!”
宇文璨挑眉,荣骅筝瞥宇文璨一眼,得意的对着小公主道:“小宝贝啊,你要记得哈,无论是谁,只要是欺负我,你就要站出来哈!”
“好了。”宇文璨黑眸看向她,在她鼻尖上捏了捏,“别教坏孩子了。”
“我两个小宝贝可聪明了,你以为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教坏的么!”荣骅筝哼道。
看荣骅筝一幅得意的模样,宇文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她为好,一方面实在喜欢她这眉眼张扬的模样,一方面也舍不得怎么说她,最后只能叹息着道:“筝儿啊,你到底是有多么的不害臊啊?”
荣骅筝咳咳两声,才想开口说些什么,弦儿此刻却扭着身子挣开了她的手,自己朝着宇文璨爬去,宇文璨伸手将他抱住,一手一个孩子。
被抛弃了的荣骅筝为自己默哀了三分钟,想到了什么,皱眉对宇文璨道:“对了,我来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你是在这寝宫里的啊,你方才在哪里,去做什么了,怎么会一下子就来到这儿来了?”
“你猜猜我到哪里去了?”宇文璨瞥一眼她淡淡的开口问道。
荣骅筝顿住,沉思片刻,没一点思绪,泄了气,瞪一眼他很没好气的道:“宇文璨,这招儿不好玩!”猜猜猜!老是让人猜!这让她想起来之前两人在码头见面的那一次,他也是这样让她猜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丫的,如果她能想到那里还用猜啊,她直接说出来了!
“其实,半刻钟之前我还是在这里的。”宇文璨道。
“嗯?”荣骅筝皱眉,“你方才才刚从这里离开?”
“嗯。”宇文璨点点头,道:“至于你到达这里的时候我大概是在宫门处吧。”
“宫门?”荣骅筝脑子快速的转着,“你要出宫?”时间都是晚上了,他出宫作甚去?
难道……
荣骅筝心一跳,倏地抬眼看他,才想开口说什么,宇文璨看着她,眉眼含笑,“看来你猜对了,我方才打算到老师的府上去看看。”
“你……”荣骅筝呆住了,原来宇文璨竟然想出宫去看她!
原来,不但是她想在出发之前见他一面,原来他也是!
荣骅筝脸上那震惊的表情让宇文璨摇了摇头,这丫头如此震惊作甚,难道她以为这世上只有她会想着见他,他就不会想她了么?
荣骅筝怔怔的看着宇文璨,这一刻,她才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心有灵犀!自己的移动速度够快,算算时间,其实宇文璨出发的时间比她还要早。
“在出到宫门的时候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你的气,想着你可能来了,就回头了。”宇文璨道。
荣骅筝咽了咽口沫,就算她现在功夫很不错,但是关于气这个东西,她至今感觉仍然是微薄的,所以,她通常甚少能够根据气去判断一个人的存在和位置。
“你……”荣骅筝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宇文璨黑眸直勾勾的勾着她,俊眸像是有魔力似的,看得荣骅筝心头荡漾,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沫。
咕噜咕噜!
她咽了咽口沫,眼睛盯着他的眼睛,然后视线往下移动,最后来到他的唇瓣处,有些艰难的开口,“既然猜对了,可有赏?”
现在先发一更,因为六千的话还差点儿不够,半个小时后还会有一更,么么~~
☆、第二百四十章 关于爱情的探讨
宇文璨也看向她,目光炙热,“有赏。”
“什么赏?”
“……”
“咳咳!”宇文璨咳了两下,身子慢慢的向前倾,目光有些迷离,“既然你不说,那我可自己索……嗯……”
她话还没说完,唇瓣已经被人紧紧的吮/吸住。
两人怀里各抱了一个孩子,在两人接吻的时候两个孩子非常安静,大眼睛看向对方,眨啊眨的,嘴巴扬起的笑堪比小天使。
一吻罢了,荣骅筝气喘吁吁的,但是她有点意犹未尽,有些不满的低头看向怀里的两个小孩,伸手在两小宝贝的鼻尖上轻轻刮了刮,“因为你两个小家伙,我可是亏大了!”
“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计较!”宇文璨轻声呵斥。
荣骅筝皱着鼻子哼道:“假惺惺!”也不看看,在她话出来之后他自己笑得多高兴!
闷骚的妖孽!
对,妖孽!
荣骅筝起的牙痒痒的,如果不是他太妖孽了,她怎么可能会化身为色女?
那可是自毁形象的表现啊!
她瞪向他,小声的为自己辩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并不可耻,一点也不可耻!”
她给了自己一个完美的理由,抬眼看到宇文璨笑得更好看了,她心头都在飘荡了,实在忍不住,屁股挪啊挪的,向宇文璨身侧靠了靠,“宇文璨。”
他笑,“为夫在。”
她一把踢了脚上的鞋子,双腿蹬尚了床,从床榻的一端绕过两个孩子自身后抱住他挺拔的腰,将脸侧放在后背,下巴在他后背磕啊磕,撞得他的脊骨咚咚作响,“宇文璨,你会不会笑得过分了?”
“连为夫的笑都要管了?”宇文璨如此问道。
“难道不能管了?”
“……”
“……”
两人安静了好一会儿,荣骅筝也静静的靠在他的后背,不再有小动作了,轻声问道:“宇文璨,你现在也快三十了,其实……你信不信爱情?”
后背传来柔软的触感,她气息浅吐,鼻息在他后颈缓缓的撩拨着,他身子不着痕迹的僵了一下。他定神,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为何这样问?”为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还要问这样一句话,难道她以为,如果他对她不是爱情,他们现在能够如此亲密的在一起么?
这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荣骅筝这会儿也没计较他不答反问的行为,收紧抱住他的纤臂,目光有些疑惑,有些迷茫,带了些回忆的道:“其实这句话我并不是问你的啦!或许你不知道,其实,在和你在一起之前,我
从来未曾想过爱情两个字,或者应该说,我从来未曾想过要一辈子陪伴在一个人的身边。比起这些,其实我更喜欢研毒,制造武器,我觉得,我的人生有了这两样东西就够了,想要用一身毒来行走天下,谁对我好我可以让谁起死回生,谁惹了我我就让他再也翻不了身,我一直觉得我应该过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的。”
“爱情这东西我觉得负担太重了,总是和要生要死的挂钩,会让人爱别人躲过爱自己,为了它有人甚至终生不得自由,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呢?”
“而且啊,我曾经想过,我的日子会舒舒服服的过,然后到了三十岁左右,到了要成家的时候,就再找一个人合着过算了,过不过去就离婚……就和离,没什么大不了的,谁少了谁会活不成啊!”
宇文璨听着,第一次听到了有人这样说的,而且那人是个女子。这会儿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了,“三十岁才想这样的事儿?”
荣骅筝哼声,“三十岁怎么了?女子三十岁才是最美的好不好?姐我天生丽质,定然三十似十八!”
这丫头哪里来的,竟然这么说话?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儿的,除了她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宇文璨眉眼都弯了,给了她面子没有笑出声,只是道:“筝儿,做人要懂得害臊!”
“我怎么不懂得害臊了?”荣骅筝嗤声,“要是我不懂得害臊我定然说我三十要比十八来得动人!我三十岁啵啵脆!”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就不像样儿了。
“哼!”荣骅筝冷哼一声,好半响没有说话,好久之后才道:“其实那是我以前的想法啦。”
两个孩子非常贴心,在荣骅筝抱住宇文璨的时候,他们就滴溜溜的从宇文璨的身上下来了,两人比赛似的蹬着四肢跑向龙榻的一侧,来来回回的抓着东西玩耍。
“现在呢?”宇文璨柔声问道,说时,眼睛看向她交握在自己胸前的一双纤白的手,目光缱绻。
他记得之前她还让他休了他,想要离开王府,想必就是为了这个吧。
“其实,直到现在,我还会想,我怎么就将之前那些想法抛诸脑后了呢?我怎么就爱上了你呢?明明之前我是那么那么的讨厌你……”她皱了皱鼻子,有点不服气,但是眼底里却全是心甘情
愿,“而现在,我觉得,你就是我这辈子的爱情,爱上你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了。”
“我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比你对我更好了,再也没有人能够让我心甘情愿的爱上了。最近我一直都在思考着,是不是爱情这东西并不广泛,真正的爱情是,一个人如果真的爱一个人,那么,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让你动心了,无论那个人多好。”
他纠正,“‘不是再也没有人能够让他动心,无论那个人多好’,而是无论那个人多好,都再也得不到他的一眼!”
他纠正一句,想到了什么,想要淡淡的加上一句,但是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只在心底轻轻的道——真正的爱情是,一个人的前半生的所有都仿佛是为了她的到来而做准备的。
她嘿嘿直笑,腿儿艰难的从后方环住他的腰肢,丝毫不保留的赞美道:“哎呀,还是我夫君厉害,说的话儿总是比我的来得动听!”
宇文璨没好气,双手抓住她教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双手后挽,托起她的臀部,做了一个背着她的动作。
她非常享受,双手改而紧紧的攀着他的脖子。
两人坐着,却做了一个一人背着一人的姿势,看着委实奇怪,要是夏侯过见了定然会翻白眼,“歪腻也不带这样的!这儿还有两个孩子呢!儿童不宜!”
“宇文璨啊,我有时候会想,你怎么能够这么这么好呢!”荣骅筝用力的赞美。
宇文璨自动将这句话撇过,改而道:“你确定我今晚的话儿是最动听的?”
“那是!”荣骅筝可骄傲了,啧啧两声,“看来上天对我不薄啊,怎么就给了我这样的你呢!”她真的是幸运的,做人能活两辈子,这辈子还能遇见这样一个爱她的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孩子,她的人生可谓是圆满了。
虽然,现在的她还是没名无份的。
他静静的听着,行头仿佛有碧波在荡漾,然而,这个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筝儿,现在为夫才知道你原来如此懂得甜言蜜语。”
荣骅筝不乐意了,挽住他脖子的手改而捏他的耳垂,一点也不留情,“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甜言蜜语?我这叫做真情告白好不好?真情告白!”甜言蜜语在荣骅筝的眼里可不是一个好的词儿,在她眼里这个词就是贬义词!
其实,这一番话如果是上辈子大大咧咧的她肯定是说不出来的,看电视看到这样的对白鸡皮疙瘩都会掉一地。但是,这辈子实在是有太多的感动,太多的意料之外,太多的人生感悟了,而且,有了孩子,她的心思都变得细腻了。所以,今晚一个感动,就说出这样的话儿来了。
“宇文璨啊,要不你今晚也发表一下爱情感言?”她说时,坏坏的攀过脸去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
宇文璨回过头看她,“你可饿了?”
她闻言也不多想,立刻伸手摸摸肚子,答道:“你别说,还真的饿了,今晚和太傅吃饭的时候